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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喜欢你。”
梁烟听到他的答案,吸了吸鼻子。
听到他说喜欢后她就有了点儿底气,继续问:“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从我们签离婚协议的时候,还是从我让你去民政局办离婚证的时候?”
陆林诚闭了闭眼,突然回想起以前,梁烟千方百计加了他微信,隔三差五打着招呼,五音不全还学唱他的新单曲。
如果他那时没有不理她就好了。
陆林诚轻轻揽着梁烟的腰,说:“很早以前,你喜欢我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哦。”梁烟听到后的声音很平静,只是眼眶微微红了。
她使劲揪着陆林诚的那颗扣子,差点把扣子揪下来,最后还是没忍住,哭腔道:
“那你跟我结婚后,为什么不理我?”
陆林诚听到她带哭腔的质问,心口像是被一只手攥住,一抽一抽的疼。
“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陆林诚吻在梁烟滚下来的泪珠上。
梁烟越哭越凶,她发现不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喜欢上陆林诚对她来说都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两人还是越走越近,但她现在越喜欢,就越在意那两年的不闻不问,所以即使偷拍照都被爆了出来,她还是一直缩在壳里,不愿意去承认他们的关系。
她想生气,然而失忆后她连孰对孰错都不知道,每天都胡思乱想,可是她越拼命去想就越想不起来,脑袋就疼得像是要炸掉。
陆林诚吻她的动作很轻,梁烟轻轻把他推开一点,两人面对面看着。
梁烟抽搭着,看着陆林诚帅的她失忆后第一晚就把持不住从了的脸,对上他温柔清润的眼神,终于说出了那个她猜想很久的可能。
她到底做过什么事。
能让陆林诚两年不搭理她的事。
“陆林诚。”梁烟哭丧着小脸,说话声音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听得人不心软都难,“我是不是……我是不是给你戴过绿帽子。”
情动的陆林诚:“………………”
梁烟看到陆林诚犹豫的表情,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个原因,捂着脸伤痛欲绝:“是不是我追到你,然后跟你结婚,结果婚后你老是忙工作,我耐不住寂寞给你戴了绿帽子,拿你的钱去养小狼狗,结果被你捉奸在床,你又心痛又生气,对我余情未了所以不离婚,然后又不想原谅我,所以一直都不理我,我一直祈求你原谅可是都没用,直到我失忆,你才觉得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给你戴绿帽子的呜呜呜呜呜……”
从天而降一顶大绿帽,陆林诚听着梁烟天衣无缝的逻辑推理脸都快绿了,扯下梁烟捂住自己小脸的手。
真想把这女人的脑袋撬开,看看每天到底都在想什么。
“你敢给我戴一顶试试!”他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然后低头,狠狠封住唇。
“唔唔唔!”梁烟还没正儿八经地开始哭就被吻得七荤八素。
陆林诚一吻完毕,松开满脸涨红的梁烟,胸腔上上下下起伏着,他掰着梁烟的小脸恶狠狠道:
“不许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记不起来就记不起来,一辈子想不起来都没关系,明天就去民政局跟我复婚!”
“我还不想复……唔……”
梁烟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吻住。
陆林诚这回没那么耐心,一手从她睡衣下伸进去,抓住一团绵软,在掌中揉弄得有些粗暴。
梁烟胸前吃痛,然后有些煞风景,不由想起了白颖跟那个秃顶制片的激情揉。奶照。
陆林诚除了比那个秃顶制片长得帅点儿,动作跟他有什么区别?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梁烟到后来被睡得嘴里只剩哼哼,她流着面条泪,愤愤地想。
一直到后半夜。
陆林诚才最后低吼一声,算是放过了她。
梁烟明明连把腿合上的力气都没有,嗓子叫了一晚也都叫哑了,却还是忍不住要说。
“陆林诚。”
陆林诚正给两人清理下身狼藉,床下用过的纸巾堆得像个小足球场,听到梁烟的声音,抬头看了看她:“嗯。”
梁烟腿心酸疼的厉害,望着头顶吊灯欲哭无泪:“你知不知道,到现在都仍然有一批粉丝,一直真情实感地相信你还是个处。男。”
陆林诚没说话,只是看着梁烟大喇喇躺在那里,仿佛觉得一点危险也没有了的样子,挑了挑眉梢。
等梁烟惊觉危险时已经晚了,他已经蓄势待发,然后在她无力的反抗中跻身而进。
男人情动时的嗓音微喘,听起来该死的性感:“你下回可以告诉她们到底是不是。”
是个屁啊!
梁烟小手死命揉着身下床单,嘴里一声一声的,不敢往下看,但觉得自己肯定已经肿了。
。。。。。。。。。。。。。。。
第二天,梁烟一觉醒来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身旁空荡荡没人。
嘶~
梁烟龇牙咧嘴地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被子随着她的坐起滑落到腰际,她低头,看见胸前几个触目的指印。
梁烟小脸一红,心里暗骂了一句禽。兽。
昨天晚上穿的睡衣不知道被扔到哪儿去了,梁烟捡了一件陆林诚的白衬衣胡乱套在身上,下床的第一步腿软到像是踩在棉花上。
梁烟差点没站住,扶着床沿缓了好一会儿才确认这双腿是自己的,艰难地拖着它们迈向浴室洗漱。
温热的水柱细细密密地打在身上,水汽熏得人毛孔微张,十分安逸。
梁烟抹了一把脸,看着这间浴室,脑子清醒了些。
昨夜的一幕幕立马像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重现。
梁烟不由自主地红脸害羞,本想摇摇头甩掉这些少儿不宜的记忆,但是突然,整个人猛地一惊,发现了点儿不一样的什么。
不对不对,刚才那些少儿不宜的记忆里,怎么感觉不对。
身子淋着水,梁烟红脸,然后一点一点把那些她想甩掉的少儿不宜的记忆拎出来想。
有昨晚的,嗯。
但是还有几幕,梁烟皱着眉头回忆,发现明显不是昨晚的!
