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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师师抢先开口:“喝点咖啡还是茶?或者来点红酒?”
赵恒笑着开口:“半杯红酒!”
叶师师下意识回道:“来我这里买醉消愁?还是想要借酒行凶啊?”随即又觉得自己话有歧义,于是笑着转身去酒柜找了一瓶红酒,启开倒了两大杯,挪移脚步走到赵恒身边坐下:“办公室藏的几支好酒,这两天都被我喝了个干净,一滴不剩!”
“我又不想让人送上来打扰我们相聚,一九九年的干红,将就喝一点如何?”
在赵恒轻轻点头的时候,叶师师把一杯红酒递给他,随后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踢掉高跟鞋后就把身子斜靠在男人怀里,捏着酒杯,望着窗外残存一片金黄的天际:“天气不错,可惜没有了夕阳,也没有八二拉菲,不然一定是难忘的时光!”
赵恒跟她轻轻触碰了一下高脚杯,抿入一口红酒后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有没有夕阳,喝不喝美酒无关紧要,只要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每一秒每一分都是美好时光,就如现在,赵恒发自内心的满足,听过这样一句吗?以梦为马,诗酒趁年华!”
“好一句诗酒趁年华!我喜欢,来,干杯!”
叶师师娇笑起来,喝入一大口红酒,随后话锋一转:“恒少,你今天这么晚过来,纯粹来探望我?”
赵恒坦然迎接着女人如水的眼睛,轻轻摇头后很诚实的回应:“我很想哄你说是,可我不想欺骗你,我今天来是有事找你帮忙,阿布斯基被人无声无息毒杀了,阿布家族也处于毁灭边缘,华国需要重新扶持一个亲华的代理人,喀秋莎成了首选!”
在叶师师竖起耳朵聆听的时候,赵恒轻声补充上一句:“她的安全以及长远利益考虑,老爷子他们想要喀秋莎来华国避避风头,不然普大林把她杀了就少了张牌,只是我又不可能去俄罗斯,老爷子说第一楼有法子,于是我就过来找你了!”
“师师,你有法子把她运回京城吗?”
听到这些话,叶师师并没有什么失望,相反有些感动赵恒的诚实,随后脸上散去儿女情长,恢复了华海妖女的睿智:“老爷子果然是高人,第一楼对他没有秘密可言!”她望着赵恒:“第一楼旗下有不少俄女郎,她们都是通过各渠道来华捞金!”
叶师师向赵恒告知第一楼的秘密:“减少成本,也来华,第一楼和她们最终踢掉了第三方渠道,直接砸钱出属于我们的一条渠道,只要她是俄女郎,只要她会讲俄语,我就有办法让她安全抵达边境城市,一年来没半点差错!”
“喀秋莎一事,你交给我吧!”
叶师师流露出一股信心:“我一定让她完好无损出现在京城!”
赵恒微微一握她的掌心,脸上带着一抹感激:“师师,谢谢你!”
得到叶师师的承诺以及后者展示的自信,赵恒心头大石放下了大半,杯中红酒也落入了两分,只是叶师师的神情却多了一丝挣扎,随后听到她低声开口:“赵恒,有一件事,我想要向你坦白,不管你会不会原谅我,我都要说,不然心里很难受!”
赵恒伸出手指堵住她的嘴唇,摇摇头苦笑开口:“不要说,我暂时不想听!”
叶师师忽然生出了勇气,从赵恒的怀里坐了起来,把酒杯放在茶几上:“心里的刺,不是掩盖就能消失的,必须面对这份痛这份苦,哪怕拔出来鲜血淋漓,咱们也必须面对,所以我必须向你坦白,我憋着它无所谓,但不想你有挣扎,有猜测!”
“那一晚,我确实想杀南念佛!”
叶师师捧着赵恒的脸:“也就是说,韩花棠是我杀死的,他是死在我的枪下!”
在赵恒眼里流露痛苦的时候,她起身在赵恒额头上亲吻一口,不待赵恒有回应就向门口走去:“我知道你跟韩花棠的感情,你杀我为他报仇,给宫明月和鱼玄机交待,叶师师不会有怨言!只是给叶师师一个星期,待我把喀秋莎带回京城、、”
“师师愿君处置!”
第三千二百六十五章 你可以叫明月了()
第三千二百六十五章你可以叫明月了
第三千二百六十五章你可以叫明月了
天还没完全亮起,整个京城处于一片灰蒙时,第一楼的车队却已停在叶家门口。
身着一袭黑衣的叶师师在饭厅不紧不慢吃着早餐,依然是精致的容颜动人的身躯,连动作都带着一股撩拨心魂的女人味,但她今日脸上却多了一丝难于言语的苦楚和不舍,尽管营养菜粥一口一口塞入嘴里,但谁都能看得出她是食之无味。
奢华客厅已经摆放着五个大箱子,装着叶师师的衣物和日用品,一副即将出远门的样子,花园中更是站着二十余名身手不凡的姐妹,沉默,坚韧,忠诚,虽然她们都已习惯匆匆回京,匆匆离去的节奏,只是谁都知道,这一次的离开有着一丝沉重。
“真的要离开了?”
在叶师师把一碗菜粥喝得七七八八时,一个浑厚声音从楼上缓缓传了过来,带着和蔼带着关怀,还有一抹说不出的怜惜,旋转楼梯响起了脚步,也让浑厚声音更加清晰:“你上次不是说,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吗?手中也有一批可大用的姐妹。”
穿着一袭白色唐装的叶校长从楼梯口现身,满头白却精神饱满的老人这次没有一如既往去后园锻炼,而是挪移脚步走到了叶师师面前:“前几天,你跟我说此次回京能呆上三五个月,怎么现在又要急促离开?赵恒?东系院子的那一枪?”
