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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定天低头喝入一口蜂蜜水,脸上始终保持一抹平静:“还是有法子的,咱们无法撬开她的口,赵恒却有极大的信心,他已经跟我打个招呼了,如果北欣心无法开口,到时交给他处置就是。”
“他要带去巴黎,他有法子挖出东西。”
大金衣一愣:“他有法子?去巴黎?”
赵定天轻轻摆手,示意大金衣不需要太疑惑:“他是这样跟我说的,我相信他不是随口一说,应该是有七八分信心的,至于为什么带去巴黎则没有告诉我,或许他在巴黎有啥先进刑讯工具。”
“如果你觉得好奇,等他明晚回来问问就行!”
在大金衣下意识点头时,赵定天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我们知道包格达的横死,包铁钢肯定也知道了,在外界在我们看来,他这时很脆弱很悲伤很颓废,常识应是如此,但我们同样要知道。”
“这是他最容易暗渡陈仓成功的时候。”
大金衣闻言身躯一震,一脸讶然看着老人:“老爷子,你的意思是,包铁钢会趁着儿子横死的幌子,暗中带人去小院营救北欣心?这未免太超出常人想象了,包铁钢能够忍住丧子之痛做事。”
赵定天淡淡开口:“给苏布衣打个电话!”
此时,苏布衣正在红色警卫的办公楼,捧着一杯热茶欣赏大厅的金鱼,看着游来游去的金鱼,他的眼中有着一抹浅浅笑意,宛如在看着自己的孩子,那份专注他几近忽略背后传来的声音。
倒是临近的三名警卫出声:“秦先生好!”
脚步声在适当的距离停止,一个浑厚声音悠悠而出:“苏先生,赵府来了电话,今晚可能有大鱼出现,老爷子要你提前备好鱼饵,免得大鱼见不到鱼饵失望离开,而且要保护好鱼饵不受损。”
“小秦,你说什么?”
苏布衣闻言把目光从金鱼身上收回,扭头望着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眼里流露一抹难于掩饰的讶然:“今晚有大鱼出现?不可能吧?大鱼刚被人捅了一刀,身心俱痛,它还有心思来吃鱼饵?”
“老爷子会不会高看了他们呢?”
被称呼为小秦的男子,脸上扬起一丝笑意:“出其不意,方能奏其奇效,说不定大鱼一颗赤胆忠心,自己身心疼痛也不上任务,再说了,老爷子向来神机妙算,今晚保不准真有大鱼呢?”
“走!”
苏布衣淡淡开口:“去春花小院!”
“嗖!”
就在苏布衣带着小秦等五人走出办公大楼,向停车场的车队大步流星走去时,即将触碰时,黑夜中,忽然响起一阵尖锐啸声,苏布衣和秦先生脸色一变,同时喊出了一句:“小心,夺魂针!”
苏布衣和秦先生都在樾国呆过不少年,听到这特殊声音立刻知道是樾国夺魂针,那是能够醉倒一头牛的小针醉倒,所以两人耳边一动时立刻向后躺倒,一枚小针瞬间钉在两人原先止步的地上。
颤音一闪而逝!
秦先生向愣然的三名警卫吼道:“保护苏先生!”同时,他还第一时间按下腰中对讲机,呼叫值班警卫来支援,尽管觉得对方在红色警卫袭击几近等于找死,但他还是不敢拿苏布衣安全冒险。
在一名红色警卫横档在苏布衣面前的时候,另外两人也如临大敌,拔出短枪目光凌厉环视四周,秦先生躲过一击后,耳朵就不断竖起,想要捕捉对方位置后雷霆攻击,但是四周却没有了动静。
一眼望去,停车场就像坟墓一般死寂。
“砰!”
