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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玉皱了眉头;咬牙道;“我也很痛的;好不好?”
她更加不满起来;感觉到鸣玉在自己的体内又要故态复萌;那阵痛;让她实在是忍不住了;突然间就爆了。
她用力一推;腰肢猛然间弹起。
砰。
措手不及的鸣玉滚到了榻下。
“谁说双修滋味是世上最好的?难受死了!难道这世上的人都爱着被虐?骗子;凤鸾那个骗子!”
尧月气呼呼地坐在榻上;扯着身下的丝被。
鸣玉正沉思在被尧月推下榻的打击之中;突然间听到尧月提到了凤鸾的名字;感觉她念着那个名字的时候;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禁觉得满是汗水的身上突然有些冷了。
“啊……”
尧月的魔音再一次响起。
鸣玉被吓得立刻爬起;扑到榻上;紧张地问;“怎么了?”
尧月可怜巴巴;声音瞬间虚弱了;“我流血了;我受伤了;怎么办?都怪你;都怪你;我不要玩了;不要了;双修的滋味难受死了。”
她身下的白色丝被上果然绽开了几朵血色梅花。
是哪个杀千刀的说双修能够提升灵力;可是此刻;她却只觉得全身软;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还受了伤害。
“凤鸾这个大骗子!”
尧月忍不住再骂了一次凤鸾。
果然纸上得来终觉浅;没有实践就没有言权;她那些春宫图白看了;因为这事一点都不好玩。
鸣玉将尧月轻轻搂住;“凤鸾是谁?怎的突然骂他了?”
尧月哼了哼;“我诅咒她永远是处子。”
鸣玉的额角抽了抽;尧月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真是可是让人肉紧。
若是让她知晓了……
那实在是太可怕。
鸣玉忍不住颤了颤。
他赶紧轻轻圈住了尧月;轻轻拍着尧月紧绷的背脊;慢慢顺着她的背脊;一寸寸的向上;落到她早已经汗水的中;掌住了她的后脑;微微用力;尧月的脸被迫抬起。
他用力含住了她的唇。
“别摸那里。”
那就改摸这里。
“好疼;好疼;别摸了……别揉;还是疼;哈哈哈;好痒好痒……”
鸣玉几乎被这难伺候的尧月倒腾的精疲力尽。
他不能再等了。
他慢慢的试着动了起来。
尧月几乎是立刻就僵住了。
“还……疼?”
鸣玉咬着牙;隐忍着问。 网
何以言欢(六)()
尧月没有回答;眼眸微垂;双手紧攀着鸣玉精壮的手臂;感受着他身体迸出的力量;坚硬如铁。
“怎么了?”
刚才这个人还事情多的不得了;一会这样;一会那样;这会突然安静了;他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可是看尧月的样子;又不像是疼。
他俯身;将尧月的脸捧住;一个吻印下去;便开始进攻;释放他早已经成潮的渴望。
尧月的脸越红了;被鸣玉这一亲;就像是小白兔一样;乖乖地;什么话也不说;双手只是紧攀着鸣玉的肩。
初时的那阵刺痛已经过去;渐渐变成了异样的酥麻;就像是一颗石子;丢入了平静的湖面中;波心荡漾;水纹层层;整个湖面都无法再平静。
这是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觉得新奇;又觉得恐慌。
鸣玉的动作越激烈。
勉强容纳两人躺下的床榻椅起来。
“下去;我要下去。”
正在鸣玉渐入佳境;全新全新在之事上的时候;尧月又开始闹腾了;伸手去推鸣玉。
一颗汗水顺着鸣玉的额角滑过脸颊;落到尧月光裸的胸上;激得她忍不住缩了一下;陌生的情潮因着他的“恶意惩罚”;强烈地涌了上来。
她害怕。
鸣玉直起身子;将她两条腿抬起;用力地压下去;逼得尧月整个人呼吸不畅;那一刻;她几乎是本能地往后仰去;曲起的身子扭动着;再也没有力气爬起;两只手紧紧攀住了身下的榻。
喉咙里出的声音破碎而又颤抖。
鸣玉懒得再同她废话;身体力行着让她心甘情愿地不再说着下榻的事情。
