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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很快赶了过来,给萧姝包扎手臂时,她才留意到他的头发有一簇被烫焦了,随意跻着的拖鞋沾满了血,衬衣皱成了一团,扣子胡乱地扣着。
萧姝有一瞬的恍惚。
她看过无数次他衣冠楚楚的模样,却从未见过他如今日这般狼狈。
傅彦诚的手插进裤袋,却没摸到烟,旁边人抖索着点了支烟递给他,他看了萧姝一眼,转身出去了,倚在栏杆边,掸了下烟灰,不容置疑地说:“全都做掉!”
语气凛然,仿佛刚在雪水中浸过,一双冷凝眼眸,也似淬了利刃的寒芒。
刚刚这个意外,确实是他的疏忽。几个月前对萧姝咸猪手的那个中年男人,在他们的原定计划里,本来是纵。欲过度马上。风而死,死得可以说是人不知鬼不觉,但他临时改了主意,命人活生生剁下那人的手,终究是露出了端倪,留下今日隐患。
既然活下来的是他,他便不会再给对方活路,谁伤了他的小姑娘,他便要谁的命。
傅彦诚随手摁灭烟头,折回了屋里头。
小姑娘乖乖坐着,仍裹着他那身睡袍,他的睡袍太长,在地上生生曳出一截,她光着莹白脚丫子,踩在那截睡袍上。
视线再往上,她手臂受伤处包着白纱布,不知是不是流血过多,唇瓣看着有些发白。
他心中蓦然涌出一丝别样情愫,大步上前,托起她的后脑勺,俯身狠狠吻住了她。
滴!支线任务完成40%。
两个月后,慈善晚宴。
萧姝挽着傅彦诚的手臂,两人衣香鬓影,缓缓而入。
傅彦诚的神色看似温和,骨子里却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略略寒暄后,兀自拉着萧姝的手入座。
周围响起一片嗡嗡议论声,无数道目光朝着俩人投过来,好奇中隐隐透着鄙夷。
“傅总旁边那女的谁啊?看起来挺面生的!”
“不就是傅总的新欢呗,傅总什么人物?不就图个一时新鲜!呵,这女的也就脸还成,没屁股没胸的。。。”
“啧啧,瞧你酸的,我可记得你以前追过傅总啊。。。”
“你可拉倒,这么多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
萧姝挑了挑眉,看了那两个女人一眼,若无其事收回视线。傅彦诚却没这么好脾气,立刻发话将那两人撵了出去。
自从上次枪击后,他们就换了住的地方,这段时间萧姝一直没离开过他,傅彦诚担心她闷坏了,这才应了这次晚宴的邀请,带她来这种场合散散心。
萧姝面上含笑,时不时附耳与傅彦诚细语几句,只是桌上的甜点酒水,她一概不碰。
她能感觉到,侧后方不远处,有一双眼正在窥探她。
那双眼中饱含着极致的怨毒和愤怒,让她如芒刺在背,半分松懈不得。
侍应生穿梭在人群中,到萧姝身侧时,给她旁边的陌生女人添满了红酒,转身之际,一个不小心,猩红的酒液泼在她的裙子上。
那侍应生一脸抱歉地说:“萧女士,实在是不好意思,弄脏了您的裙子。我们女宾vip间有提供备用衣物和烘干服务,您不妨同我走一趟。”
说这话,那侍应生做了个请的姿势。
第34章()
女宾vip间的门被推开。
一道高大的人影进来;在换衣间前顿了一顿,服务生讨好地拉开帘子;帘后露出一双雪白纤直的小腿;这双腿的主人瘫软在地上,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唯有鼻尖微弱的呼吸,显示出她还活着。
萧烨唇角得意地勾起,让人将萧姝随意一裹;罩得严严实实;出了房间,径直上电梯到酒店最高层;打开房门,将她粗暴地掷在了大床中央;接了杯冷水迎面泼她,扯住她垂散的长发,迫她昂起下颌,逼她睁开了眼。
