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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你是这种货色,他只怕把你射在墙上了。”
在钱唐江脸色微微难堪的时候,赵恒又淡淡补充上一句:“我确实也享受了老一辈的福利,不然我到不了今天的位置和成就,我从来没有否认这一点,可是踩你这样的人,我还真没靠这些。”
在赵恒看着钱唐江不置可否的摇摇头,南念佛一推眼镜踏了出来,看着自以为是的钱唐江开口,语气带着一丝不屑:“钱唐江,即使把你和恒少从老一辈的影子中拎出来,他也甩你记条街。”
钱唐江撇撇嘴:“谁不会吹?”
赵恒淡淡一笑,没有太多的争执,南念佛却咬着刚才的话题:“钱唐江,你不是不服吗?今天我就替恒少打你一个心服口服,拿你的五十年跟恒少的二十年比一比,看看他有没有资格踩你。”
在钱唐江目光冷冷看着南念佛的时候,南念佛正一字一句的开口:”我就不说猫头岭大战前夕,恒少潜入敌国境内密送情报一事,也不说恒少边军粮草几乎卖掉身家筹集的五十个亿、、”
全场无形中安静了下来,南念佛保持着如虹的气势:“我也不说恒少揪出华国蛀虫东太白一案,还不说恒少灭掉袭击西老的六十名甲军,更不说恒少解救人质,远赴菲国杀出一条血路。”
“李太白、印婆甚至朴泰斗的死更是不提。”
钱唐江脸色一变,四周齐齐沉寂,南念佛又淡淡补充一句:“我只问钱董事长一句,恒少在外宾酒店和国宾馆血战的时候,你在哪里?华樾交战,恒少成为过河第一卒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全场人都目光震惊看着赵恒,似乎完全没想到这杀人魔王,为华国做过这么多事卖过这么多命,安小天他们也在南念佛的提醒下,把零碎记忆全部组织起来,赵恒担得起民族英雄四个字。
钱唐江嘴角也不经意间咬住,他有些懊悔自己强撑门面,他本该知道赵恒对华国的贡献,只是媒体有意无意的消除他觉得赵恒无所建树,如今一提起,钱唐江顿时知道自己又要输掉一局。
在全场一片沉寂中,南念佛并没有就此罢休:“你上位这些年来,你捐过一座桥?修过一条路?没有!这些年,钱财在你手里都有进无出,甚至你还利用两国交战民众齐心大发国难财。”
“十年前战时提高的电价,到现在也没有降下来。”
南念佛很直接的戳着钱唐江痛处,丝毫不给他半点情面:“一度三分,一年多少个亿,你心里自知,你把民众对华国的热爱,全部变成你腰包中的私利,钱唐江,你说恒少有没有资格踩你?”
“你又拿什么跟恒少相比?”
随着南念佛的不断喝问,周围不少对赵恒惊惧的目光渐渐变得凝重,就连眼高于顶的南系骨干,也透射出从所未有的欣赏,一个为国出生入死且顶天立地男人,再如何杀伐狠辣也是可以理解。
因为,他的心中有华国!
钱唐江发出一声轻叹,输了!自己彻底输了!连鹰更是知道事情变得严重,自己刚才的努力几近白费,当下忙窜到钱唐江面前,代替后者向赵恒他们开口:“恒少,南少,钱唐江心服口服。”
“还请恒少,南少给夫人一点面子!”
连鹰极其谦卑的向赵恒鞠躬,全力周旋着此事,赵恒没有理会连鹰的话,只是望着钱唐江冷冷一笑:“既然钱董事长心服口服,那么就该让我见点诚意,不然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依然不服?”
钱唐江已经没有刚才的硬朗,被南念佛摧枯拉朽攻破残存优越的他,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势,他拍拍身上的血迹和酒水,挺起胸膛望着赵恒开口:“不知在南少眼里怎样才算诚意?”