眼前像是千万树的桃花一瞬间绽开;又一瞬间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满眼的粉红。
她同他;难解难分;缠绵不止。
初尝人事;就这样在强迫与半强迫;诱惑与摇摆不定之中;结束了。
以后;每每某个人提起这件事;某个人总是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在下面;更不会承认是自己心智不坚;一口摇动是被某人用了媚术加法术;强迫进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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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月醒来的时候;榻上只有自己一个人;鸣玉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刚才累极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感觉很久不曾睡得这样舒服;虽然全身酸痛;可是精神却十分好。
这个时候才现床榻上落满了粉色桃花花瓣;在她裸露的肩头;在白色的丝被上;脚上也沾了许多的被揉碎的桃花花瓣。
原来刚才那个不是幻觉;而是真的置身在了桃花丛林之中。
想来应该是鸣玉突然将场景换到了这个粉色长林之中。
自己原先的那身玄衣已经碎在了心急火燎的鸣玉手下;寻不到痕迹了。她一个人抱紧了白色的丝被;这榻上另外一侧的温度已经凉了。
他应该走了许久了。
榻的另外一侧上面放着赤色锦衣;掩在了重重叠叠的桃花花瓣之下。
尧月皱了皱眉头;这种颜色鲜艳;她已经许久不穿了;这还是她年少荒唐的时候;最喜欢的颜色。
着衣;当着红衣;如火般热烈;人生定要锦绣成堆轰轰烈烈;是善水公主的人生信则。
不过;鸣玉一向体贴;还知道为她准备好衣裳。
想到这里;尧月的唇边溢出一抹甜蜜的笑;那一丝丝因为自己醒来;鸣玉不在身边的失落也冲淡了。
立即将衣裳换上;尧月便在榻上寻着了出了这个场景的法门;回到了最初的宅子里。
可;宅子里空空荡荡的;没有言欢;没有鸣玉;一个人都没有。
尧月慌了神。
言欢的身份极为特殊;她不由得将事情往坏处去想。
难道是因为言欢出了什么事情;所以鸣玉去寻言欢了?
她坐立不安;却又出不了这个宅子;因为宅子四周都被鸣玉下了结界;她无法出去。
庭院里;她将上次言欢在自己面前使过的那个解禁法术试了是又试;结果却是失败了又失败。
眼看着结界外的金乌西坠了;光线越来越暗。
她心里焦急;每一刻都过得像是一年一般长久而磨人;正心急如焚的时候;宅子的大门忽然开了。
一个熟人走了进来。
初尘被两个仙子扶着;蓝色的琉璃簪子流苏坠从精致而又复杂的飞天髻中垂下来;轻轻晃动;衬得她十分优雅。
尧月欢喜地迎了上去;“姐姐;你怎么来了?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呢?这样大的肚子;你怎么还四处乱走呢?”
尧月担心地看向初尘的肚子;上次见着的初尘的时候;她的肚子还只是微微隆起;现在却已经是如同一个西瓜那么大了。
初尘细细描绘过的柳眉微挑;没有说话。
多少年了;见惯了尧月穿着毫无特色;沉闷而又压抑的玄衣;现在突然见着她重新穿上了一身鲜艳的赤色锦袍;心里涌上一种特别的情绪。
眼前的人;明明还是以前的样子;却又不一样了。
尤其是尧月脸颊酡红;寒星般璀璨的眸子里含着温柔的笑意;那种温柔是一汪春水的轻柔;轻轻浅浅地在尧月清亮的眼底晃漾着;却又让人觉得那春水在无声之中溢出来;滑出了尧月的眼角;滑向了她的眉梢;滋润过了尧月纤细窈窕的腰肢;沁过尧月的全身;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无声的风情之中。
“姐姐;怎么啦?为何总是这样盯着阿月不说话?”
