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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柔微微挺起高耸的胸部:“不过连东方将军都无法查探的东西,一定不是什么简单之物,对了,乔部长接触最多的是西安军事基地,基地司令是乔家的子侄,对外称是物资中转基地。”
“只有三千多人,占地也只有千亩,性质也属后勤。”
叶清柔嘴唇微微一抿开口:“不过没有几个人能够轻易接触到它,里面的将士几乎都是乔部长招募,它如此特殊的存在,是因为当初军部大佬北无疆让乔家成立的,赋予它特区一样的权利。”
“北无疆?”
在赵恒眼睛下意识眯起的时候,叶清柔又补充一句:“北无疆还连下几道权限,除了他这军队最高统帅可以过问之外,其余人都不得干涉基地大小事务,当然,军部每年也不用承担其军费!”
赵恒心里微动:北无疆跟舅舅交情不浅?他并不奇怪北无疆倒台后,各派系没有碾碎跟北无疆有关的乔平庸,除了乔家对华国有作用之外,舅舅的金钱外交向来牛叉,夹缝中生存不是啥难事。
他只是想不通北无疆会器重舅舅,毕竟四大家族跟乔家某个方面来说属于对立,乔家也被四大家族压制着难于展,更多是成为华国经济顾问团存在,北无疆让舅舅负责几千人基地着实奇怪。
此时,叶清柔正把知道的东西全部道出:“后来北无疆荒漠后,各系忙着相互争斗夺地盘,加上乔家耗费金钱打点军部各方有意无意忽略西安这个角落这军事基地维持着神秘!”
赵恒捏起茶杯喝入一口,随后又听到叶清柔叹息一声:“到了杜总统一统天下的时候,乔部长又变成了总统红人,总统也下了总统令,除他之外依然没有人可以过问基地,后者完全是特区!”
她美丽眸子落在赵恒身上,声音轻缓而出:“对不起,恒少,今日话有点多了,清柔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有点看不透乔部长,又见到这一本古书,纯粹小小探讨!如果让你反感,清柔道歉!”
“对不起——”
听到叶清柔点到为止的言语,赵恒端起面前冷却的茶水,一口倒入嘴里后叹道:“你不用道什么歉,你根本就没有说什么!”接着他眼里多了一丝光芒:“看来舅舅真是一个远大志向的人!”
舅舅这十几年在西安活动,所做一切连东方雄都查探不出,自然在做不为人知的事,他想到了兵马俑,想到了赤塔小队,想到了神社地下道,还有该死的胖子,毫无疑问,兵马俑是舅舅杰作!
如果兵马俑是舅舅为华国研制,赵恒还不会有太多思绪,但种种迹象表明,很多人都不清楚它的存在,无论是当初华英雄、西不落他们,还是现在的西门庆、南念佛,对它都没有太多的认知。
而北无疆又进了荒漠,这意味着舅舅绝对掌控兵马俑。
叶清柔没有回应,只是低头给赵恒倒茶!
晚饭时分,东方雄果然拿出珍藏的好酒,两坛十几年的烧刀子,货真价实,饭菜规格,也是相当惊人,几乎比得上最高领导会见别国大员了,就连赵恒这种对酒并不算太有爱的人都两眼放光。
不愿意上桌的叶清柔拗不过东方雄和赵恒的坚持,坐在桌上,安安静静的吃菜,话语很少,三人喝了三斤烧刀子,大部分都进了两个男人肚子里面,喝得赵恒全身出汗,意犹未尽,无比舒坦。
三斤烧刀子落入肚子后,两人感觉还不过瘾,于是又把剩下的两斤喝掉,叶清柔再三阻拦才没打开第二坛烧刀子,到最后,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扶着桌子站起来,摇摇晃晃,拒绝了其余人搀扶。
赵恒本来千杯不醉,甚至越喝越精神,但是今晚却很快就有了醉意,显然心里有事,叶清柔也看得出赵恒心中有着苦楚,眼里无形腾升出一股怜惜,上前两步再也不避忌,搀扶着他走向卧室。
“也许我告别,将不再回来,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
在赵恒被叶清柔搀扶着走向房间睡觉的时候,却见一向沉稳严肃的东方雄,挑开扣子,扯着嗓子唱了一歌,正是那一血染的风采,“也许我倒下,将不再起来,你是否还要永久的期待?”
半开放的大厅中,赵恒标杆一般的身躯挺直在东方雄身边,跟着东方雄演绎激荡飞扬的风采:“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
“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叶清柔看着两个霸气豪迈的男人,不知不觉潮湿了眼睛,不过嘴角也多了一抹欣慰,她心里清楚,赵恒开始不再做沙土中的鸵鸟,只要这个男人肯抬起头看一看,华国面临的灾难就会少很多。
几乎同个时刻,远在华西的乔家大院,乔平庸二十年没变化的书房,幽深,黑暗,古香,探望完老人的乔平庸在一张摇椅坐下,在背部触碰到冰冷椅背时,他的手指已经按在旁边的老式唱机。
一个沧桑忧伤的歌声响起:“沉默的嘴唇,还留着泪痕,这不是胭脂红粉,可掩饰的伤痕,破碎的心灵,流失了多少的情,爱哭的眼睛泪水染红,要多少岁月时光,才遗忘这段情、、、”
邓丽君,《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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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一百八十八章 荒漠变故()
第三千一百八十八章荒漠变故
夜深,醉了的赵恒忽然醒来。
尽管脸上还残留着一抹红润,嘴角也有一丝酒气,可一对眸子却像经过沉淀的井水一样,清澈,深邃人无法窥探出什么,不过赵恒的心里却多了一点痛苦,喝酒最惨的就是自己现在状态。
想醉,意识清晰,想醒,头脑昏沉。
‘啄啄!’
