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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心却因为他的话一滞,从古至今,有些事对男人从来就是宽容。
老话说,妻死妻还在,许家本就有个老爷子的先例,那么许伯年再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许家的大房一向早婚,就是稳定子嗣,老爷子是,许伯年是,当年若不是甄家大小姐闹出那种事,怕是她也要做奶奶了。
许伯年这句话是这个意思吗?
方柔身子没有动,可心却乱了。
她在许家的荣耀是他给的不错可是这么多年,她方家也帮了他不少,他要在这个时候把她一脚踢开?
“方柔,你知道老爷子名下还有多少借名股份吗?从上次的事之后老爷子并不是十分相信我,他名下的股份是让我管理,可是老二,老三,还有老夫人名下加起来并不少,再加上老爷子没有公布的借名股份,你知道这意味这什么,你在这个时候和我闹,最好想想清楚!”
许伯年也不催他,索性在旁边的软椅上坐了下来。
方柔却是听的心惊,是呀,老爷子名下还有借名股份呢,这个老东西奸诈着呢,到处都是眼线,他的心腹叶萌,可是连许伯年都高看几分不敢得罪。
若真是这样,那他们大房岂不是
方柔从床上起来坐在那看着许伯年,转瞬一想,又不对,那她这一巴掌就这样白白挨了?
许伯年岂会不知方柔的心理,看她本是要下来,却又犹豫了,盯着她看了半晌,“方柔,我们夫妻多年,你知道我的脾气,下去吃饭,就算不为你,也为小源和婉清想想!”
果然,一分钟后,方柔从床上下来,找了外套穿上,许伯年这才道,“你最近身体不舒服,让静文出院后帮着你一起管家!”
方柔的心咯噔一下,抬头看着许伯年许久道,“好,我会和老太太提!”
“下去吧!”
悠然有些心烦,一个人在楼下花园里转了一圈,虽然是晚上,但是别墅里到处都亮着灯,光线柔和,让整栋别墅看着静谧又不失美感。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没多想,很快就接了,“你好!”
悠然说的很快,很随意,简洁的两个字并没有什么想法。
电话那边的声音在悠然说话后响起,“取消婚礼,离开许南山。”
对方的声音压得很低,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用了变声器,正常人的声音不会这样。
悠然蹙起眉心,她不是第一次接到这样的陌生电话,以前苏心甜也用过同样的方式。
悠然冷笑了一声,“如果这就是你打这个电话的目的,那不好意思,我没时间和你玩这些游戏,那我就挂电话了。”
“我只是不忍心看你将来变得很惨,所以,若是识相的话就离开许南山,”变声器里的声音没有起伏,甚至听不出男女,“苏悠然,我这是为你考虑。”
悠然抬起眸,下意识的环视了四周一圈,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嗤笑出声,“那你的意思是我还得感谢你?”
电话那头的人并没有因为她的讽刺而恼羞成怒,口气依然很平静,“主动离开许南山,这是我对你的最后忠告。”
悠然吸了口气,抬头看了眼暗沉的天空,看样子是要变天了,天气预报说,最近会降温,还会下雨,看样子是真的。
悠然低头,注意力又回到通话中来,淡淡的笑,“谢谢你的忠告,只是,我也警告你一句,不要装神弄鬼,有本事就现出你的真面目。”
悠然说完准备挂电话的时候,那边的声音又传入悠然耳中,“你想知道我是谁?”
晚风吹拂,悠然拉了拉肩上搭的衣服,突然笑出声,“我想你误会了,我对你是谁并不感兴趣!”
对方的声音沉默了几秒钟,接着道:“取消婚礼对你只有好处,否则以后你会后悔你的选择。”
“后悔?”悠然口气带着明显的不屑,“这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我有什么好后悔的,不嫁他,我才会后悔。”
“看来你是真的爱上他了。”那端低笑,带着气定神闲的施施然,“许家怎么可能会承认你这样的儿媳,就算是瘸了一条腿的许仲春,那娶的也是名门,何况许南山,难道你想步你母亲的后尘,被豪门扫地出门才甘心?”
悠然猛然的站了起来,整个人带了几分怒气,“你到底是谁?”
其实悠然在和他说话的这段时间也一直在猜测对方的身份,一直威胁她取消婚礼,是许南山的崇拜者,还是脑残粉,可是现在看来,都不是。
这个人居然还知道她妈妈,那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这个人肯定是认识她的人,她认识的人中,谁最不希望她和许南山结婚的?
许清源?
他现在人在非洲,而且上次的事已经惹的老爷子很不高兴,他还敢再犯?
那边像是能看到悠然的表情一般,这会倒是气定神闲的很,呵呵笑了一声,接着道,“不要这样激动,乖乖按着我的话去做。”
悠然咬着唇,冷静的笑,“你到底是谁?你说是为我好,那就该是我的朋友,可若是我的朋友就该了解我的心意,不会说出这些话。”
“不要这么激动,许南山不是你的良配,若是你不想自己以后难过,落得和你妈一样孤单到死的下场,就听我的话,尽快做出决定,现在还来得及,不然”
“你给我闭嘴,我嫁不嫁他这都是我的事,用不着你多嘴,既然不愿用真面目示人,那你就一辈子躲在你那个阴暗的角落里吧!”
