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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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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决不告诉他们自家的身世。

    不知道寂偊有没有法脉,对神念术有没有天份?她爸爸从族谱上除名,否则两家人合照的第二年,寂偊七岁时便要请族里大长老前去测试了。

    白宁恺继续琢磨着,是不是向长老们求求情,让寂偊能入得族谱?又感觉不太可能,当初大兄为娶大嫂甘愿被封法力可是大大激怒了长老们,被定为叛族行为,绝不可恕!

    又想到自己儿子遗传了自己的资质,孩子七岁时大长老亲自来测试了一番,除了大吃大嚼了一顿,就剩下连连感叹,如今的子弟越来越不堪大用了!

    白宁恺心里冷笑,还想怎样大用,莫非还要重起立国?他表面虽然对大长老毕恭毕敬,但心里着实没有半分敬意。这些长老总是回想当初神月皇朝的辉煌,面对如今衰败腐烂的家族却只会磨牙骂人,铮铮傲骨早磨成了骨灰,如今是过得一日算一日,当米虫!

    另外,白寂偊的婶婶特别嘱咐,她的堂弟白寓翛是不足月的早产儿,小时多病,被惯得很有些气性。他若是有什么说错做错了的地方,千千万万不要和他小屁孩子计较。白寂偊心不在焉听着两位长辈唠唠叨叨,嗯嗯点头一一应了。

    此时,谈婉菁瞟见儿子一副冷淡模样,不由大喝一声:“阿翛,还不下来见姐姐,请姐姐进屋去歇着!”

    白寓翛对他妈撇了撇嘴,又瞄了眼威严的父亲,不情不愿下了楼,来招呼他以为又是打秋风的堂姐。小孩子对这类人深恶痛绝,是以没有好脸色。

    “姐请进。”白寓翛颇有些阴阳怪气,才十二岁的小孩子,神情小大人也似。

    白寂偊老实不客气,将那个装满小孩玩意的包“咻”一声扔给堂弟,笑道:“全是给你的,最适合你玩。”

    白寓翛不屑地哼了一声,但还是迫不及待拉开拉链,如今他家是守着金丝楠木祖宅的嫡系子孙啊,父母给他买的玩具实在是不多。

    一拉开包,将里面的玩意儿满满倒了一地,白寓翛蓦然涨红了脸,用力一扔,气急败坏的大声嚷嚷:“都是三岁小孩子玩的东西,你给我!”一张小脸蛋气得通红,衬着几乎要倒竖起来的凤目——正是和白寂偊毫无二致的单凤眼,别提多可爱!

    “你不就是小孩子么?来,姐姐抱抱,摸摸”白寂偊不以为意,上前一把抱住白寓翛。可怜阿偊身量不高,她这十二岁的小堂弟竟只比她矮了那么一丁点,还未抱上呢,被小家伙重重一推,差点没坐到地上,身子像纸片般摇了几摇。

    白寂偊刚要说话,冷不妨头又像针扎一样疼起来,要说出口的话也变成了痛苦地呻吟,一头栽倒在地上滚来滚去。

    这下将三人吓个够呛,白宁恺气得扯过儿子,啪啪在屁股上狠狠扇了几下。谈婉菁扑到白寂偊身上,抖着手不知该怎么办,只会一连声问,阿偊,好点没有好点没有?

    终于白宁恺把白寂偊抱进屋,好生安置在自己房里床上,见侄女只会喊痛啊痛,黄豆大的汗珠子从脑门上噼啪乱掉,心里这个疼。接人之前,他就听姜焕崇说过,阿偊的头碰着了,暂时只是失去一些回忆,另外偶尔会头晕或者头疼,目前除了给她头疼时止痛外,只有待她自己慢慢恢复。

    一路上白寂偊也头疼过几次,可都没有这次剧烈,白宁恺马上翻包拿出姜焕崇给的止痛药,小小心心的倒出一粒——这药可不敢多吃,出了一身汗才给白寂偊喂下去。

第7章 古镜丽影() 
白寂偊莫名厥倒,吓坏白宁恺一家人。给她吃过药,三双眼睛直直瞪着,无比希望她这如破风箱般喊疼的刺耳声音停下来。

    好在,过得一小会,白寂偊仍是呼呼直喘,却不喊疼了,慢慢睁开眼,很虚弱地说:“吓着了吧?不是经常性的!叔叔婶婶别怕,千万别怪弟弟,与他无关。”

