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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人、是个华夏人就离我远点,不然影响了手气,可不能怪我!”
不过就是担心塔娜被人趁乱吃了豆腐而已,但在赌场中,“手气”大如天,所有想跟风的赌客都立马往后退了退,免得影响到了自己的发财大计。韩风周围,瞬间便清出了一圈空地。
“老婆,你玩。”疯哥在塔娜鬓角轻轻一吻,低低笑道:
“替咱儿子赢个家业回来
!”
塔娜俏脸一红,嗔他一眼,看也不看,随手便将所有筹码推了出去,众人顿时一片惊呼声。
三粒骰子,最少也是三点,但是塔娜的筹码却堆在两点上!
是故意的么?
明显就是失误好不好!
看来赌客中那句“赌不近色”的名言,还真是金科玉律。不信你看看,就连手风极顺的韩风,都被自己的女人推到了悬崖边上!
哪怕是一点也好啊,还能想办法将三粒骰子堆起,只留最上面一粒的一点顶住就行。这?这两点,又该怎么弄?
其实很简单。
…………
安倍贞二本不想参与这些普通人的无聊游戏,但日本血脉的天性,还是让他做出了选择。
骰盅在手里飞舞,带起一圈残影。
骰粒在盅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其实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面子!
对华人或者日本人来说,金钱已经不能代表什么,唯一看重的,是揭开骰盅后,华日两族的胜负。
虽然只是金钱游戏,却也是众人心中图腾的战斗!
安倍贞二也有自己的念想。
如果今夜能刺杀成功,得到四百亿美元的赏金,那就该赢了面前这个懒散的华夏人;如果这一局输了,那今夜的行动……
骰盅还在空中,却再也听不到任何骰粒碰撞的声音,仿佛安倍贞二手里摇动的,本就是一个空盅!
韩风轻轻捏着塔娜缠在自己臂弯里的白嫩小手,还不时说笑两句,然后就等着欣赏冰山美少女羞红的双颊,倒也其乐无穷。
周围众人还在为下注而纠结,不知道是该继续跟着韩风下一注两点呢,还是下在其他的选项。
那原本坐庄的日本人也紧张之极,眼珠转来转去,支票换来的大堆筹码却纹丝不动,显然也没确定最好的心理投注方向。
“啪”的一声,尘埃落定,骰盅停在了赌枱上。
“买定……离手!”
这是安倍贞二第一次亲自参赌,也是第一次充当荷官,更是第一次为日本人加油。就不知道这许多的第一次,会给这名血榜第一的杀手留下怎样难忘的初始印记?
但是安倍知道,日本人肯定赢了。
因为在骰盅里,连一点都没有。
所有的骰粒,现在都已经成灰。
零点!
比猪队友更愚蠢的,就是这群华夏人
可惜的是,那名日本人,那头猪队友,到现在也还没有下注。
不下注,就表明即便那华夏青年输了,也是输给了其他人,却绝不会输给大日本。
这头猪难道睡着了?
安倍恶狠狠的瞪了那日本人一眼,开始为自己身上的日本血脉感到悲哀。
长久以来,日本哪一次不是靠赌发家?
赌国运赌人命,才有了日俄海战,才换来了日本崛起,才得到了大东沟甲午海战的胜利,才有了珍珠港的辉煌,才诞生了今天日本的经济奇迹!可是现在,这自诩“大日本帝国武士”的家伙,居然还在犹犹豫豫按兵不动?!
你究竟是只什么鬼!
安倍却忘了,即便韩风输掉这一把,那日本人再怎么下注,也一样赢不了。
因为盅中已经没有骰粒。
骰粒已然成灰。
而在赌枱上,唯一没有的赌格,就是零点!
真是讽刺。
这算是好心帮了倒忙的典范么?
其实简简单单将骰盅一扣,三粒骰子,再怎么也有点数,再怎么也不可能会是两点,再怎么下注……日本也都赢了!
但是现在?
那日本人在安倍贞**迫的眼神下,抖抖索索的丢出了一枚筹码——也是面值最小的那种。
这是想要复制韩风此前的奇迹么?
安倍眯起了眼睛。如果不是赌场人太多,安倍不敢确定自己会不会将这败坏大日本气质的家伙拖出去吊打!
