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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不为妃-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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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子君对身后的官兵打了个退下的手势,自己转身入房了,琴妈也跟着进去。

    “楚子君,谢老将军时常跟我提起你!”林海海淡淡地说,一双幽暗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

    楚子君倏地抬起头,眼里有泪光闪动:“恩师他,可好?”

    林海海冷笑一声,“他一直失明,你是知道的吧?不过如今他好了,能看清他身边的人了,只是,远在千里之外的,他却未能看清!”林海海话里有话!

    楚子君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愧疚,感激,痛苦,最后,定定地看着林海海:“王妃,请待我向恩师说一声,楚子君有负他的期望!”说完,拿起腰间的剑,就要往脖子上划,却没有再看琴妈一眼。

    林海海右手一挥,他手中的剑飞甩出去,直直钉在窗棂上。

    琴妈大惊失色,一个耳光打在楚子君的脸上,“你居然敢这样做?那我呢?你不是承诺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吗?”说完,她浑身颤抖地抱住楚子君。

    楚子君眼里含泪,推开琴妈,“我早就说过,不让你干这样的事,为何你却总是不听?如今,我有何面目见恩师,见皇上?”语气颤抖,悔恨不已!

    林海海淡淡地问:“你如何得知我是王妃?毕竟,穿着朝服的是她!”

    楚子君抬起头,“恩师曾来信告诉我,王妃是好人,治好他的眼睛,也救了师妹,让子君入京跟随王妃,是子君一直未能放弃小琴。。”他语气已经有些哽咽,说不下去了!他也不知道为何一眼就认出她是王妃,也许是身上发间淡淡的药味,也许是她眉宇间淡然威仪的气质!

    林海海叹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跟我回京吧,如何处置,就留待皇上费脑子了!”她要赶快回京,他发现她不见了,只怕急死了!

    “不可以!”琴妈尖锐地喊道,“不准你跟她走,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你承诺在先!就算王妃又如何?我们杀了她,杀了她便再也无人知道,我们像以往一样的过日子,没有人知道的!”她狂乱地大喊,楚子君脸上的绝然,是她未曾见过的,她害怕,很害怕!

    楚子君惊惧地看着她,这些年自己不问缘由的宠爱她,已经导致她胆大包天,丧心病狂了,他伸出手,狠狠地打了她一个耳光,打在她身,痛在他心,“你疯了,居然敢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把外面的姑娘全部放了,你的家财也散尽,给她们做些小营生,那些都是她们的皮肉钱!”他盯着她,眼里更多的是痛苦,是他错,错在明知道她做的事情,是违反大兴律法的,是为世人所不齿的,他却一再地纵容,甚至为她扫清所有的障碍!

    琴妈推开他,飞身抽出窗棂上的剑,一个鹞子翻身,直刺林海海,林海海头也不回,眼里眸光一闪,拿起桌面的茶杯,往后面一掷,正好击中她膝头上的经络,她腿部一弯,跪在林海海的身后,林海海起身,冷冷地看着琴妈,“执迷不悟,冥顽不灵,不要说你这区区几十官兵,就算全扬州的官兵站在我面前,我也一样能取你项上人头,你逼良为娼,罪孽深重,本该立刻将你赐死!”她再看着一脸惨白的楚子君,“你的恩师是何等光明磊落的汉子,而你,丢尽了他的脸!你既然爱这个女子,就该尽力阻止她泥足深陷才是,为何却一再助纣为虐,让她犯下此等人神共愤的罪孽?”

    楚子君跪下,深深叩头,肩头颤动,许久,才抬起头来:“卑职自知没脸见恩师,也没脸见吾皇,只求王妃赐卑职一死,放了小琴吧!”琴妈震动,眼里的泪顷刻滑落,她的罪孽,怎么能让他为她承担?她扔下剑,眼前的女子无论是身手还是地位,都是她得罪不起的,“这一切都是我一人所为,要杀要剐,悉随尊便,与他无关!”

