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悠然声音停顿了下,终还是开口:“你看今天的新闻了吗?”悠然舔了舔唇瓣,有些局促,说实话,她打这个电话也真的需要勇气。
“看了。”乔冲声音沉了下去,沉吟片刻:“许总这次够狠的。”
这得是有多大仇,许清源被他第二次整进去了,这次出来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许伯年也被问话,许氏财团也跟着动荡,这许南山哪里是要争家产,他这分明是要毁了许氏,这斗来斗去都是自家吃亏,这不把老爷子气死才怪。
他们两人都顿了片刻,乔冲开口:“你真打算一直跟着他?”
乔冲不看好他们俩,许南山这人心太狠,手太黑,悠然就是个温良无害的小白兔,这俩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嗯。”悠然只淡淡嗯了一声,乔冲就全明白了。
这丫头是铁了心了。
“你想知道什么,问吧?”乔冲叹了口气,有些失望。
“许南山最近怎么样,我们从那天开始就没见过面,他没什么事吧?”这是悠然最担心的问题,她给乔冲打电话就是想确定这点的。
破产不破产的已经不重要了,最关键人得没事,这几天她都快煎熬死了。
许清源和黑社会勾搭着呢,许南山就是手段再狠,能狠过那些刀口舔血的人。
他这次要做的事可是非同一般,布了这么大一个局,就算是许清源进去了,那还有许伯年呢,他能不为自己儿子报仇?
乔冲随即哼道:“放心吧,许总那样的人绝对死不了!”
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许南山那样的人且得活着呢,手段狠成那样也是没谁了,活在许家这么多年,没点手段也坚持不到现在。
乔冲这句话说完,悠然有些挂不住,她是不是不该打着电话。
乔冲看那边沉默,语气放软了些:“李总那边没动静,应该已经摆平了,许总人肯定没事,你有时间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的好。”
从来没给他主动打过电话,就这么一次还是为了别的男人。
你说这许家男人有什么好,心一个比一个黑,亲兄弟,亲叔侄斗的跟个仇人似得,苏悠然到底看上他们哪里了,五迷三道的,真是疯了。
悠然听他这么说就放心了,只要他人没事就好,讪讪的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好吧,听你的,以后和他在一起我多留个心。”
“哼,你就是再长一百个心眼也玩不过人家。”乔冲对许南山也没什么好感,原因还真不少,但悠然显然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
悠然不知道怎么说了,只傻笑,乔冲吸了口气:“许总要是回去了,一块出来吃饭,我请客,为上次的事赔罪。”
上次是他做的东,又是他的地方,他这心里也过意不去。
“你别这样说,这事又不怪你。”悠然笑笑:“不过哪天有机会了,大家一起吃顿饭。”
那天在马场那个情况,甄爱显然是要置她于死地,谁知道还会不会再出手,若不是乔冲送她回来,还不定又出什么事呢。
悠然挂了电话,把最近的新闻又重新看了遍,连香港那边的都没有放过,没有什么重大的新闻,看来,他确实是安全的。
悠然终于放心,可心里却有些不大舒服,这种感觉不太好受。
许南山总说他是她男人,可一个女人要知道自己的男人的消息,还要翻报纸,问朋友,从别人口中求证,这也是够可笑的。
好像每次一遇到麻烦,她总是被这样晾在一边,她完全就像是个外人,永远进入不了他的世界。
她给乔冲打完电话的第二天,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听到外面的汽车声,悠然下楼准备换鞋出去看看,刚走到玄关,大门开了,带着一股凉风,许南山一身黑衣出现在悠然面前。
悠然这时候弯着的腰在换鞋,看到他站在那,脑子反应慢了半拍,过了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才慢慢的直起腰,眼睛有些酸。
从那天离开到现在整整十一天了,悠然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四目相对,难惹的目光漆黑,看不到底的深沉,悠然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懂过他。
她默默的收回视线,走过去帮他脱掉了外套:“回来了?”
许南山点头,也没说话,身上带着外面的凉意,转身往厨房走,悠然下意识的跟着过去:“吃饭了么?”
“没有。”男人一边说话一边接了杯水,端起要喝的时候,悠然把他手中杯子拿了去,倒掉半杯凉的,在饮水机上加了些热水,手摸着温温的,刚好,才重新递给他:“冬天别喝冷水,你胃不好!”
“你要吃什么?”这么晚了还没吃饭,他这是有多忙,怪不得胃不好,都是他给折腾的。
许南山转头看过来,看着她,问他吃什么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有的选,自然是有什么就随便凑合点了,大半夜的,还指望她给做个满汉全席出来?
悠然被他看到不自在:“冰箱里有饺子,还有汤圆?”
