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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样就像是一只乖巧惹人怜爱的宠物犬
这么巨大的身形;卖起乖巧来真是让人肉紧哪
尧月觉得奇怪;自己在昏过去之前明明看到巨狼去咬鸣玉的。转念一想;当时自己也以为要葬身狼口了;谁知道还是逃过一劫。
“若不是因为我;你早已经死了。”鸣玉冷幽幽地开口。
尧月点点头;蹲身欲行谢礼;一只手伸来;稳稳地抬住了她的手肘;让她无法在下去分毫。尧月只好直起身来。
她只当鸣玉懒得要这些虚无缥缈的口头谢意;看到鸣玉的指间还绕着千丝引的丝线;便想着干脆替鸣玉解开了。
她干脆抬起手来;念了个诀;以手为刀;向千丝引砍去。
可试了一下;却发现千丝引毫发无损。
尧月不信;自己的法术不可能失灵;一连砍了几下;直到本就还没有好全的身体立刻虚弱了。
最后她抬起头;看向了一直冷眼旁观的鸣玉;“狐君这是何意?”
斩不断千丝引;而且千丝引捆绑的位置也变了;这一番手脚就只有可能是他做得了。
“你跟魔君言欢到底是什么关系?”
鸣玉的黑眸直直地望了过来;紧盯着她的脸;虽然他的表情淡然;可是尧月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眸底深处的凌厉。
“干卿底事?”
尧月不悦;不喜欢被这样审问的眼神看着;也不喜欢被外界的人探听她跟言欢的关系。
“你跟魔君言欢到底什么关系?”
冷意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依偎在他脚边上那头巨狼似乎是感受到了他身上暗涌的怒气;那双猩红的眼烧了起来;半开半合的眸子睁得溜圆;慢慢站了起来;龇牙咧嘴地发出低沉的威吓声。
巨狼嘴里的粘稠口水;吧嗒吧嗒连成了线流出来。
这头狐狸;还没有出了这个涯底;居然就开始动脑经想着到时候怎么去报复魔族了吗?
任何人;都休想伤害言欢;哪怕是用着她威胁言欢都不可以;所以她是死活不会承认跟言欢有关系的。
“我只是魔君殿下的臣子。”
“说谎”
鸣玉手一拍桌子;那只巨狼腾地一下竖起了身上的毛;尧月以为它要扑过来;赶紧往后退了一大步;却没有想到那头巨狼也往后退了一大步;似乎是被鸣玉这突然间爆发出的怒气给吓到了。
看着这巨狼畏缩的样子;尧月心情大好;耐着性子反问;“那狐君大人您倒是说说我是谁?”
鸣玉眸子一暗;坐在椅上;半响无言。
石壁上;投射出鸣玉的身影;尧月居然觉得那背影沉沉;透着几分寥落。
“小仙的衣冠冢在何处?”
尧月暗地里摸索着系在腰上千丝引的时候;鸣玉忽然间又开口了。
“啊?”
她一怔。
鸣玉的眸子一眯;“你不知道?”
尧月这才想起来那个小仙是自己编造出来的那个故事中的小仙;这世上确实有那么一个小仙;可是衣冠冢什么的;全都是她编出来的啊。
不是听说那个小仙当时都灰飞烟灭了;连一点点渣渣都不剩下了吗就是因为这样;她猜想跟那个小仙有点亲戚关系的晏黎应该会有兴趣找这个小仙的衣冠冢。
尧月都算计好了;听说晏黎多年只有一位神后;两人感情甚笃;而且花神晏黎是极其宠爱两人唯一的女儿玉姬。那位神后与那个倒霉催瞎眼睛的小仙是亲姐妹;神后又听说是一位极其仁厚心善的女子;想来应该对自家惨死的妹妹是极为挂心的。
这一切拿捏好了;晏黎当时果然就跟着尧月所说的思路走了。
不过;又要怪那个无比鸡贼的天帝
“嗯;这个涯底;只有魔君大人一人来过。”
鸣玉站起身来;往外面走去;“她也没有告诉过你;衣冠冢在何处吗?”
