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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道不可能!”她恼怒地转身,杨绍伦感觉自己的心渐渐冰冷,不可能?
“你不走,那我就陪你留下!”他冷笑了一下,坐在了床边。
林海海看着他,怒气渐生,她起身下地,光脚站在地板上,用力拉他起来,说:“立刻走,趁现在还没有人发现你,快走啊!”
失去功力的她,只是寻常女子一个,任她使尽浑身的力量,也不能拉动他,反而被他用力一揪,整个人便扑入他怀里。
泪水滑落,她冰冷的手指抚上他坚毅的脸,说:“你不要任性好吗?”
他握住她的手,心疼地看着手指上的伤痕,然后放在唇边轻吻,抬起头,目若朗星,泛着几许忧伤:“我来找我逃跑的新娘,算是任性吗?”林海海心里的防线全线瓦解,每一次都这样,不管之前的心多硬,立场多坚定,都会瓦解在他的温柔里。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额头抵住他的额头,然后紧紧地搂住他,耳鬓厮磨的感觉让她心痛,也让她心碎。
杨绍伦轻轻咬住她的嘴唇,眼里的妒火跳跃,唇移到耳边,轻声地威胁:“你要是再让其他男人碰你,我绝不饶你!”
林海海美目一瞪,说:“那我先把你手给剁了,谁准你去帮别的女人擦眼泪的?”说完,拿起他的右手,大大地咬了一口。
他眼里划过伤痛,扶住她的脸,正色地看着她说:“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不准像那天那样对我冷淡和绝情,我要你保证!”
林海海嘴巴一扁,语气中带着娇嗔:“那你先答应我,以后不许冲动,一切听我的!”
“我不要做缩头乌龟!”杨绍伦拒绝。
“那好,明天我就立刻京城,你以后也见不到我!”林海海转身凉凉地说。
“你敢?”口气和杨涵伦如出一辙,果然是兄弟,林海海叹息,手指拨弄他浓浓的剑眉,说:“眼下容不得我们任性妄为,就算撇开一切不管,我也不想伤害老六,我相信你也一样,他可是你最疼惜的弟弟,你忍心他受伤害吗?”
杨绍伦无语,她说的都是事实,为何她能这般冷静,把什么事情都先考虑一遍,杨绍伦吻住她桃红的唇瓣,想把一切的无奈都吻进肚子里。
许久,两人再度分开时,眼里都带着异样的情绪,他低哑地说:“我要你说爱我!”林海海噗一声笑出来,看到他不满的表情,然后拼命憋住,脸色涨得通红,她摇摇头说:“不说,我又不爱你,为何要说?”
杨绍伦用力地吻住她的唇,霸道地入侵她嘴里,游龙般的舌头灵巧地和她纠缠着,带着惩罚性的力度燃烧她的热情。他拉开她的腰带,大手探入衣衫内,激情以燎原之势疯长,杨绍伦喘着气问:“说,爱不爱我?”林海海眼睛半睁,秋波动人,眉目里情意脉脉,娇嫩的红唇在他的辗转间涨红着,她柔柔地看着他,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我爱你,很爱很爱!”
