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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君,叫我女王大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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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不能言,她只好抬手去推鸣玉,却听得鸣玉一声闷哼。

    怕是不小心碰到了鸣玉的伤口,她吓得立刻缩回了手。

    鸣玉也在此刻松开了尧月。

    好看的眉头皱起,一脸的隐忍,显然是疼得不行。

    尧月紧张地扶住鸣玉的肩膀,低头要去瞧他的伤口,鸣玉却又倒在了尧月的身上,头枕在尧月的肩窝上。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你就不能安安静静的躺一会吗?”尧月语气嗔怪,一边抬手去推鸣玉的肩膀,却怎么都动不了鸣玉分毫。

    “起来。”

    两个人静了一会,尧月觉得鸣玉压在自己身上,着实是沉,尤其是她会觉得热,燥热,这感觉让她想离鸣玉远一些。

    “起来啊。”

    鸣玉没有半点动静,尧月不耐烦地再一次出声提醒。

    鸣玉闷闷的声音传来,“不是你让人安安静静地躺着吗?”

    有这样躺着的?!

    她有说让他躺在她身上吗?

    尧月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这个青丘帝君哪里还有半分帝君的样子,十足十的无赖。

    尧月干脆闭上了嘴。

    气氛安静,静到只能听见彼此悠长的呼吸之声。

    尧月睁着眼,看着横梁错落的房顶,忽然听到鸣玉开口了。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的心跳?”

    尧月的身体一僵,迟疑一会,急急找了一个借口,胡诌道,“隔着那么多的衣服,自然难听到。你不是说了要安安静静躺着吗?怎么现在又说话了?”

    鸣玉的唇忽然贴近了她的耳,“你有心吗?我怎么觉着你没有心?”

    热气懒洋洋地呼进了尧月的耳中,激得她微微缩了缩脖子,半真半假地回应,“我的心早已经给人了,你自然感受不到。像你这样……”

    尧月的话哽在了嘴里。

    因为鸣玉的手已经从她的衣摆,探了进去。微凉的指尖,快速地掠过尧月光滑的腹部,引起她身体一阵阵的颤栗,一簇簇小火苗,在看不见的体内燃了起来。

    那只手又快又狠地探上了她的柔软。

    力道之大,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她用力将那只作恶的手握住,用力地捏了一把。

    那只手的力道也加大了些。

    尧月掐着鸣玉,与他对抗,更像是同自己作对一样。

    她想到了上次受辱,这个狐君也是这样阴晴不定。

    她不能再放纵于他,以免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放纵,让人生厌。

    终于还是鸣玉放松了力道,松开了手。

    尧月松了一口气。

    鸣玉的另外一只手却往她的下身探去。

    尧月的眸子陡然间睁大,用力曲起腿,却意外发现双腿根本就无法竖起来,早已经被鸣玉用力压制住了。

    这个人,此刻居然竟然像是泰山一样重,她推动不了分毫。

    “色胚!放开。”

    尧月怒了,脸颊酡红,又羞又恼。

    她只觉得这个狐君又在弄什么羞辱人的把戏。

    “阿月。”

    听到久违的呼唤声,尧月愣住,停止了挣扎。

    鸣玉的眸亮晶晶的,唇色鲜红,因为微微肿起而显得饱满而又水嫩,诱惑的红唇发出深情的呢喃,“阿月,阿月,阿月,阿月……”

    这样亲昵的称呼,牵起了尧月心底深处的情思。

    眸子中在不知不觉中蓄满了泪水,一开口,声音软糯,温柔如水,让人心尖都随着颤抖。

    “鸣玉,我好累啊。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了。你怎么才来?”

    她低低地哭起来,泪水像是不断线的珠子一样,将鬓侧散乱的黑发打湿,贴在了她的侧边脸颊上。发丝黑亮,衬得被泪水洗过的脸颊更加白皙如玉。

    她的睫毛轻颤,上面还有一滴晶莹的泪珠。

    他只知道尧月笑起来如同皎月出云,菡萏出渠,分外动人,惊艳了世人。

    可是如今这样娇弱的,眼眸含泪,梨花带雨的模样,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的心一动,蹙起的眉头也放平了,尤其是听见她唤自己的名字,而非是客气而又疏远的狐君大人

    。

    鸣玉低头吻了吻尧月的眼窝,舌尖一滑,吮去了垂在她睫毛之上的泪珠儿。

    尧月的泪流的更凶了些。

    “莫哭了。”

    看到她无声流泪,紧咬着唇,明显是十分伤心的样子,鸣 玉心里又莫名的烦躁起来。

    “不,我偏要。”

    尧月嘴硬,却明显收敛了,长吐出一口气。

    她本就不是一个爱哭的人,现在见着温柔的鸣玉,也不知道怎么就控制不住了自己。

    “阿月,我这样唤你,你可欢喜?”

    鸣玉伸手抬起了尧月别到一边的脸,温柔地发问。

    尧月正视着鸣玉,总觉得这个人好像跟平常那个面瘫一样动不动脑子就抽风,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的青丘帝君不一样了。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反问,“你是谁?你是鸣玉吗?”

    鸣玉似乎觉得有些好笑,“我自然是鸣玉,阿月,怎么会这样问?莫不是欢喜傻了?”

    说着,还伸手替尧月拂去紧贴在脸颊上的散发。

    “我欢喜的,我欢喜的。”

    尧月急急忙忙肯定,抬起头,快速在鸣玉的唇上亲了亲。

    鸣玉一怔。

    尧月呵呵傻笑起来,勾住了鸣玉的脖子,让他躺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的下巴能够靠在鸣玉的肩上。

    感受着他的心跳,尧月觉得此刻是如此的幸福。

    “我生怕我再次醒来,你就又会变成那个冷冰冰讨人厌的狐君,真像是做梦啊。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她高兴得有些语无伦次,“没事,没事,哪怕是做梦也好。这些年,我总是想你入到我梦里来,却一次都没有梦见过我。我就在想,是否是你在恨我,恨我不小心将你弄丢了。”

    尧月全心全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全然没有注意到鸣玉的背绷直了。

    “啊!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情!”