初尘打量尧月太久;让尧月觉得怪异。
初尘叹息;握住了尧月的手;“阿月。”
初尘的声音低沉而又伤感;望着她的眼神又充满了同情;十分复杂。
“阿月;你快些逃吧。”
尧月的心一沉;笑了起来;“姐姐说什么?阿月听不懂;阿月这些时日;并未惹出什么事情来。为何要逃?”
初尘的眉头皱起;口气严肃;“当真未做错事情吗?”
尧月忽然就想到了言欢。
只有可能是这一件事。
可是她不能说出来;这是打死不能承认的。
“你可知道鬼车是什么人?他居然是魔族的余孽!” 网
何以言欢(七)()
——————感谢亲的金牌————————
尧月的心念一转;觉得初尘这话说得有玄机。
她抓紧了初尘的手;“鬼车不是已经死了吗?都是死了的人;现在翻出已死之人的身份来;又有何意思?九天莫不是最近太闲了些?”
初尘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尧月;“我知你同鬼车的情分不一般;从小到大就相识了;袒护他自然是极为正常的。可是;那是以前;你不知他的身份;你是被蒙蔽了;就连我们族人都被蒙蔽了。现在;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确确实实是魔族的余孽;现在嘛;已经被青丘帝君擒住;将被处以天刑。”
“你说谁?你说谁;擒住了鬼车?什么时候的事情?”
听见了那个名字;尧月的整个人都已经懵了。
不;不会的;她不敢想;不会的;不会是鸣玉;就算是;那也是青丘帝君;也绝不是昨日同她缠绵不止的鸣玉。
尧月虽然这般安慰自己;可是刚才的如沐春风;已经荡然无存;变成了如同在油锅中烹煮着;煎熬着。
初尘满脸沉痛;伸手抓着尧月;就要往门外走;“这就是我突然来找你的原因。快些;我们快些走;离开这里。我得了鬼车被青丘帝君设计擒住的消息;我便立刻来了。阿月;你糊涂啊。”
见尧月根本就不动;初尘又气又怒;“你堂堂一个东海公主;居然去做了九尾狐族的妾。你难道以为青丘帝君当真是真心宠你的吗?你可知道;他这次是造了你的分身;放出去你将死的消息;这才引出了一直潜伏躲藏着的鬼车。你是一直都被他利用着啊!你居然还不想走!”
初尘的眸子一转;向身边的两个仙娥使出了一个眼神;两个仙娥立刻上前去;一左一右夹住了尧月;连拉带拽的将尧月拖出了这道结界。
一出宅门;就上了一辆四头独角兽拉着的车撵。
初尘安抚着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尧月;给她分析事情利害。
“青丘帝君一地来;下一个对付的人必然是阿月你啊;你当年一剑刺死了他;阻碍了他本该平顺的清贵人生。而且你不知道外面的传言有多厉害;居然有人说是我们东海联通了魔族设计了青丘;然后害得青丘被灭。更说青丘前任的帝君;便就是鸣玉的父君就是被鬼车杀死的!两国结仇那么深刻;都是因为你。再者;九天上;怕是也不会饶了你。因为;因为;东海所有的龙族都已经被囚禁了。除了我;若不是我肚子里怀着九天花神的孩子;也不会放任我。”
尧月又怒又惊;“父王呢?父王呢?父王难道也被囚起来了?”
初尘的眼圈立刻红了;垂下头;泪流不止;“父王最是关心你;若是你不能逃脱;我这个做女儿的如何便是极大的不孝了。”
尧月握紧了拳头;“父王被囚;鬼车瑜危在旦夕;我又怎么能走?”
她站了起来;“姐姐快胸九天上去吧;你说不定就是我们青丘一族唯一的希望了。尧月既然已经祸害了东海;祸害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