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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认为朕该怎么处置你?”胤禛眯了眯眼,打量着弘晖,心里觉得很疼,这个弘晖对他这个皇阿玛真是没有一点的父子情。
“弘晖已经是光头阿哥,下一步就该被逐出爱新觉罗家谱,然后择一地方终身圈进。”弘晖冷静的说着他可能会有的下场,这些东西作为一个想谋反人他都想得到,无论是成功了或是失败了。
“弘晖,你觉得你错了么?”胤禛看着弘晖问道。
“弘晖自然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错的。”只是他可不敢奢望父子之情在他们两人之间出现。
“弘晖,你身为朕最宠爱的儿子,你可是太伤我的心了。”胤禛眼睛有点模糊,觉得记忆里的那个孩子已经碎成渣渣了,捡都叫不起来。
弘晖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他什么时候是皇阿玛最宠爱的孩子,他本人怎么不知道。
“弘晖,朕还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弓箭,不过那个时候你还小,拿不动”胤禛絮絮叨叨的回忆着小时候的弘晖,试图把他们两个拼在一块。
他心里生疼。
“皇阿玛,弘晖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弘晖打断了胤禛的话,由于他生母早逝,他记事早,所以刚才他皇阿玛的话里做过这些事情的人绝对不是他,因为他真的没有这些记忆。
太后手札(五)()
[宿主冷静点;这个弘晖不是你记忆里的那个儿子。]系统不由出声提醒道。
胤禛又何尝不知道此弘晖非彼弘晖;只是差别实在太大了;他没办法肯定。
[系统;他真是弘晖的投影?]胤禛不由地向系统确认道;系统会不会认错人。
[没有错的;宿主;他就是弘晖,不要惊讶,他只是被养歪了。]
弘晖从小丧母;和胤禛的感情也在日复一日的挑拨中变得淡薄。
弄成这样的局面,可以说是两个人都有错,更大的错是这个胤禛犯下来;毕竟弘晖小时候没有来得及纠正他;才演变成今天的地步。
胤禛在心里责怪着这个胤禛,又看到弘晖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气的喉头不禁涌上一股鲜血;胤禛咬紧了牙;把涌上来的血咽回了肚子里去。
他没办法对弘晖冷酷;可是弘晖却对他很冷酷;胤禛觉得自己的慈父心好受伤。
“明知道是错的事情为什么不改?”胤禛问弘晖。
“皇阿玛说笑了;弘晖已经无法回头了。”弘晖嘴角抽了抽,谋反这种事情怎么回头?
“弘晖,不管怎么样;只要你回头;我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要弘晖肯认错,他就原谅他。
就像他二哥当年一样,皇阿玛不是又复立了一次太子不是。
这是胤禛留给弘晖的最后一句话,弘晖听完后不禁陷入沉思。
他‘认错’就能得到皇阿玛的原谅,是否可以再次得到‘东山再起’的机会?弘晖有些心动,若是能出去他也不想待在宗人府这个地方。
“皇上,弘晖该怎么办?是继续在宗人府待着还是把他送回他府邸?”宗令在胤禛旁边问道。
“先关在宗人府吧。”纵使他再疼弘晖,也是有原则的。
这次弘晖确实犯了错,如果他向他这个阿玛服软真的知道错也就算了,可弘晖却是一个硬骨头,愣是没向他低头,胤禛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弘晖的事情还没弄完,胤禛刚回养心殿,弘时又弄出事情了。
“这是怎么回事?”胤禛头疼的问道,难道他这个皇阿玛就是专门过来给儿子们擦屁股的吧?是吧。
“回禀皇上,奴才所奏之事全在奴才的奏折上。”胤禛面前就是这位工部侍郎呈的奏折,只是他不想看,闹心。
结果人家还非得叫他看。
胤禛打开奏折,上面简单明了的参了弘时一本,从弘时家宅内院,到外面的幕僚随从,个个都有些不干净,这是在质疑弘时的御下能力。
上面的字胤禛阅览完,合上。
好长时间也没有表一个态,这让下方等待胤禛雷霆怒火的工部侍郎不禁有些惴惴不安,摸不清胤禛现在是什么态度。
“爱卿,你能在关心别人的事情之前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清楚么。”胤禛伸手接过粘杆处调查的情报,然后扔到工部侍郎的面前。
工部侍郎颤巍巍的把情报打开,上面记录了他近三个月的行程,衣食住行,吃喝拉撒。他小妾娘家人仗势欺人的证据,小舅子以他名义贿赂上官然后得以占据原本属于别人的肥差
越看工部侍郎身上汗就流的越多,看到最后关于他站队唯二嫡子的弘历的时候,工部侍郎一个恐惧上来直接吓晕了过去。
“革职查办吧。”还真把他胤禛当成吃素的了,小动作这么多居然还以为他看不见。
让苏培盛把弘时召进宫,胤禛把前工部侍郎参他的奏折给他看。
“皇阿玛,儿臣知错了,儿臣保证以后一定改正。”看完内容后弘时立马向他皇阿玛认错。奏折上一桩桩一件件以往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些小事,可是汇聚在奏折上密集起来,看上去却是那么的惊心动魄。
“弘时,你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吧。”让弘时把奏折揣着,胤禛把弘时打发走。
看着弘时离去,胤禛一叹。
真不怪他最宠爱弘晖,实在是弘晖比他那些兄弟确实强了不少。
要说幼年早夭的弘晖在他记忆中确实只是一个孩子,是福晋给他生的大阿哥,也是他亲自抱到前院教导的嫡长子,是他最疼爱的嫡子。