就在这时,一辆车子后尾箱洞开,一道人影从里面爆射出来,停车场的灯光还算明亮,可来者剔骨刀上的寒光更甚,光亮地让人眩晕,从车子到苏布衣的身边,还要经过两名如狼似虎的警卫。
袭击者戴着面罩,看不清五官,但庞大身躯却清晰展示在众人面前,苏布衣凝聚目光看着对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戏谑,此时,袭击者已经纵身一跃,就踩到了一人的头上,身手相当的敏捷。
那人还没有反应之时,就觉得头顶一轻,袭击者已经闪身而过,警卫在她眼中看起来不过如草,身轻如燕,矫若狡兔,从警卫人头上踩过,如御风行,被踩那人想要追击却感觉脖子微微疼痛。
他下意识一抹一看,一点鲜血赫然入目,随后,就眼神迷离一头栽倒在地,随着噗通声响起,另一名警卫终于有了醒悟,挺抢要拦截下来势凶猛的对手,枪口一抬,两颗子弹打出却先后落空!
对方身形敏锐的无法捕捉,他想再开第三枪却来不及。
“嗖!”
袭击者蓦然挥刀,灯光一耀,映在刀光之上,射出光彩万千,眩耀的光环下,那名警卫眼睛下意识眯起,扳机也停滞扣动,这个空挡,袭击者抬手一刀,后者轰然倒地,灯光璀璨,鲜血殷红。
苏布衣看着他,淡淡开口:“包铁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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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八百八十五章 强大的敌人()
第二千八百八十五章强大的敌人
包铁钢!
苏布衣对着面罩男子喊出三个字,后者冲前的身躯微微停滞,随后恢复平静向苏布衣冲过去,前者看着面罩男子悍不畏死的冲锋,脸上涌现一丝冷冷笑意:“跑到这里来袭击,想父子团聚?”
“当!”
秦先生听到面罩男子可能是包铁钢,神情下意识一怔,随后眼里迸射出高度警惕的光芒,他嗅到面罩男子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担心苏布衣安全的他一抬左手,袖中弩弓毫无水分裸露了出来。
一支弩箭顷刻就射了出去,前行的包铁钢反手掠出一刀,正好击打在弩箭的前端,当一声脆响,弩箭被强力反荡回去,秦先生条件反射侧闪,嗖!弩箭擦着秦先生的耳朵而过,钉入一辆车子。
看着没入车门两寸的弩箭,秦先生冷汗瞬间流淌出来,接着,他伸手一抹自己耳朵,一抹鲜血在他指尖上绽放,下一秒,一大片光芒一闪而逝,秦先生脸色微变,毫不顾及身体疼痛向侧扑倒。
他知道那是夺魂针,只要被那玩意射中,自己十有**会倒下,在他扑倒在地时,无数银针钉入地上,尾端轻轻颤动,与此同时,他清晰见到,另一名抬枪警卫身躯一震,随后一头栽倒在地。
陷入昏迷。
“轰!轰!轰!”
在秦先生翻身而跪远处传来警卫动静的时候,只见三股激烈爆炸叠加成一声散开,在秦先生的视野中,只见警卫食堂腾升一大股黑烟,还有几股火焰从窗户乱窜,引得不少警卫向食堂靠过去。
与此同时,整栋办公大楼的灯火忽然全部熄灭,方圆数里变得一片漆黑,面罩男子似乎早料到这些变故,没丝毫理会就向苏布衣冲击,秦先生心里清楚,这是面罩男子玩的声东击西把戏。
苏布衣依然没有立即出手甚至没拔枪,只是高度戒备四周防止其余变故出现:“能不引人注意引爆警卫食堂的燃气,还能切断四周建筑的电源,这份能耐也就兼管民生工程的包市长能做到。”
“只是事情已经做到这地步,何不把面罩拆掉呢?”
虽然停车场的灯光也暗了下来,只剩下几盏应急灯驱赶黑暗,但苏布衣脸上依然没有丝毫慌乱,保持着一抹平静开口:“包市长,今晚劳驾你亲自来警卫局杀我,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干啊?”
面罩男子没有回应,剔骨刀一闪,鲜血滴落。
“杀!”
