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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十二月份的天气,已经很冷,可许南山最近的应酬逐渐变的多了起来,年底了,悠然也可以理解,不过,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许南山多多少少都会喝些酒,味道并不好闻。
晚上许南山要应酬,悠然早早的洗完澡上了床,没事除了自己房间,她不喜欢在许家晃悠。
把身体包裹在柔软的床褥中,这种触感让身心都得到放松,脸埋在枕头里,懒洋洋的道,“我不想起来了,替我把吊灯关了。”
她看会剧本就睡觉了,等下不想起来。
悠然手里现在有好几个电影剧本,和以前的角色都有些重复,并没有特别惊艳的,其实若是遇到好的题材,她还是愿意突破下演技的。
许南山站在那里,看着姿势随意的躺在床上的女人,她没有全都睡到被子里,一条腿搭在被角上,露出白皙的小腿,凌乱的长发散在胸口,慵懒妩媚。
他走过去把卧室天花板上的灯关了,又看了床头的小灯,跟着问道,“这光会不会伤眼睛?”
“没事,这光可以了。”
现在才不到九点,悠然一般十点睡觉,跟大多数人日夜颠倒的作息相比,她现在的生活习惯一向好到不可思议。
不用拍戏,当然要趁机好好休息保护皮肤,等拍了戏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容易了,拍有些长篇的宫斗剧,到后面演员的皮肤都不如开始,就是因为没有休息好。
所以,悠然不接戏的时候鲜少熬夜,许南山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我走了,你看一会就休息,别看太久。”
“我知道了,你早点回来,少喝点酒。”
夜色酒吧
华丽的包厢,隔绝了外面的乌烟瘴气和喧哗吵闹,包厢里的灯光倒是并不幽暗,几个年纪差不多的男人各自坐在沙发上,姿态各异,不过都偏休闲随意。
见他进来,宋毓明调笑,“来了,我们还在赌你家里那位准不准你出来。”
许南山走过去,顺便接过中间有人递给他的烟,在空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从身上拿出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
男人凉薄的唇吐出徐徐的白雾,带着明显的嗤笑,“你这样想,是不是能平衡一点?”
宋毓明虽然找到了欧阳静,可拿人家丝毫办法没有,欧阳静这次是铁了心要散,连女儿妙妙都不原谅他,宋毓明这次可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
这次欧阳静之所以做的这么绝,就是因为宋毓明让妙妙看到了孩子不该看到的,一个孩子接到爸爸的短信兴冲冲的让阿姨送她过去却看到那种画面,当时就崩溃了。
欧阳静听阿姨说了原因,开车过去接女儿的时候,想把宋毓明撞死的心都有了。
宋毓明最近心情不好,见不得别人相亲相爱的,许南山这样简直就是刺激他,闻言就一脚踹了上去,已经燃到一半的香烟夹在指间,“不就是结个婚,你他妈还得意上了。”
许南山睨他,低头瞥了眼西裤上的皮鞋印,淡淡的道,“你有本事倒是把老婆孩子接回来。”
宋毓明和他认识很多年,个性他了解,做朋友,做生意伙伴都完美,可做人老公实在是差点,最近听悠然说他坏话说的多了,对于这方面,许南山也受了影响,突然对他这种行为鄙视的很。
用宋毓明的话说许南山就是枕头风听多了,一叶障目了。
何宇轩搂着董旭看着俩人互掐,忍着笑,不过还是在中间和事了一下,“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至少一个有老婆,一个有过老婆,哪像我们哥俩这还单着呢。”
何宇轩指了指董旭,“你瞧这个可怜孩子,前几天上老程家又是被打着出来的,瞧着一脸伤还没下去呢,比惨,有我们哥俩惨吗?有旭哥惨吗?”
董旭被提到窘处,推了何宇轩一把,“滚犊子!”然后闷头喝了一杯酒,他这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碰上这么个老丈人,真的是,疼啊!
这幸好他身子骨够硬朗,不然还真的扛不住打,要是换个人,不打死也得打残废了。
就他这样的,若是旅长一直拖着婚事不答应,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到举行婚礼。
包厢的中间摆着几瓶酒,不过开的不多,倒了两个酒瓶,烟灰缸里堆积了几个烟蒂,总体看起来倒是不算太乱。
许南山伸长了手,弹了弹烟灰,细碎的灰烬落尽烟灰缸,他抬眸淡淡看向一侧,“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宋毓明靠在沙发上,表情慵懒的很,过了几秒钟才掀了掀眼皮,懒懒的道“你那个侄子野心不小啊?”
许南山又抽了的一口烟,“那还用你说?”围讽吉血。
宋毓明把烟灭了,坐直了身体,“他干的这个可是违法的,真要出了事,够你们许家喝一壶,不要忘了那个港口可是你们许家的?”
许南山瞥他一眼,叼着烟,俊脸的轮廓微厉,“果真是在走私不成?”
宋毓明笑了下,眯着狭长的眸睨他,“这还骗你不成?董旭不是也在查,怕是很快也会有消息。”宋毓明的渠道自然不会错,港口这块,国内谁也比不过宋家,其实许南山也怀疑,不过没想到他胆子居然这么大,这是真破釜沉舟要和他作对了。
许南山一只手臂懒懒散散的搭在一旁的扶手上,淡淡的道,“他既然自己作死,谁也没有办法。”
宋毓明看了他一眼,“这对你或许倒是个机会。”
许南山将他指间已经燃到尽头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散散淡淡的道,“是不是我的机会还是两说!”他唇角带着一丝冷笑,岔开了话题,“你们家的糟心事你赶紧处理了,我老婆吵的我耳根子都不清静。”
宋毓明点了一根烟,猛抽了一口,青白的烟雾模糊了男人英俊的面容,想起那件事,他戴着无框眼镜的眼眸似乎覆盖着薄薄的阴霾,“这事我自然会处理。”
许南山低垂眸,眼神的焦距似乎落到了明明灭灭的烟头上,漫不经心,似笑非笑,“怎么,舍不得了?”