杨绍伦定定地看着妩媚的她,俊美的脸扬起一个幸福的笑,这一次,他轻轻的覆上她的樱唇,用最温柔最缠绵最火热的方式爱着眼前的女子。林海海闭上眼睛,静静地体会着属于他的气息和温暖,他的手拉开了她的衣衫,头发散落,她轻轻地推开他,把已经半开的衣裳褪下,暗淡的光照进来,她白皙的肌肤闪着晶莹的光泽,曼妙的身体带着致命的诱惑。杨绍伦眼里的颜色变深,发出淡淡幽兰的情欲,林海海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明眸轻抬,双手开始解他的衣衫,杨绍伦低下头,狂热地吻住她红肿的唇瓣,由浅变深,一步一步地索求。月光偷偷地躲进云里,把一屋子的幽静交还给一对相爱的人儿。
窗外,惊风急起,偶有蟋蟀虫儿的鸣叫,漆黑的天空有大片的云在迅速靠拢,月亮已经失去了洁净,暗哑地发出几许淡白。风起云涌,这世间会发生怎样惊天动地地变化呢?不过潮起潮落,朝代更迭,是时间安排的一出出好戏,仔细窥探了,也并无值得惊讶和恐惧的地方。
第140章()
杨绍伦看着林海海把一件黑色的东西挂在身上,那块厚布仅仅能包住她雪白的胸部,他伸出手去摸,触感还不错,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林海海问:“你这肚兜哪里卖的?”林海海笑着说:“土包子!”他不解地眨眨眼,“土包子是哪里?”林海海扑哧一声笑出来,跪在他面前搂住他的脖子妩媚地问:“我好看吗?”杨绍伦眼眸一敛,熟悉的欲望在眼底蔓延:“你是天下间最好看的女子!”林海海心底甜甜地,女人都爱听情话,就算明知道是假的,却还是乐此不疲玩这种真心游戏。她想了一下,然后问:“我和你的丽贵妃相比,谁更漂亮?”这是大都恋爱中的女人都会问的问题,很白痴很幼稚,但是这是一个过程,无论你是天生丽质,倾国倾城还是自信心爆满都无一幸免。恋爱的时候,男人和女人的智商在大都时候是零,只会做一些幼稚而低能地事。现在林海海的智商和功力都是零,自然问一些笨蛋问题。
杨绍伦对她的问题也表现出了极度的重视,他紧张地说:“在我心中,你就是最美最美的,在我心中只有一个女人,其他的我都不放在眼里!”
“哼,不放在眼里,那就是装在心上是不是?以后我看见你碰别的女人,我就把你手剁了!”林海海气呼呼地说。
“我发誓,绝对不会,我这双手以后只碰你一个,可以吗?”杨绍伦嬉皮笑脸地看着她。
“还有,我一看你眼睛,就知道你是个特招桃花的主,以后要是敢乱抛媚眼我毒瞎你!”林海海继续发飙,这男人,没事长这么帅干嘛,以前不是自己家的不管他,现在都是自己的私有物了,当然要看紧点。
“你舍得吗?”杨绍伦可怜兮兮地问,此刻哪里还有半分皇帝的威严。
“你试试看?”某女怒目圆瞪,双手叉腰,凶巴巴地看着他,不过这个动作由于不穿衣服的关系,威慑力度大大减低。
“好好,我不看,凡是女子我全部不看,可以了吗?”杨绍伦手一拉,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身体一压,便把她藏在了身下,林海海看到他眼里熟悉的情欲,倒抽了一口冷气,这男人,刚刚才做完又来?她刚想说话,杨绍伦以吻缄言,封住她一肚子的不满。
这个夜确实有点诡异,林海海看着身边刚刚沉沉睡去的男人,看着他俊美的容颜,飞星入鬓的剑眉,薄薄的嘴唇带着一丝满足,他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痕有十几条,林海海仔细地盘点了一下,致命的伤口至少有五条,这些年他是如何度过的?面对着不断的刺杀和阴谋,还有无尽止的乱臣贼子,他只怕一日未得安生吧。她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低声说:“如果可以,我多希望你不是皇帝,只是一个寻常的百姓,那你便不必受那非人的痛苦!”三更的钟已经敲过,此时他再不走,只怕会被人发现,但是看着他沉稳的睡颜,她却舍不得唤醒他。
林海海开始着急,自己的功力还没恢复,否则可以布个结界,任何人不得入内,那样,他就能好好地睡一觉。但是此时他必得走了,林海海权衡再三,还是决定叫醒他。
他却突然睁开眼睛,林海海吓了一跳,她把手覆在他的额头上说:“起来吧,该走了!”