在苏布衣安静着面罩男子攻击时,秦先生先快半拍从地上翻滚而起,从背后向面罩男子袭击过去,手中军刀闪烁摄人光芒,面罩男子感觉到背后杀意,眉头一皱停止脚步,侧身挥出左手。
只听当当两声,清冷军刀已经变成了三截,面罩男子击断秦先生的军刀,奔雷之势不停,一掌似快又轻地拍在后者地胸口,不重却有响声,秦先生像是断线风筝一般飞了起来,重重摔在地上。
一大口血还没有喷出来的时候,一只坚硬的手已经捏向他的咽喉要害,速度之快气势之猛秦先生脸色巨变,对方左手戴有金属手套,能够轻易折断军刀,肯定能撕纸一样的撕开他的喉咙。
“嗖嗖!”
他左手一抬,两枚弩箭射出。
面罩男子脸色变都不变,右手一拍,尽数跌落,他展示着锐不可挡的气势,就在这时,一直保持不动的苏布衣出手了,一道厉电般的刀光,从苏布衣腰中掠起,宛如流星一样向面罩男子杀去。
苏布衣没有用枪,除了他想要撕掉活着的对方面罩外,他还有很大信心把面罩男子拿下,何况能够跟昔日蒙古第一勇士过招,也是一件极其惬意的事情,所以他喝出一声:“包市长,接招!”
那份璀璨就像是晴空中打下一道霹雳闪电,可是这一闪刀光劈下时,并没有横飞血肉,面罩男子的身躯忽然斜斜飞出,恰巧从刀光边缘掠过,同时,他也反手一刀,向后掠出,咬向了苏布衣。
“当!”
一声巨响,两刀在半空中相撞,彼此向后退出三步,双方眼里都掠过一抹讶然,显然对方实力超出他们想象,下一秒,苏布衣欺身而进,没有丝毫休息就再度抢攻,他要尽快把面罩男子拿下。
他左手又从腰部滑过,摸出另一个物体,把兵器变成一把长刀,宛如关公大刀的缩小版,他手腕一抖,刀锋散发一股杀气:“包市长,你今晚来袭击我,实在是找错人了,难道你没听过、、”
他神情平静的冲击面罩男子心理,完全没有在乎远处的大火:“华国三大金衣,乔一凡最忠,韩六指最毒,苏布衣最能打吗?你来杀我,跟找死有什么区别?包市长,还是放下武器投降吧。”
“放下武器到我办公室喝杯茶,岂不比打打杀杀更好?”
面罩男子目光冷冷看着苏布衣,无所谓后者是真材实料还是虚张声势,他只是想要赢得一点缓冲的时间自己力气能够重新凝聚,他今晚来这之前已决定豁出性命,因此宁愿战死也不投降。
秦先生也已经站了起来,按着枪袋喝出一句:“包市长,你已经没有退路了,虽然今晚值班警卫不多,但你要想从这里从容杀出去,依然是异想天开,放下武器投降吧,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我跟赵老说一声,你会有活路的!”
苏布衣淡淡一笑:“不然,你今晚真要父子团聚。”面罩男子没有丝毫回应,只是缓缓提起剔骨刀,眼里涌现一抹愤怒和狠毒,似乎前者戳到他的痛处,苏布衣轻轻摇头:“自作孽不可活。”
“嗖!”
刀光一闪,斩破虚空,急斩面罩男子的头颅,面罩男子退出三米,避开苏布衣的锋锐,刀光又是一斩,一辆车子左视镜断裂,苏布衣的威力如雷霆霹雳,横刀再斩对手,眨眼间已斩下了七刀。
面罩男子面无表情的退后,一退再退,他只有退,因为他既不能招架,也无法反击,苏布衣的战刀又长又快,还势大力沉,远远就把他笼罩在长刀之下,他要反击就必须等到苏布衣后继无力。
只是这一等就是两分钟,苏布衣一刀接着一刀面罩男子不止一次陷入风险中,身上还多了四五道伤痕,只不过就算真的是雷霆霹雳,也有间歇的时候;就真的是天将战神,力量也会用竭。
苏布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