先是在床,如果不是床单颜色款式不一样,很容易就跟昨晚记混在一起。
然后又是……
梁烟咬着下唇,环顾这件浴室。
梁烟恍惚看到自己上身趴在盥洗台面上,贴着身后男人的身体,她对着镜子哀哀地哭。
在浴室里的记忆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多。
马桶,帘子隔开的按摩浴缸,已经起了水雾的落地镜,还有她现在正在淋浴的淋浴间,每一个地方,都有记忆。
可是昨晚她一上了床,陆林诚根本就没有让她有机会再下来过!
。。。。。。。。。。。。。。。。。。
陆林诚比梁烟起的早很多,他端着午饭进卧室,看见梁烟已经睡醒了,刚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
梁烟用毛巾有一搭没一搭地擦着头发,眼睛看向地面,似乎在想着什么。
陆林诚笑了笑,把午饭放下,然后走过去,接过梁烟手里的毛巾给她擦起了头发。
“饿了吗?擦擦头发就过去吃。”
自从洗澡时那些个画面在眼前闪过,梁烟就一直在想着那些记忆,直到陆林诚靠近,她倏地抬头,眼睛看向陆林诚,拉住他上衣衣角。
梁烟小脸表情认真,问得十分笃定:“我们以前是不是在浴室里做过。”
陆林诚给她擦头发的动作顿了一下。
梁烟:“而且最后你还把我弄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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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八十天离了()
自从洗澡时那些个画面在眼前闪过,梁烟就一直在想着那些记忆; 直到陆林诚靠近; 她倏地抬头; 眼睛看向陆林诚; 拉住他上衣衣角。
梁烟小脸表情认真,问得十分笃定:“我们以前是不是在浴室里做过。”
陆林诚给她擦头发的动作顿了一下。
梁烟:“而且最后你还把我弄哭了。”
千盼万盼好不容易想起来点儿记忆; 想起的却还是不可描述的。
日!
羞耻。
梁烟顶着一张小红脸; 挺直了腰板儿; 十分正经地向陆林诚投以探寻的目光。
陆林诚经过梁烟的提醒,想起浴室里的那一次,掩唇轻咳一声:“嗯。”
经过当事人证实,面前站着的人就是浴室play的男主角,梁烟脑海的记忆顿时又鲜活生动不少。
场面火辣劲爆限制级。
陆林诚反应过来,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向梁烟:“你都记起来了?”
“没有。”梁烟扶着头; 皱眉道,“我只隐约想起了点儿片段。”
陆林诚脸上表情不知道是喜是忧; 又问:“那你还想起点儿别的什么了吗?”
梁烟被问住了。
十秒钟过后。
“没有。”她眼睛直视前方,说话时表情平静; 答的十分淡定; 仿佛她想起的是一件再正经不过的事情。
陆林诚脸上隐隐憋着笑,继续用毛巾给梁烟擦起头发:“所以你就只想起了点儿这个?”
于是梁烟恼羞成怒了。
她伸手在他胸前野蛮地推了一下:“你就不能轻点儿!”
她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点儿记忆就是自己在浴室被陆林诚弄哭了,昨晚也是,他没完没了的导致她现在那里都还酸酸涨涨的不舒服,那是肉做的啊!又不是充气娃娃!
陆林诚也有些后悔昨晚过火了; 但莫名奇妙被戴绿帽后确实情难自禁,伸手圈住梁烟薄薄的小身板:“好好好,对不起,我下次轻点儿。”
梁烟继续悲愤状:“不许再弄哭我了。”
“好。”陆林诚这回答应得有些有气无力。
这□□做的事情时的弄哭,怎么能算哭呢。
找回的记忆虽然内容上不可描述,但是好歹也是曾经的记忆,这是好兆头,梁烟对于那段记忆的恢复还是很开心。
陆林诚陪她又去了一趟医院。
检查下来身体健康状况良好。
梁烟说自己恢复了点儿记忆,大夫听后握着笔,一本正经地问她恢复的记忆内容是什么。
梁烟脸上笑容渐渐凝固:“………………”
这难道是要让她口述小黄文 ?
死了算了。
大夫见她不愿意说也没勉强,毕竟眼前动人是个明星,恢复的记忆比较隐私也是有的。
然后又问她是做了什么事情在什么情况下恢复那部分记忆的。
梁烟脸上表情快绷不住了:“………………”
大夫您再这么逼下去我真的要当您面开车了。
于是一趟复查,大夫愣是什么也没问出来,最后只能无奈摇头,一边给梁烟写着病历一边嘱咐:“能想起来部分记忆是好现象,你想起之前做了什么事,回去就多做做,对恢复全部记忆有好处的。”
梁烟听着大夫的认真细致嘱咐,小脸爆红,恨不得钻到诊室桌子底下去。
当晚,陆林诚就很理所当然地上了梁烟的床。
男人一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一边说得理所当然:“大夫说了,多做做,有助于记忆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