那个女人也不简单,宋毓明这些年和她藕断丝连,倒是有几分手段,年轻,漂亮,是个男人都舍不得。
可女人间的争斗,扯到孩子,这就有点看不过去了。
“你要真舍不得,就娶了,别再祸害欧阳静,人家被你祸害的还不够惨?”
许南山给自己倒了杯酒,也给宋毓明面前倒满,他伸手,将面前的酒举起来,一口饮尽,辛辣的液体从喉咙流入胃里,灼烧了一路,仿佛连他的心脏都被灼伤了。
许南山回去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男人们坐在一起喝酒谈事,很容易忘记时间,跟女人逛街差不多,他是最早走的一个,走的时候宋毓明那边支起了牌局,估计要玩到天亮了。
悠然睡并没有多沉,许南山不在身边,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适应,眼睛也没睁开,只是人往边上挪了挪,迷糊沙哑的道,“回来了,睡觉吧”
接着隐约听到浴室的水声,不知道过去多久,男人带着湿意的身体靠了过去,她也就自然而然的抱着他,像往常一样埋首在他的怀中。
还没安稳的睡下去,炙热而密密麻麻的吻就覆盖了上来,她在睡梦中下意识的闪躲,却怎么也躲不开那湿润瘙痒的纠缠,等她被彻底被闹醒后,才发现自己的睡衣都已经被扒了个干净。
睡的正香的时候被人打扰,确实不怎么开心,“你怎么这么讨厌,我好困”
许南山亲吻着她的肌肤,低沉的性感嗓音无赖道,“你睡,我做。”
这样让她怎么睡。
唇舌交一缠的时候,她似乎隐隐尝到了一点微末的酒味,包括他身上虽然有香皂的香,却也无法完全遮掩那若隐似无的酒气。
她想睁开眼睛但太困了,只能任着他胡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去的。
上午她要去工作室,不能像以前那样,不想去的话就不去,把工作安排下就行,现在她是每天都去,悠然扶着腰起来,把许南山骂了无数遍,掀开被子下床,习惯性先把窗帘拉开。
窗外一片雪白,银装素裹。悠然惊叹之余,瞬间欢喜。她喜欢下雪,在南方长大的人到北方最喜欢的估计都是下雪了,天气预报果然没错,说今天会下雪,果然。
雪花翻飞,天空阴沉沉的,温度很低。悠然走到阳台上,立刻感觉到清新的空气灌入鼻间,她深吸口气,只觉得整个人都舒畅。
换好衣服走出卧室,许南山在外面的客厅看报纸,旁边放着早餐。
“快点过来吃早餐。”许南山看她过来,合上报纸笑着转过头。
悠然撇嘴,看他这么体贴的面上就原谅他一次,“怎么今天不用下去吃!”
“谁也没规定必须在房间里吃!”许南山笑,只是住在大宅了,若是两个人总是自己在房间里吃确实不好。
想让她多睡会,就亲自端了早餐到房间吃了,他们新婚,偶尔这样,自然不会有意见。
第一次不用在那种诡异气氛下用餐,悠然自然开心,用餐气氛很愉快,昨晚的小风波似乎已经过去了。
“今天下雪,我送你到公司,中午你不用过来,我去找你。”
下雪路滑,车子不好开,而且容易堵车,悠然的车技并不是多好,悠然今天穿了白色的羽绒大衣,和雪景融为一体,更添了几分娇美。
去公司的时候路上很多行人都在拍照,悠然把车窗摇下来看着外面,一股冷风袭进来,许南山倒是并不意外,悠然很喜欢下雪,只可惜,去年就下了两场,今年的雪倒是来的早。
雪花从车窗口飘进来,悠然打了个冷战,还是把窗户关上。
“你要是喜欢,周末我们去香山那边住,那边雪景会更美!”
“你有时间?”
“陪老婆的时间总是有的!”许南山揉揉她的手心。
“那后天不就是周五,说话算话,后天晚上我们就住那边!”
能不住许宅,悠然自然高兴,等会打电话让阿姨先过去打扫收拾,她晚上下班把衣服准备好,让小高他们先送过去。
“蠢样!”许南山看她这样就觉得好笑,果真还是个孩子心性。
一路走来,也许悠然自己没有发觉,但周围的员工都看到,苏总今早的笑容特别灿烂。
当然开心了,他们既可以度假,又不用回家,一举两得,悠然恨不得这雪多下几天呢。
晚上吃饭的时候许南山说了周末和悠然要去香山别墅,让家里不用准备他们的晚餐。
应如玉自然赞同儿子,“去吧,你们小两口多培养培养感情也好!”
老爷子也点头,现在冬天的雪不像以前,矜持的很,一年就那么一两场,年轻人喜欢玩,就让他们玩去。
方柔笑着,“三弟婚后倒是换了个人,原先看着是三兄弟中性子最冷的,现在倒是懂得疼老婆!”
方柔这话笑里藏刀,暗含的意思就是告诉大家,许南山是个冷血动物,除了对他老婆,对谁都没感情,去香山观雪,不邀请他们就算了,连自己亲妈也不带着,可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应如玉自然听得出来笑道,“夫妻和顺是好事,家和才能万事兴,我就盼着他们小两口和和美美的。”
应如玉的身份,很少开口和方柔呛声,她这样一说,方柔倒是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