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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南念佛看了一眼身边的老人,心里多少清楚他要问责自己,但南念佛并没有太多惶恐,相反还有一抹说不出的解脱,因为该来的始终要来,与其一直惦记还不如早点到来:“我过两天找你。”
南长寿从口袋摸出一份名单,保持着一抹平静态势:“这是跟随我多年的老人,他们也都做过我的助理和秘书,现在年事已高就想要内退,他们怕你不答应,所以就把内退申。请交到我这。”
“如果可以的话,你就让他们退了吧。”
在南念佛深深呼吸接过名单时,南长寿又淡淡补充一句:“毕竟都是为南系卖过命的老人,贡献一辈子是时候享受天伦之乐了,而且他们把位置空出来,也可以让新鲜的血液得到注入机会。”
“念佛,你说呢?”
南念佛看着手中五个名字五份表格,嘴角勾起一抹平和笑意:“爷爷放心,既然他们觉得能力有限退位让贤,我自然会顺从他们意思批准,也是,早点退下来颐养天年,远比疲于酒桌要好。”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南长寿呼出一口长气,拍拍孙子的肩膀露出一丝欣慰,就当南念佛把报告揣入口袋的时候,休息室忽然被人轻轻敲响,南念佛打开房门后,就见年过半百的院长笑容满面:“恭喜南老南少。”
南念佛淡淡开口:“何喜?”
脸上已见沧桑皱纹的院长踏前一步,脸上笑容越发旺盛无比:“公月小姐有了!”在南长寿和南念佛微微一愣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院长又笑着补充上一句:“公月小姐怀孕了,怀孕了、、”
南长寿和南念佛身躯齐齐一震,随后又异口同声喊道:“怀孕了?”得到院长的点头确认后,一老一少都变得激动起来,南念佛更是一把握住院长的手:“她真的怀孕了?孩子是男还是女?”
“幼稚!”
南长寿的皱纹全都挑了起来,嘴角也无形中笑弯了,他一拍宝贝孙子的脑袋道:“现在哪里能知道是男是女?你当院长是神仙啊?怀孕!太好了,太好了!想不到你这混小子也要当爸爸了。”
“我也要当曾祖父了,这真是天大好消息啊。”
年过半百的院长再度笑道:“南老,这很正常,每个人当父亲都是这种情形!”接着他就把诊断结果告知南念佛:“公月小心干呕是正常现象,至于晕过去是营养不良,以后多加注意就是。”
“好,好,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南念佛也算得上一个内敛的人,但听到公月怀孕的消息还是情难自禁,他松开院长后就冲出休息室,直接去诊断室见他生命中的女人,安小天和菩萨也已知道消息,在走廊跟南念佛重重拥抱。
这个喜讯压过了南长寿被带进内务部的阴影,也盖过赵恒生死不明赵氏愤怒的阴影,毕竟公月的怀孕让整个南系有了新的希望,也让南念佛涌出一股振奋,有了孩子,斗志总是比以往要强大。
“南惊雷!”
南念佛在冲入急诊室面对一堆笑容满面医护人员时,右手高高举起猛力挥了一下,同时念叨着他跟公月约定的孩子名字,随后他就见到躺在病床上的公月,相似的兴奋相似的笑容还带着羞涩。
南念佛分开众人,跟公月紧紧拥抱一起。
也就在这时,南长寿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在老院长识趣的离开休息室后,南长寿控制欣喜情绪戴上耳塞接听,耳边传来的声音冷却他的笑容:“恭喜老伙计,贺喜老伙计,要做曾祖父了。”
“你还没死?”
南长寿杀气腾升:“你和江老贼怎么还没死?”随后他又脸色一变,低沉喝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做曾祖父?你怎么知道公月怀孕?你想干什么?狗东西,有事冲着我来,不要动我孙媳妇。”
此刻的南长寿已经不管公月有没有问题,只要肚子里有南念佛的孩子,那就是他南长寿要庇护的人,他绝不允许华英雄对公月下手:“开出你的条件,只要我能满足,我都答应你,全答应!”
“如是你要死磕,那我就豁出命跟你拼了。”
南长寿凶神恶煞警告对方:“我斩掉每一个华家人,我还要把爱新觉罗的墓撬开,更要把金贵妃挫骨扬灰,你该清楚,我此刻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以前好名虚伪,现在我不介意千夫所指。”
电话另端传来一个低沉声音:“老伙计,你现在比以前真实多了,总算不为虚名束缚你的本性,没什么,我今天恰好经过医院,恰好听到南系有喜,所以就想着给你打个电话贺喜,另外、、”
“我想要跟你单独见一见。”
华英雄淡淡开口:“就在影子剑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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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八十二章 真要成荒漠了()
第二千零八十二章真要成荒漠了
太阳落下,升起,又是一个早上。
远隔京城千里的长江大桥,坐着戴有口罩的一老一少,两人手里正握着鱼竿在江里垂钓,不过脸上口罩并没有显得太突兀,相隔他们不远处的人行街道,来往的每个行人几乎都戴着相似口罩。
雾霾天气人们呼吸都变得谨慎,此刻,天色并不太晴和,江面上云绕雾锁,放眼望去,江流滚滚从天际间来,又隐入天地的尽头,茫茫然无所始终,一颗心也会情不自禁的随之放达空旷。
但在放达空旷的同时,又有别样情绪暗自滋生,是壮怀激烈?是气吞山河?还是沧桑悲凉?一时间竟无法说清楚,这一点,在老人眼睛里体现的淋漓尽致,他的情绪更多是随着江水不断变化。
“这里的鱼儿太叼了,三种诱饵都不上钩。”
也不知道安静了多久,年轻人缓缓把手中的鱼线拉了回来,扫过已经被泡烂的诱饵开口:“还以为今天早上能钓一条武昌鱼,现在看来又要去市场买一条了,所幸老家伙吃不出其中的差别。”
听到年轻男子的喃喃自语,旁边白发苍苍的老者悠悠一笑:“他怎么可能吃不出来?他这辈子什么没吃过什么没享受过?武昌鱼是江里钓上来的,还是市场买回来的,他心里比你我都清楚。”
年轻男子脸上涌起一抹愣然,重新换上一条诱饵道:“是吗?那他怎么不戳破你?还每次都说这鱼儿地道,做法也相当有水准,我还以为他老糊涂辨认不出来,如今看来倒是我狂妄自大了。”
“只是我有点不明白。”
年轻男子把碰过鱼饵的手在水里清洗两下,随后从怀里摸出一小瓶烈酒,抿入一口道:“他态度坚决要来楠京疗伤,还天天喊着要吃武昌鱼,这么苛刻要求我们却又能接受不地道的武昌鱼?”