“我的好妹妹;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萧烨嘲弄地扯了扯唇,声音沉哑;带着阴阳怪气的语调。
萧姝蓦然瞪圆了双眼,迷茫的眸中涌出一丝惊骇。
“怎么?你看起来可一点儿都不高兴!”萧烨拍了拍她湿漉漉的脸;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到咽喉;只要稍稍用力;擦咔一声,他就能扭断她脆弱的脖颈。
萧烨感到一阵莫名兴奋,为即将到来的那场迟到了四个月的凌虐。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要这个装模作样的小贱人彻底陨落,在无数个男人身下苦苦哀求,他要她永远再无法逃出他的掌心。
被这样的念头占据,萧烨抬起手打了个响指,很快几台专业的摄影机被搬了进来,打光板和各种工具摆满了角落,同时四个半。裸的男人进了屋。
这四个男人体格强健,毛发旺盛,八块腹肌壁垒分明,唯一遮掩的三角裤包裹着鼓鼓囊囊。
他们对这样的场合似乎已经司空见惯,进来和萧烨打完招呼后,坐在沙发上边热身边调笑。
在明亮的灯光映照下,萧烨能清晰捕捉到身下女孩瞳孔里的惊惧,这让他更兴奋了,脸上的笑越发狰狞。
“小贱人,待会儿有你受的!今晚之后你在圈子里就出名了!嗯,知道不?你得感谢我!”他恶狠狠地说,在他那帮狐朋狗友的微信群里预告直播后,随手将萧姝摁在被褥里,直到她挣扎着发出剧烈咳嗽,才勉强松开了她。
萧姝怔怔地抬起头,脸色木然,环顾了四下里一圈。
视线掠过对面那排落地窗时,她的目光顿住了。
反射着昏暗夜色的玻璃窗上,赫然映着两个血手印,手印小巧,一看便知是女人的手。
也就是说,在她进来之前的不久,有个女人刚刚在这间房里被凌虐过,就在那排落地窗前。
萧烨本来在和摄影师调试摄像机,见她还有心情欣赏这间总统套房,起身坐了过来,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捏紧她的下巴,挑了挑眉,“那是盛琪的月经血,难不成你也想试试?”
我艹你大爷,这都什么人啊!太他妈变态了!
萧姝在他手里一挣,别开了脸,似笑非笑地说:“你们好歹好过一场,你就这么对她?”
她说着话,悄悄地将一粒刚刚从商城取出的强力春。药藏到手心。
萧烨不耐地发出一声冷笑,目光倏然变得狠戾,“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小妇生的低贱婊。子,也配对老子指手画脚?”
萧姝就笑了笑,按捺着反问:“你是高高在上的萧大少爷,我是小妇生的低贱婊。子,可高贵的你偏偏和低贱的我过不去,你岂不是连我都不如?”
眼看萧烨脸色大变,萧姝朝他倾身一靠,幽幽地问:“你这么恨我,时时刻刻想弄死我,是不是因为你心里有我,却不敢承认?”
“你放屁!”
萧烨铁青着脸,双目猩红,一把扼紧她的喉咙,跪坐在床上,将她压在了身下,手掌开始收力。
他看到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她睁大那双盈润的美丽眼睛,柔弱无助地望着他。
“可是我喜欢你啊,哥哥。”他听到她这样说,声线微微沙哑。
掐死她!掐死她!让她闭嘴!有个声音在萧烨心里咆哮,他的手却抖得越来越厉害,最终失败一样地松开了她,朝着那四个壮汉招了下手。
“过来!准备开拍。”他烦躁地说,又心不在焉地问摄影直播准备好了没。
这个小贱人竟然喜欢他!难怪以前他每次欺负她时,她都一声不吭,从来不去大人面前告状!