    这孩子真懂事!谈婉菁抹了一把眼泪,给白寂偊掖好被角,柔声道:“阿偊,你睡会儿,婶给你买肉熬汤。”

    两个大人出去了,白寂偊眯着眼,小堂弟脸上挂着泪花,倚在门边不敢进来。她苍白的脸上扯开一丝微笑,吃力地抬起手对他招了招,白寓翛犹豫着走过来,蹲在床边,眼巴巴瞧着她,轻声哽咽:“对不起,姐姐。”

    白寂偊颤微微探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和你没关系,姐经常这样头疼。”

    “很疼很疼吗?”白寓翛伸手小心翼翼盖在白寂偊额头,只觉汗渍渍冰冰凉,“姐姐,我去给你拿块毛巾擦擦汗吧。”

    唉,真是可人疼的小孩子!白寂偊很理解小堂弟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眼神,任谁家经常性的被打秋风搞得自己生活不愉快都会有脾气,看叔叔婶婶就知道这孩子其实是良善的。

    白寂偊微微笑道:“阿翛,你去给我拿杯茶,要温温热的,我口渴。”

    小孩子拼命点头,几乎是雀跃着跑出去,支使他做事并且还有小要求,那就是不怪他了。

    很快,白寓翛就端了茶过来,还噘起嘴很小心的吹,既保证凉了茶水,又不让口水掉到杯子里去。过得一会,他帮着白寂偊坐起大半个身子,一小口一小口喂着她喝下去,那茶水里还泡了点蜜糖,甜丝丝的。

    白寂偊重新躺好,很奇怪小堂弟熟练的架势,不由问道:“阿翛,怎么好像你照顾过人的样子?”

    白寓翛垂下头,好半天方呐呐道:“家里有时候经济紧张,所以妈妈下了班去医馆里当夜间陪护,我有时跟着去,看着就会了”

    白寂偊默然,叔婶家里不宽裕到这种地步了。她环视房内,曾经精美绝伦的雕花窗格断了好些,似乎应该是一对的乌木立灯架只有一个,看上去古香古色的梳妆台上空荡荡什么也没有。自然,她是不知道这房子以前是怎么摆设、也不知道那些缺失了的部份去了哪里,但仅凭眼前所见,这间屋子也实在有些凄凉。

    白寓翛见她不说话只是怔怔发呆,脑中一激灵,想到什么,急急忙忙道:“姐姐,你放心,你住在这里完全没问题。我没有其它的意思,你别多想”小家伙急得汗都出来了,生怕白寂偊误会。

    白寂偊扬起脸重新开颜道:“阿翛,姐姐如今只有叔叔婶婶和你了,是绝对会赖皮到底的,你想赶也赶不走。”她调皮的眨眨眼。

    白寓翛听她这样开玩笑,舒了口气,但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又说道:“姐姐,其实爸妈工钱挺多的,我也不爱吃零食不爱玩具,不过我念的是文武综合学堂,学费贵点,只要那些人每年少来几次,咱们家也同样能过得舒舒服服。因为我是在学堂住,不知道姐姐和他们不一样,爸妈走的时候又没说清”小家伙涨红了脸,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愧。

    “阿翛,不用多说了,姐姐知道的,你去玩吧,我要睡会儿,好吗?”白寂偊好生安抚他,生怕小家伙担心得饭也吃不下。

    等白寓翛出去,白寂偊长叹了一口气,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剧烈头疼过后的虚弱无力让她没多久便沉沉睡过去。

    又做梦了,白寂偊研究着四周的雾气,在想,今天又能看到什么。雾气香甜芬芳,她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清新凉爽,感觉不错。

    她警惕地观望四周,不敢随意走动。天上地下全是白蒙蒙一片,虽然自己脚踏实地,但心仍在悬崖旁边。

    等了许久,不见异样,她干脆坐下,托着腮闭目,快要睡着了。嗯,在梦里睡着,说出去会惹人笑话吧?!