就在这时,厚实房门忽然传来两记轻响,然后又是沉寂一片,带着试探带着犹豫,赵恒神情微微一怔,会是谁找自己?若是东方雄,早就拍门喊人了,何况后者已经喝醉,此刻已在房里睡觉。
赵恒想到这里,心中一动,似乎猜到了是谁来探访,动作利索走到门前,轻轻的拉开房门,然后就见到叶清柔一张红地和花一样的脸,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声音轻柔而出:“清柔,是你?”
正要转身的叶清柔尴尬回应:“是,是,是我……”
“有事?”
赵恒目光已经落在她手上的托盘上,上面放着一个精致的茶壶,一个大大茶杯,叶清柔下意识的回应:“没事。”叶清柔话一出口才感觉到有点不对,“恒少,你要喝茶吗?可以用来醒酒!”
女人显然有着自己的矜持,三更半夜来敲赵恒的门,心里多少存在一丝羞涩,赵恒见到叶清柔紧张,倒有些不好意思:“这些让其余人做就好,何苦你来辛劳,不过既然来了,进来坐一下?”
叶清柔红脸点头,低声挤出一句:“好!”她说话的功夫,回头望了眼,又是快的扭过头来,碎步到了房间,放下托盘后只是倒茶,完全没有麻风山庄时的妩媚和娇柔,显然动了情动了相思。
灯光折射着叶清柔的影子,房间填充着女人的香气,赵恒见到茶水都快溢出来了,叶清柔却是浑然不知,只是心神不宁的倒着茶,赵恒知道她脸皮有点薄,于是轻声笑道:“清柔,满了……”
“啊——”
听到赵恒声音叶清柔回过神来,这才见到茶水已经漫了出来,轻轻呼唤了一声,手忙脚乱的去找东西擦拭,赵恒却是握住了她的手,轻声开口:“不用擦了,不妨事的,其实你不用照顾我。”
被赵恒握着手掌的叶清柔脑袋微微空白,她并没有挣扎反抗,今日来送茶,她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失态,她其实已经算是和赵恒同床共枕过,甚至还肌肤相碰温存,可心里还是很紧张。
赵恒微笑问道:“你好像很怕我?”
叶清柔终于鼓起勇气抬起了头,见到赵恒满是善意的眼神,缓缓的摇摇头,赵恒轻声一句:“不管未来会怎么发展,这一刻咱们已经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彼此一起,应该开心而不是畏惧。”
“何况咱们有过患难与共的生死经历!”
带着小女人娇羞的叶清柔咬咬嘴唇,低声挤出一句:“恒少,对不起,我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可自己就是控制不住,以前纯粹执行任务,我可以坦然对你,反正逢场作戏,一切任务为上!”
她苦笑一声,鼓起勇气开口:“可现在却有些胆怯,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其余空档都不知道如何面对你,总是寻思我该怎样做怎样说,才能让你不会觉得无趣,谁知越是如此,人就越紧张。”
“人家是近乡情更怯,你是深恋情更怯!“
赵恒呼出一口长气,和这丫头在一起,她情绪紧张,倒搞的自己像人贩子一般的内疚,松开她的手,随意坐在沙发上,拍拍沙发笑道:“你要是不准备马上走的话,不如坐下来聊聊天好吗?”
叶清柔点点头,没有再度抗拒,一副小鸟依人的坐了下来,赵恒完全从她脸上找不到麻风山庄和俄蒙边境的神韵,寻思自己莫非真是叶清柔的克星?念头中,叶清柔问道:“恒少要聊什么?”
“东方将军把你出生时辰给我了!”
赵恒哭笑不得,想了半响开口:“你该知道什么意思?”
叶清柔脸颊又多了一抹羞意,咬着嘴唇低声回应:“我知道,东方将军刚才跟我说了,他还说我们生辰八字很合配的。”不等说完,叶清柔已轻轻依偎在赵恒的怀中:“恒少,你喜欢我吗?”
赵恒嗅着那抹香气:“当然喜欢,只担心你受苦。”
女人低语:“只要能跟在你身边,我不会跟杜小姐她们争宠的,也不会跟她们起争执,我只是想更近一点靠近你,没有什么白头皆老的奢望,只希望能够天天看到你,这样就心满意足!”
赵恒生出一抹讶然,没想到她如此容易满足,久久没有听到赵恒的回答,叶清柔抬起头来,不安道:“恒少,我不过是个小女子,见识肤浅,说的是自己的看法,你答应过我,不会怪我地。”
“我没有怪你!”
赵恒摇头道:“我只是在想,我怎么对你解释。”他所说的受苦,不是叶清柔理解的后宫乱斗,而是自己无法给予她足够爱意,也无法时常跟她相知相伴,甚至让她承受自己生死难测的痛苦。
“哦?”
叶清柔脸上多了一抹笑意,伸手把茶水递到赵恒的嘴边:“其实,其实你不需要向我解释的,我如果真的跟了你,只要你答应我跟着你,我就会永远在你身边,无论要我做什么都全力以赴。”
赵恒无奈笑了笑:“春节前,有没拜祭过你哥?”
叶清柔神情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赵恒会问出这话题,眼里掠过一抹黯淡后回道:“拜祭过,我们直接飞到猫头岭拜祭,秦先生,苏局长,东方将军都去了,祭祀二十年中战死沙场的黑兵!”
“我也跟过去了,顺便拜祭了哥哥!”
叶清柔的眼里划过一抹苦楚:“苏局长和东方将军都说,我哥哥是英雄,我也为之感到骄傲,可有时候却又不希望他是英雄,情愿他碌碌无为的活着,这样,至少还能感受他的关怀和温暖!”
赵恒叹息一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