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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杜子颜忽然惊醒,抓住了赵恒的手:
“赵恒。”
杜子颜弱弱地喊道,似乎怕声音太大击碎了她的梦境,赵恒握了握杜子颜的手,用很温柔的轻佻语调安慰着眼前的女孩:“小丫头,竟然在男人的怀里就睡过去了,难道你不怕我兽性大发吗?”
漂亮的眼睛里渗出一点点的光芒,杜子颜如同猫儿般用脸颊磨蹭着赵恒的手背,轻声呢喃回道:“我不怕,我也愿意,我早就愿意,赵恒,答应我,等我醒来的时候你还是在我眼前,好不好?”
点点头,赵恒轻轻在杜子颜的额头上一吻,女孩沉沉地睡去,而这时,赵恒正见到司马清站在远处自己,神情流露一丝凝重,赵恒知道银衣捕快怕是有什么大事,当下轻轻抱起子颜上楼。
五分钟后,在病房外面的栏杆处,赵恒见到默契的司马清。
后者如刚才般脸色凝重,赵恒眼里划过一丝诧异,淡淡一笑道:“司马警官,怎么今天有空找我?是不是找到南悍三剑客的下落了?虽然我跟朴氏敲定了解决方式,但不介意给他们一个教训。”
“没有!”
司马清似乎不奇怪赵恒赶尽杀绝的方式,微微苦笑一下回道:“那三大剑客在南悍是屈指可数的高手,哪里有那么容易被我们找到?而且连杜家都难把他们挖出来,警方锁定的可能性就更小。”
“那你神情凝重为何事?”
赵恒深深呼出一口气:“我又扯上什么大事了?”
“不是你,而是陆猛。”
司马清脸上划过一丝无奈,思虑一会开口:“陆猛的个性想必你也清楚,他在新兵连闹事我也有所预料,只是没想到这小子胆子包天,当场打坏四名老兵,还提着棍子满襙场追击新兵连长。”
“肯定是那连长先招惹他。”
赵恒一眼穿事情本质,语气平淡回道:“陆猛做事虽然大开大合,但绝不是无故揍人的蛮横之徒,百分百是连长杀鸡儆猴拿他开刀才招致他反击,怎么了?军队怎么处罚他?关他小黑屋?”
“本来是要关三天小黑屋。”
司马清苦笑了起来,捏出一支烟却没点燃:“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不会留下档案污点,只是在进去前,陆猛又放话出来后要弄死新兵连长,结果被下去视察的战破军见到,事情大发。”
赵恒微微点头,他不奇怪陆猛的狠话,他和陆猛都不是任人揉捏的柿子,所以他没有在意陆猛的作为,只是思虑那斗笠佬后望着司马清问道:“战破军?我在京城跟他打过交道,他怎么了?”
“他把陆猛直接丢去敢死队了。”
在赵恒身躯一震时,司马清又迅速补充上几句:“你应该也清楚,最近樾国大军压境,边军开始厉兵秣马,还按照以往惯例组建敢死队,在遭遇硬骨头难于攻下时,边军就会把敢死队丢上去。”
司马清脸上流露歉意,叹息一声:“因为面对的都是最艰难环节,边军这十多年组建的敢死队,存活率不到百分之五,其中还有七成是伤残的,要想完好无损那真是千分之一了,陆猛危矣。”
“敢死队?”
赵恒眉头轻皱了起来,盯着司马清问道:“边军组建敢死队不稀奇,关键时刻总是需要有人拿命去填,但陆猛可是三个月不到的新兵,战破军因他犯错就丢去敢死队,这怕是不符合规矩吧?”
“确实不符合规矩。”
司马清呼出一口长气,遥望着远方的天空叹道:“我还试图让人把陆猛捞出来,结果却让战破军更加恼怒,宣称如果打仗要把陆猛放在前线第一位,边军向来以东方雄和他两名大将为核心。”
“所以战破军他们不松口,我的人根本无计可施。”
说到这里,他轻拍赵恒的肩膀:“北小姐亲自给东方将军打电话,结果也被毫不犹豫拒绝要求,赵恒,真是对不起,我虽然知道边军向来我行我素,但没想到他们如此固执陆猛处于危险。”
在赵恒若有所思时,司马清压低声音道:“不过你放心,北小姐会全力处理此事,一定会让陆猛从敢死队出来,她也不希望陆猛出事影响双方关系,她让我跟你先说一声,免得你过度担心。”
“我知道了,我有分寸。”
赵恒让司马清出乎意料的平静道:“陆猛一事,你和北家不要再锸手了,我会想法子解决,我可以解决。”在司马清转身离去之后,赵恒着他挺拔的背影叹息一声:想不到北家也开始动作了。
他的眼里多了一抹戏谑:
这盘棋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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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一场阴谋()
第三百零六章一场阴谋
“陆猛被司马清安排参军,其实就是北家一场阴谋。”
在杜家花园里,劳累几天的杜天雄伸伸懒腰,绕着还在苦苦支撑的花儿缓步前行,路叔一言不发的跟在后面,杜天雄揉揉有些疼痛的脑袋叹道:“北老头的心机还真深啊,下了一步远棋啊。”
“让陆猛去参军,无形中让赵恒欠缺了北家一个人情。”
路叔显然也想通了什么:“至少可以抵消营救北如烟的情份,同时他算准陆猛这个刺头会在军营惹事,再想法让战破军见到陆猛蛮横,引发陆猛跟战破军的矛盾,这会无形中把赵恒拖进去。”