    林海海看着琴妈,她眼里已渐有悔意,只是却倔强不已,楚子君听到琴妈的话,急急说:“王妃,不要听她的,这一切都是我纵容造成,该是我接受处罚!”

    “闭嘴,我的事情与你何关?立刻带你的人马离开,以后我也不要见到你!”琴妈横眉冷对,愤怒地道!

第199章() 
林海海恼怒她的歹毒心肠,却也不得不敬佩他们的爱情。她看着琴妈,“你把你所有的家财拿出来,分与每一位姑娘!”琴妈立刻起身出门,对大头说:“去,叫账房先生把我的钱全部拿上来,并把全部的姑娘叫到房间里来!”脸上是坚决的神情,她散尽家财,只求能换取他的生命!

    大头领命下去!

    账房先生进来了,一大群女子也都畏畏缩缩地走进来,一个个虽浓妆艳抹,眼底却还有几分清冷,她们大多是好人家的姑娘,被人拐卖至此,做起这些肮脏的皮肉生意来。

    琴妈盯着账房,厉声说:“你把我的钱算一下,然后平均分与每一个姑娘,一文不剩!”

    账房愣住了,在场的女子也都愣住了,她们可有听错?

    “快算啊!”琴妈低吼,眼底有着不顾一切的狂乱,重新看着林海海,“我的钱全部分了她们,你让他走,我随你处置!”账房先生连忙拿起算盘,飞快地拨动算珠。

    林海海等他算好,然后看了看,对账房先生说:“把钱全部分给她们吧,姑娘们,我知道你们都是被拐至此,拿了钱就回乡下好好做些营生,或者是买房子好好度日,这扬州城,以后也不要涉足了!”

    女子全部跪下,哭成一团,在倚翠楼唯一的指望,就是年老色衰后,琴妈会给予她们自由身,这自由二字,比任何东西都可贵!

    楚子君见女子们面上的悲苦之意,那凄惨的状况不堪形容,在他心里,虽然早知道小琴是错的,但是亲眼见到她造的孽,心里却万万不能接受了!这些人当中,有纯朴的村姑,有大户人家的小姐,也有落魄的穷苦孩子,都是被人拐卖来的,他是早已知情的,却一直包庇着她,任由她欺负这些曾经如花似玉,豆蔻年华的女孩,直到她们现在变成满脸风尘,笑容麻木的,他这个帮凶,又如何能独善其身?

    女子们拿了银子,齐齐站立,然后看着林海海,一起跪拜,林海海连忙扶起她们,“我知道大家都是被迫才走上这条路的,如今拿了钱,就赶紧地回去吧,跟家人重聚!”女子们一再拜别!

    林海海看着刚被自己从肥猪身下解救出来的姑娘,问:“你为何不离开?”

    “民女于素秋见过王妃!”姑娘忽然下跪。

    “于素秋?”林海海不记得听过这样的名字!

    “民女的表哥,在京城做御医,拜在了王妃的门下!”于素秋说。

    “你是陈汉深的表妹?你就是他即将上京完婚的未婚妻?”林海海惊叫。

    “对,表哥请了镖师护送我上京,谁知道在半路遇到了山贼,我们全部被抓了,我被卖到此地,镖师们不知道怎么样了?”于素秋泪落下,那一段经历让人刻骨铭心!

    林海海站起来,这事情竟然如此巧合,她开始有点感激陈碧柔了,要不是她把自己卖到此地,只怕于素秋便难逃一劫了!沉吟了一下,问楚子君,“楚大人,附近有无山贼盘踞?”

    楚子君目光一敛,神情威严,“这群小贼,上个月我已经出兵围剿了他们,有些余孽逃到了城外几十里外的高山上,想不到竟又重抄旧业,做起了这掳人买卖的坏事了!”

    “如今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把这些余孽剿清,救出被困镖师!”林海海郑重地托付!