赵恒看着他的祖母绿:“把戴戒指的手指断了。”
此刻的他,望着众人的眼神,如一柄出鞘的匕首,闪烁着森冷的光,的人都懵了,不但是因为赵恒的条件,还因为那句话表现出来的冷漠,以及赵恒此刻的神情中,那种漫意的傲然。
“钱唐江,拿出你的魄力来!”
赵恒淡淡开口:“让我知道你心服口服。”
连鹰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散去念头,连握着电话给金格格搬救兵的想法也消掉,他看得出赵恒是非要钱唐江这根手指头了,所以就不想浪费口舌求情,搞不好再出声会断整只手包括牵涉自己。
何况他内心也希望钱唐江断掉一指,这家伙最近仗着金格格的器重,对他这个大总管也不怎么尊重了,刚才打电话时还是用怒吼语调,在不涉及人身安全下钱唐江受点教训也是一件好事,
四周众人也都沉寂了下来,目光复杂看着钱唐江和赵恒,钱唐江下意识瞄向自己的手指,修长的手指和祖母绿相衬的依然养眼,可是此刻落在钱唐江眼里,却止不住的揪心起来,愤怒却无奈。
“今天,我认栽!”
钱唐江强撑着一抹笑容,惨白的脸色却相当难看,在他准备向亲信要刀子的时候,珈蓝已经拔出匕首丢在桌上,刀锋犀利,闪烁着一抹摄人光芒:“钱董事长,不敢下手的我,我可以帮忙!”
钱唐江深深呼吸:“不用,我自己来!”
被人打脸到这份上,不讨点自尊怎么行?下一秒,钱唐江怒吼一声,对着自己的手指挥刀而下,刀锋足够锋利,所以一刀就断掉了修长手指,钱唐江闷哼一声,硬生生忍住痛彻入骨的嚎叫、、
祖母绿,手指,还有鲜血,强烈的视觉冲突。
在钱唐江艰难握着匕首时,赵恒又望着外面密密麻麻的人群:“珈蓝,带人把雍富楼围了,今晚跟钱董有关、还赶来助阵的人,一律给我断掉一指,想要找我赵恒晦气,那就要有见血觉悟。”
赵恒一点连鹰:“包括你!”
全场彻底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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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一百九十八章 谁的和头酒?()
第二千一百九十八章谁的和头酒?
钱唐江如丧家之犬跟着连鹰离去。
没有赵恒的批准他们不敢捡起手指离开,倒是赵恒大方的把祖母绿丢回给钱唐江,在两人脸色惨白忍耐愤怒钻入车里撤离时,窗外正不断响起一记记惨叫闭着眼睛缓气的钱唐江嘴角牵动。
除了十多名警察侥幸全身而退之外,钱唐江喊叫过来助阵的成员,上至电广总局二把手,下至数百名混混,全都在珈蓝他们的威慑下断掉指头,然后鬼哭狼嚎的夹着尾巴离去,无比悲催可怜。
很多人都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虚张声势出来打打酱油,却会招致如此残酷的惩罚,但于南念佛他们来说,却已经习惯赵恒不留情面的作风,正如赵恒所说,谁想要他的命,都要有见血的觉悟。
因果循环,从不缺失!
不过在匕首递到媚姨面前的时候,南念佛却出声为她求了一个人情,告知没有必要为难一个柔弱女子,赵恒猜得出两者之间怕有什么私密关系,也就明白南念佛对钱唐江始终胜券在握的底气。
于是他让始终沉默的媚姨安全离去,后者离开时依然不忘记望他两眼,似乎正努力把他跟好奇白色悍马的那家伙联系起来,只是无论她是否能够想起昔日赵恒,都注定媚姨永远只能仰望赵恒。
“恒少,三百七十三人!”