尧月被迫跟上去;“不曾。”
洞外面视野瞬间开阔许多;一望无际的草原;齐腰高的青草随风轻摆;草地绵延数十里;一直到了起伏的山岭之下。
这里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尧月在临渊呆了几千年;都不曾见过有这样广阔的草原。
“啊呜……”
苍劲的狼叫声此起彼伏;不一会;数十头巨狼出现在了草原之上;急速奔来;他们有力的四肢一跃;就足足有二三十丈高;很快;他们来到了鸣玉的面前。
他从怀里忽然间掏出了一样东西;一根细长的布条;放到了为首的那头巨狼面前;又轻轻地拍了拍巨狼的头。
那头巨狼在他的掌下温顺地只差恨不得倒地打个滚;蹭了又蹭鸣玉的掌心;似乎鸣玉的掌心是一处极其温暖的所在。
“去吧。”
他轻声命令道;那头巨狼不舍地抬起头;立刻领着所有的巨狼往草原上跃去。
洞口;瞬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人;默然而立。
鸣玉转身;走到洞口的时候;忽然间就吐出一口血;幸好尧月及时扶住了他;才不至于摔到洞口前的一块尖利石头上。
一摸他的脉象;还是极为虚弱;受得伤根本就还没有好全。
鸣玉是万兽之王;从来只听说过他的厉害;当年不知道斩杀了多少恶兽;却一直没有机会见识他的厉害。现在他能在受重伤的情况下;还将那群巨狼驯服了地妥妥帖帖;这让尧月心情复杂。
看着躺在床上闭目修养的鸣玉;尧月不知道;该不该救这个实力强大的对手。
不如;就让他这么死了?
或者是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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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人家狐君收服巨狼;是因为个人魅力太大;跟武力值神马的没有关系好不好
收到了三块金牌;三少不加更就太对不起大家了~
挨个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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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月(十二)()
只是;等会说不定那群狼可能就要回来了;若是自己现在将鸣玉杀了;回来怎么跟那些巨狼们交代?
为今之计;先想着脱身为上。
她开始琢磨系牢在自己身上的丝线;本应该是水蓝色的丝线此刻在烛光中微微发紫;触手失之原有的水润光滑;粗粝地磨手。
这条丝线;怕是被不同一般的火焰煅烧过了;比如三昧真火。
尧月长叹一口气;知道现在法力低下的自己应该是难以将其砍断。
床上的人忽然间发出了一声呓语;如同蝶翼的睫毛扑闪;却迟迟不见睁开眼;尧月懒懒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他的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在烛光中反射出一圈细腻的光芒;一张脸;像是清晨承露的白莲花。
这只臭狐狸;就连生病了;虚弱了;也不见他有半点狼狈和憔悴;一直都是这般丰神俊朗;风采过人。
尧月看着看着就觉得眼皮沉重;慢慢地睡着了。
她是被寒气冷醒的。
惺忪的睡眼在看到满洞穴幽幽的猩红眼睛;像是一个个的灯笼漂浮在空中的时候;尧月着实吓了一跳;瞌睡瞬时就去了。
一只身形最为巨大的巨狼正弓身蹲在鸣玉的床前;用头去蹭着鸣玉垂在床边的手。可是鸣玉仍旧不见苏醒的迹象。
尧月只觉得那只巨狼装宠物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扎眼。身形不合适卖萌啊喂
眼前金光一闪;那头巨狼消失不见了;鸣玉的床前坐了一个身形颀长;围着兽皮的野性男人。他一手执起了鸣玉的手;居然在那上面无比轻柔地吻了吻。
一个大老粗;走狂野路线;身披豹纹兽皮的男人;捧着鸣玉的那只手;居然像是捧着易碎品一样;脸上露出了疑似羞涩的笑意;跟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
一股阴冷快速地从尧月的脚底窜到了头顶;每一根头发丝都像是在发麻;有想要竖起来的冲动。
“你;过来”
豹纹兽皮男转过头来;水蓝色的眸子;眼尾微勾;唇红如画;端的一副妖孽的样子。
若不是他身上裸露出来胸口;尧月几乎都要以为这是个妩媚女子扮成的。
“看什么再看;老子就把你的眼珠子挖掉当球踢”男子一瞪眼;勾人的眸子凌厉地上挑;即使看上去凶了许多;仍旧一股天然的风流;在他的宜嗔宜怒的眸光里。
尧月垂了头;走近了。
“郎君到底怎么了?为何迟迟不见醒来?”
