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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越小小的沉默中,赵恒又叹息一声:“虽然我手里捏着两个女人,但还是需要亲自去一踏懊门的,除了我要用她们诱杀或驱赶明德他们回去外,还有就是要解决小笑跟何家的恩怨,这一个棘手问题,我不能做鸵鸟的,更不能让小笑死在懊门!”
早已经醒来却鼻青脸肿的衣子和月子,眼神凌厉却愤怒的看着悠哉赵恒,随即又听到越小小低声开口:“竟然如此,我也不多阻拦你,只是你要务必小心,我收到一个消息,警方半个小时前在边境捣毁一伙恐怖匪徒,起获十五人和一批枪械。”
越小小语气多了几分凝重:“还有几份他们来不及销毁的资料,情报显示,他们已经知道你去了香港,还知会了潜伏港澳的同伴,我估计他们会对你采取一点行动,你知道,华国官方这次搞联合军演,人数高达四十万很多敌对势力感到不安!”
在衣子和月子下意识聆听的时候,越小小又补充上一句:“也让他们生出了恼怒,按照惯例,他们会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来对抗军演带来的威慑影响,既是给军演一点打击,也是提升他们的信心,结合边境起获的情报,我估计他们会对你行动。”
赵恒手指敲击着冰冷的车窗,不置可否的一笑:“对我下手?他们纯粹是找死啊!不知道多少人要我的命,结果我活得好端端的,倒是袭击我的人一个个死去!”他还看着面前两个女人:“就连唐道两大天才,现在还不是一样折在我手上?”
在衣子她们眼神一冷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越小小又苦笑一声:“他们向来悍不畏死,尽管清楚难于伤害到你,但依然会剑走偏锋的冒险,万一就成功呢?他们可就是组织的最大功臣,所以你出入一定要谨慎,避免给他们找到空档同归于尽!”
赵恒不以为然的开口:“放心吧,我有分寸,他们伤害不了我!”
“自大,狂妄!”
在赵恒漫不经心挂掉电话后,坐在对面的衣子冷冷哼出一句:“还极其无耻!”她显然对自己境遇很是不满,也带着一股子的不甘:“你更是武学界的耻辱,使用下三滥手段对付我们来取胜,身上有两根傲骨的话,就把我们放了打上一场。”
“光明正大的打上一场!”
月子也是冷眼看着赵恒,她到现在都还没想通法拉利怎会突然翻出去她和衣子落到这任人宰割的地步:“就是,一个大男人,不仅没有让着我们女人,还无所不用其极的偷袭我们,说出去你就不怕丢脸吗?还要拿我们对付明德师叔,人渣!”
听到她们两个一唱一和骂自己,赵恒不仅没有丝毫的生气和恼怒,相反涌现出一抹舒心的笑容,他忽然觉得这两个女人天真的可爱,小性子说来就来,当下伸手一捏衣子那张俏脸:“你还不是玩偷袭的活?伤我十几名兄弟,还用飞镖射我!”
在衣子挣开赵恒的手指时,赵恒又拍拍月子粉嫩的脸颊:“她更是用车撞我,怎么?你们干的事情就不无耻,我把你们拿下就卑鄙龌蹉?这是什么道理啊!”在两女微微语塞不知如何回答时,赵恒淡淡补充一句:“而且我向来只懂得胜者为王!”
赵恒捏住月子躲闪的脸颊,双手双脚被束缚住的后者难于挣扎,只能愤怒的看着赵恒轻薄自己,赵恒却如水平静:“再说了,我还算厚待你们,如果我真是人渣的话,早从街头找一群老头把你们轮了,你们自小习武,身体扛十个八个没问题!”
两女齐齐脸红娇斥:“畜生!”
赵恒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只有调趣的意思,没有半点愤怒,他从两女身上依稀见到北如逸的影子,北丫头当初下山也是相似的风格,当下把手指从月子脸上收回:“我畜生无所谓,最好明德不会畜生就行,希望他能接受我的条件,离开华国!”
