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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足够的资格跟我平起平坐!”
公月轻轻摇头:“你始终是我的叶小姐!”
叶师师娇笑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咖啡壶,给另一个空杯子倒了一杯,挥手向公月示意:“公月,大家都是聪明人,能不能不说那些废话?来,坐下来,咱们姐妹好好喝一杯咖啡,难得今天有太阳,一起敞开心扉享受午后阳光好不好?”
“就跟昔日一样,你我坐在窗边,惬意的谈笑风生!”
公月神情犹豫了一下,最终点点头:“好!一切听叶小姐的!”随后她跟着叶师师在沙上坐了下来,两人面对面,叶师师的气场明显要比看似柔弱的公月来的惹眼,但细看之下,就会现两人随意一站,谁都不会去枪谁的风头,自然而然。
坐下来之后,公月端起面前的咖啡,动作优雅的抿入一口,不急不缓,毫不戒备,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叶师师会设计将她引入一个危险境地,叶师师见状更加绽放一抹笑容:“相比从乐神子手里回来的公月,现在的你出色了十倍百倍!”
“那时你自卑,惶恐,唯唯诺诺,一个通缉令就让你睡不着觉,焦虑不安,你还想着讨好每一个人自己的命运不会太凄惨;如今,从容淡定,掌控一切,一副上位者的风范,实力,身份,地位,永远是定力的基础,看来这话一点也不假!”
公月呼出一口长气,目光平和的看着叶师师回应:“叶小姐,说笑了,公月始终是上不得台面的人,哪里能够跟叶小姐相比,我有今天的一席之地,全靠叶小姐当初的照顾和开导,不然早就成了一个废人,谈什么南系夫人,相夫教子!”
她言语真挚:“我的一切都离不开叶小姐扶持,我也一直以来都很感激你,还把你当成一生敬重的姐姐,那些艰难的日子,多亏你和轩姐鼓励我照顾我我最终走出乐神子和江破浪的阴影,还躲开了死亡,就是用再生父母形容你也不为过!”
叶师师叹息一声:“此一时彼一时!”
公月嘴角牵动了一下,随后挺直自己的胸膛开口:“不管叶小姐相不相信,我自心底的敬重你,如果你将来有什么困境或者危难,只要我能够帮上忙的,一定不遗余力甚至不惜生命援手,我欠你和恒少太多,把命还给你也是理所当然!”
叶师师忽然意兴阑珊,话锋一转开口:“说出你的来意吧!”
“叶小姐,我爱南念佛!”
似乎没想到叶师师转折如此突兀,公月神情微微愣了一下,随后恢复平静开口:“正如你所说,我现在是南系夫人,还有了南惊雷,我这一生都刻印了南系痕迹,我知道这样说会让你伤心,正如我在手术室救活了南念佛,因为我辜负了你的希望!”
公月放下咖啡杯站了起来,红唇轻启吐出字眼:“我欠你的,又让你失望,所以今日主动上门请罪,要打要杀,公月绝无怨言,只是在这之前我想要说一句,南少真的没有了雄心,我可以用性命担保,他一定会遵守对韩花棠的承诺!”
“恒少也看得出南少的诚意!”
叶师师眯起了美丽的眸子,笑容风轻云淡:“恒少一直宽容和援手南念佛,是因为他不想再见到四大家族内讧的局面,他要尽自己最大努力去营造年轻一代团结一致的局面,所以他有意无意的选择性忽略细节,为此他愿意委屈自己也能撇弃前嫌。”
叶师师也缓缓起身,缓缓走到窗边打开落地玻璃,一抹冷风从外面徐徐吹入起来,吹拂起叶师师的衣裳:“你自以解南念佛,其实你不过是被情感蒙蔽了心智,如果连你都能看穿南念佛,他也不会是昔日南系太仔了,公月,你的蜕变让人吃惊。”
“但别高估自己,总有一天,你会看到他的真面目!”
公月眸子中讶异的神色一闪而逝,随后摇摇头回应:“南少对权力真的没有**了!”她看着可以连底端一起打开的落地玻璃,嘴角止不住牵动一下,此时的叶师师正站在边缘吹拂冷风,脚尖距离悬空只有两厘米,轻轻一推就会从八楼掉下去。
公月手指抖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按捺住心底的冲动,挪移脚步靠前背对着的叶师师:“叶小姐,我不知道你为何如此对立南少,只是希望你能相信他一次,一次就行,他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也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将来有机会十倍百倍偿还给你!”
“你刚才不是说,要杀要剐由我吗?”
叶师师又抛出一句突兀的话:“从我旁边跳下去,生死不论,从此第一楼不再针对南少!”
公月身躯微微一震,随后毫不犹豫从叶师师身边冲了过去,嗖的一声!闭着眼睛的公月从叶师师身边瞬间消失,直挺挺的向楼底掉下去,惊得几个打扫阿姨尖叫起来,只是公月身躯在六楼的时候就停住了,公月晃动两下睁开了眼睛,带着无比讶然。
八张透明交错的渔网拦住了她。
“信你一次!”
叶师师看着公月淡淡开口:“希望南念佛不会让你失望!”
第三千二百五十七章 该开始了()
第三千二百五十七章该开始了
第三千二百五十七章该开始了
美国,华盛顿,周氏庄园,风和日丽风轻云淡。
在庄园东侧阔大到几近等于湖泊的人工温泉里,二十余个周氏子弟和一群妙龄女郎正坐在里面嬉戏,水珠不断笑声连连,打湿了每个人的脸颊,也晃动了温泉中盛满酒水的香蕉船,酒香,脂粉香,女人香,营造出一种歌舞升平朝气丛生景象。
俊男靓女,对酒当歌,当今世上不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也是不少卫道士唾弃的世风日下现象,但作为主事人的周武子却从不约束子弟纸醉金迷,他向来是一个实用主义的结果导向者,只要周氏子弟有价值能够做事,贪财好色又有什么要紧?
