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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华国才有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之说!”
莫娃气宇清华看上去就像是一柄出鞘利剑,闪出让人不能凝目注视地光辉,所谓的神仙中人也不过如此:“唯有不断修炼,自我看破人世间的爱恨情仇,看破名枷利锁才能永远的越自我。”
莫娃一脸炽热瞅着余霖铃,就如瞅着迷途的羔羊:“霖铃,你的聪慧和身手,在我弟子中最有天份,我希望你将来能继承我的衣钵并过我,自成一派,成为越剑一样开宗立派的宗师!”
“让人生再无遗憾!”
余霖铃没有像昔日一样欣喜,相反眼里变得更加迷茫:“就算能看破人世间的爱恨情仇,看破名枷利锁,那么人活在世上还有何快乐而言?开宗立派固然名留青史,可不快乐又有什么意思?”
莫娃闻言微微一怔之后,恨铁不成钢的叱道:“你怎么还看不透呢?什么是快乐?快乐就是一种心情!你在爱恨情仇名枷利锁上得到愉悦的同时,你也要承受着失去、变幻、欺诈等等痛苦。”
“而纯粹的追求武道修行,是永久永恒的快乐。”
听到老人这几句,余霖铃捂着伤口划过一丝凄然,随后又轻声挤出一句:“可是,师父,你觉得这种快乐能够跟爱恨情仇相比吗?你武道精进带来的愉悦,真的胜过爷爷每年春天来探你吗?”
在莫娃脸色微微一冷的时候,余霖铃自我提出了质疑:“师父,当练习武道变得强大,我确实有一种快乐感满足感,特别是回望多年前的羸弱自己,如今的成就让我感觉整个人仿佛都会飞、”
“可是、、可是啊,在与赵恒打交道的时光中、、”
余霖铃声音不受控制低柔下来,似乎陷入了某个梦境之中:“那快乐是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它的悸动仿佛来自灵魂深处,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呼吸都能让我感到由衷的欢喜!”
“刻骨铭心,当然还有痛苦!”
她的情绪变得激烈起来:“那痛苦就像是一把利刀在切割我的心,更像是一只巨手要把我整个人都撕裂成碎片,那种痛苦让我恨不得马上疯掉恨不能死去,恨不能把赵恒千刀万剐切碎喂狗!”
余霖铃展示着心中无奈:“他在酒馆重伤了我,可是我对他却没太多怨恨,之所以竭尽全力追杀他,不过是想要再见他一次,亲手杀掉他来结束痛苦,但我依然没有把握,掌控他生死时、、”
“自己能够从容下手。”
莫娃听到这些话不仅没有腾升怜悯,相反眉毛倒竖眸光冷冽流淌着失望:“冤孽啊冤孽,霖铃,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知道么,听了你这番话我真想一剑把你杀了,你怎会变成这样子呢?”
沐浴冷风的莫娃痛心摇摇头,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缓下来:“你的人生已经被赵恒毁了,现在唯一能让你从情孽之中走出来的方法,就是把赵恒杀死,这样,你才能从纠结和痛苦中走出来。”
“不破不立便是如此。”
“杀死赵恒?”
余霖铃用很平静的声音反问了一句,接着她用明显的苦笑语气说道:“我也想杀死赵恒啊,我带着数千人四处搜寻他的踪迹,不管我最后会不会亲自下手,我都希望把那个混蛋拿捏在手里。”
“可是他太强大,也太狡猾了。”
女孩脸上涌起了一丝无奈:“我带着伤势马不停蹄的追杀,结果却连连扑空不见影子,听到布特他们横死,我也第一时间赶赴回来,但却无法深查下去,有人浑水摸鱼,可也有赵恒的气息。”
“可即便我判断出他搞事,我也没有十足信心要他命。”
余霖铃心有余悸地说道:“师父,你不知道,赵恒他有多么霸道,就是你老人家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他呢,他一个人杀了四百名俄军,当年还灭了樱花堂,屠了旺来村庄,我也被他一刀劈伤。”
“够了!”