他记得好多年前,就因为她碰了他喜欢的小金鱼,结果他把她揍得脑震荡,还让家里佣人给撞见了,她被送到医院检查后,他被父亲罚了几天的禁闭,禁闭期间他饿得慌,正准备溜出去,她脑袋上缠着白纱布,站在他的屋门外,稚气地歪着小脑袋,睁大那双圆溜溜的眼。
“哥哥,蛋糕,给你吃。”月色下,她双手捧着一块精致的蛋糕,双眼笑成了月牙状。
那时他是怎么做的?他一把拍开她的手,将她推倒在地上,吼了声“给我滚!”
蛋糕啪嗒坠落,糊脏了她的小皮鞋,她从地上爬起来,吹了吹破皮的小手,丧气地低垂着头,走开了。
那次以后,他欺负她更厉害了!她越是软弱顺从,他便越是想折磨她。
萧烨将越发明晰的记忆推回心底一角,掏出发皱的烟盒,取了支烟点燃,狠狠抽了几口,丢在了脚下。
笃笃的敲门声忽然响起。
四个壮汉脚步一顿,示意萧烨后,最后头的那个人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丝笑,开始拧开门锁。
“送红酒上来的。”
就是这个时机。
萧姝腾地坐了起来,趁着萧烨不备,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贴上去,狠狠咬着他的唇,舌尖强势地抵入他的齿关,在他唇齿之间扫荡。
萧烨目露惊愕,他迅速扣住她的肩,试图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下去,她却如多年的藤蔓一样,牢牢附着他的身体,怎么样都拉不开。
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唇腔里弥漫开,近乎惊心动魄的深吻。
一种极致的愤怒直冲天灵盖,萧烨怎么都不敢相信,他竟然被面前这个女人给吻了!他怎么可以和这个他恨极了的女人接吻?这个小贱人不配!永远不配他的吻!
他也绝不会承认,在这个猝不及防的吻中,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的心尖都在为之颤栗!
兴许是过于激动,萧烨甚至没意识到,一颗药丸被渡到他口中,悄无声息滑入他的喉管。
萧姝终于松开了他,嫌恶地抹了下唇,朝床边一点点退开,脸色淡漠,眼底一片波澜无惊。
上当了!
萧烨终于回过神来,他正要压恼怒地朝她扑过去,门轰然一声被踢开。
对上黑漆漆的枪口,屋里的四个壮汉和摄影霎时如泄了气的皮球,再不敢动弹半分。
傅彦诚无视了一脸震惊的萧烨,笑得温文尔雅,朝萧姝招了招手。
萧姝立刻跳下了床,像只轻快的小鸟,飞快扑入他怀中,甚至抵着他的胸膛,亲昵地蹭了蹭。
“怎么来得这么快?”萧姝撒娇似地问。
“怕你有事。”傅彦诚抚了抚她凌乱的发,见她身上衣物完好,那双眯起的眼眸才恢复如常。
两人的姿势有多亲密,落在萧烨眼里就有多刺目!
贱人!水性。杨花的贱人!
萧烨感到出奇的愤怒,这愤怒来得莫名其妙,但他很快给自己找到了理由:不论她的男人是谁,合该由他萧烨来决定,而绝不是面前这个野男人!
“刚刚才被我上过的烂货,也就你拿来当宝贝了。”怒火灼烧着肺,身体越来越热,萧烨死死瞪着傅彦诚,冷笑着刺他。
傅彦诚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反问:“是吗?”
萧烨冷笑更甚,状作回味地摇了摇头,“被我睡了那么多回,滋味是一次不如一次了。”
傅彦诚慢慢“喔”了一声,他扶了下镜框,唇角勾出几分残忍笑意,“你很快就会知道,滋味这两个字的含义,好好享受,萧大少爷。”
不等萧烨反应,傅彦诚拥着萧姝快步走出。
那扇门被彻底合上,隔音效果良好的房间里,四个大汉跪在地上,拼命吞下不知道掺了什么的酒液,摄影师抖索着爬到机器边,开始准备拍摄和直播。
所有撕心裂肺的惨叫被隔绝在那扇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