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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木千灵及时的抬手拍开。
李哲焱嘴角一勾,深邃的眼眸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所以这条约定以后不作数!”
木千灵伸手扯过床单盖在自己身上,一头倒下,“神啊,请赐予一道闪电劈死我吧!”
李哲焱走下床,拉开柜子重新拿了一条毯子盖在她的身上,幽幽的说道。“有我在,你死不了!”
木千灵把头埋在枕头里,不看他,“我头晕,要睡觉!”
李哲焱亲吻了一下她小巧可爱的耳垂,才缓缓的站起身,“嗯,乖乖的睡下!”
本来就十分敏感的木千灵,倏地从床上坐起来,歇斯底里的大吼,“喂你能不能不要随便亲我?刚谈恋爱的人哪里像你这么禽兽的?”
说得理直气壮的她,看着站在门口,瞪着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眸,吓得她顿时没了气势,急忙咧嘴干笑。
“我是说你这样我会睡得不好!”
李哲焱绷着一张暗黑的脸,语气冰冷,说出的话却特么的欠揍,“那就学着习惯!还是说你还想要,嗯?”
木千灵急忙装傻,“啊我什么也没说,睡了!”
说着急忙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一定不动!真怕他霸王硬上弓,干柴烈火的想起七年前的那个悲催夜晚。
她就真的死定了!
躲在被子里的她听到了房间里的关门声,才掀开被子松了一口气。
她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抬手锤在枕头上。
这尼玛,明明是前夫有错在先,应该是他追着自己跑才对,怎么突然觉得顺便颠倒了局势?
做贼心虚,这个词说的就是她!
木千灵轻叹一口气。
这第一次和男人约会,不仅失血,还差点失身。
约会果然不适合她。
这是血的教训!
走下楼的李哲焱,胸前的衬衫因为刚才和木千灵的挣扎中。蹭掉了两颗,凌乱的衣领透着一抹邪魅,再加上沉稳的面容,显得更加有男人味。
坐在大厅沙发上悠闲的喝茶的容凌,痞气的吹了一记口哨,“还是有女人滋润了,才显得更有男人味!”
面无表情的李哲焱,想着刚才那抹甜甜的梅花含在嘴里的感觉,让他前所未有的新体验,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个薄凉的弧度。
慢条斯理的坐在容凌的对面,慵懒的翘着二郎腿,“查到什么没有?”
容凌拿着茶杯抿了一口,缓缓的摇摇头,“唯一的关联,就是陆家当年曾经有过一批非法药品过境,而当年海关的负责人是你女人的母亲!”
李哲焱冷哼一声,修长的手指在沙发扶手旁急促的敲打着,“继续查,吴商,你以后跟着太太,她需要什么在后面暗中给她提供!”
吴商恭敬的点头,转身离开。
容凌端着茶一饮而尽,惊讶的扫了一眼李哲焱,“你玩真的?”
李哲焱目光坚定,端着自己的茶杯一饮而尽,才缓缓的说道,“我找了七年的女人,如今在我身边,你觉得我会放她走?”
在悠闲的倒茶的容凌,手瞬间顿住,疑惑的目光缓缓的扫在李哲焱身上,“你不会要结婚吧?”
李哲焱深邃的眸光,波澜不惊,“我们已经结婚了!”
咳咳咳
容凌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嘴,轻咳了几声,才恢复了淡定的神色,“安景可要伤心了,她等了你七年!”
“我对无关紧要的人不感兴趣,千灵不喜欢我公布结婚的事,所以内部几个知道就可以,我不想她不开心!”李哲焱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换了一个姿势,疲惫的闭上双眼。
容凌帅气的站起身,拿过茶几上的车钥匙,睥睨着他,“你两天两夜都没睡了,躺一会吧!”
闭目养神的李哲焱靠在沙发上默默的点点头,“七年前的那个女人,戴的是人皮面具,让兄弟们从身形去找!”
“啧啧你这辈子就和这两个女人杠上了,一个疼到心尖,一个恨到骨髓!”容凌无奈的摇头,幽幽的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翌日。
木千灵是被热醒的,不仅周围散发的热气快把她蒸成烤鸡,而且感觉还有一个围墙把她禁锢,不容许她逃离。
浑身是汗的她,缓缓的睁开眼。
一堵古铜色的墙,印在她眼前,她伸出食指在那堵墙上戳了戳,硬硬的,热热的,居然还有弹性,大概是热气散发的来源地。
看来醒来的方式不对,人醒了,梦里的场景还在。
千灵又继续闭上眼睛,再睁开
缓缓的仰头,先是刀削般的下巴,再是高挺的鼻梁
“啊!”木千灵惊叫一声,从床上爬起来,起的有些急,扯着胸前的伤口,疼得她皱了皱眉。
“没事没事,有我在!”正在沉睡的李哲焱瞬间惊醒,眯着双眼,伸手过来抱住木千灵。
大概是没有睡好的缘故,双眼还噙着血丝。
木千灵伸手推开他的拥抱,咬了咬下嘴唇,“李哲焱,你不讲信用。你答应我不一起睡的!”
李哲焱目光灼热的往下看,沉稳的脸上染着一层一样的情愫,紧抿着嘴,并未说话。
木千灵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才发现自己身上并无一物,气急攻心的她,胸前的柔软也跟着一起一伏,急忙扯过被子遮挡住胸前的春光。
睁大眼眸瞪着李哲焱,“你你你居然脱我衣服,你不要脸!”
李哲焱面无表情的掀开被子,自然的站起身,他的身上只是围着一条浴巾,胸前的腹肌结实的展现在她面前。
一块两块三块
娘唉,这个难道是传说中说的八块腹肌?
