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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娇-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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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众人进了城,太子和燕翕还是骑马,因崔旻的伤算不上大好,便给他弄了马车来。

    原本燕翕要与众人分别,自个儿先回家去的。

    可就在此时,刘光同打马凑了上来。

    燕翕一见了他,就拉了拉缰绳,往旁边儿挪了挪。

    刘光同看在眼里,不为所动,坐在马上,与太子和燕翕各拱了手:“奴才这里有陛下的密旨,进了京,还请殿下和世子即刻入宫面圣。”

    太子和燕翕二人皆是一愣。

    还是太子回神早,眯眼看他:“何时接的密旨?”

    刘光同只是笑,却不回话,须臾他开了口:“殿下,奴才可不敢假传圣旨。这几日是密旨,自然不能给人知道了。殿下和世子今日回京,消息陛下是早就知道的,如今还是快些入宫的好。”

    实际上为了什么,刘光同心里有数。

    刘四儿这个人他也认识,说起来也还有一段缘故。

    因他从前在家中行四,似严竞这样的人,叫起来不会称刘公,便都是一声刘四代称了。

    故而那时候其素多了这么个孙子时,刘光同海特意叫人把刘四儿带到面前看过一回。

    那时候刘四儿机灵啊,知道了这么个缘故,便说了句请祖宗赐名一类的话。

    刘光同并不在意这个,又觉得这小子可造,没生气,反赏了他好些东西。

    这回见是刘四儿去传旨,他不用细想便知道,这是其素派的人。

    所以在扬州时,他就多问了几句。

    也正因如此,他才知道了陛下的打算,心里是松了口气,左右燕翕和薛成娇的事儿,是铁定成不了了的。

    至于谢鹿鸣……

    太子沉沉的应了一声,也打断了刘光同的思绪。

    燕翕蹙眉:“我离京这么久,如今回来了,肯定是要先去见过母亲,怎么……”

    “这是旨。”太子把话音咬重了些,虚扯了燕翕一把,“别说了,这就跟我进宫。”

    他们正要动,崔旻却已经从后头的马车上步了下来。

    燕翕看见他往这边儿来,就拉紧了缰绳,没有动。

    崔旻走得慢,近前时,仔细看才觉出他脸上还没什么血色。

    他仰头看燕翕:“这是如何?”

    燕翕撇撇嘴:“密旨,入宫。”

    崔旻心头一颤,旋即看向刘光同。

    刘光同眉眼俱笑:“是密旨,叫殿下和世子进了京城就即刻入宫的。”

    崔旻便不好再说什么。

    他家书上所写的事情,究竟是如何,也没得到舅舅的回信。

    燕翕这就要入宫了……

    他心念微动,张嘴便要说话。

    然则刘光同一直在看着他,先他一步就截了他的话,只是话却是同太子说的:“奴才送崔大人和县主回去。”

    太子嗯了一声,看看他,又看看崔旻:“你去吧,父皇面前,我替你们回个话。”

    刘光同便又谢了一番恩典,还不忘给崔旻使了个眼色。

    他二人目送太子和燕翕策马往皇城方向去,刘光同才松了口气。

    崔旻按了按心口:“为什么不叫我说话?”

    刘光同腿一抬,翻身下马来:“你是不是想说,跟他们一块儿进宫的?”

    崔旻抿唇,许久后点了点头。

    “老子就说了,但凡遇上县主的事情,你就没了分寸。”刘光同牵着马,送他往马车那里回,一面与他说,“边走边说。”

    待送他上了马车,只吩咐了车夫一句太白楼,便再没别的话。

    薛成娇的马车是跟在后面的。

    过了城门,往高家去的路,她虽只走过几次,此时却也能察觉的出来,现在走的方向,不是回家的方向。

    于是她虚打了马车车身一侧的帘子,瞧了一眼外头的景象,咦了一声,小手敲了敲车身。

    前头车夫放慢了速度,问了两句。

    薛成娇沉了沉声:“这是去哪里?”

    那车夫笑着回:“是刘公公说,去太白楼吃顿饭,再送崔大人和您家去。”

    刘光同说的啊……于是薛成娇又放下心来,不再多问了。

    马车走了约半盏茶的时间,就停了下来。

    此时正值黄昏时分,太白楼这一处吃饭的人也并不怎么多了,他们几个下马的下马,下车的下车,一行人就踏入了楼中。

    刘光同是这里的常客了,楼里的小儿都认得他,一见了他,忙点头哈腰就迎了上去。

    因薛成娇还跟着,刘光同也不跟他逗闷子,叫领着上三楼的雅间,又吩咐照旧上菜色,就打发小二退下去了。

    崔旻脸色有些不好看,额边还有冷汗。

    薛成娇吸了吸鼻子,取了帕子递过去:“表哥……”

    崔旻看了一眼,伸手接下来,然后一偏头,就看见了刘光同满含深意的笑和眼。

    “好好的不让我们回家,来这儿做什么?”他沉吟问,帕子擦了擦汗珠,也不给薛成娇还回去,径直就揣进了自个儿的袖子里。

    薛成娇喉咙滚了滚,盯着湖色帕子看着,撇撇嘴,也没说话。

    刘光同嗤了一声:“来这儿自然有来这儿的用意。知道太子和燕翕,为什么进宫的吗?”

    崔旻下意识就摇了摇头,连薛成娇也是收回了目光,投向了刘光同。

    刘光同伸手捏了一粒花生丢进嘴里,悠悠然吐出两个字来:“赐婚。”

420:两道旨意() 
两个字,声儿不大,分量却极重。

    薛成娇虽不知道前面燕翕和太子的那一段,可刘光同说“赐婚”,她仍旧下意识的看向了崔旻。

    她可没忘记,燕侯爷对崔旻,极为中意……

    一时间,一双无形的手,扼住她的喉咙,她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呼吸有些困难。

    崔旻呢?