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对弘晖有了不一样的期待呢。
哦,对了,是看到已经长大的弘时弘历和弘昼的那种失望。
个个都和他心里的继承人不相符的时候他猛的想起了早夭的弘晖,他想弘晖如果长大会不会是最符合他心目中的继承人。
胤禛只要一想,就知道弘晖是他心目中的继承人。如果弘晖再早夭个几岁他可能不会那么想,可弘晖偏偏在进了尚书房,明事理后,让他看到弘晖的聪慧才去的,那个在他有着无数未来那个年纪才去的。
弘晖是他最疼爱孩子,胤禛知道。
他当年在弘晖出生后就知道,哪怕未来乌拉那拉氏再生的嫡子都比不过弘晖。
可最后事实证明,他想的太多了,他就那一个嫡子,他和乌拉那拉氏两人再也没有第二个嫡子,也就再也没有人能取代弘晖的位置。
胤禛也不得不承认,弘晖哪怕长歪了也能压着他这帮兄弟,能力确实比弘时弘历他们高了不少。
“唉。”胤禛叹了口气,他以前想象中的弘晖可没有净给他这个皇阿玛做添堵的事啊。
论想象与现实的差距。
太后手札(六)()
翊坤宫;听到弘时安然离去;佟佳海兰一直挂在嘴角的浅笑蓦然淡了下去。
对着后面还在禀报的宫人挥挥手让他们退下;只要不是她佟佳一族出事;一个兵部侍郎与她无关;她才不会关心那些。
变了;真的变了;如果说以前的事情她还能有一些把握,现在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佟佳海兰思索着。
她的脑海里闪现出一个又一个的人影,最后定格在一张面无表情的人脸上。
佟佳海兰猛的回过神来;是从雍正爷第二次受了刺激才出现改变的。
她以前以为是弘晖的事情又刺激了雍正爷,才使的雍正爷吐血。可现在想来那之后爷的性子就有了改变,那件让雍正爷吐血的原因她可能找错了。
佟佳海兰心剧烈跳了起来;总感觉和她脱不了干系。因为皇上最近在前朝一直打压佟佳一族;这个消息按理来说是传不到后宫让她这个皇后知道的,可耐不住弘历的地位与以往相比一下子一落千丈;弘时嘲讽弘历时说漏了嘴;因此消息才让她得知。
想到弘历佟佳海兰不禁感到心疼;弘历这段时间比起以往阴沉了许多;脸上的笑容几乎都看不见;让她这个做额娘的心都痛了。
她明明知道后宫母凭子贵;子凭母贵的,两者相辅相成的,却在年轻时害怕别人发现她杀害了乌拉那拉氏心虚而没有底气争宠。
等她后来过了心里的那一关时;她已经没有和那些年轻娇美的妃子们争宠的资本了。
所以弘历从始至终靠的就是雍正爷的宠爱;和她给予他的嫡子身份。
而如今,连这份宠爱都可能是被她或者佟佳一族牵连收了回去,佟佳海兰不禁心痛如绞。
“额娘,儿子没事的。”弘历安慰着佟佳海兰。
短短的一段时间,弘历飞快的成长了起来,他再也不是以前躲在额娘羽翼下的幼崽了。
“弘历,额娘只愿你好好的,平平安安一辈子,额娘就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佟佳海兰的眼泪刷的留下来,看着这个短短时间内成长起来的儿子。
事到如今她才明白,富贵、权势、地位再多再好再高也比不上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肉。
为了弘历,她宁愿一无所有,就像上辈子她宁愿为了自己的儿子陷身家宅内斗,至死都没能解脱一样。
“弘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去向你皇阿玛请罪,去问问看你错在哪里,咱们改过来就是了。”佟佳海兰决定帮弘历打破僵局。“他是你皇阿玛,宠爱了你十几年,只要你主动服软,他一定会恢复对你的宠爱的。”至于祸的源头是她还是佟佳一族早晚会查清楚的,佟佳海兰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额娘,我,我怕皇阿玛。”弘历涩声道,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见到他皇阿玛就下意识的腿抖,明明以前都没有这种情绪的。
“弘历,额娘相信你。”佟佳海兰鼓励他道。
养心殿,弘历一见胤禛下意识跪了下来,直接行了个大礼,“儿子参见皇阿玛,皇阿玛金安。”
“弘历,你没有事情就不要到养心殿了,你目前的任务是学习,应该待在尚书房里。”胤禛直接对弘历说道,没让弘历把他想说的话说完。
弘历听到后脸色变得煞白,“是,儿子遵旨。”弘历明白,皇阿玛这是彻底厌了他了,可是为什么?
弘历脚步虚浮的出了养心殿的门,不禁双眼迷茫。
养心殿里,胤禛揉了揉眼角,缓解一下疲劳。
“主子爷,您休息休息吧,都一宿没合眼了您。”旁边的苏培盛劝到,主子爷的身体可比不上从前了。
“爷的身体爷自己知晓。”胤禛闭了闭眼,拒绝了苏培盛的又一次劝说。他要做的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两件了。
两个月后,八大家族的佟佳一族的旁支遭到胤禛的血腥镇压,用阖府的鲜血唤醒了天下人对雍正爷刚登基时的恐惧。
等后宫的佟佳海兰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墓。
让人把弘历拖在尚书房,佟佳海兰一个人坐在翊坤宫,从她一家人身死的那一个她就知道她完了,因为雍正爷没道理会放过佟佳氏的女儿,纵然他是她的皇后。
佟佳海兰起身换上身为皇后娘娘的朝服,这一次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亲自动手,一件件的自己穿戴着属于皇后娘娘的朝服。
身上的衣服穿戴花费了不少时间,佟佳海兰整理了一下朝服,准备伸手去拿皇后的佛珠,却在触及佛珠的那一刻被一道利刃划破手指,利刃划过佟佳海兰的手指,去势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