想到这里的木千灵忘记了刚才的怒气,想到去年和夏青一起在澳洲勾搭一个体育界的肌肉男,想从他手中顺走一副名画。
她记得那个肌肉男只有六块。还让夏青怀念了很久!
千灵咽了咽口水,假咳了两声,急忙恢复生气的样子,“李三爷,请自重,既然你不遵守承诺,那我也没必要遵守!”
站在床沿边的李哲焱,双手怀胸,目光深邃,声音也冰冷,“睡相真差,如果不是我抱着你睡,你知不知道自己滚下床多少次了?”
木千灵眨巴一下漂亮的美瞳,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小的墨扇,在眼睑处轻轻的沾了一下,撩得李哲焱冰冷的心窝处冒出一股热热的暖流。
“你的借口真烂!这种事情我再发生第二次。合约及时无效!”木千灵咬牙切齿,气的把头歪向一边。
说完后心里特么的觉得自己相当的机智,感觉手上又多了一个能离开的理由。
李哲焱嘴角弯起的弧度一闪即逝,“昨晚是特殊情况,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合约上不是写得很清楚吗?我的太太!”
木千灵一愣,急忙伸手打开旁边的抽屉,拿出那份合约走马观花的寻找着,还真有这么一条。
她缓缓的抬起头,看向似笑非笑的李哲焱,咧嘴干笑,“我有点不想和你赌了,你的财产我也不要了,能不能离婚啊?”
李哲焱的脸色骤冷,目光犀利的瞪着她,“想都别想。我李哲焱从来不做半途而废的事情!”
说着双手怀胸,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狠狠的拉门关上,“砰”一声,吓得坐在床上的木千灵一个惊颤。
她烦躁的把合约重新锁回柜子里,疲惫的躺回床上。
倏而觉得浑身凉飕飕的,总感觉前方有一张大网向她扑来。
具体是什么,她却想不清楚!
这一天,她都没见到李哲焱的身影。
她冷哼一声,果然是个小气的男人。
传说中的心狠手辣,讲义气的李三爷居然这么小气,说出去要被人笑死。
陈妈和吴商陪在她身边,不允许她出卧室,说需要静养。
木千灵气的想反驳,然而还没有机会开口,却被吴商抢了先。
“太太,爷说。如果您不好好养伤,他不介意天天陪着你睡!”负手而立的吴商,镇定的说完,嘴角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抽了一下。
正要准备下床的木千灵目光凌厉的瞪着吴商,淡漠的面容浮出一抹戏谑,“你们家爷怎么知道我有没有下床呢?”
吴商抿了抿嘴,“太太还是不要忤逆三爷的好,忤逆过三爷的人,目前都不在了!”
吴商尽量把他们家三爷描述得有形象一些。
木千灵,“”
吴商看到他们家太太的目光一脸呆滞,以为被吓到了,又急忙补充,“太太,其实昨晚大家都做好为您收尸的准备了,爷昨天早上回来没有看到你很生气!”
木千灵猛地抬头,清澈的目光透着一抹恐慌。歪着头小心翼翼的问,“你们家爷很喜欢杀人吗?”
吴商咽了咽口水,“太太”
“行了,当我没问!你出去吧,我想睡一会!”木千灵把头扭向一边,做出一副很悲惨的样子,伸手阻止吴商回答这个问题。
吴商梗在喉咙里的话,差点呛得他说不出话。
他抬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一脸憋屈的走出卧室。
走下楼的吴商瞬间恍然大悟,抬手拍自己的额头。
糟了,他想表达的是太太在他们爷的心中是很特别的。
可是太太想的,好像不是按照他想的路线走的。
房间的木千灵哪里有睡意。
她掀开被子,缓缓的走到阳台,抬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心烦意乱的看向别墅门口的花园,院子里的蔷薇和小萝筐的面容重叠。
她的宝贝!
居然是前夫的孩子。兜兜转转,一家三口居然又糊里糊涂的聚在一起。
孽缘啊孽缘,她这是要走还是不走?
向来潇洒自由惯的她,突然被这个问题困扰!
李哲焱随时会扑到她,但是万一知道了她就是他恨了七年的女人,会不会一手掐死她?
小萝筐知道自己的妈咪和爹地相恨相杀,她怎么想?
木千灵坐在阳台上的躺椅上,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沾了茶杯里的水,在大理石桌上胡乱的比划着。
眼角余光瞟见桌子上用茶水写的七八个“逃”字,不由得大惊失色。
慌忙伸手去抹掉。
手还没抹完,耳际边响起一个稚嫩的声音,“哇妈咪,你这是要计划逃跑吗?”
木千灵扭头看向左边的小萝筐,伸手把小萝筐搂在怀里,“宝贝!妈咪好难过,想让你抱抱!”
“是因为找到我爹地的事情吗?”小萝筐抬着头。眨巴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心疼的问道。
木千灵秀眉紧蹙,“你都知道了?”
小萝筐默默的点点头,“妈咪,我喜欢他!”
木千灵淡漠的看着悬挂在半山腰的夕阳,抬手摸着小萝筐的丸子头。
“我还说像我这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性格,怎么可能会生个一个火爆丫头,原来是遗传基因的问题!”
小萝筐乖巧的趴在木千灵的怀里,她完全继承了木千灵和李哲焱的良好的基因,一看就知道将来会是个惊艳的美人胚子。
她笑得眉眼弯弯,“妈咪,女儿知道怎么做,他是我爹地,我认识他,但不要他认我。”
木千灵听到小萝筐说喜欢他,心猛地一沉。将来夫妻两坦诚相待,中间隔着那么多仇恨,两人注定要相恨相杀。
她咬了咬下嘴唇,与其给女儿希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