赵恒重新拿出出几条短信:“唯有这样,你们才会安全,才不会被我丢去接客,如果他不答应甚至要对抗到底的话,我不仅会把你们拿去拍戏,还会把他和唐道中人围杀在懊门,连阿部一郎他们都死在华国,区区明德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见到赵恒如此强势以及傲然,衣子眼神迸射一抹光芒:“明德师叔绝对不会答应你的要求,你杀了阿部一郎,杀了木子剑,还血洗了大半个唐道,只剩下渡边五十多人,我们虽然跟木子剑他们理念不合,但大家都是同宗同派,有福未必齐享、、”
“有难一定同当!”
衣子流露出应有的傲然:“明德师叔没有答应渡边也就算了,答应了就会不惜代价的完成,赵恒,我们两个虽然落在你手里,但不代表着这就是老唐道的实力,你可以践踏和杀掉我们两个,但要想拿着我们要挟明德师叔,结果只会适得其反!”
月子也看着赵恒开口:“唐道数行动都只伤人,至今没有杀死你们一个人,不是我们没有实力没有杀心,而是准备用最简单的方式跟你讨回公道,当然,也有风无天的面子,一旦明德师叔撇弃来华时的理念大开杀戒,整个华国必然血流成河!”
赵恒悠悠一笑:“那就谢谢你们手下留情!”
“恒少,前面有情况!”
这时,车内的对讲机响了起来,随后传来叶长歌低沉却兴奋的声音,与此同时,六辆白色面包车几乎同时出现在众人视野,刺破天空的幽暗也刺激着众人的眼睛,赵恒微微眯起眸子,深深呼吸一口气以后,整张脸庞迅平静下来,沉声喝道:
“宁错勿纵!”
在月子和衣子微微一怔的神情中,保护赵恒的车队阵型顷刻一变,由叶长歌带头,七辆出自布莱尔集团的黑色轿车同一时间打开车灯,中间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引擎轰鸣,全部对着面包车队冲了过去,开在最前面的面包车,甚至还有被夹击的危险。
扭头的月子和衣子止不住惊讶:还真是一群悍不畏死的亡命徒啊。
此时,六辆冒出来的面包车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被强烈灯光一射下意识的降低车,双眼呆滞,刺目的车灯照耀着他们苍白的脸颊,一脸毫不掩饰的凝重,仅仅一愣神的功夫,昂贵的黑色轿车就跟廉价的面包车轰然相撞,不曾留半点情面。
走在最前面的面包车最为凄惨,被两辆黑色车子连续夹击,直接摩擦着道路边缘横飞出去,在地面滑了一大段的距离之后,便再无声息,其他五辆面包车也在同一时间遭到不同程度的打击,黑色车子把它们从道路上一一撞开,响起一片片玻璃碎裂声。
对方显然懵了,月子和衣子也是讶然,赵恒他们也太蛮横了,还没甄别对方是不是敌人就下狠手,万一撞错了人,岂不是错杀了无辜?两人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闭嘴,宁杀勿纵,或许这就是眼前人渣的风格,同时寻思这批袭击者会不会是恐怖分子。
“砰砰砰!”
当六辆面包车被黑色轿车一一撞开后,赵恒和剩余车子就毫不停滞的从中间穿了过去,没有停留甚至没看敌人一眼,简单却直接的驶离是非之地,月子和衣子只是从落下的车窗中,听到几句吼叫不已的土耳其语,后面的话则更为简单,三个字:
“赵恒,杀!”
这无形中佐证是越小小汇报的恐怖分子了,没想到来的这么迅和强横,只可惜被赵恒识破,在她们最后的扭头视野中,正见叶长歌他们握着枪械,对六辆面包车毫不留情的射击,枪声清脆,对方本来激奋的士气瞬间慌乱,连滚带爬的跑下车。
“轰!”