    然而一道刺眼之极的光华没有如她的愿,她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光是从一面一人高的镜子里透出来的,镜子不知啥时候就这样悬在白寂偊身前三丈,或者是刚才一眯眼的功夫,又或者它本来就在重重雾霭之后。

    这面镜子初始完全掩在七彩绚烂的万道光华里,渐渐看得见古铜色的边框,上面有着模糊的花纹——显露形状后才知道是面镜子。随着光越来越强,镜子越长越大。是的,它在长,变高变宽,直到光再也不能越过它的边框溢出,直到它有十丈宽五丈高,直到它叫城门比较合适。

    而它也确如城门一般,彩光就是开启城门必然要打开的那道缝,如潮水般,光向左右迅速流动,城门后面会是一座庄严华美的城堡么?

    没有城堡,却有一座座宫殿。洁白、宏大,用华美壮丽根本不足以形容它们的万一。有走兽飞檐,有精雕细刻,有五彩云朵悠游在柱廊亭阁之间,有千千万万道霞光铺满,有不断升腾盘旋的瑞气充盈。如果白寂偊不是白寂偊,那么她一定会说,很好很强大!

    她慢慢站起身,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宫殿,脑中一片空白,然后她看见了一个人。这个向她徐徐走近的人让她在一瞬间忘记了宫殿,甚至忘记了自己在梦中,她举起手指,毫不犹豫的咬了一口,会不会疼?

    不知道疼,因为她的心神已经完全被眼前这个人夺走,她拼尽全部心力只说了四个字,完全是从最深层次的意识之海里淘来的四个字,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说,她问:“神仙?妖怪?”

    神仙?妖怪?这是一个问题。

    面前这个“人”,不知道属于哪种?看此“人”气韵清华、丰姿韶秀,广袍博袖、飘飘扶风,直恍若九天谪仙。白寂偊心神坚定,异于常人,初见他只是略一失神,片刻便醒转。

    然而,甫与他那双奇异的双眸对视,她便立时怔住,待再次回魂,居然有荒谬之感。世间哪有人的眼眸瞳仁会是这样多彩绚烂之极的颜色?

    这双诡异却又妖魅的彩瞳,仿佛是个极深极大的漩涡,只要与之对视,失魂落魄是唯一的下场。这双彩瞳,迷离着无穷变幻的色彩,一时似风情万种,一时又像冷漠无情,实在是分辨不出它的表情。

    “一眼勾魂,果真有啊!”白寂偊失神低喃。这不是擅长迷惑人的妖精又是什么?然而不论怎样猜测,白寂偊咬着唇发狠,他或她绝对必须只能是这两种之一,凡人怎能长成他或她那副“德性”!?

    许是听见她的自语,镜子里的人突然对她弯眼浅笑,一瞬间,那彩瞳的幻灭光芒被眼睫挡住,这人眯缝着眼帘笑得如此云淡风轻,哪里知道那三分慵懒三分戏谑四分邪异的神态却是十万分的性感。饶是已经回过魂来的白寂偊,心跳也不禁又漏跳了一拍。

    这人轻掸了掸衣襟,怡怡然地落坐在一方白玉台上,素蓝色长袍后襟逶逶迤迤拖在嫩草坪上,几只斑斓色彩的鸟儿歪着头猛盯衣襟上银色云纹滚边,似乎想飞入万里云层自此逍遥去也。

    这个人神色恬淡,丝毫不以白寂偊无礼近乎贪婪的目光所怒,又微微侧了头瞟了她一眼,有光洒在他颈子上,唔,是男性。

第8章 自己想() 
白寂偊梦中出现的这个比女人还美貌勾人的男子让她刹那间神伤,见不到真人,还挺遗憾。她却又在心里唏嘘,还好还好,他只存在于自己梦里一面大镜子中,否则放到世间,不定弄出多少冤孽情事。

    此时白寂偊已经完完全全清醒了,她仍有些不敢看向那男子,他虽然美丽绝伦,却给她带来危险这样离奇的感觉。但白寂偊向来是相信自己胜过旁人的,沉默了半响,她惴惴不安地开口:“你坐在那里不凉么?”

    他面对白寂偊侧躺下来,用来束发的木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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