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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赵恒感觉喀秋莎距离卓娅太遥远,不过她摆出一副傲然和向往的态势,他不介意成全她,于是拿过一瓶伏特加,给喀秋莎灌入两口:“暖暖身子,也多一点力量,待会扛不住就晕过去。”
赵恒还把总统套房的医药箱找了出来,拿出伤药和纱布做准备,随后又拿一条浴巾放在喀秋莎的身下,脸上扬起一抹笑容:“卓娅,不是这么容易做的,只有一个!晕过去,我不会笑你的。”
“我扛得住!
在喀秋莎倔强的喝入伏特加红润脸颊后,赵恒又把一条毛巾放在她的嘴里,喀秋莎似乎能够感觉到接下来的剧痛,身子不受控制颤抖了一下,但她很快又露出坚定的神情,咬着毛巾闭上眼睛。
“嗯!”
赵恒重新掀起喀秋莎的衣服,束缚好她伤口两边的肌肉后,他就取出一把餐刀,用伏特加消毒后就在伤口探了探,在确定弹头的位置之后,又用餐刀割开伤口,接着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入。
此时喀秋莎身子猛地一震,双手紧抓床单之余也瞪大眼睛,宛如生孩子一样痛苦,赵恒没有理会她的疼痛反应,只是加手指对弹头锁定,翻转、寻找,最后捏住那颗花生米大小的染血弹头。
“啊!”
在喀秋莎差点要把牙齿给咬碎还出一记沉闷声响时,赵恒动作利索的把子弹给硬生生的挖了出来,原本就血肉模糊人不敢注目的伤口越显得狞恶可怕,鲜血迸滚,就如决了堤的堤口。
垫在身体下面的毛巾顷刻之间浸透。
“没事了,没事了,弹头挖出来了!”
赵恒把弹头在喀秋莎面前晃动两下,提醒她已经把子弹取了出来,此刻两人的表情很有意思,赵恒的脸上是一派平静,甚至还有医生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漠然,给喀秋莎又灌入烈酒就包扎伤口。
而喀秋莎一直瞪大着眼睛,像是刚刚分娩的孕妇一样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噼叭’有声的掉落在床上,一幅随时都会昏倒的虚弱模样,高挑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簌簌而抖,连话都无法说出来。
赵恒趁着她脑袋空白动作利索的给她止血,随后又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就在给伤口缠上纱布一圈时,他的视野就落在卧室监控上,正见一批俄国男子持枪靠近房门,赵恒脸上划过一丝讶然:
对方来的太快了吧!
赵恒放下衣服拿起枪械,正要把喀秋莎抱入衣柜时,缓和过来的后者瞄了一眼监控,脸上没有畏惧和慌乱,相反有着一丝欣喜,她艰难的挤出一句:“赵恒,他们不会伤害我的,是我家人。”
“你家人?”
赵恒看着在门口摆出撞门态势的他们,脸上杀机无形中消散了两分,随后又拿起面罩戴上一笑:“竟然是你家人,你的危险就算是解除了,我也功成身退了,不过你要记住,我没想过杀你。”
赵恒有点诧异喀秋莎家人这么快找上门来,要知道喀秋莎并没有给他们打电话啊,不过他随后又猜到他们找来的可能,那就是刚才在大堂使用信用卡订房,相比喀秋莎家人是循着这线索出现。
知道相处时间不多的赵恒,连珠带炮挤出几句:“我跟余家爷孙有恩怨,跟普大林有过节,不代表要拿你们寡头来出气,这次针对你的行动类似澳门的尼古拉所为,你以后出入务必要小心。”
“你也可以提醒布特他们小心。”
赵恒淡淡开口:“当年,余霖铃除外,杀我兄弟者必杀之!”
在喀秋莎恋恋不舍的点头中,赵恒退后两步把窗户打开,不过他很快想起一件事笑道:“对了,银行卡借我一用,刚来莫斯科,穷得很,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改天手头宽裕了,双倍还给你。”
喀秋莎没好气的开口:“拿去!”