    崔旻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方才他想说一起入宫的,可是刘光同阻了他,也就是说,刘光同知道他们二人此番进宫所为何事。

    不叫他去……也许是舅舅没能办成这件事……也是,不然舅舅为什么一直没有回信?

    于是,他原本就有些发白的脸色,便更白了。

    刘光同一粒花生细嚼慢咽的,好半天才撇撇嘴:“瞧瞧,瞧瞧。我说什么了?看看你们两个的脸色。”

    他一打趣儿不要紧,薛成娇可立时不大好意思起来,就别开了脸,不再看了。

    崔旻眼下哪里还有功夫逗闷子,蹙眉看他:“别打哑谜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快说。”

    刘光同唷了一声:“你这有求于人的,说话还这么硬气啊?”

    他一面说着,一面有了坏心思,双手环在胸。前,冲着崔旻把下巴挑了挑:“我还偏不说了。”

    崔旻倒吸一口凉气,眼看着要恼了。

    那头薛成娇搓着手,终于又去看刘光同,小。嘴儿微张了张,声儿是浓浓的:“您就不要开玩笑了呀。”

    刘光同又一想很吃这一套,他深觉得小姑娘家,细声细语的说句话,又是个极聪明、极讨人喜欢的小姑娘,软着嗓子,似撒娇一样的,卖个乖,这是极可爱的。

    再侧目去瞧崔旻——要不是为着受了伤没养好,这会子只怕要动手。

    刘光同咂舌:“行了我不逗你了。”

    他说了一句,正襟危坐,两只手交叠着拍了两把:“这事儿我知道,前些日子京城里叫人来传密旨,人就是其素派来的,我也想过,他是故意的。那封家书……”他稍顿了一下,觑了薛成娇一回,果然见她面露不解,便轻咳一声,继续道,“那封家书的事情呢陛下是知道了的,所以他叫人来传旨,给我交了个底儿。”

    “什么家书?”果然,他话音才落,薛成娇便问出了声来。

    崔旻很难得的别开脸,脸红了。

    刘光同勾唇笑了:“这个先不说,我先告诉你们,陛下这回要指的是两道婚,且都得燕翕当殿领旨,容不得他不点头。”

    崔旻下意识就握紧了拳头:“你不叫我进宫,是怕我坏事?”

    “我不是怕你坏这个事儿……”刘光同托长了音调,也不再打太极,沉了沉声,“一则陛下要燕翕娶永平郡主,二则陛下要明乐郡主嫁谢鹿鸣。”

    “啪——”

    薛成娇才拿了个小杯子要喝口水,显然是收到了惊吓,杯子碎了一地,她整个人呆坐着。

    要燕褚嫁谢鹿鸣的事情,她之前就听崔旻提起来过一次。

    可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陛下始终没有派旨意下来,她以为这件事,就算是不了了之了,至少崔瑛将来还有个机会。

    眼下呢?刘光同说了,这是容不得燕翕不点头的旨意,要燕翕当殿就接了的旨意——

    再反观崔旻,反倒显得平静了很多,原本捏的死死的拳头,也渐渐的松开了:“你怕我替崔瑛出头?”

    “不。”刘光同意味深长的扬了个笑,“我是怕这位世子爷,沉不住气。”

    崔旻眸色暗了暗:“怎么说。”

    ……

    再说燕翕与太子二人一路进宫,过了宫门,就有小内监等着,见了他二人,上前去请了安,领着人就往清风殿而去了。

    此时天色渐渐昏黄,且有了变天的前兆。

    阴郁、昏暗,空气中还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潮湿感,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

    七月末的风本是不凉的。

    可今儿也不知是怎么了。

    燕翕跟太子并肩走着,一阵风来,他黛青色长袍下摆处随风摆了摆,他人也跟着打了个冷颤。

    太子在旁边有所察觉,咦了一声:“有这么冷?”

    燕翕一面摇头,一面叹了一声:“我也觉得怪了,适才一阵邪风,叫我觉得浑身冰冷,”说着,又低头理了理袍子,“这会儿又不觉得了。”

    太子若有所思,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正待要再说两句,就已经到了清风殿外的台阶下了。

    小内监把腰更弯了弯,迎他二人上台阶。

    等上了台阶,太子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廊下的其素。

    其素几步上前来,平素的笑脸也不见了,是一派的正经,与他二人礼过,话也不多,领着人就进殿。

    太子心头有一丝怪异闪过,本来是想问两句的,可又想起其素这么个人,自然也没再问。

    进了殿中时,皇帝手上什么也没拿,两手空空的,像极了寻常人家等孩子回家的父亲。

    见了太子和燕翕,皇帝似乎高兴极了:“回来了就好,一路上也没出岔子吧?朕成天担心你们,就怕光同哪天送一道褶子回来,说是出了事儿。”

    太子拱手礼了:“没有大事,只是崔御史受了些伤,如今养的差不多了,只是没好全。刘内臣送他和县主回家去了。”

    皇帝连着哦了几声,便叫了一声其素。

    其素嗳了一声,哈着腰:“主子您说。”

    “你亲自出宫一趟吧,去看看崔卿的伤如何,带两个太医去,看着该用什么药,便用什么药,封赏等明儿早朝过了再议。”皇帝吩咐着,却也不看其素,一双眼睛都放在燕翕的身上。

    其素便知道,这是要把他支开了。

    诚然,他一向是个心软的人,见不得人吃苦受罪,便是待孟朝、待王芳,他都尚且如此,更不必说今日换做了燕家这位世子爷了……

    叫燕翕娶永平郡主,其素不用想都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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