在周武子看来,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棋琴书画,金钱,本质又有何不同?同样都是世人内心的**,根本无所谓庸俗或者高尚,因此周武子从不干涉周氏子弟寻欢作乐,只是把内院和外院严格区分开来,不让闲杂人等重地。
此刻,在距离温泉五十米开外的一处高尔夫球场,一身白色唐装的周武子正动作优雅的握着球杆,眯着眼睛望向远处的一个小洞,扬头、挥杆、击球,三个标准的动作行云流水地合在一起,浑圆美感的白色小球嗖的一声飞起,随后划着一道弧线落下。
“啪!”
白球滚进了狭小洞口,引的四周护卫侧目。
周武子虽然强势也看起来老派,不知情者还往往误认他为老古董,只是周氏子弟都知道,周武子可是跟时代潮流紧紧结合的人,不仅在棋琴书画有着不俗造诣,红酒赛马高尔夫也样样精通,更是掌握了十二门外语,哪一项丢出去都是该领域的精英。
只是白球的落入没有让周武子太多兴奋,似乎这种胜利根本微不足道,他还是老样子,没有变,连一点都没有变,天地间好像没有人、事能令他改变,他站在那里眺望球洞,神情如水平静,还是站得很直,就好像一杆标枪锸入地上。
淡淡斑驳的阳光照着他的沧桑老脸,只有他脸上的皱纹似已变得更深,但他的眸子却还是同样锐利,就好像剑已出匣,刀已出鞘,可是等他看到一个从侧边通道被人领来的中年男子时,这双冷酷锐利的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温暖之意。
这时,四周的护卫才忽然现,周武子的脸并不是完全没有表情的,其实他脸上每条皱纹里,都隐藏着谁也说不出有多么感情,他脸上每条皱纹都是无限痛苦的经验所刻划的痕迹,只有这种皱纹,才能隐藏他如此感情。
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很快走到周武子面前,他毕恭毕敬喊了一声“周老”,随后就站在旁边安静,他看得出周武子面前还有一个白球,显然一局高尔夫还没落幕,周武子凝视着他,良久良久,才慢慢地点了点头:“你很好!”
他本似有很多话要说,却只说了这三个字。
虽然只有三个字,但在中年男子听来,却已胜过世上的言语,他低声回应一句:“不敢!”周武子出一阵爽朗笑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又转身拿起一个白球,对着前方的球洞挥出一杆,干脆,精准,专业,呈现出高的高尔夫水平。
这让站在旁边的中年男子满脸惊讶,似乎没想到周武子还有这水平,他自感也是高尔夫的好手了,但目测距离后就知道,自己玩不出周武子的水平,此时,周武子脸上也扬起一抹笑容,扭头望着中年男子笑道:“小李,我这一球怎样?”
本就对周武子崇拜的中年男子,见到这一杆高尔夫球后,脸上变得更加恭敬:“四个字形容,巅峰至极!李永财自感是一个球场高手,打遍香港无敌手,可是相比周老,自愧不如,连一项休闲运动,周老都玩成这种程度,真是当世强者啊!”
周武子脸上没有太多的欣喜,只是淡淡一笑回道:“你的话有水分,不过相比二十五年前,我确实进步了很多,昔日我高尔夫水平差劲的要死,进一个洞没有十杆八杆难于成事,他们迁就我满足我胜利,硬生生把自己拉低两个档次。”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说着昔日无地自容的往事:“他们私底下讨论,输一场高尔夫球给我,远比赢职业球手还要艰难,我当时还学着骑马打猎喝红酒,想要让自己变成全才,只是无论怎么努力,我都难于登堂入室,就是一个绣花枕头。”
中年男子微微一愣,随后挤出笑容:“周老说笑了!你哪会是绣花枕头?”
周武子又让人摆上一个白球,随后瞄了一眼前方,手中球杆再度标准的挥出,白球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又羚羊挂角的一个小洞,他脸上依然没有什么骄傲:“不是说笑,我说的是一个事实,三十多年前,我虽然位置显赫,但很多东西一知半解!”
他神情平静的提起当时心境:“见到我大哥棋琴书画精通,我也想要让自己变成全才,于是什么都去涉猎,结果涉猎太多又没有天赋,导致无数笑话存留,如今回头再看,自己还真是东施效颦,相比我那天才横溢的大哥,我简直就是一个渣!”
中年男子悠悠一笑:“周老是渣的话,永财连渣都不如!”
周武子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后把球杆交给一名亲信后开口:“这周氏主事人位置,也是他看不上让给我,不然哪里有我周武子的份?当然,我后来就不再嫉妒他,因为他的确是天才,这种人一百年都出不了一个,更的是,他是我大哥。”
“比他逊色,又有什么所谓呢?”
周武子拿过一个热毛巾擦拭双手,随后揉了揉腰部还没痊愈的伤口:“之所以有今日的蜕变,是一个小丫头提醒了我,无意中的交谈,她让我顷刻高僧一般的顿悟,急功近利涉及全部不如专其一点,然后再融会贯通,一切事物都会水到渠成!”
在中年男子竖起耳朵聆听的时候,周武子缓缓走向后门的长椅开口:“她的话让我看到自己缺陷,也让我扭转了急功近利的思想,于是我就放弃当时的不少爱好,什么赛马什么品酒什么棋琴书画,毫不犹豫的全部抛弃,专心打座钻研武学!”
“在周文子的协助下,把自己的身手突破到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