“砰砰砰!”
在赵恒抓起银行卡和几百卢布的时候,门口已经响起了密集枪械声,接着房门就被人一脚踢开,一股杀气瞬间填充整个总统套房,还传来几记野兽般的吼叫:“喀秋莎!喀秋莎!你在哪里?”
赵恒在窗户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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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九百九十七章 华西乔先生()
第二千九百九十七章华西乔先生
喀秋莎遭遇十七名枪手袭击,其中十五人是角色扮演,昭示出喀秋莎经历的凶险和恐怖,这场忽如其来的血案顿时吸引了俄国上上下下人的目光,每一个人都惯性认为定然是华国的报复。
更准确一点,是赵恒对俄国官方的打击报复,他们猜测赵恒被俄军层层围杀,走投无路也血债血偿,于是就唆使杀手来莫斯科搞事,针对俄国权贵进行残酷的袭击,红场一战是一个开始。
从对方的精密部署就可以判断,赵恒将会不择手段报复,只可惜赵恒派来的杀手虽然人多势众,还一个个训练有素悍不畏死,但遭遇喀秋莎家族四名护卫的顽强抵抗,赵氏杀手还是功亏一篑。
权贵在愤怒赵恒派人来莫斯科捣乱以及加强自身和家人的安全之余,也下意识感慨喀秋莎家族厉害,面对十七名部署精密的枪手袭击,区区几名保镖不仅护住喀秋莎,还把现身枪手全部干掉。
不过也有人对喀秋莎家族的生出讶然,在他们的印象中,喀秋莎家族好像没有这样惊人战力的保镖,毕竟要从赵氏杀手的包围中闯出,这种高手怕是屈指可数,要知道赵恒做事向来滴水不漏。
只是无论如何都好,他们都把红场一战当成经典,在不少权贵的饭桌上,喀秋莎保镖单枪匹马杀出重围的故事一次次被提起,似乎不断重复这一战,就可以让俄国生出士气,赵恒就不再可怕。
真相永远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
喀秋莎的父亲阿布斯基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如何才能顺顺利利撬开女儿的嘴,他从家里到医院都是转动这个念头,阿布斯基面白短须眼睛细长,瞅人的样子就像是警察瞅小偷传达着警告信息。
从外表上看,他的相貌比实际年龄要老得多,双鬓早已经能够见到花白,不过早年的军旅生活使他的步履看上去仍然沉实有力,只是暗显血丝的一对眼睛,也见证了他这些年酒色过度的放纵。
不过在俄国依然没有几个人敢小瞧他,他曾经是俄国第一亿万富翁,并开启了俄罗斯寡头政治时代,克里姆林宫教父、邪恶天才、总统绊脚石,这些绰就是他与俄罗斯政坛纷繁复杂的关系。
廉颇虽老,却依然有着影响。
冬日风寒渐浓,阳光透过窗户斜斜的照在喀秋莎修长身上,却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暖意,病人服饰被暖气吹的微微飘飞,本是清冷的医院病房,因为喀秋莎的醒来,却一下凭空增添万千风情。
“喀秋莎,你说一个不明来历的男子出手救你?”
简单的嘘寒问暖之后,阿布斯基就站在女儿的面前,渐渐隐去笑容抛出一个话题:“不仅带着你杀出重围,还给你妥善处理身上的伤口,把弹头从肋骨处取了出来?而你对这个人一无所知?”
喀秋莎咳嗽一声:“是,我忘记了!”
阿布斯基的话语中充满了不相信的置疑,可以明显的看出他在强压着自己的脾气竭力使说话的声调柔和下来:“喀秋莎,那你说说他年纪多大?哪一国人?说话什么口音?这你总该知道吧?”