今天是元宵节,阿姨在超市里买了汤圆,没吃完就放冰箱里了。
许南山喝完了杯子里的水,把杯子放到桌上“那就饺子。”
悠然差点忘了,许南山不爱吃甜的,就记得今天是元宵节了,忘了这茬。
许南山没有在厨房多待,杯子放好转身出去了,悠然煮完饺子端出去的时候,他穿着浴袍从楼上下来。
头发没有吹干,贴在头皮上,少了几分疲惫,眼神中却依旧没什么热度,似乎心情并不是很好,这是悠然的第六感觉。
悠然觉得这样的许南山有些陌生,十一天没见,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可感觉两个人现在的气氛跟三五年没见似得,悠然局促的站在那,莫名就觉得自己破坏了画面,感觉自己像个外人。
悠然觉得自己的也真是够了,以前别说十天了,两三个月没联系也没见面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她也照常生活,照常拍戏,甚至心里还期待他不要打电话给她,不要联系他。
悠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起,开始这样担心他到坐卧不宁,白天吃不下,晚上睡不着的,或许是从那个孩子开始,或许是那次农庄逃生,或许更早,她现在真的搞不清楚了。
许南山拉开椅子坐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杵在那干吗?”
悠然拉过椅子,坐在他对面,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悠然局促的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甲。
许南山吃饭的速度很快,不消一会,一盘的饺子就吃光了,他抬头看过来:“怎么了,不舒服?”魂不守舍的,瞧着脸色,跟委屈了她似得。
“没有啊~”悠然笑着摇了摇头:“我很好。”
许南山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辞,坐直了身体眼睛盯着悠然,一副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会是遗言的模样。
悠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矫情,但看到许南山的那一瞬,真的想哭。
跟了他两年多,陪他经历过他最风光的时候,经历过他落难的时候,经历过他遇险的时候,甚至一起经历了那次,连许南山都爱莫能助的时候。
悠然鼻子发酸,她以为经历了这么多,他们之间会有所改变,他真的会把她当做自己的女人,当做他生命的一部分,不会再有不辞而别的时候,不会再有杳无音讯的时候,不会再有让她觉得自己被遗弃的时候,可是,他还是他,而她也只是她。
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曾改变。
第105章 他给她委屈受了?()
许南山起身的时候带倒了椅子,嘭的一声砸在地板上,悠然抬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许南山,觉得他可能是在生自己气。
毕竟,马场那件事真的带给了他不小麻烦,如果。她那天不去的话,可能这件事就不会发生。
悠然抬眼和男人对视。许南山转身居高临下看了悠然一眼:“还坐在那干嘛,上楼!”
家里有人,在楼下确实不太方便。
悠然低头又抬头,心塞,他总是这样没有耐心。
吃完就做,你就不怕消化不良!
“许叔叔,你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悠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
“哪件?”许南山有些不耐烦,他大晚上的赶回来是为了要给她说这些事的吗?
悠然不知道他这是装傻懒得告诉她,还是真忘记了:“就是马场那件事?”
许清源那件事她很确定,她从报纸上看到了,虽然是许南山做的局。但他罪有应得,不值得同情。
“爷们的事不用你操心。”
悠然满心的期待换来他一句,不是该她操心的事,那她该操心什么?
“你别这样说,那件事是我不对,我那天不该非要去马场!”
“苏悠然,我他妈是你什么人?”许南山微怒的嗓音响在寂静的黑夜里,悠然心脏猛的一抽,分不清是疼还是难过,她真的是想认认真真和他道个歉,大家有什么说清楚不好吗?
“许先生。”悠然的声音有些颤。
“你他妈一晚上要换多少称呼?”许南山听她每次叫许先生的时候就想好好收拾她。
悠然干脆不说话,他这是心里有气。她说什么都是错!
低头收拾他刚吃过的盘子准备送回厨房,许南山三两步过去,直接把人拽走:“这事没人做了是吧,什么时候轮到你了!”
悠然赶紧松开手上的盘子,生怕不小心摔地上了吵醒阿姨。
许南山这样的大声嚷嚷,估计阿姨已经听到了吧。
上楼后,悠然就知道他许南山要做什么了,他最喜欢在这方面折腾人,悠然心尖发颤,看着他恶狠狠的眼神。她就知道今晚在劫难逃。
可她没路可逃,在这里甚至喊救命都没用。
以前他最起码照顾她的感受,今晚压根就不顾及什么。
许南山指腹抹过她脸上的泪,他早就说过,他不打女人,可他多的是方式惩罚她。
悠然的小心思他明白,只是哪怕她只一天是他许南山的女人,这辈子都打上了烙印,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拍翅膀飞走,没那么容易。
悠然被他折腾的情绪崩溃,心里排斥他这样,可身体却很受用,许南山是她唯一的男人,比她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花样百出,攻城略地,悠然一点反击能力都没有。
她抓着身下的床单,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男人的声音压得低沉沙哑,带着一抹兴奋,划过悠然的嘴唇:“睁开眼。”
悠然闭着眼,头偏向一旁,摆明的不配合,她这会真的恨这个人。
“看来你今晚是想玩的刺激点!”悠然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从她身上离开,床头柜的抽屉被打开了,悠然猛地睁开了眼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抓的很紧,许南山看着她的手:“松手!”
“我不要!”悠然看到他手里的东西。
许南山哼了一声,掰开她的手:“现在怕了?”伸手捏了下悠然惨白的脸:“晚了!”
悠然咬着唇,声音紧绷:“不!你不能这样!”
许南山似乎对她这样的惊恐的反应很满意。
悠然咬着牙道:“许南山,我不要,我会记仇的!所以你别这样,要不然我会记你一辈子,我不会原谅你!”役边吉亡。
记仇吗?不原谅他吗?许南山脸色未变,轻松伸手将她控制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