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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渣文终结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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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看之下,真像个正为丈夫昏迷而担忧的好妻子,只可惜脚上那双擦得锃亮的高跟鞋、化了精致淡妆的脸,还是透漏出些微异样。

    女人的心思;只有女人最懂。

    萧姝淡淡收回视线,挽着傅致远的手臂,轻轻抬起下巴;与陈慧芬擦肩而过,从头到尾;傅致远都没看那个女人一眼;他冷漠地彻底无视了她。

    陈慧芬三步并作两步;趴在病床边,脸埋进傅尧樘冰凉的手,双肩一耸一耸地抽噎着,眼泪浸湿了他的掌心。

    抽噎声大得足以让病房外的人听到,萧姝唇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挽着傅致远越走越快。

    直到听不见那抽噎声了,萧姝才敛了眼底的讽色,送傅致远离开后,静静地躲到了一边。

    不多时,陈慧芬出了病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熟门熟路地走到一间办公室门外,朝身后警惕地探了眼,闪身进去,将门从里头反锁。

    萧姝蹑手蹑脚跟上来,屏住了呼吸。

    四下里静悄悄,唯有办公室内愈发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吟声,隐隐绰绰地飘出来。

    “别,那儿不行。”是陈慧芬的哀求声,娇媚得能拧出水来。

    “怀孕就是麻烦。”那人被强行打断,不耐地哼了声,又在陈慧芬脸上啵了几口,粗喘着气,阴恻恻地说:“傅致远那头药吃得差不多了,待会儿我就把报告给你,他这辈子算是断了香火,还是老头子有福气,都五十多了,还能白得一个乖儿子。”

    。。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陈慧芬才拿着那份报告,春风得意地离开。

    萧姝把玩着小仓鼠绒绒的毛,唇角那抹笑意越发冰冷。

    回到京大宿舍时,初春的暮色渐浓,余晖透过木质的窗棂,落在她半边明皎的脸颊上,剩下那半张脸隐没在昏暗中,衬得她显出分外的深沉。

    “陈慧芬怀孕了。”她看着傅致远,慢慢吐出一句。

    傅致远诧异地抬眉,目光里带着点儿困惑。

    如果想生孩子的话,父亲早该和陈慧芬生了,不至于两人结婚十来年,都没有半儿一女。

    “孩子确实不是爸的,而是爸爸那位主治医生的,包括换掉咱俩的药,也是陈慧芬和他联手做下的!”萧姝缓缓说道,带着预料之中的语气。

    傅致远额头青筋直跳,双目迸射出浓烈的厌憎,唇线抿得越来越紧。

    那个祸水!果然就不该让她进傅家大门的!她不仅想害自己,还要混淆傅家的血脉,这样的做派,目的简直不言而明。

    会不会父亲脑出血晕倒这件事,也是她下的手?

    这个念头闪过,傅致远后背沁出了一身冷汗,不寒而栗的感觉覆上他每一寸皮肤,令他浑身汗毛倒竖。

    他瞬间想到了那个梦,梦里陈慧芬嘴脸嚣张,梦里自己凄惨死去,林林种种在这一刻浮上心头,历历在目。

    与此同时,他下定了决心,唇角缓缓勾起一丝冷酷的笑。

    五月的这天,外面风和日丽,晴空万里,傅尧樘的病房里,却阴云密布,似有惊雷凭空劈过。

    就在刚刚,主治医生沉痛地宣布傅尧樘已经脑死亡,并劝家属们早日将他下葬。

    傅致远不肯,在主治医生离开后,他安排傅尧樘悄悄转了院,小两口在病床边守了一天。

    至于陈慧芬,痛哭了一场后,就不见她人影了。

    萧姝一整天没吃饭,傅致远十分心疼,想出去给她买点儿吃的,刚买好准备上楼时,有个人拍了拍他的肩。

    是傅家的邻居,平时为人挺热情的。

    “致远,咦,你怎么在这儿?”邻居狐疑地挠了挠头。

    “我爸他上午转了院。”傅致远客气地说。

    邻居的神情变得更诧异,他欲言又止,最后好心地提醒说:“你和你老婆还是赶紧回家看看,你们家现在。。。哎!”

