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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静悄悄的一片,没有人敢发出声音。
不喜欢这般耗费时间,安宏寒挑了挑剑眉,“如果你再不出决定,那么朕就默认你选择了亲情……”说到最后,安宏寒的语气冰冷得可怕。
吴建锋吓得一哆嗦,急匆匆道:“属下当然忠于陛下。”
在场的也有几个是吴家的旁支,听到这句话,都是对着吴建锋一阵鄙夷。
其他大臣纵使没有说话,可是从眼神之中,却能看出对吴建锋的态度。
席惜之也是一叹气,和她心目中猜测的没有一点差别。吴建锋这个人本来就看重眼前利益,为了保住自己性命,不惜其他也是可以理解的。
“射!”安宏寒一声令下。
刚才已经有不少大臣射过箭了,不过因为距离有点远,都不幸射偏。而还有很多武臣还没有来得及射箭,就听见陛下和吴建锋这边的动静,全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吴建锋颤巍巍举起弓箭,冷汗不断从额头两边顺着发丝流下,他的双手在发颤,牙齿咬得很紧。
席惜之的注意力,全盯着吴建锋,看着他心里还有一点犹豫。总算找到了一个安慰,至少他没有狠得立刻就举起箭,射向吴凌寅。如此一想,席惜之很自然的联想到安宏寒。那么安宏寒屠杀兄弟的时候,是否也产生过犹豫?
看着安宏寒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席惜之还真的猜不准。
弓箭拉到了最大的限度,一道破空之声,划过空旷的武场。
众人都看着吴建锋那支离弓的箭,朝着吴凌寅射去。
吴凌寅看着射箭之人也是一愣,因为他和吴建锋的关系虽然亲近,可是也没有到达刀剑相见的程度。看见自己亲弟弟拿箭射自己,那种心情可想而知。
吴建锋的箭术还算过得去,可能是因为紧张,手掌抖了一下,所以这一箭只射中了吴凌寅的肩头。鲜血丝丝流下,染红了吴凌寅的衣袍。他看着自己扎着箭的肩头,恶狠狠的瞪了吴建锋一眼。
他当了数载的镇国将军,对于在皇宫内当差的吴建锋,给过不少帮助,然而到头来却换到了这样一个结果,他怎么可能甘心!
嘴里堵着布巾,吴凌寅想骂,也骂不出口,只能用凶恶的眼神瞪吴建锋。
犹如看好戏一般,安宏寒冷眼看着这一切。而在他不远处的东方尤煜,同样没有表情的波动。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射箭!”看见其他大臣久久没有动静,安宏寒叱喝一句,吓得众位大臣提起弓箭,就朝着吴凌寅射去。
吴凌寅的行动因为绳子的限制,本来就很缓慢,再加上肩头中了一箭流血过多,整张脸苍白如纸。
武场内的大臣加起来,总共有一两百人,当他们统统举起弓箭,那形成的就是一片箭雨。
吴凌寅看着密密麻麻的箭雨,各种无力的站在原地,想要提起腿迈步,却跨不出一步。
很多箭都扎在他身上,此时的他就像一只刺猬。浑身鲜血,吴建锋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抽搐。
大臣们都以为这就完事了,毕竟吴凌寅已经倒地不起了。
安宏寒冷冷举起箭,朝着吴凌寅就射了一箭,“朕有说停吗?都给朕继续射。吴建锋,朕也没准你停。”
安宏寒的箭术很准,每举弓射箭,必定能够正中吴凌寅。
吴凌寅就如同靶子一般,倒在地上,让连续不断的箭射。身体的每一处地方,几乎都扎满了箭。
鲜血流满了一地,看着吴凌寅倒在地上抽搐了一阵子,最终停止了挣扎。众人心中暗暗想道,被这么多箭射中,这条命铁定没了。
“即日起,风泽国再也没有镇国将军。”安宏寒放下弓箭,转而抱起小貂,抚弄它的毛发,“找几个侍卫,将吴凌寅的尸体收拾了。既然他敢做出有损风泽国利益的事情,那么就算死了,也不能下葬,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
这个所谓的地方,当然是乱葬岗。那里的尸体堆积如山,因为有太多的尸体堆积,所以那个地方臭气熏天,各种虫子都喜欢生活在那里。
想想一代将军,最后竟然死了,也不能入土为安,众人感觉一阵悲凉。但是想到吴凌寅的罪行,却又觉得他死有余辜。
席惜之的小爪子扒住安宏寒的袖袍,脑海中全是吴凌寅死亡的那一刻。那副血腥画面老是浮现在她脑海之中,久久挥之不去。越想越反胃,席惜之两只小爪子捂住嘴巴,差点吐出来。
发现小貂的反常,安宏寒眉头一皱,“怎么了?”
