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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南念佛根本无视地上两人的生死,向震惊不已的安中年男子勾勾手指:“做人家老大,别总躲在后面,看你精光内敛,想必身手也不错!咱们竟然在这里遇上了,不妨来个生死对战。”
“乐神子是被我砍的脑袋!”
在南念佛玩味笑容和公月一愣神情中,中年男子脸色巨变,如果老家伙真是南念佛杀了啊,那么公月也脱不了关系,看来自己的推测还真是正确的,公月果然是内奸,才会让奇经门分崩离析。
想到这里,他不由咬牙切齿起来。
南念佛负手而立,淡淡开口:“懦夫!”
他已经能够从简短对话中得出信息,公月可以硬撑着否认对方认错人,但中年男子言语却昭示出他们身份,十有**是没有落网的奇经门子弟,而公月手上有中年人想要的东西,地图和钥匙。
想到这里,他再度勾勾手指:“怕了?”
中年男子隐藏的怒火瞬间被人点燃,眉毛轻挑的跃身冲前,途中瞬间闪出一把匕首,刀锋直接劈向南念佛的面门,南念佛挪步前移,从匕首划出的光弧间穿过,顺势扭身用后背撞向中年男子。
他直接来了个气势磅礴的贴山靠,势大力沉的撞击,并没有让中年男子倒飞出去,而是跌出四五步就重新稳住阵脚,气势依旧沉重澎湃,这让南念佛生出些许的赞意,这也是一个难得的对手。
念头还没有转完,中年男子已经双手握刀,鬼魅般的劈到了南念佛面前,速度之快,劲气之猛人隐约能看到空气波动的情形,恍惚之间,他幻化出七八只手臂,满天刀光朝着南念佛扑来。
他像是发疯的公牛,南念佛没把漫天的刀光放在眼里,站在原地,右手云淡风轻画出几道虚影,然后收回,就好像根本没动过似的,可是在急促的噼啪声响起之际,漫天的刀光竟然完全消失。
而中年男子惊愣站在两米外,他握刀的手指有些红肿。
这小子实在匪夷所思!中年男子暗暗震惊对方来路,刚才明摆着把南念佛置于刀光下,但这小子不仅能平安无事躲过,还能在幻化刀影中精确击打自己手指,怪不得刚才承认他杀了老家伙啊。
看来是有不可小瞧的实力。
念头转到这里,中年男子开始思虑跑路还是继战,越是在道上摸爬滚打久了,见多了血腥场面,越是贪生怕死,以前刚进奇经门时视死如归,完成任务冲在最前边,受了伤比吸白。粉还兴奋。
多年之后熬出了资历和经验,更懂得该怎么珍惜这条命去享受,不过当南念佛手指向他轻轻一勾时,他又止不住的恼怒起来,怒吼出声,再次像是受伤的残狼冲过来:“小子,我跟你拼了!”
匕首瞬间就到了南念佛胸口,南念佛冷哼出声,左掌击在刀的侧面,把匕首荡开,同时右手食指和中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看似轻易无比的夹住了刀的中间部位,随即气贯长虹的运上力道。
钢铁断裂声瞬间响起。
南念佛竟然把匕首硬生生折断,接着飘然在中年男子面前划过,极速闪身后退,冷笑的看着呆若木鸡的中年男子,公月盯着南念佛手中的半截短刀,刀锋上耀眼的鲜红缓缓凝聚在低垂的刀尖。
妖异滴落地面,弥漫淡淡血腥气息。
中年男子捂着胸口跌坐在地,嘴角流淌着鲜血。
南念佛轻轻笑道:“别怕,我虽然击中你的胸口,但刀尖没有刺入要害,所以你不会这样死去,不过伤口将近心脏,你千万不要乱动,用力过度难免撕裂最后保护膜,那可是神仙也难救你!”
中年男子面如死灰,咬牙切齿的盯着南念佛,南念佛把断刀丢在桌子上,随即绽放出一抹笑容:“如我估计不错的话,你应该是奇经门余孽,想不到你不仅没躲起来,还敢来京城飞扬跋扈。”
“你是真的活腻了!”