    邻居摇了摇头,叹着气走了。

    傅致远凝望着邻居的背影,眉头慢慢拧成了一团。

    他和萧姝到家门口时,正好看到陈慧芬扶着腰,指挥几个人进进出出,把里头的红木家具搬出去,周围还有不少邻居在围观。

    萧姝眯了眯眼,上前质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陈慧芬装模作样地捂了捂脸,哽着声长吁短叹,“老傅他现在人没了,我一进这屋子,总忍不住想起他,心里怪难受的,这屋子我可不敢再待了。。。”

    萧姝笑了笑,语气冰冷至极,“你要想离开傅家,没人会拦你,但你现在搬出来的这些东西,都是国家补偿爸爸的,你凭什么把它们都搬走?”

    傅尧樘回北京后,原本抄走的房子连带里头的家具,又都全还给了他。当年他在抄家前,藏起来一些字画,还有几匣小黄鱼,现在都藏在傅家的书房里,那是傅尧樘的全部家当,想来已经让陈慧芬摸得一清二楚。

    当着邻居们的面,陈慧芬按捺住性子,笑着说:“老傅人没了,我知道你和致远现在都不好受,可我也难过啊,我和老傅是正儿八经的夫妻,风风雨雨十几年,这家也是我的家,莫说就搬了这几样家具,哪怕是这套房子,我也是合法的第一继承人。”

    萧姝就点了点头,嗤笑道:“敢情致远作为爸爸唯一的儿子,没资格分到这房子和家具,反倒是你这个抛弃丈夫的女人,分起来就名正言顺呢?陈慧芬,爸爸还在医院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来分家产了?”

    陈慧芬双颊的笑容僵住,她顿了顿,目光投向傅致远,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我没记错的话,致远已经二十五了,平常人这年纪,孩子都能下地打酱油了,可你们。。。”

    那微微闪动的目光,最后落在萧姝脸上,唇角翘起似笑非笑。

    “不瞒大家说,我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前两天我去看了中医,医生说这胎很可能是个男娃,也是老傅显灵,在这档口让我能怀上。”陈慧芬柔婉地说道,说完瞄了邻居们一眼,那张风韵犹存的脸颊上,露出怪不好意思的娇态。

    人群中立刻响起嗡嗡的议论声。

    萧姝转身,面朝着人群,忽然拔高了音量,“家父病危,今天我想让在场各位,给致远和我做个见证。有那愿意留下来见证的,无论最后房子家产归谁,致远和我都请您去京心大饭店吃顿饭。但我丑话说在前头,既要留下来见证,将来无论闹到哪一步,哪怕去公安上法庭,也要给我们作证到底。”

    这话一出,邻居们散了大半,只稀稀疏疏留下三四个人,不远不近地观望着。

    陈慧芬这会儿也懒得装了,摸着肚子冷冷一笑,“萧姝,你不用再瞎折腾了,就冲你去医院这频率,谁不知道你就是个不能下蛋的母鸡!你生不出孩子,就是给老傅家绝后,你是傅家的罪人。我要是你,清明时都没脸面去拜祭傅家列祖列宗。呵呵,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现在傅家唯一的种,房子家产不归我归谁?”

    萧姝上前半步,凝睇了陈慧芬片刻,突然抬手扬起一个耳光,朝她脸上狠狠扇了过去。

    “就凭你和野。男人怀的孽。种?”萧姝嫌恶地擦了擦手,轻描淡写地反问。

    陈慧芬半边脸浮起五个手指印,她扭过头,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身躯渐渐僵硬。

第26章() 
陈慧芬一怔;捧着脸就嚎了起来,“好你个萧姝;你自己生不出来;反而倒打一耙,你是看老傅不在了,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我和你没完!”