正在喝粥的叶师师一愣:“你怎么知道?”她确实有点讶然叶校长知道小院一枪,叶校长虽然身份摆在明处,在华国尊享荣耀和崇拜,但很少会去过问政治和江湖的事,就连第一楼生意的好坏,叶校长也几乎没有问过,任由叶师师一个人折腾。
因此听到他向自己问,叶师师多少有些意外,叶校长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他目光深邃的看着女儿:“我虽然不过问华国的事情,但不代表我不知道,满月酒的惊变,闹得整个京城沸沸扬扬,我昨天就一清二楚。”
叶校长一副运筹帷幄的态势,眼中带着一丝关怀开口:“听到涉及到你,又见你闷闷不乐,还给第一楼放假七天,我就清楚你跟那一枪有关,你一个人留在第一楼,不过是赵恒的兴师问罪,听说他昨天去找你了,怎么?你们谈得很不愉快?”
“他不肯原谅你?你伤心,所以要离开?”
叶师师没有直接回应,只是望着父亲问道:“校长,我错了吗?”
她的眼里有着一丝茫然,不知道再来一次东系小院一战,她会不会开那一枪,叶校长闻言绽放出一抹笑容,伸手拍一拍女儿的手背叹道:“这事难于用对错判定,只能说是立场不同,情感上来说,你对南念佛开枪违背了盟约精神!”
“南系虽然跟恒门有隔阂,但两方依然是盟友!”
老人轻声给女儿分析:“你那一枪,无论成功或失败都会给赵恒带来一定伤害!但从恒门的角度来看,南念佛死了,可以让赵恒变得更加强大,恒门成为华国最大势力,我知道你对赵恒的感情,也清楚你他好,只是你的方式不是赵恒想要!”
在叶师师竖起耳朵聆听的时候,叶校长又轻声补充上一句:“你自以为是对的是好的东西,对于赵恒来说未必是想要的,也许在你眼里是无私付出,可在赵恒的角度看来,这是一种精神伤害,无关乎结果是好是坏,也无关乎是否真相永远隐瞒!”
叶校长一眼看到问题本质,手指轻轻敲击桌子开口:“你想想,对于你这一枪,赵恒该如何面对呢?杀你,抛弃你,他不舍得也做不到,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想伤害你,可是不做点事情,他又无法向南念佛和内心交待,你说,这对他是不是折磨?”
叶师师若有所思:“谢谢校长,我明白了!”
老人喝入一口温水,感受着水质的温润,随后又望着女儿轻声开口:“你们昨晚对话很不愉快?不过无所谓,起码你勇敢面对了,你向赵恒展示了你的坦率,你还是敢爱敢恨的师师,给赵恒一点时间,也给你自己一个空间,你们迟早会过这个坎!”
叶师师重重的呼出一口长气,像是把心中郁闷全部吐了出来,脸上也多了一分明媚色彩:“他还是在乎我的,我没有回应,他就直接撞入房间,我看得出他的紧张,只是正如校长所说,他不是一个重色负义的家伙,不会因为是我开的枪就原谅。”
她对赵恒有着足够的了解,美丽眸子涌现出一丝无奈:“不管我出点是什么,也不管南念佛会不会吞下此事,韩花棠终究是死在我的枪下,韩花棠又涉及到鱼玄机和宫明月,赵恒如轻易原谅我,他如何面对鱼玄机和宫明月?我理解他的难处。”
叶校长点点头:“你有这种想法,我很欣慰!”
叶师师扬起了一抹笑容,把自己的坚强展示给老人,随后话锋一转:“不过我离开京城并不全是躲避赵恒,我已经答应一个星期后给他交待,到时会勇敢了断此事,我这次出去是要执行任务,很艰辛很危险,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最好的消遣。”
“校长,我京城的日子,好好照顾自己!”
叶校长闻言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看着脸上焕光泽的女儿,眼里涌现出一抹担心:“虽然我从不过问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你是一个有能耐的人,但是你在有心结的情况下去执行什么任务,很容易失去水准陷入危险,不如把事情交给其他人做吧!”
“一个成功者,不是事事亲为才算成功!”
叶师师把最后一口冷却的菜粥送入嘴里,扯过纸巾擦拭嘴角后一笑开口:“父亲放心,除了东系小院一战有点瑕疵之外,女儿我做人做事一向都是有分寸,公事私事也都能够分清楚,最的是第一楼姐妹都很专业,所以你根本不需要担心我!”
“等我凯旋归来的好消息吧!”
她看了墙壁上的时钟一眼,走到老人身边轻吻一下额头,声音温柔而出:“校长,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机场坐飞机了,我执行的是秘密任务,走的也是秘密线路,机场迟缓了其余航班的时间,临时挤出一条航线给我,一旦错过就要等明天了!”
“我走了,你好好保重!”
叶校长叹息一声:“一路平安!”
“父亲保重,初一替我见见明月大师,归来再会!”
叶师师跟父亲挥一挥手,随后就让人拿起箱子出门,一分钟后,叶校长站在门口看着车队缓缓离去,太阳还没出来,道路流淌着一抹寒意,卷起的几片落叶不断飞跃,在半空中久久不落,就如叶校长脸上始终堆积的神情,有着难于掩饰的关怀。
“总是要学会成长的!”
在叶校长看着车队涌现惆怅的时候,一个声音不轻不淡的从后面传来:“大鸟怕小鸟从窝里掉下来,每天都把窝移低一点,灾难也因此生,人们把小鸟都捉走了,过度的溺爱是害不是爱!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叶校长没有回头:“如何能为离于爱者?”
一个灰衣男子诡异的从大厅冒出来,朴实无华,却有返璞归真的平和气质人看一眼就能下意识亲近,他脚步无声走到叶校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