    “卑职一定不负王妃之命,只是临行前,卑职有一个请求!”他看着林海海,眼底有一抹乞求。

    “等你回来再说吧,我暂时不会动她!”林海海知道他要说什么。

    “谢过王妃!”他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琴妈,眼底似有千言万语,一句无法出口。

    琴妈泪流满面,低低地说了一句:“小心!”他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林海海坐下,看着琴妈脸上悲恨交加的神色,心里微微叹息,早些懂得怜惜眼前人,便无今日的悲剧了!

    “琴妈,你可知,是你连累了他?”林海海惋惜地说,“他本来是有大好前程的,却被你耽搁了一辈子!”

    琴妈面如死灰,跪在地下,“王妃,只求你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他,年少时候,是我耽搁了他,至今未婚,也未曾有子,我亏欠他许多,如今,也因为我自己贪婪,不惜犯下大罪,连累了他,这辈子,我是再也还不清这笔债了!”她痛哭出声,“王妃,请你杀了我,放过他,举荐他为国出力吧,他一辈子的理想,就是上阵杀敌,却因为我,而不得雄鹰振翅,杀敌阵前,是我害了他!”她匍匐在地,激动不已。

    “此事还要看皇上的发落,我只能答应你,尽量为他求情,也许皇上会看在谢老将军的面子上,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谢老将军一生光明磊落,只怕他知道以后,会震怒不已,伤心不已!

    “谢王妃!”琴妈悲苦的眼底有一抹感激,就在刚才,她还对她恨之入骨!

    “只是琴妈,你的罪孽是无可赦免的,否则皇上将以何治国?以何安民?”这句话她是说给自己听,切莫因为此时对琴妈的怜悯而妄顾律法,

    “我不敢作此妄念,只求他能全身而退,心满意足!”琴妈凄然一笑,那有着细小皱纹的眼角带着几分凄凉之意,让人不免动容!

    林海海无语,做错了事情,就该受到惩罚,就算你有天大的苦衷,也不该成为你伤害他人的借口!

    京城里。皇城内。慈安宫。

    太后醒来,半边身子已经不能动,杨绍伦与杨涵伦守在她身旁,她瞪大无神灰暗的眼睛,“找到没有?”

    杨绍伦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母后,儿臣已经命人全城搜索,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别担心!”

    太后盯着杨绍伦,“无论如何,要找她回来,答应哀家!”

    “儿臣答应你!一定会找她回来!”杨绍伦语气哽咽,已经三天三夜,她就像是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一样,没有任何线索。

    太后长长叹息一声,对杨绍伦说:“皇儿,你先出去,我跟你六弟有话说!”

    杨绍伦苦涩地看了杨涵伦一眼,他眼底的担忧不会比他少,他点点头,缓缓地步出去。

    杨涵伦看着母后,轻声问:“母后,您要跟我说什么?”

    太后直直地看着杨涵伦,良久,缓缓开口:“如果豫观这次回来,你是否愿意让她去你皇兄身边?”

    杨涵伦大惊,目瞪口呆地看着母后,艰涩地问:“母后,你。。”

    太后叹息一声,“你皇兄的心思哪点瞒得过哀家?他一辈子未曾爱过任何女子,在感情上,他是生涩的,爱得艰苦,爱得被动,爱得无奈,也爱得七情上面,哀家是过来人,岂会看不明白?开始,哀家也很生气,后来慢慢了解了事情的真相,知道他们也曾因为你挣扎过,犹豫过,甚至决裂过,哀家这个旁观者也看得心痛。皇儿,是你先抛弃了豫观,是你先说离开的,你害得她自杀,害得她离开王府,今日她找到所爱的人,为何你不能笑着祝福?”她不糊涂,所有的事情,看得最清楚的,是她,那日绍儿捧着一杯清茶,深夜求见,也是为了要见豫观一面,当看到的王妃不是豫观后,他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如陷入冰窖,冰冷僵硬!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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