    她擦了把眼泪,从包里掏出一份报告,翻到结论那页;递给最近的那个人;“大家都看看,她说她自己怀了;可医院报告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傅致远不育。”

    萧姝脸上浮现一丝慌乱,贝齿咬紧柔软的唇。

    陈慧芬这下子更张狂了,眯缝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这可是京大医院专家出的报告;一准没有错儿。我看你肚子里那块肉才是野男人的!哼,还想把屎盆子扣到我陈慧芬头上,我告诉你;你惹错人了!”

    萧姝目光沉静微凉,抿着唇不说话。

    “你说的专家;就是这个人?”清冷的男人声音由远及近;打破了二人的僵持。

    陈慧芬一扭头;就看到不知何时消失的傅致远,忽然出现在楼道蜿蜒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耸拉着脑袋,似乎怕极了傅致远。

    陈慧芬脑子里轰然炸开,背上浮起一层冷汗。

    完了完了,原来萧姝说的“野男人“不是唬她,而是真的知道那男人是谁,这杀千刀的到底交代了多少?他又为什么听凭傅致远驱使?

    陈慧芬心口突突直跳,脑海中乱成了一团浆糊,半张着嘴说不出话,进不得也退不得,简直心乱如麻。

    萧姝盯着陈慧芬面无血色的脸,慢条斯理地摇了摇头,说:“怎么?老情人相见,你看着可不怎么高兴啊!”

    “你少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他!”陈慧芬气得发抖,声音不自觉地没了底气。

    傅致远转过头,目光冷肃,盯了身后的男人一眼,男人攥了攥拳,上前握住陈慧芬的肩,旁若无人地哄道:“慧芬,算了算了,我们走!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这房子家产咱不争了,不争了啊!”

    陈慧芬气得几近晕厥,她一把推开了那男人,强装镇定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不认识你,哪里来的阿猫阿狗就想便攀咬我?”

    男人被她猛然一推,差点摔倒在地上,后背狠狠磕了下,他脾气也上来了,一个耳光呼到她脸上,气急败坏地说:“好你个臭。婊。子,平时在老子身下那么骚,现在居然敢装不认识老子!赶紧给老子走!”

    他是真的急了,和陈慧芬好了这么些年,两人一直做得隐秘,从没有外人知道她们的关系,没想到大半个月前,他收到一个包裹,里头是厚厚一叠举报信,文笔犀利,内容详实,全是这些年来他和陈慧芬来往的证据,他看完后,当即吓得出了身冷汗,等他见完寄信人,想到傅致远的威胁,如果不听对方的话,这些举报信就会寄到风纪部门、寄到妻子单位、寄到父母家中,他只觉全身血液凝住,喉咙被人牢牢扼紧了。

    而现在,他别无选择,唯有揭穿陈慧芬的真面目,他才能保住名声和工作。

    陈慧芬被扇得歪倒在地上,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发黑,还没缓过劲儿来,就被男人粗鲁地扯起来,直往楼下拽。

    “慢着。”傅致远背着手,双眼微微眯起,淡淡地说:“事情还没交代清楚,就打算这样走?”

    男人一愣,很快回过神来,揪着陈慧芬的头发,迫她疼得仰起头,愤愤地啐了口唾沫在她脸上:“是她主动勾引我的,她不仅勾引我,还和其他男人搞破鞋!她就是个破烂货,没男人活不了!”

    见傅致远岿然不动,一双眼却锐色毕露,男人打了个哆嗦,硬着头皮说道:“她去年年底又找上我,说傅教授调回北京,她想趁机再捞一笔好处,到手了会分我一半。于是我在傅教授每天必经的路上做了点手脚,大冬天的雪那么厚任谁都看不出来,等傅教授摔晕后,她再好心送他去医院照顾他,就这样她慢慢得到傅教授的信任,重新回到了傅家。。。”

    “闭嘴,你给我闭嘴!”陈慧芬挣扎着吼道,又红又肿的两边脸气得微微抽搐。她像一只发了狠的母狼,伸出尖尖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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