差不多半个小时,珈蓝提着一个血淋淋袋子走进院落,把袋子丢在旁边恭敬开口:“三百七十三根指头,全部被我砍断收在里面,围在外面的混混他们也都滚蛋了,医药费就够钱唐江头疼。”
随着珈蓝把匕首收回刀中,赵恒点点头的时候,太子党数十名中坚骨干,无论男女,再次看向赵恒的眼神都变了,除了畏惧外,还有恭敬和叹服,珈蓝站在赵恒的旁边,顾盼生威,感觉极好。
那是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有很多人混迹黑道混政坛,就是混这份感觉,南念佛这些日子的韬光养晦整个南系都处于一种极其憋屈中,如今因为赵恒而得到发泄,他感觉到痛快淋漓。
“敬恒少!”
在南念佛给自己和赵恒倒满一杯红酒举起来的时候,数十名太子党骨干也都举起了酒杯,眼里流淌着一抹敬重和欣赏,不需要南念佛吩咐什么,数十人双手捧酒,异口同声喊道:“敬恒少!”
赵恒放声一笑:“敬华国!”
珈蓝等人跟着喊道:“敬华国!”
也数十人跟赵恒相视一眼把杯中红酒喝个干净时,院落门口正站立着一身长衫的乔运财,他在黑暗中微张着嘴,看着这一切,他觉得心中,有些血性的东西在沸腾,更有错误认知正在被纠正。
随后,他打出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手势,随着这个动作,身后树木中正如潮水一般褪去黑影,一群行走在黑暗的人悄无声息离开草地,原本对八院落呈现扇形包围阵型,顷刻瓦解的干干净净。
几乎同个时刻,随便套着一身休闲装的钱子鼎正握着电话,一脸愤怒发泄着心中戾气:“什么?二叔受伤?他妈的谁动我二叔?难道他们不清楚二叔的身份吗?警察有没有把凶手给我逮住?”
“这他妈究竟怎么回事?”
在他咬牙切齿询问着事件时,张依伊也一脸焦虑跟在钱子鼎后面,行走途中还不忘记用手指梳理头发,相比其余逢场作戏的女孩来说,张依伊是发自内心担心,她生怕钱唐江有什么三长两短。
“子鼎,怎么回事?”
在钻入红色保时捷的时候,钱子鼎也挂掉了电话,张依伊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向钱子鼎发问:“二叔怎么受伤了?他这样的大人物怎么还有人敢动?警察不作为,只怕总理府也会发飙吧?”
钱子鼎一脚踩下油门:“谁知道!”
京城医院手术室外,钱子鼎和张依伊正在忐忑不安的,不知道二叔伤势到了什么地步,竟然要进手术室处理伤口,还要两小时这么久,跟他们一样着急的,还有二十多个前途无量的子侄。
张依伊双手还拎了两大袋昂贵营养品和补品,来到医院见到钱唐江还在手术,她就拿出银行卡去医院超市买了一大堆东西,除了礼节性的探视之外,她更想自己在钱唐江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
在的空挡,钱子鼎又给她介绍了走廊上的钱家人,特意点出他们的职位和权力,钱家人出于家教也都友善示好,化了淡妆的张依伊表面平静,心里或多或少激动,彬彬有礼一一打着招呼。
她十多岁时就有一个梦想。
那就是有朝一日做灰姑娘那样能俘虏到王子,穿着水晶鞋,喝着特供牛奶,住着华丽城堡,与贵族名流为伍,做枝头上凤凰,现在梦想正不断的深化和实现,女人特有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至少钱家成员不会排挤自己。
大少,名门,权贵圈子,豪车和奢侈的衣服首饰,曾几何时,这些东西离张依伊是多么的遥远,现在似乎触手可及,因此,她看着走廊上一个个衣光鲜艳的钱家男女,虚荣心冲淡了不少担心。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八院落的事情并没有保密,但匆匆赶来的钱子鼎还是无法窥探全部真相,只知叔叔喝醉了跟人冲突,随后被一个猛人断掉一指,那些钱家跟班也都在手术,因此钱子鼎对二叔受伤显得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