豹纹兽皮男的语气着急;双手紧紧握着鸣玉;就连说话的时候都是望着鸣玉。
尧月听见那声郎君;头皮一紧;“狐君他是受伤了。内伤;有些严重。需要一些时间修养。”
豹纹兽皮男转过头来;目光阴沉地盯着尧月;“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从涯上。”
豹纹兽皮男忽然间伸手;擒住了尧月的手腕子;将她拉近前来;一张俊脸在尧月近前;闭着眼;闻了闻;“你也受伤了。”
尧月点点头。
落下涯的时候;被天帝那一掌打的太严重了些。
手腕上忽然间剧痛;豹纹兽皮男冷笑;“同样都是受伤了;为何他这样昏睡不醒?而你好端端的?我走的时候;他都还好好的。”
“说;是不是你;对他做了些什么”
尧月只感觉被握住的那一处几乎快要断裂。她修的水灵;身子娇嫩;内里的灵力受损了;外界轻轻的一点伤痛;都能够让她痛苦数倍。
“住手。”
鸣玉忽然间醒了过来;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脑后的墨发如瀑;更有几缕滑落下肩头;贴着他汗水未干的如玉脸颊之上;黑白分明;一双墨玉的眸子;在抬起的长睫下显露风华。
尧月发誓;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着鸣玉长得勾魂摄魄;魅色无边。手腕上的蚀骨同意消失了;她咬牙坚持的那股气一泄;脚软地居然要倒下去;身子晃了晃;最后突然间失重;向后倒去。
她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一只手拦腰将她抱住。
“照顾我;累卿卿你受累了。”
声音温柔低靡;近在耳边;好像有什么擦过了自己的耳际;一滑而过的热度;让她心悬了起来。
她挣了挣;可是在腰际的手;却像是铁壁一般。
对面一簇刺骨的光芒射了过来。
抬头一看;豹纹兽皮男人勾魂的眼微眯;脸色阴沉;一双放在膝头的手;紧紧拳起;青筋清晰凸起。
她这是才出狼口;又入狐手。
刚才这只狼妖肉麻鸣玉的样子还在脑海里;现在自己躺在鸣玉的怀里;这只狼妖不活活撕碎她
她赶紧否认;“不不不;不辛苦。我一点都不辛苦;这些事情;都是狼兄做的。全都是狼兄殚精竭虑;为你操碎了一颗心;刚才急的握住了我的手;担心地急红了眼啊。”
话出口;尧月就暗地里抖了一抖。
狼兄扫了尧月一眼;像是赞赏她的机智;却又立刻垂下头去;低着头;不知道在干吗。
她递了梯子;那货好歹赶紧的顺着梯子爬过来;救她出狐爪啊
伸长了脖子一看;尧月不禁想问候一声苍天;关键时刻;这只狼妖他娘的居然一只脚尖在不停地画着圈圈;小娇羞当中;不可自拔;不亦乐乎;拔都拔不出来啊。
狼兄;你对不对得起你高大威猛超过三界所有狼的彪悍身材?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请不要抢她这个女人的必杀技;好不好?
“多谢这位兄台相救;改日我必将登门拜谢;今日劳累大家了;早胸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