    尧月忽然尖叫一声,打破了两个人温存的安静时刻。

    鸣玉抬起身子,看着一惊一乍的尧月,有些不满。

    他还不舍得刚才的那个尧月。

    头一次这样被尧月这样抱在怀里,头一次见着她为自己欢喜地流泪不止,头一次被尧月主动的送上亲吻。

    他不舍,不舍那双离开了自己脖子的手,温香软玉在怀的滋味,原来这样令人沉醉。

    他自小在父君母妃严苛的教养下长大,被强迫着学习各种各样的东西。

    第一件事情便是修习狐族的媚术。

    父君说,媚术虽然倾向于女人,可是男人若能将阳刚与阴柔结合,也可以颠倒众生。

    母妃说,九尾狐要么会媚术,要么就去死。

    大哥说,这媚术若是修习好了,双修之术,不过是手到擒来。九弟你年纪还小,等你再长大些,就会明白这修习过媚术的双修起来,那滋味销魂蚀骨,温香软玉最是叫人骨髓尽了都还不够。

    人人都告诉他,媚术乃天下绝妙之门,他便将媚术完完全全当做了奇门遁甲之术来修习,认认真真地做着功课,认认真真地学习着,最后又完美地完成。

    世人都传,他是青丘九尾狐族史上媚术最厉害的一位,前途不可限量,日后必定会是青丘中一位大有作为的狐君。

    传说中,他的媚术出神入化,无人能及,从未失手。

    头一次听着这样的传闻时,他忍不住轻笑,无语。

    从未用过媚术,从未出手,又怎么会失手?

    是的,他确实从未用过媚术,虽然他学得很好。

    那些个传闻中见着他就失去了心智的人,不过是贪恋他的容貌。

    他的容貌,本就是极媚的。

    容光勾人,却也迫人。

    靠近他的人,不是喜爱他的容貌,迷惑了心智,就是被他绝色的容光震慑,迫于他的压力,不敢靠近于他。

    前者,鸣玉远离。

    后者,远离鸣玉。

    因此他苦苦修习各种法术,只为躲过那些探究的黏人的目光和追逐,还有达到母妃对自己的严格要求。

    母妃永远都不会夸他一句,母妃甚至从未抱过他,不允许他哭了,不允许他大笑,不允许他懈怠,甚至连生病都不许。

    直到后来,他出门拜师学艺,不在青丘了,终于才能够不再神经紧绷着。

    师傅是天山道仙,奇门遁甲之术十分擅长,却迟迟没有教给他东西,只让他整日里去做些跑腿的事情。

    他觉得十分欢喜,因为途中会经过一个人间小镇,那里有他从未见识过的东西。

    青丘虽然也是处处仿着人间的习俗,可他一直养在深宫里,根本就见不到这些乡野情趣,风情民俗。

    他看一切都好奇,站在街头,目光四处扫视,忽然就见着了一身赤色衣裳如火般热烈的女子,正站在一个摊子前,手里把玩着一把扇子。

    她皓白的手腕一转,那把扇子就像是花一样,突然绽开。

    扇面上的桃花三两支,寥寥几笔,粉色晕开。

    其实不过是简单的画法,却因着那个女子专注打量扇子的眼神,以及突然绽开的笑颜,他便觉得那扇子上的桃花在风中摇曳,仿佛要破扇而出, 活了一样。

    清风吹动她脸颊的发丝,调皮地往她唇边上落,轻轻贴在她饱满水润的红唇之上。

    他的喉间一动。

    身体里蠢蠢欲动,那一刻竟是希望自己就是落在她唇上那随风轻轻摇摆的青丝。

    当天晚上,他在床板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便起床在院子里打了两套拳,三套剑法,十种法术,直到脑子里一片迷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才睡下。

    第二日,天山道仙终于不再让他做琐碎的事情,宣布决定教他法术,让他选了一样法器。

    鸣玉后来才知道,那一晚夜黑风高,他自个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是第二日院子里一片狼藉,几乎没有任何活物,花草树木尽是被连根拔起了,就连地面的黄土都被他挖动了几寸。

    天山道仙以为自己是同他抱怨。

    一堆上好的兵器任人挑选,鸣玉一眼挑中了墙上挂着的桃花扇,任凭天山道仙如何说这把扇子不过是装作儒雅风流之士的配饰罢了,鸣玉也不想改。

    他也真的把这把桃花扇炼成了法器。

    一年之后,天山道仙让他去凡间游历,说是再无东西可以教给他。

    走的时候,几乎是鸣玉前脚走,后脚天山的大门就关上了。

    他走了几步,忽然想回身向那个师徒缘分不算长的师傅道声谢,折回身去,却是听到门里小声的议论,“那个青丘的公子可算是走了,整日里不说话,埋头炼法器。那模样又是本就是个祸害,长得那么美,你没看看他来这一年,有多少师兄弟整日里打他门前走过,他住的那个庭院门前的鹅卵石子路都被磨得滑溜溜的了。”

    “人家长得好看又怎么了?可惜是师傅特意关注的弟子!不然……他走的这样早,否则我都想寻着机会尝尝他的滋味,那模样,啧啧,那光滑白皙的皮肤,尤其是那个腰肢,被腰带一束,看得我日思夜想……”

    “嘘,小声些,我们可都是男人!”

    “男人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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