席惜之晃着小脑袋摇头,舒缓了几口气,渐渐好转。
第102章()
“如有下次,朕尽量不带你出来。”由于习惯了皇宫内各种残忍的事情,所以刚才的血腥画面对于安宏寒很微不足道。
席惜之立刻就摇头,唧唧的叫唤,很不满意安宏寒这般说。她只是回想起那副画面,有点反胃而已。假设安宏寒一早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她也肯定会跟随过去。因为吴凌寅的事情,和自己脱不了关系,怎么能够把责任全推给安宏寒一个人承担?
所谓有福一起享,有难一起担。席惜之才不会做缩头乌龟,只会躲在安宏寒的身后藏着。
小貂坚定的眼神,让安宏寒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欣慰。有这只貂儿和自己共同进退,似乎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眼神深邃无底,安宏寒伸出手指抚摸着小貂顺滑的毛发,似乎对小貂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上了瘾,恨不得抱着小貂,永远不分开。
“回盘龙殿。”
安宏寒刚说完这句话,立刻就有许多太监跟上。
林恩跟随在安宏寒右边,招呼着众人快点走。那群大臣愣愣的站在武场,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他们射了吴凌寅一箭,那就代表着和吴家有敌对关系。这一点芥蒂,导致没人敢去帮助吴家,想必吴家只能继而走向败落。
吴建锋全身的力气犹如被抽干了一般,双腿乏力,直接瘫坐在地上,对于周围太监的喊叫,一声也没有听进去。
失去了吴家的支持,那么他以后的日子只能战战兢兢。
仿佛天塌了一样,吴建锋的双臂,死死的抱紧头,蹲在地上不知所措。
御膳房早就准备好了午膳,席惜之和安宏寒刚踏进盘龙殿,就闻到了桌子上各类菜肴的飘香。
然而由于刚才不舒服,所以席惜之一点胃口也没有。看着最喜欢的鸡腿,仍是提不起食欲。
发现了小貂的异常,安宏寒放下碗筷,就对林恩说道:“吩咐御膳房烧一条凤金鳞鱼。”
席惜之的耳朵随之抖了抖,可是仍是没有任何动作。想了一想,凤金鳞鱼的数量本就有限,而自己如今又没有食欲,就算安宏寒吩咐人烧鱼,恐怕自己也吃不进去。
因为数量少,所以更加需要节制。
席惜之蹭过去,抬起小爪子就拍了安宏寒一下,唧唧两声,示意他别吩咐太监烧鱼。
第一次瞧见自己吩咐人烧凤金鳞鱼,而这只貂儿还不愿意吃。安宏寒的脸色不佳,似乎对此不满。摸着小貂肥嘟嘟的肚子,安宏寒恶劣的吐出一句,“既然你不想吃,那么就别吃了,一身肥肉,也是该减减肥了。”
女人最忌讳什么?当然是别人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她胖。
瞧着周围的宫女太监抖着肩膀偷笑,席惜之瞬间炸毛,爪子重重的拍向安宏寒。心里骂道,它对自己的身材,那是倍加满意。瞧瞧这小胳膊小腿,跑得多快。
处于自我满足的小貂,一双水灵灵的眼眸,瞪了几眼安宏寒。
安宏寒握住银筷,夹了一个鸡腿,放到小貂面前,“先吃一个鸡腿,既然不是减肥,那么就给朕好好吃。”
席惜之正在气头上,有句话说得好,化悲愤为食欲!所以席惜之扒住那只鸡腿,用力一咬,撕下了一块肉,在嘴里咀嚼。
小貂一失踪,就是很多天。所以很久没有看见小貂这么可爱的吃法,不少宫女盯着这边眼睛都不眨。
安宏寒虽然不喜欢别人窥视自己的东西,但是如果对方没有恶意,他也不会去阻止。
见小貂吃得津津有味,安宏寒也继续伸银筷夹菜。