莫娃闻言止不住喝出一声,这丫头也太长赵恒的志气灭自己这当师傅的威风了:“下山做事吧,只要你坚定击杀赵恒的心,他就一定逃不过你的手掌心,如果他来了莫斯科,你无法摆平他!”
“我亲自出手!”
莫娃淡淡开口:“杀赵恒,除心魔!”
余霖铃出一记长长的叹息,随后点点头跟莫娃擦身而过,没有多久,一列车队就停在安度堂前面,余霖铃穿上风衣戴上帽子,抬头看了一眼遗世独立的莫娃:“师父,我走了,多多保重!”
莫娃点点头:“希望下次再见,你已经驱除了心魔,带着赵恒的脑袋过来!”说完之后,她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入了大厅,把那扇岁月已久的木门关上,任由外面的车队碾着白雪离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莫娃从安度堂的大厅缓缓起身,她听到门外又响起一阵汽车声,开门向入口处望去,正见几辆本地车辆驶入进来,车子停在藏式建筑的门口,车门打开,钻出一个年轻人。
“华国赵恒!”
赵恒看着探出来的脑袋笑道:“前来拜访莫娃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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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零零五章 安度堂里不安宁()
第三千零零五章安度堂里不安宁
“赵恒?”
莫娃听到从车里走出来的年轻小子,就是让余霖铃恨之入骨俄国公敌的赵恒,她的神经瞬间绷紧起来,脸上还带着一抹惊讶,似乎没想到赵恒会找到这里,还直接喊出自己没入教之前的名字。
她的眼里掠过一抹杀意,用戏谑的眼神看着眼前小子,随即声音一冷:“华国第一少?你来得正好,我还想着如何要你的脑袋,来消除你在余霖铃心里留下的情障,没想到你主动送上门来。”
“看来今日可以了却一桩心事!”
赵恒闻言脸上没有半点情绪起伏,似乎已经摸清了不少情况,他踏前一步笑道:“莫娃女士认得赵恒?这还真是晚辈的荣幸啊,但对不起,赵恒的脑袋还不到掉落时候,所以只能让你失望!”
赵恒不急不缓不慌乱,貌似无意的向前走了两步:“天寒地冻,扰了莫娃女士兴致着实抱歉,不过我会给你一个惊喜,在我站在安度堂的时候,已经有人前赴俄军军营,知会余老过来一叙!”
“风大雪大,故人探访!”
赵恒无视从安度堂冒出来的二十多名女子,背负双手抛出一句:“吃吃火锅唱唱歌,这是何等惬意的事?”接着他又手指一挥:“不过莫娃女士,好像不太欢迎我到来?一个个拿着兵器、、”
赵恒手指点着二十多名女子手里长剑,笑容玩味看着神情清冷的莫娃,后者眼睛已经凝聚成芒,从前者的话语中,她嗅到了一抹说不出的危险,赵恒这混蛋今天冲着她来,更是冲着余天池来!
莫娃身躯微微一挺,衣衫在寒风中猎猎作响,随即低喝一句:“想要拿下我对付余天池,赵恒,你的算盘打得很如意,只是你也太异想天开了!”接着她向身边女子喝道:“谁把狂徒拿下?”
一名束女子长剑一挥:“我来!”
