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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虽然下着雪,但井里却还是很干燥,常年废弃的枯井只有井盖一个入口,井口很小离地也很高,除了一个七字形拇指大的通风口,井盖还经常关着,阳光永远照不进去,大雪也洒不进去。
在白衣男子的视野中,枯井中间还有一个特制井盖,井盖漆着白sè的漆,漆得很厚,谁也看不出这盖是土石所筑,还是铜铁所铸,但谁都能看得出这盖很厚,厚得足以隔绝一切也能防水防火。
跃过他们平时拿来防止行人无意发现存在的井盖,白衣男子还发现枯井墙壁挂着几件大衣,枯井底下架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铺着两张棉被,当然,还有一箱子饼干方便面以及十余瓶纯净水。
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
白衣男子往嘴里灌入一口烈酒,暖和着身子叹道:“这枯井简直比一个苦行僧所住的地方还要简陋,想不到李太白的徒子徒孙竟会住在这样地方,太意外了,这也难怪那么多人找不到你们。”
随后,他又无视八面黑衣男子的凝重神情,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不过想到你们在南韩也是常年住墓地,这枯井条件于你们来说或许就没什么,只是无论如何都好,你们不该来华国的。”
他叹出一口酒气补充:“听说剑墓子弟已经所剩不多,剑墓好手更是凤毛麟角,从你们反应和身手来看,你们应该是残存的jing英,如果你们再死在我的长剑下,剑墓怕是要从世界上除名了。”
“你是谁?”
一个黑衣男子目光凌厉低声喝道,握着长剑一指白衣男子:“你是赵氏的人?你是来清除赵恒的潜在危险?你能找到我们确实不错,但是你一个人想要杀我们,做梦!相反我们要把你灭口。”
他的眼里涌现着摄人杀机,他本来是个孤高而尊贵的人,现在却像是条流浪的野狗般躲在这井口里,这种折磨和痛苦,本来他是绝也不愿忍受的,可是他一定要忍受,因为他一定要等到赵恒。
于是他跟同伴在夜风清冷中度过漫漫长夜,可没有想到他们已经被识破,白衣男子虽然只是一个人到来,但他清楚袭击赵恒的计划将要失败,这让他有些沮丧有些不甘,可是终究要残酷面对。
“是谁不,的是你们将死!”
白衣男子脸上保持着亲切的笑容,右手一抖闪出一把长剑:“其实杀你们何须我出手?赵氏随便派人过来往井里注shè毒气,你们再能防水防火也死路一条,不过看在我跟李太白有交情份上。”
“我不介意送你们一程!”
他还语气玩味抛出一句:“今晚杀掉你们之后,南韩剑墓就要成为历史,朴泰斗也不知是自大还是愚蠢,把你们这些种子选手派出来送死,沉淀个十年八年,剑墓会因你们恢复五六分元气。”
他踏着白花花的雪向前,飘逸气势让八人下意识握紧长剑,随后听到白衣男子淡淡一叹:“可惜你们注定要完蛋!而且朴泰斗袭杀赵恒的部署也要夭折,最的是你们会成华国开战借口。”
“嗖!”
八名黑衣人见到身份被识穿就清楚只有你死我活,以恒门跟剑墓的恩怨华国跟南韩的敌对,他们被人锁定只有鱼死网破,他们来之前就清楚这一点,因此尽管还没等到赵恒,但依然全力出手。
八个人如八支箭,瞬间一改防御阵型爆shè到白衣男子面前,剑气纵横,他们转眼间已刺出三剑,每一剑刺出,都像是战场上勇士杀敌,勇无反顾,其悲壮惨烈,绝没有一种剑法能比得上。
可是这二十四剑刺出后,却连白衣男子衣衫都没碰到,后者身形向后一退,拉出三米距离,顿让合围的二十四剑齐齐落空,等到这时,人纵然还没有死,剑式却已老,未死八人也将非死不可。
就当白衣男子准备八人剑招衰落出招时,强弩之末的八人又一抖左手,八把软剑如毒蛇般探出,剑尖顿时如毒蛇信子闪烁死亡气息,他们对着停滞步伐的白衣男子刺去,轻飘飘一剑刺了出去。
刚刚开始的八剑和杀气相当浓重,就像是满天乌云密布让人不敢直挫其锋,现在左手这剑刺出,忽然间就已将满天乌云都拨开了整个天空现出了阳光,阳光瞬间笼罩住白衣男子上身要害。
一反一正,彰显出八人不凡的功力。
“来得好!”
