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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祈祷他一切顺利。”
南长寿咳嗽一声:“我还去找赵定天一人扛下罪名,希望用自己荣辱生死来换取南系的生存空间,可惜赵定天没有给我具体答案,他以前不是这样一个人,可能是赵恒的死让他太伤心。”
他目光带着坚定:“无论如何,我都要把罪孽全扛下来,我老了,承担千夫所指的罪名无所谓,我对南系的贡献也到底了,念佛还年轻,南系需要他这个领袖,所以我要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说到这里,南长寿把杯中烈酒一口喝完:“好了,不多说了,时间差不多了,如果还有将来,我会经常来看你的,上上香聊聊天,比勾心斗角惬意多了,也比跟一堆老头虚与委蛇痛快多了。”
南长寿跟影子剑来了一个重重拥抱,抖动的双肩昭示他确实想念老朋友,足足半分钟才松开怀中墓碑,接着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这雨水一下,怕是要三五天,也好,洗一洗这肮脏的世界。”
“肮脏的世界,还不如说肮脏的人。”
在南长寿话音落下后,一个威严的声音接过话题:“这世界从开始到现在,都真真实实的存在,之所以肮脏不过是你我把它玷污了,你的思想,我的思想,你的罪,我的罪,还有无辜的血。”
半夜听到墓地炸起一个声音,南长寿却没太多的情绪起伏,他知道是谁来了,扭头望去正见华英雄撑伞而来,南长寿冷冷一笑:“你也知道无辜者的血?竟然知道,还拿我孙媳妇来威胁我?”
“你想多了!”
华英雄皮鞋敲地得得作响,无数雨水四处飞溅:“我只是祝贺你,何谈什么威胁?我真要威胁你又何须用小女孩?以我身手,埋伏十天半月对你或南念佛下手,至少有七成的袭杀成功机会。”
华英雄始终流淌让人难于质疑的自信,这是他在位十八年从没展现过的态势,南长寿眯起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老朋友,没有过多争辩和戏谑,随后淡淡冒出一句:“其实你有一句说的没错。”
南长寿目光冷冷的看着华英雄,一字一句的补充:“你的罪,我的罪这世界肮脏了,美好的东西因我们私利变得龌龊,只是你既然知道脏了,你怎么不早点死去?还给这世界一抹干净。”
“我迟早会死去的!”
华英雄发出一阵哈哈大笑,看着对自己怨毒的老伙计:“老南,知道你我的区别吗?那就是我有自知之明,而你没有,我知道自己最后会死无葬身之地,而你却始终不知道自己的最后归宿。”
南长寿也在阴冷雨中绽放笑容:“你错了,我也知道自己的归宿,不得好死,我还知道我的死,总是需要拉一些人陪葬的,比如你这个虚伪的小人,隐藏数十年一连害死不少人,不愧疚吗?”
“愧疚?”
华英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讥嘲,目光坦然迎接着南长寿的喝斥:“我当然愧疚,所以我清楚自己做什么,也清楚自己欠下的债,我也迟早会向他们作出交待,倒是你说出愧疚不觉得羞耻吗?”
华英雄的声音忽然变大,直指南长寿的心灵深处:“血河的两万精锐,十万边军,六十万大军,南长寿,他们是怎么牺牲的,你心里比我清楚十倍百倍,你就是侩子手,你还好意思说羞愧?”
“华国从强大变得羸弱、、”
他一指南长寿喝道:“难道不是你们玩弄权术的结果?勾心斗角,横死了多少人,你这个第一长老,从中捞取的利益更是胜于他人,你可知道,南系今天的庞大建立在多少儿郎的尸体和鲜血?”
南长寿身躯一怔,随后露出一股歉意:“我确实对不起他们对不起华国!”他看着不远处的华英雄补充:“你我都是有罪的人,都对不起头顶上的国旗,既然如此,咱们为什么不一起死去?”
“死去?”
挺拔的华英雄站在阴森凉亭:“迟早的事,但不是现在,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我今天过来也只是跟你聊天,并不是要取你性命,同时,我还想对你表示赞许,你真的一个人赴会。”
华英雄脸上多了一抹笑容:“我把墓园周围查看了三四遍,不得不承认你足够刚强,没有一个护卫和高手,你难道不怕我出手杀了你?我已经杀了西不落杀了金秀秀,不介意再拉你一条命。”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南长寿,在他十多年的认知中,南长寿的性子早就一清二楚,虽然不能说什么贪生怕死,但也不会是单刀赴会的主,毕竟王者不立于高墙之下,南长寿按道理不会冒险。
所以,华英雄有些好奇南长寿的底气。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南长寿丢掉手中酒杯,拍拍衣服直立起身子:“华英雄,我今晚敢来见你,早就准备随时横死,不,是同归于尽,因为我不能让你再害人了,我活着对不起华国,你活着也是华国一大祸患。”
他扯开自己的衣服,密密麻麻的炸药:
“方圆十里,化为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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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文字
第二千零九十六章 一死解千愁()
第二千零九十六章一死解千愁
“同归于尽?”
华英雄看到南长寿的烈性炸药先是一怔,随后又迅速恢复如水平静开口:“今晚纯粹是你我交心聊天,你却要把它变得腥风血雨?老南,本来我还叹服你的胆魄,现在发现那只是一种愚蠢。”
南长寿手里闪出一个红色遥控器,神情没有太多的波澜起伏:“胆魄也好,愚蠢也罢,你的赞誉和毁损对我没有半点意义,我今晚没有什么要求,我只想拉着你一起死华国少一个祸患。”
他的目光闪烁着一抹光芒,盯着面前的华英雄开口:“你害死西不落,害死金秀秀,国宾馆更是妄图重创华政府夺权,你如此狼子野心,不杀掉你迟早会让华国再受伤,你有罪,我也有罪。”
“咱们一起死再好不过。”
“祸患?”