她从莫娃背后闪身出来,脚步一挪挺剑如同狂飙一般的向赵恒扑去,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三五年,这年头,谁都认为自己是最牛叉,谁都认为别人的牛叉名过其实,所以不见棺材不掉泪。
赵恒千年屠夫的凶名在外,但对他的身手却有很多人持着怀疑态度,对于她们而言,关于赵恒怎么怎么那些传闻,都带着很大水分,是因为赵恒今日的身份地位而在拍马屁、吹牛皮呢。
特别是余霖铃受到赵恒的伤害之后,安度堂上下对赵恒就更加恨之入骨,不过对于余霖铃受到的伤不以为然,认为她是太爱赵恒掉以轻心中招,真正的赵恒身手,肯定不能对余霖铃造成伤害。
她们都渴望着有一天遇见赵恒,亲手为姐妹讨回应有的公道,今天赵恒找上门来,她们立刻变得杀机旺盛,束女子是除余霖铃之外莫娃威名最盛的弟子,她妄想着一剑把赵恒挑翻出口恶气。
盯视着疾驰而来的束女子,赵恒制止了娃娃他们的请命,右手轻轻一抬,战刀已变魔术般的显现出来,清冷的寒光像水银一般在锋刃间游走不定,双眸退去了原有的沉寂,闪动着嗜血兴奋。
双方在此刻都情不自禁的瞪大眼睛。
赵恒步伐一挪,不退反进迎接了上去,脚下白雪随之翻飞,那身宽大的黑色衣服,在一起一落之间猛然向后伸开,仿佛来自地狱的黑色火焰熊熊燃烧,一人一刀竟然给人一种山崩海啸的力量。
“杀!”
脚步奔行鼓点,双方快要接近的时候,束女子的喉咙中,出遭遇强暴一般的高亢喊叫,似乎唯有如此,她才能使自己挥最大的潜能,在双方即将交错的瞬间,束缚女子悍然刺出了一剑。
剑花朵朵,罩着赵恒要害,再过一秒,剑尖就能刺穿赵恒的胸膛,莫娃看得出,弟子已经挥出此生最大的潜能,无论是精气神还是手上招式,都已经达到了她的巅峰,赵恒就是不死也重伤。
“叮!”
就在这时,束女子看见了一片刀光,一片如雪花白暇的刀光亮起,光芒不太猛烈,却绽放着一股子摄人的寒意,双方交错而过,人都觉得眼睛一花,根本就没有看清究竟生了什么事。
只听见筝鸣般的刀啸余音缭绕的扩散开来,只见女子仍然保持着奔行态势,但冲出十多步远后,变故顿时变得清晰起来,先是闪着寒光的长剑悄然断裂,紧接着女子的上半截身子迸射出鲜血。
接着,束女子就像是被劈开的木柴,上下身子开始错位偏移,那飘在空中缓缓落下的上半身,随即落在无暇的雪地,鲜血如瓢泼洒下,在脑袋落地的时候,束女子的双脚才算是完全停滞。
一刀致命,身异处!
一时间,现场寂静无声,唯有风裹着白雪从树木缝隙间吹掠而过,不仅是娃娃他们和安度堂弟子目瞪口呆,就连莫娃的眼睛也生出了一丝寒芒,脸上的凝重,已经不仅仅来自一刀避免的弟子。
赵恒双脚一错转身而回,衣服如波涛一样起伏着,一滴血珠顺着战刀的锋刃缓缓滚动,接着又在刀尖处徐徐滴落而下,人似乎听见了血珠掉落在雪地上,赵恒长刀遥指莫娃,放声一笑道:
“安度堂都是这样的废物么?”
几乎同个时刻,一名俄军大步流星的走向黑龙大营,动作利索的把一份资料递给把守指挥部的血口军官,后者打开瞄了一眼,脸色微变迅走入建筑里面,向站在窗口遥望天际的余天池开口:
“余老,有人切入我们通讯频道!”
他低声开口:“明码向我们传了一个信息!”
一直在看着远方的余天池缓缓转身,眼里深邃退去换上一抹疑惑,血口军官马上踏前一步,毕恭毕敬把资料递给老人,后者手指一抹,上面没有太多,只有八个字:安度堂里不安宁,恒!
区区一句让人莫名其妙的言语,却让神情平静的余天池眼睛瞬间瞪大,接着,一记惊天动地的咳嗽响起,由于没有及时捂住嘴,桌上的十余张白纸被他咳嗽出来的气流,呼的一声,吹落在地。
血口军官低喝一句:“余老?”他的眼里划过一抹担心,他跟随余天池多年,也知道安度堂,但是对莫娃跟余天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