白衣男子罕见露出一抹赞许,伴随着这三个字,剑光一闪,剑本来还握在白衣男子的手里,每个人也都瞧见了他手中的剑,但忽然间,这把剑就断了八把软剑,每个人也都看到软剑被他斩断。
只是没有一个人看清他这把剑是如何断掉软剑,下一秒,剑光又是一闪,八人清晰见到长剑掠向自己的咽喉,也都能够感觉到白衣男子的杀机,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如何抵挡,也无法向后躲避。
八人齐齐倒下,没有血流下,因为血还未及流下来。
雪,依然洁白。
倒地的领队闭眼时想起了很多事,想起了每ri晨昏,从无间断的苦练,想起了剑墓曾经有过的荣耀,他的对手在他剑下流出来的鲜血,也想起了那朴泰斗的嘱咐,他们的最大价值就在于死去。
他想死,又不想死,但终究死了,一个人的生命中,为什么总是有太多的矛盾?他想不明白,可是他连想明白的时间都没有了,雪花盘旋着落下,覆盖在他的躯体上面,也掩盖着他们咽喉鲜血。
“你们可以出来了!”
白衣男子杀掉八人仰天灌入醇酒,声线保持着一抹平淡:“这两天跟了我七八个地方,我今晚特地出来杀人,就是给你们出手的机会,怎么?现在就我一个人,你们还没有胆量显身一战吗?”
寒风掠过,长剑滑落最后一滴鲜血。
“不愧是华国第一剑。”
三个老者从三个方向显身,一人低声长笑:
“连我们三个老鬼都能感觉到,老夫宫本一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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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七十八章 宫本一雄()
第一千五百七十八章宫本一雄
宫本一雄!
三个如天神般的人物,穿着一袭不知何物织就的暗黑长衫,长衫上绣满了形态各异的云影,此刻随着黎明前的晨风翩翩飞舞,再配合四周纷纷落下的雪花,使他们看上去仿佛是置身雪山一般。
在风无天敏锐的第六识感应之中,他还奇迹发现三人不是牢牢立在那里,而是踩着雪花半飘浮在那里,他们脚下白雪没有半点痕迹,而视觉上他们又是站在那里屹立不动,矛盾感觉玄之又玄。
在报出这名还没等风无天消化的时候,两名黑衣老者就身子一转,忽然间就己到了宫本一雄的身旁,他们的动作居然仍如少女般灵活柔软,宫本一雄保持着淡淡笑容,可是忽然间刀已在手。
刀薄如蝉翼,看来也仿佛是透明的,其余两人也都闪出一样的刀,即使相隔四五米,风无天但仍感觉到刀上的杀气,他们本来明明是三个人三把刀,可在这刹那间,三人人仿佛忽然合三为一。
三把刀也忽然变成了一把刀。
三人似乎想要先展示自己实力再跟风无天对话,因此没有丝毫停滞就拉近双方距离,三刀合璧,力量似乎增加了三倍,本该是一千斤的力量,宛如增加为三千斤,攻击的速度当然也增加两倍。
他们的三刀合璧,只是三把刀明明已经合三为一,却又偏偏仿佛是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劈了下来,他们看起来是砍你的右边,可是如果你往左边闪避,还是在攻击范围内,你往右闪,更闪不开。