华英雄没有惧怕呈现死亡气息的炸药:“我承认害死不少人根深蒂固的四大派系走向衰落,但长痛不如短痛,我不杀掉他们不算计你,华国又哪来今日的局面?我又哪算得上什么祸患?”
华英雄涌动着一股强大气势,踏前一步点着南长寿喝道:“我是四大派系的掘墓人,但也是华国崛起的中兴者,南长寿,你不觉得现在华国虽然动乱不平,但整个社会开始涌动一股希望吗?”
在南长寿眯起眼睛看着华英雄时,后者又一挺笔直腰板喝道:“自私自利的四大家分崩离析,老气沉沉的我们一个个死去,但华国不仅没有衰落也没有覆灭,相反每个儿郎的腰板挺得更直。”
“你说,如果是你我和西不落他们当政、、”
华英雄恨铁不成钢的喝道:“会不会出现华军兵压菲国的强势?会不会出现总统犯险歼灭南悍战舰的魄力?不会!你、我以及东太白他们只会窝里斗,只会想着在对外开战中捞取各自利益。”
华英雄很直接戳中南长寿痛处:“面对菲国绑架人质一事,如是四大派系当政,你撑死就抗议谴责,西不落更是花钱买平安,东太白他们也是以和为贵,哪可能菲国领海要挟对方交人?”
南长寿脸上划过一抹恼羞成怒的神情,但他很快又沉默起来,显然华英雄这番话给他巨大冲击,是啊,四大派系掌控华国的日子,更多是一种固步自封的和气生财,哪会有现在的朝气和强悍?
不过南长寿也不是一个容易动摇决心的人,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戏谑:“华英雄,你不用对我洗脑,你这一套对我没有用,我告诉你,我今晚过来只有两件事,第一,就是拜祭一下影子剑。”
“第二,就是拉着你一起死!”
南长寿拇指始终放在红色按钮上,摆出随时炸翻方圆十里的态势:“唯有你死了,华国才能少一点祸患,先不是局势跟你有没有关系,就算你害死这么多人没有私心,就算你为华国出过力。”
南长寿高高昂起脑袋,中气十足喝出几句话:“你现在横死的结局也比你活着要好,至少可以让华国少一抹潜在危险,用你退位时的话说,你已经完成历史责任,你是时候告别这个世界了。”
“杀我容易,你死也容易!”
华英雄把雨伞低垂在地上,随后不置可否一笑:“只是你这样死没有意义,看似你拉着我这个大魔头一起横死很高尚,其实对整个南系危机没有半点价值,你炸死我这个通缉犯能带来什么?”
华英雄看着南长寿撇撇嘴:“杀掉我让华国少点潜在危险?听起来很伟大,我也相信你多少有这心,但你最主要目的,还是觉得我为南系最大敌人,觉得我迟早会铲掉如画山庄般铲掉南系。”
“所以你牺牲自己成全南系!”
华英雄摇摇头:“这没用!”
南长寿呼出一口长气,冷笑一声:“还是有用的!杀掉你,我就不用每天提心吊胆被袭击,也不用担心念佛横死在你手里,更不用惧怕你和江中华狼狈为奸,也不用揪心曾孙毁在你的手里。”
华英雄手指弹飞衣袖的一抹雨水,漫不经心的回道:“南长寿,你虽然老了,但想必还不糊涂,杀掉我能缓解南系压力吗?赵恒的死,赵氏随时会对你打压;金格格也会因解药跟南系拼命。”
在南长寿呼吸一滞的时候,华英雄补充上一句:“西门庆也会跟你算一算旧仇,西系当年横死数十人,很多都是你整理黑材料捅上去,你死了,西门庆找谁发泄?还不是让南系承担你的孽。”
“对了,还有钱唐江的背叛。”
华英雄今晚显然是有备而来,神情从容不迫:“这是精心培养十多年的老臣,我估计他不止清楚黄河集团的**,还很熟悉南系内部的运作吧?你如死了,他会更加肆无忌惮踩着南系上位。”
在南长寿脸色变得难看阴沉时,华英雄又抛出了一颗重磅炸弹:“还有,听说周氏已对南系全面开战,南念佛把周不群打成植物人还断了江破浪的胳膊,周氏已经决定全球范围内报复南系。”
“周氏开战?”
南长寿眼睛猛地瞪大:“什么意思?”
华英雄见到南长寿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眉头轻轻皱了一下,随后淡淡开口:“老南,看来你真的来了,这么大的案子都不知道,公月遇袭是周不群派人下的手,他把公月错当成赵恒女人。”
他声线平缓道:“你宝贝孙子也是冲冠一怒的人,讨回公道就让百里秋带人远赴米国报复,杀掉十多名周氏守卫还烧掉周氏别墅,同时把周不群重创成植物人,江破浪也掉了一只胳膊。”
南长寿身躯一震:“周不群做的?”
在南长寿震惊的目光中,华英雄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莫非你以为是我派人干的?你未免幼稚了点,我真要对公月下手,她岂会完好无损,这也是你同归于尽的缘故吧?”
华英雄手指一挥,轻描淡写的开口:“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打个电话问南念佛,他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十有**是不想你劳心,南系现在内忧外患大厦将倾,不让你担心也是一件好事。”
南长寿喃喃自语:“周氏做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