和安宏寒吃完饭后,席惜之拍了拍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然后倒在安宏寒怀里就不想起来。连续打了两个饱嗝,席惜之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开始睡觉。
作为人肉垫的安宏寒,没有一丝怨言,任劳任怨的抱起小貂,然后朝着其他太监宫女冷冷看了一眼。
尽管陛下没有挑明意思,可是众人都明白,这是给他们的警告,警告他们不许发出一丝响声,惊扰了鳯云貂的午睡。
负责收拾菜肴的宫女,放轻动作,小心翼翼端着盘子,擦干净桌子,期间唯恐出差错,发出声音吵醒了鳯云貂。每次看见鳯云貂翻身睡觉,都吓得她们半死。
皇宫之内,就属在盘龙殿内当差的宫女太监最苦命。因为进了这里的宫女太监,几乎很少有人可能活着出去。像林恩这样呆在陛下身边,而几年没有葬送性命的人,少之又少。
有很多政务缠身,所以安宏寒吃完饭后,并没有休息,而是直接去了御书房。
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让人看了,就生一种怯意。唯有安宏寒似乎看习惯了,习以为常的走过去坐下,然后将小貂放在大腿上,投身于处理政务的工作之中。
小貂偶尔发出两道鼾声,让安宏寒不禁勾起一丝淡笑。有这只貂儿的地方,安宏寒总会心情好转。
提着笔,安宏寒认真批阅着奏折,偶尔眉峰一皱,似乎遇见了不好处理的事情。
席惜之的生活就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偶尔闲得无聊就出去溜达两圈。
躺在安宏寒的大腿上极为舒服,席惜之美滋滋睡了一觉,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渐渐睡醒。处于半朦胧状态的席惜之,睁开眼就打了两个哈欠,一副睡不够的模样。
刚想起身爬起来,就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睡在安宏寒的大腿上。努力睁大眼睛,席惜之抖了抖毛发,在椅子上转悠了一圈。此刻的御书房,空无一人,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以前安宏寒处理政务的时候,旁边总是呆着一群宫女太监伺候着。
发现了反常,席惜之有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了寻找答案,席惜之蹦下椅子,然后就四处看了看。
御书房内静悄悄的,非常空旷。
席惜之的脚步声,啪嗒啪嗒的响个不停。
绕过屏风,席惜之找完了所有的地方,仍是没有看见安宏寒的身影。就算安宏寒要出去,怎么就不把它带上呢?想到自己被独自丢在无人的御书房内,席惜之就一阵怄气。
飞速的跑到门口,两只小爪子努力推动大门,奈何大门纹丝不动。
再次感受到身为小动物的悲哀,席惜之心里的火气,越燃越大。心说,安宏寒丢下她不管就罢了,连扇门都和她作对。用尽全力,席惜之好不容易才将大门推开一条缝隙。没有丝毫迟疑,席惜之闪身就出去了。
人类轻而易举的动作,换成某只小貂来做,那可就累得够呛了。刚窜出门,席惜之就坐在地上不想起来。
林恩一直后在御书房的门外,瞧见小貂独自跑出来了,愣了一会,凑上去,疑惑的说道:“怎么回事?鳯云貂怎么出来了?”
其他宫女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