“我不想走!”他眼睛明亮地看着她。
“不要任性,听我的!”她的手放在他脖子后面,用力全力抱他起来,她自然是抱不动的,但是杨绍伦顺势起身了,他不想她生气,只要她不避开他就行,其他的以后再算吧。
“你帮我穿衣服好吗?”他耍赖地说。
林海海下床拿起他那件衣服看了看,不是很复杂,应该会的,他起身站在地下,林海海把他的衣服套上去,一件一件整理好,然后束上锦腰带。杨绍伦幸福地看着她忙碌的样子,小手在他身上绕来绕去,亲密的接触让他有甜蜜的感觉。
他搂着她的腰,在她唇边印下一个吻,依依不舍地说:“我走了!”林海海依偎在他胸膛,听着他噗通噗通的心跳,离愁别绪涌上心头,但是她想微笑送他出去,“我会想你的!”她甜蜜地说。他深邃的眼睛看着她,眉眼里尽是浓浓的情意。
她看着他推窗飞身出去,如同那掠过天际的雄鹰,消失在暗夜里。林海海怔怔地站在窗边,心里的除了不舍更多的是担心,只怕这一次他来了,他们之间的问题将会变得更加复杂。只是她真的不想考虑那么多,有一天过一天吧!
躺在床上,被褥全是他的气息,林海海拥着被子,拥着他的气息入睡。一觉醒来,身体舒畅无比,功力已经回来了,她看看一屋的光亮,从床头拿起手表看了看,中午十二点了!她一惊,连忙弹起,屋外的桂花听到声响,便推门进来,看着手忙脚乱的王妃,奇怪的问:“王妃,你这是要干什么?”
林海海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桂花你怎么不叫醒我?惨了我还要回医院呢!”这些年做医生,除了休假以外,她从未试过迟到,上班对她来说是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昨天她便对御医说今日要下村义诊,希望宫里能调多些人出来,想不到她反而迟到了。
“桂花怎么敢吵醒王妃?对了王妃,外面有一位叫李超敏的人说找你!一大早便来了,我说你没起,他就一直在外面等着!”桂花垂手说。
“李超敏?得了,我现在出去见他,不行,我还没洗脸,哎呀,越赶越乱了!”林海海急得直跺脚。
“王妃不要急,等会便有丫鬟打水来,你先梳洗一下!”桂花好笑地看着急乱的林海海。
说话间,几名侍女端着水和点心进来,林海海匆匆梳洗,然后抓起桌子上的糕点一边走一边吃。桂花和几名侍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林海海的背影。这哪里是王妃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乡野丫头。桂花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追上去。
林海海刚好消灭手上的食物,便来到了正厅,李超敏见到林海海,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下,林海海看着他,说:“起来吧!”
“弟子该死!”李超敏跪地不起,羞愧的泪水夺眶而出。
林海海伸手扶起他说:“我岂会不知道你是迫不得已,算了,事情已经过去,家人都救出来了吗?”
“郑统领已经全部把人营救出来了,谢谢师傅不怪之恩。”李超敏用袖子擦擦眼泪,感激地说。
“别说谢了,赶紧的跟我去医院,说好今日下村义诊,我迟大到了!”林海海一说起便又着急,立马便要开跑。
桂花刚刚赶到,一听林海海说要下村,连忙说:“王妃,让奴婢跟着去吧!”林海海点点头说:“那快去吧,坐马车,桂花,准备马车!”桂花连忙跑了出去!
当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一群御医和医士早就来到,药材已经备好,马车也已经雇好,就等林海海了。李君越生气地说:“怎么搞的,明知道今天有活动,不知道提早出门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睡过头了!”领导发火,林海海只好连忙道歉,李君越听闻她睡过头,紧张地问:“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现在还是全身无力吗?”林海海清点着药材的品种,回过头说:“没事,现在老虎都能打死几只,和以前一样!”丢给他一个安好的眼神,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