悠然挂断了电话,一阵风吹来,她打了个冷战,初秋的风并没有那么冷,悠然却被冻的有些僵,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心里乱糟糟的一团。
打那个电话的人是谁,好像对她很了解似得。
许南山在书房处理完工作回卧室并没有看到她,便下来找,没想到这么晚了,她还一个人待在外面,整个人缩在一起,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他大步走过去,把悠然抱在怀里问道,“你怎么了?”
悠然听到许南山的声音半天才缓过神来,眼神里有着明显的恐惧,风吹乱了她的发丝,表情格外的让人疼惜。
许南山看她这样的表情,心声不宁的,浓密的眉头重重的皱起,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不让她有闪躲的机会。
他面上没有什么,心里却是自有一番计较,从医院回来的时候虽然说难过,但还不至于这副模样,吃完饭的时候心情也还算可以,并没有异常,他回书房接个电话的功夫,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南山低头,凑近她的脸,唇瓣在她耳边上轻啄了一下,低沉而温柔的道,“怎么了,有心事?”
悠然听他这样问,那种惶恐不安的感觉席卷而来。
她还是知道了季静文出事的事,悠然现在有自己的人,许南山想瞒她什么事,并不像以前那样容易。
只是,许南山没有提,她也没去问。
季静文,小高,接着,是不是就是她?
她想给许南山说,要不,他们婚礼的事推后吧,这几天事情不断的,她总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反正已经领证了,婚礼以后举行也不是不行。
可还没有等她开口,男人的唇已经压了下来,他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吻住了她。
他今晚的吻格外的温柔,带着浓浓的安抚,小心翼翼的,不像平日那般,充满欲望和征服,这样的吻悠然完全无法拒绝。
她的心脏忽然被猛然的攥紧,虽然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一阵风吹过,脸上冰凉,悠然这才意识到,她居然哭了,男人吻去她的眼泪,低低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替你收拾他!”
男人的话依旧霸气,可语气却是十分的温柔宠溺。
悠然的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手臂圈在他的腰上,闷在他的怀里并有没说话。
他应该刚刚洗过澡了,身上有熟悉的香皂的气息,现在还在用香皂洗澡的人不多,可许南山却习惯用香皂,说是在部队习惯了,悠然也没有让他改,这味道清清淡淡的,并不难闻。
许南山干脆的将她抱起,让她整个人窝在自己的怀里,身子把她护住,像是一个避风港。
低头在她唇瓣上蹭了蹭,“你这样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不说话,搞得像是我欺负了你一样。”
悠然眼眶泛红,跟小兔子似得,嗔怨的看着他,“本来就是你,你总是凶我。”
秋风一阵紧似一阵,风吹树叶哗哗的响,悠然在他的怀里瑟缩了一下,抱着他脖子的手臂紧了紧。
许南山抱着她往房间里走,听她那样娇嗔的抱怨,许南山心里却并不生气,表情更多了几分纵容,看着悠然的小脸,“好好好,是我凶你,我做的不好,行了吧。”
“你今晚想如何惩罚我,随你便,好不好?”
悠然看他又不正经,小手捶了他胸口一下,并没有多少力气,对许南山来说也就像是在挠痒痒,“你看你又欺负我,我不理你了!”
许南山瞧她这样,真的要哭出来,也不继续逗她了,低哑开口,“困不困?我们回房间睡觉!”
悠然这才点了点头,许南山一路将悠然抱回卧室,阿姨看他们小两口好像和好了,心里自然高兴,今天太晚了,明天就打电话告诉老太太去。
悠然虽然兴致不高,但许南山还是缠着她要了一次,这样的事,几乎是每天晚上的必修课,许南山是个好老师,只是学生不太努力罢了。
悠然闭着眼睛,许南山也不知道她睡着了没有,轻轻在她耳畔道,“明天我送你去工作室,睡吧!”
悠然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很快睡着,天气预报果然准,后半夜的时候下了雨,完全没有停的趋势,一直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夜。
许南山听着雨声却睡不着了,起身点了根烟站在窗前抽了起来。
第二天,许南山送悠然去的工作室,她的工作室和许南山的公司并不远,正好顺路。
悠然心里有些慌,其实他们已经住在一起,也领了证,许家老宅也去过了,婚礼真的只是一个形式,悠然一边看剧本一边等许南山回来。
确切的说,现在他们已经摆脱了工作室模式,已经算是一家小的影视公司,虽然规模不大,但近期投资的几部电视剧口碑都很好。
也算是娱乐圈里面新晋的一匹黑马了,下半年公司还投资了两部电影,五部电视剧,再加上真人秀,对一个小公司来说也算是高产了。
而且,接拍的无论是电视剧还是剧本,都是层层把关,合作的编剧也都是金牌编剧,播出之后自然受欢迎。
许南山回来看她靠在沙发上,虽然手里拿着剧本但有些心不在焉的。
悠然连许南山什么时候进来都没有发觉,直到他在她的身侧坐下,把她抱在怀里才醒过神来。
“想什么呢?”
悠然偏过头笑了笑,“没什么,在为新剧选演员呢?”
“好了,在家里就不要工作了,过些日子就是婚礼了?”
“我们的婚礼”悠然顿了下,感觉自己真的像是得了恐婚症一样,这两天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公司只要有人提起婚礼这两个字她就莫名的恐慌。
“放心,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