他目光深邃的看着女儿:“他总不能一句话都没说吧?以你的聪明,也不应该判断不出他的年纪吧?喀秋莎,把他的信息全部告诉我,我要派人找到他,我要当面重酬他,感谢他出手救你。”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都忘了!”
躺在病床上彻底缓和过来的喀秋莎,睫毛都不眨的看着父亲,一副很是无辜的样子,美丽的大眼睛瞪的溜圆,丝毫也不惧父亲身上露出来的上位者威严:“当时枪战混乱,我都吓得忘记了。”
“我就是一个小女孩,哪会记那么多东西?”
喀秋莎心里很清楚,整个俄国都对赵恒喊打喊杀,自己一旦把赵恒在莫斯科的消息传出去,后者十有**再也回不了华国,因此尽管这样有点对不起国家,可对赵恒的执念还是让她坚守秘密。
“什么?”
阿布斯基被这明显的谎话气的嘴唇都哆嗦了,差一点就被女儿气得当场暴走,低喝一声:“你不知道?不认识?对方如果不认识你,好端端的干吗出手救你?还是杀掉十七名杀手招惹赵恒。”
“你们如没有关系,他会如此冒险?”
他踏前一步目光炯炯看着女儿:“而且轻车熟路的带你去酒店,喀秋莎,你平时可以刁蛮可以任性,但今天不行,你必须把出手者的消息告知,他事关你未来的安危,也关系到家族的命运。”
喀秋莎抬起俏脸:“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不认识他,也不知他为什么要救我,你想要知道,就自己派人去找他!”接着她话锋一转:“其实我不明白,你们为何揪着他是谁?而不找凶手?”
“难道对方没有杀死我,你们就决定息事宁人了?”
作为俄国的寡头之一,阿布斯基还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无理的话语:“你在包庇他,我越好奇他的身份,在我掌握你身边朋友的情报中,我好像没有这人的资料,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他接近你,有没有提过什么要求?”
听到父亲这几句话,喀秋莎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忍着伤痛直立起上半身:“父亲,我再说一遍,我根本就不认识对方,也不知道他是谁,你们也没有必要追根究底,要知道他不会伤害我!”
“会不会伤害你,不是你自己判断!”
阿布斯基低喝一声:“要由我来决定!”
喀秋莎冷冷回应:“我更喜欢知道谁是凶手!”
阿布斯基见到女儿死都不告知对方资料,摆明就是跟出手者有关系,面对自己无法掌控的局势,他脸上掠过一抹难于掩饰的怒意,当下想都不想的便伸手疾挥,对着喀秋莎白皙脸颊用力击去。
“啪!”
随着一声轻响,时间仿佛停顿。
阿布斯基气怒之下保持着右手动作,本来还打算出这样的警告:如果你再不说,信不信我让人把你囚禁起来?谁知却看到喀秋莎用手捂着脸,一幅不能置信的表情在那里怔怔的看着自己。
晶莹的泪水,在她眼中缓缓凝聚,阿布斯基的心软了几分,他身为寡头所谓豪门无亲,很多子侄在他的面前从来也是又惧又畏,如有触怒轻被责罚重者逐出家门,那里用的着他亲自动手打人。
这可是他头一次,打的还是自己最为宠爱的喀秋莎,只是他又不愿意过快低头道歉,因此保持威严看着女儿,喀秋莎也扬起那张俏脸,死死看着父亲却不出声,任由眼里的泪水如珍珠般滑落。
两个人斗鸡般的相互看着,谁都不肯示弱。
喀秋莎白皙滑嫩的脸颊,渐渐升起几条带着指痕红晕,阿布斯基心头更加软化,怒火已由十分消了九成,但脸上的表情却凌厉依旧,他知道自己平时太过宠溺喀秋莎让这小丫头变得无法无天。
如果是别的事情也就罢了,但这次红场袭击关系太大,他必须搞清每一个环节,岂能还由着女儿刁蛮性子胡来?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这小丫头承认错误并把事情的经过老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