中年男子忽然散去怒气,变成可怜兮兮的样子:“这位兄弟,你我无冤无仇,犯不着下这死手,而且我早就脱离奇经门了,我还恨不得把乐神子鞭尸三百呢,兄弟,你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我就是一个酱油角色,不值得你犯法杀人啊。”
他忍着疼痛:“我还送你一个好东西,这女人以前是乐神子身边的玩物、、、不,不,她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乐神子曾经交给她一份地图和钥匙,那是老家伙耗尽数十年药材库。”
“什么千年人参百年首乌,应有尽有啊!”
“价值连城!”
ps:今天还有更新,谢谢大家。
谢谢gorlos打赏作品100逐浪币。
第一千九百三十六章 给颗糖果()
第一千九百三十六章给颗糖果
中午十二点,赵恒准时踏入国宾馆!
让这顿饭吃得舒心一点,他还特地去买了身衣服,换上一身浅色休闲服的他多了两分青春,偶尔从眼里流露出来的神韵透射着一股坚韧不拔的劲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自强不息的人!
今天,天空依然布满了厚重的乌云,风并不急,却透着刺骨的寒意,把淅淅沥沥的雨水吹得四处飘飞,也让亮着灯的国宾馆多了点温馨,在赵恒踏入国宾馆的时候,一名迎宾小姐就笑着上前。
“六厢房!”
赵恒漫不经心的向迎宾小姐报出名,其从容大方更显得他有一种勃发向上的毅然,迎宾小姐本欲询问他的身份,但见到他的那份自信就下意识的往前引领,其态度也像是见了领导人般恭敬!
在漂亮大方的迎宾小姐引领之下,赵恒穿过熟悉的走廊向前方靠近,被法官他们差点毁掉的国宾馆,在杜天雄和南长寿的高度重视下,不仅迅速恢复原貌焕发生机,安保力量更是加强了三分。
一路过去不少摄像头和安保人员。
六厢房,赵恒推门而入!
赵恒见到里面的人却是愣了,本以为就金格格和杜氏姐妹,谁知道里面坐了不下十人,南长寿、西门庆、北如逸,更让他意外的是,连江中华那个老家伙也在,另外三四个人则是完全不认识!
如非见到杜子颜,赵恒还以为自己走错了,他实在想不明白,一场杜氏家宴怎会变成权贵午宴,而且这么多人参加这场酒宴他却一无所知,远在华西的西门庆都出现,今天的饭怕是难以下咽。
一缕寒风从窗口吹了进来,如曼舞的精灵,有着单纯的欢乐和清寂,那份清冷也让赵恒迅速反应过来,他扬起灿烂的笑容踏前两步,毕恭毕敬的向金格格等人点头:“杜夫人!实在对不起!”
“赵恒来迟了!”
赵恒随后又向西门庆和南念佛打招呼,两人脸上都露出相似的无奈,似乎告知赵恒也是同样的纳闷,赵恒接着又向杜子颜投去目光,杜丫头双手一摊一副苦笑,显然今天午宴都出乎大家意外。
“江老好!”
赵恒最后问候的才是江中华,这多少有些不给面子之意,只是在婚礼教堂诬陷赵恒的他,在赵恒心里早就一文不值,能够喊出江老好已是涵养使然,但江中华似乎没有意识这点依然端着架子。
见到赵恒问候只是冷哼一声,随后就把老脸偏到侧边,昔日他高高在上被人众星捧月,如今却只沦落为金格格身边的陪坐,这一切都是赵氏爷孙所赐,所以他毫不掩饰自己对赵恒的恨意厌恶。
赵恒见他没有回应也乎,对于行将就木者格外宽容。
金格格身着一袭类似旗袍的服饰,端坐在桌子的最中间,在她的侧边,有一个热茶器,她忙着添水调火,兹兹的声响,还有从红泥小壶上升腾而起的白色雾气,使这个寒意中午显得温馨闲瑕。
在她的身前放着一套精致茶具,见到赵恒进来,她立刻丢下手中的物件向赵恒走了过来,一串笑声随之散发开来:“赵恒,好久不见啊,来,来!这边坐,你没有来迟,是我们来的太早了。”
西门庆拿起冒着热气的茶壶,笑容玩味喊出一句:“杜夫人,虽然恒哥是你的未来女婿,但你也不该如此重婿轻友吧?说好给大家搞一壶好茶,你看,刚弄到一半就撂挑子,赶紧回来接手!”