“就像现在,陆猛被调去敢死队。”
路叔眼里流露一抹忧虑道:“如果陆猛真战死了,赵恒肯定会记恨战破军不符合规矩的作为,这意味着赵恒跟边军结下不解的梁子,在无法对边军开战的情况下,赵恒只会把矛头对准杜家了。”
“毕竟杜家是边军的七寸。”
杜天雄呼出一口长气,手指在花朵上滑过道:“没错,正是如此,北家真是要通过陆猛来让赵恒站入北家阵营,成为对抗杜家对抗边军的棋子,而且,这几天北家还连续不断的向东方雄求情。”
他手指向着天空一转:“起来他们是营救陆猛,其实是把陆猛往绝境上推,他们清楚东方雄的刚强性格,越是求情越显得陆猛贪生怕死,东方雄就越会把他丢到前线,死的可能性就越大。”
“北家用心良苦啊。”
“老爷,来你们差不多要碰头了。”
路叔环视周围一眼,随后压低声音回道:“南家提拔唐家做炮火,西家邀请牛空空去燕京,北家又玩这阴招,东家始终沉寂更现杀招,来四大家族十有**分解你们,你们如不有所沟通、、”
“很容易被他们各个击破。”
杜天雄扫过路叔脸上的凝重,保持着风轻云淡:“放心,他们不会有变数的,如真要卖主求荣,他们何必熬到今天?十多年前就已经做了,咱们当务之急是要破掉北家阴谋,把陆猛捞出来。”
他声线稳定有力:“替我直接边境电话,我要跟东方雄亲谈,顺便告知他钱粮要缓几天,杜家现在还真是内忧外患,以前调出几十个亿跟玩一样,现在却要走***流程,简直是耽误时间。”
路叔微微低头:“明白。”
杜天雄在准备走回大厅时,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了,朴氏集团的来客让夫人全权处理,我在解决问题那天才会出现,不过你叮嘱夫人要好好盯着南悍人,免得他们暗中玩什么阴谋。”
“赵恒绝不能受到伤害。”
路叔再度回应:“明白。”
六小时后,萧杀一片的华国边军大营,还是那栋貌不惊人却戒备森严的指挥所,此刻正亮着一抹温馨的黄色灯光,一名中年男子靠在长长的摇椅上,盖着一张还算厚实的毯子,神情如水平静。
在他的面前分别站着杀气环绕的一男一女,男子正是赵恒在京城打过照面的战破军,一身军装把他身躯衬托的挺拔高大,连灯光都不能遮掩他的光芒,而女子也是一身笔挺军装,三十岁年纪。
这名军装女子没有叶师师的妩媚也没有唐静子的妖娆,甚至没有南宫朵朵的清冷,平凡的五官,没有棱角的气势她就像路边无名野花般不引人注意,唯一会让人诧异的就是少了一只耳朵。
她的右耳完整不见,更显几分凄凉。
只是这名女子似貌不惊人甚至让人同情,但整个边军几乎都认识她,东方雄的副官,第五琴,东方雄的大半指令是经由她发到各军各师,而且她曾为东方雄挡过两颗子弹,还数次浴血奋战。
最强横的一次,是一人抵挡十三名樾军高手攻击,组成保护东方雄的最后一道防线,激战半个小时敌人六死四伤仓皇而逃第五琴也上了樾军的黑名单,而她的耳朵也就是那一战失去。
因此她在边军的威望很高,东方雄也对她委以重任,虽然是挂着副官和秘书的头衔,但实际干的事却不亚于一个师长,第五琴和战破军跟随东方雄形成边军核心,可谓是十万边军的金字塔尖。
不过,此刻两人神情都格外复杂。
着桌子情报简短显示出来的几句话,战破军深深呼吸:“虽然我们这十多年来面对樾军从没吃亏,樾军对我们也有几分惧怕,但对方这次增兵到三十二万,显然是要鱼死破打一场硬仗。”
“我觉得应该向军部请求支援,至少要增援十万生力军。”
说到这里,他还重重补充上几句:“我们边军虽然有十万,但并不局限于樾国边境这一块,还有三四万人镇守其余五国的争议地界,所以我们可战兄弟撑死就六万,这一场仗的形势很严峻。”
“你觉得军部会增兵吗?”
中年男子懒洋洋的靠在长椅上,漫不经心回道:“当初我统帅三十万大军坐镇边境,这十多年下来,三十万慢慢变成二十万变成最后底线十万,军部不削减已算不错,还等着他们增兵?”
战破军眉头轻皱:“可是十万对三十万终究存在变数,而且还有五国两万精锐补充进去,如果军部不给我们足够人手,一旦我们战败就会让十年心血耗掉,到时华国边境城市难免遭受战火。”
“想法没错,只是政治向来黑暗。”
中年男子微微坐直身子,眼神一如既往地平静:“而且你别把军部想得太羸弱,如我们跟樾军殊死斗争,激战到最后即使我们战败,樾军也会损失过半兵力,军部绝对有把握把残余敌军灭掉。”
东方雄淡淡一笑:“军部这十多年也不是白吃饭,特别是北家老头励精图治,华**队相比十年前上升了至少一个档次,而樾军这些年被我们耗掉不少精锐,所以军部要打赢残军不是问题。”
在战破军微微点头时,东方雄又抛出几句道:“可以让双方两败俱伤,借机铲除掉边军和樾军,又可以让北家扬威立万,换成你是北家老头,想必也不会派兵增援边境,只会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他们增兵,十万边军就不用死这么多人。”
战破军脸上流露一丝无奈,苦笑不已回道:“能轻易胜利的一仗,就因为四大家族的私心,而要多葬送数万士兵的性命?这也未免太让人寒心了,这样下去,华国迟早会葬送在他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