他们百战无一失手,相信这一次也绝不会例外。
就在刀光闪起的瞬间,风无天的剑也出手了,长剑是直的,剑出手也是直刺,风无天好像也不例外,他这一剑刺出时,手臂也是直直的,但是这毫不美观刺出来的一剑,闪起了一道弯弯光芒。
淡淡剑芒闪起的时候,流星般的刀光瞬间失了颜sè,三刀合璧,明明是合三为一浑如一体,绝对没有一点破绽,但是这剑中那道弯弯剑光,忽然弱弱从中间刺了迸去,刺入了三人的凌厉刀光。
谁也看不出这一剑是怎么刺进去的,只听见“当”的一声脆响,亮如流星般的刀光忽然黯淡了下来,三人冲击的身躯微微停滞,那长剑中弯弯光芒却还在,又弯弯一勾,然后光芒都消失。
声音都沉寂,动作都停顿,唯有雪花飘飞。
三名老者手中薄刀被压下,手腕多了一道淡淡伤痕,脸上涌起一抹震惊,风叔嘴角也流淌出一抹血迹,他用高超剑法伤了三人,但三人合起来近两百年的功力震伤了他,这回合算是不分胜负。
“想不到你能伤到我们!”
三人没有缠斗和血战,一击未中就迅速退回原先的位置,就如电视中退后画面般定格,随后宫本一雄看着风无天一笑:“长江后浪推前浪,华国这句古话没错,你当得上华国第一剑啊。”
他看着手腕上流淌出来的血迹叹道:“我们至少有二十年没流血了,我们三人合力连李太白都要退让,想不到你却一剑破了我们三刀合璧,如非我们三人功力胜于你,只怕要输得更加难看。”
风无天一抖手中长剑散掉剑刃鲜血,在冷风中微微抖动的剑尖随之变得更加明亮,他看着眼前三名实力绝对不凡的东瀛老者开口:“你们应该就是皇族高手吧?找你们找了很久算是出来了。”
他冷眼看着没有动手迹象没有杀机的三人:“据我所知,皇族高手数十年没有离开过东瀛,你们的举动包括结婚生子都要天皇批准,这次千里迢迢来到华国杀赵恒,天皇真看得起赵恒。”
风无天跟人一样下意识把皇族高手出现划为袭杀赵恒,之所以吊着自己找机会下手,不外乎是铲除自己这个最大障碍,毕竟他倒下了,各路人马袭击赵恒就从容多了,这叫断其左臂右膀。
他抹掉嘴角血迹准备再战。
“你错了!”
宫本一雄的年纪怕是将近六十,这点从他的满脸皱纹可以看出来,但是他挺拔高大的身躯以及流淌出来的jing神意志,却让人感到他距离衰老距离死亡还很遥远,举手投足蕴藏着一种王者风范。
宫本一雄背负双手看着风无天,脸上扬起一抹看不出深浅的笑容:“我们千里迢迢来京城不是杀赵恒的,而是借着赵恒这个契机来找你,赵恒虽然强大也对东瀛有威胁,但不足皇族来出手。”
弹飞掉身上一片清冷的雪花,风无天看着宫本一雄淡淡一笑道:“你们三个不是来对付赵恒?也是,你们皇族怎会引起外交事件呢?那你们是来杀我的,杀了我就等于杀掉赵恒,谢谢厚爱。”
随后,风无天又握着长剑开口:“只是你们皇族根本没必要出手,东瀛tài子dǎng、天国神社、山口组、唐道,东瀛还有世俗四股势力可用,高手更是如过江之鲫数不清,怎会劳烦皇族来华呢?”
风无天开始推敲这是他的恩怨:“莫非唐道连续失手被我杀怕了,所以就去请天皇来铲除我这异己?也是,我手上沾染百余条东瀛人命,而且一个个还是国之jing锐,皇族杀我也是可以理解。”
他还玩味一笑:“你们三个确实有两败俱伤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