白发老者闻言笑了笑,声音轻缓而出:“传闻开国领袖每次做重大决策之前,都喜欢来这里横渡长江,以此来保持自己的头脑清醒,江中华向来喜欢有样学样,他如今纠结要不要请大哥出山。”
白发老者显然就是华英雄了,他握着手中钓鱼竿道:“心里始终无法作出最后决定,因此就趁着伤势未好的借口来这,明面上是远离京城安心疗伤,实则是想学伟人在长江面前作最后决定。”
年轻男子一针见血:“东施效颦!”
华英雄发出一阵爽朗笑声,也不惧惊吓走江中的鱼儿:“确实是东施效颦,他还说要找个机会泡泡江水,摆明是要沿着伟人轨迹玩一圈,可他怎么也不会想透,伟人来长江游泳始终是次要。”
老人脸上涌起一抹炽热,声线平缓:“楠京的江水和京城泳池的水没什么不同,伟人真要用冷水来醒脑子何必跑那么远?唯一区别就是长江能让人心胸开阔,能让人看到更宽阔更长远的事。”
在年轻男子下意识点头时,一线阳光从厚重云层透射而下,斜照在大桥也斜照在江面上,江面出现了半江瑟瑟半江红的美艳,刚才还雄浑刚烈的惊涛骇浪,忽然间又改变成了另外的欢唱高歌。
它就像是历史,从不同的角度去审视,就会得到不同的真实,年轻男子把目光从鱼竿中移开,看着奔腾的江水,变幻的云雾,还有远处巨龙般起伏的山峦,一时间满眼惊喜:“这真是壮观。”
“确实是壮观!”
华英雄呼出一口长气,随后瞥了身边人一眼,或许是阳光照耀的原因,年轻人显得很精神,便是平日里那病态般苍白的脸颊,而多了一层朦胧血色:“或许应该让江中华也过来欣赏这日出。”
阳光温暖,江风猎猎,一老一少的身影,仿佛都被镀了一层金便,嵌入在山山水水的画卷之中,有着说不出的合谐动,华英雄悠悠开口:“能够感受到风景之美的人,才能够感受到生命之美。”
年轻人轻笑着摇摇头:“不,他不能见这幅景象,一见之后万一心胸开阔,他再也不想报仇,我们多日来的心血就白费了,唯有让他憋屈让他痛苦让他生不如死,他才会恨才会怒才会报复。”
他陶醉在灿烂阳光中:“来楠京疗伤怕是他最后一站,也是心底最后一道防线,缓冲对抗大哥的无奈,你只要在恰当时候,摆出不再合作不受他拿捏的态势,我想他很快就会爆出带头大哥。”
“刚好我要去一踏京城。”
华英雄把目光从远方收了回来,声线平淡开口:“我要跟南长寿聊一点事,估计要离开楠京三五天,这个时间恰好可以冷落一下江中华,我他面前出现,他必定会认为我快要失去耐心。”
华英雄的鱼鳔猛地一沉,显然有鱼儿上钩了:“待我从京城回来,他应该会主动见我,我这些日子,你暗中多盯着他,现在是关键时刻,他随时可能跟外联系,咱们不能放过细节。”
在年轻人轻轻点头的时候,华英雄又叮嘱一声:“不过你千万不要轻视他,这是一个久经政坛的老狐狸,没了双手却依然有狡猾的头脑,所以你不能露出什么破绽,否则咱们就要前功尽弃。”
“明白!”
年轻人看着华英雄握着鱼竿转圈,随后又淡淡冒出一句:“不过你去京城也要小心,相比江中华来说,南长寿更加可怖阴狠,因为他现在是处于巷子中的狗,再迫他两下就会不管不顾咬人。”
华英雄猛地一拉鱼竿,把被转晕的鱼儿拉了上来:“放心,我对南长寿早有准备,他现在状况正如我所料,他活不了多久的,特别是赵恒生死不明,更加让他的横死失去变数,他要完蛋了。”
“无论如何,小心一点为好。”
年轻男子帮忙把鱼儿丢入水桶里:“正如你所说,南长寿在知道南念佛所为后,他就已经心死失去活下去的**,所以你要提防他拉着你一起死,因此你去见他之前,最好先部署一条退路。”
他还不忘记提醒老人:“南念佛的女人,公月已经有了孩子,你也可以从昨天的电话判断,南长寿对未出世的孩子何等重视,他愿意为保全后代答应你条件,也就表示他愿意拿命相拼。”
“所以,你绝对不能大意。”
华英雄一笑:“好,我会留条退路。”接着他又淡淡开口:“真没有想到,南长寿这么快就要做曾祖父了,这是他的希望也是他的软肋,不过于我们计划有利无弊,他会明白老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