昏暗的天际中,骤然间火光冲天,一声巨大的轰鸣声直接响起。
赵恒靠在座椅淡淡开口:“我说过,要杀我的人,全是找死!”
衣子和月子尽管不爽赵恒的狂妄自大,但这次没有再讥讽什么,只是保持沉默把目光落向前方,渐渐开阔的视野中,不仅能够见到来来往往的船只和工人,还能锁定一艘奢华高大的三层游艇,上面站着十余个人影,船身还清晰写着两字:恒门!
“两位,准备上船吧!”
赵恒向衣子她们淡淡一笑:“八点的谈判,可不能耽误了时间!”
两女嘴唇微咬,看着奢华的游艇,眼里没有欣喜,却无形中生出一丝不安。
华灯初上,黑夜降临,懊门,何家。
雍容华贵的何夫人一脸愤怒放下电话,眼神带着一股子暴风雨来临的平静,何子华出事到现在,何家跟恒门的矛盾渐渐凸现出来,一个小笑的生死远远胜于何子华的公道,电话都是劝告她冷静,不要死去的何子华跟赵恒闹个至死方休。
慰问和同情没有,只有劝告,无论是京城高官,经济大亨,还是懊门各大势力,完全就是一边倒的局势,显然在他们心目中,得罪赵恒的后果要比何子华性命,昭示赌王时代已经结束,刚刚又是懊门行政长官的电话,要何家一定要慎重处理。
现在除非有奇迹生,不然就是神仙,也无力给死去的何子华讨回公道,何夫人用力握紧拳头,深呼吸一口,本来想平静一下心情,但最终却没控制住,猛然作,一把将砸翻在地,眼神流露一抹阴狠:“通知何家子侄,贱卖一切资产!”
“两天内凑够五百个亿!”
暂时撑起何家事务的赵本强眉头一皱,轻声问出一句:“何夫人,生什么事了?赵恒要强势铲除我们呢?他有这种寒掉恒门的心?如果没有,此时将何家产业变成现金,是不是很有些欠考虑了?”房内十余名何家高层,齐齐点头表示举动过激。
何夫人冷哼一声,脾气明显有一些暴躁,直立起身子狠狠一巴掌拍在桌上:“你懂什么?我做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赌王都被人一刀刺死了,尸体都运去太平间冻着了,你还跟我说过激?出事到现在,我表现的还不冷静吗?”
她的眼里闪烁一抹狠戾:“我真过激的话,早就把畜生砍成十八截,哪还会让他活到现在?还会给赵恒处理的机会?赵恒今晚就过来懊门,亲自来处理畜生的事情,如果他一碗水端平,五百亿就是我对恒门的孝敬,算安抚他手刃兄弟的赔偿!”
何夫人呈现出鱼死网破的疯狂,白皙手掌重重的拍着桌子:“如果他要偏袒小笑,这五百亿就是悬赏,我拼着身家性命不要,联系国内国外的各路杀手,针对整个恒门,杀赵恒,四百亿,杀恒门一个核心成员,五个亿,杀!杀光他们!”
赵本强等何家成员完全被她这一番话镇住,一时间竟然都没有反应过来,五百亿的悬赏,如果真要出去,放在哪都是能让求财若渴的杀手们疯狂的轩然大波,到时候几乎全世界各地的杀手都会针对恒门,杀不了赵恒也会对恒门成员下毒手。
这是要不惜一切代价跟赵恒同归于尽?!
坐在会所包厢内十多个何家成员头皮麻,似乎被女主人的疯狂举动给吓到了,赵本强更是牵动一下嘴角:“夫人,这是玩命的节奏啊,先不说赵恒会不会一碗水端平,只要今晚会议的传到他耳朵,他明天就会不顾后果影响铲除何家的。”
他压低声音补充:“你千万不要有这个荒唐念头!一旦你对赵恒起了杀心又被他知道的话,不仅小笑一事不会有公正结果,就是我们也难于逃出他的屠刀,他这个人做事向来宁杀勿纵,所以哪怕你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