南念佛闻言都笑了起来,娇羞的杜子颜更是灿烂如花,北如逸也跟着绽放一抹温润笑容,这个恬淡单纯的女孩似乎并没有在意杜氏女婿四字,或者说她早就能够坦然面对赵恒跟杜子颜的关系。
唯有江中华嘴角微动,露出难看的干笑!
金格格一边把赵恒拉到杜子颜身边坐下,一边跑回自己位置泡茶,同时还朗声回应:“西少啊,你也知道,我跟赵恒两三个月没有见面了,难得聚在一起吃饭,心里免不了会高兴两分。”
江中华皮笑肉不笑的回道:“这叫小别胜新婚!”
众人再次哄笑起来,金格格把第一遍的茶水过滤掉,随后再注入第二道沸水,一股茶香瞬间溢满厢房,在茶叶散开之际金格格笑着开口:“江老说的没错,我和赵恒确实是小别胜新婚!”
“可惜我已经有天雄了,不然非嫁给赵恒不可!”
在江中华玩味笑容赵恒心里微微咯噔时,金格格又意味深长冒出一句:“可惜,大丫头一直恐惧婚姻,不然,我就封建一次把她也配给赵恒,两姐妹一骨碌嫁给赵恒,可以省却我无数烦恼!”
在座众人听到这几句话全都哄然而笑,沉默的杜雅琪也是瞬间红了脸颊,耳朵红艳的都快滴出水来,谁都没想到金格格竟然当众说这句话,虽然大家都知道是玩笑,但于当事人来说还是尴尬。
赵恒也苦笑着低头,摸着脑袋不知如何开口,倒是杜雅琪迅速扬起清秀的脸,看了别有用心的母亲一眼,知道母亲是在挑拨她和妹妹以及北如逸关系,不然不会这样把她和赵恒陷于尴尬之地。
“我是不会抢妹妹的男人!”
杜雅琪捏起面前温水抿入一口,随后望着金格格一笑:“何况我心里早就有心上人,如非母亲你不遗余力反对,我此刻怕是早嫁出去了,又何谈什么婚姻恐惧?要不母亲给我自由选择权利?”
在杜子颜轻轻一扯姐姐衣服时,金格格脸上没有情绪起伏,语气平淡回道:“我一直都给你足够的自由,你有心上人就把他带出来给大家见见,我相信你的目光,我也希望你能早点嫁出去。”
“我都快要中毒死了!”
金格格叹息一声:“总想见到你们下半生有着落。”
听到这个消息全场气氛止不住一沉,不少人眼里都流露出一股震惊,似乎没想到有人敢对总理夫人下毒,连杜雅琪也是难于置信看着母亲喊道:“你中毒了?你不是咳嗽吗?谁给你下的毒?”
金格格又轻轻咳嗽一声,随后坦然迎接着众人目光:“我身体检查报告出来了,我不是什么感染风寒咳嗽,而是被用毒高手无声无息下了毒,医生说治疗复原的几率百分之一,状况不乐观。”
“具体什么情况,你们可以问赵恒。”
此话一出更是让全场死寂下来,人都把目光落在赵恒身上,不由自主想到赵恒跟金格格的恩怨,还想到赵恒身边高手百狗剩,有些人甚至能够想到百狗剩在华西医院对金格格有过的治疗。
江中华更是直接一拍桌子,厉声喝道:“赵恒,你好大胆啊,敢对总理夫人下毒?简直无法无天了!你可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