韩风始终都在笑眯眯的和塔娜说话,似乎根本就没留意赌枱上的任何变化,仿佛那堆积如山的筹码,根本就和自己无关一般,倒也颇为符合刻意表现出来的纨绔身份。
“买定离手……”安倍又叫了一声,再次看看那猪队友,见对方依旧没有表示,只能有气无力的继续叫道:
“开!”
“咦?”
“啊?”
“……”
围着赌枱的所有人,除了韩风和塔娜之外,都发出了各自不一样的惊呼声。
安倍贞二只短短“咦”了一声,就盯着桌上的骰粒,再也说不出话来。
明明已经用暗劲将所有骰子震成了灰,可为什么眼前出现的,却还有一颗骰粒?
而那骰粒朝上的一面,正是代表着无数内涵的点数:
二!
第五百三十五章 老公好清纯()
安倍贞二很相信自己的实力,也同样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人能超过自己。
这不是狂妄自大,而是在一次次的搏杀中总结出来的真理。
的确,在安倍看来,经过无数次任务、被无数条人命证实的,就一定是真理!
然而现在,一直都处在食物链顶端,孤高冷傲的安倍贞二却发现有了对手。
那个只顾着和身边女人调笑的华夏青年,居然也拥有和自己不相上下的本事!
之所以这样说,是安倍绝不相信还会有人比自己更强……
但就连安倍自己,也做不到凭空变出一颗骰粒来,而这华夏青年却不动声色的就已搞定。对此,安倍极为警惕,极其冷静的做了任何一名荷官应该做的事情:
“两点
!庄赢!”
没人知道三粒骰子为什么只剩下一粒,而且这也不是赌场本身举行的赌局,因此明知其中必有蹊跷,赌场方面也不会出面。所以,重要的只有结果。
结果就是——韩风又赢了,虽然只赢了日本人一枚最小的赌注,但赢就是赢,没有什么好说的。
日本人抹了把冷汗。幸亏多了个心眼,没有压太多,否则真要输得只剩一跟兜裆布,然后从澳岛游回日本?
“还来么?”韩风捏起那枚最小的筹码,戏谑的看着安倍贞二,口中却是对那日本人笑道。
“八嘎,得意忘形的支那人!”
日本人鼓着眼睛喘着气,兀自不服的又取出一枚筹码,还是面值最小的那种:
“有本事,今天你就把这些筹码都赢了去,否则,你就是东亚病夫!”
“好啊!”疯哥眼中寒芒一闪。
原本以韩风“以德服人”的风范,高高在上的心态,是不屑也不想对凡人出手,毕竟那太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但是作为一名炎黄后裔,不论是人还是神,都不可能在日本鬼子的连环闪击下保持冷静。
八嘎+支那人+东亚病夫,那小日本在短短一句话之内,就触及到每一名华夏人的逆鳞——而且还是极端无赖的侮辱着华夏人、亵渎着华夏民族。在场的所有华夏赌客,顿时愤怒起来,纷纷鼓噪着上前,看那架势,估计连那日本人最后遮羞的兜裆布都要给扯掉!
韩风笑着制止了众人:“我是庄家,这是我的赌局,要下注就下注,不下注就别捣乱!一个小日本而已,迟早会死得很难看……请问,你是谁?”
最后一句,却是对安倍贞二说的。安倍一怔,因为清楚看到了韩风眼中一掠而过的杀机。
虽然明知不是针对自己,安倍还是感到一丝忌惮。不过基于良好的杀手素质,还是微微笑道:
“港岛田家骐。你们还需要赌下去么?”
“你是香港人?”韩风大为惊奇。
虽然说香港本身就是个自由港,但留居其中的日本人并不多,而眼前这人,身上明明没有任何的华夏血统,却拥有华夏人的身份和姓氏?
如果是日本人的姓氏,那一定是“田间”、“田野”、“野上”或者“田边”等地理位置……
“你很有趣,”冒充华夏人的日本人。韩风真的感觉很有意思,也突然得到了小灵的提示:这位自称田家骐的日本人,正是在何家寿宴上提前离场的那位纨绔公子——也就是那三十多颗炸弹的主人!
“不过就不麻烦你了。” 韩风笑道:
“既然你也是华夏人,等下我们再聊。现在嘛,我想自己赌这一局……对了,田公子,如果我是你,就不会离开,否则一定会后悔的。四百亿!”
安倍贞二心中一惊,脸上笑道:
“都是华夏同胞,我一定在这里为你加油!”
这该死的东西,居然说出了“四百亿”这个花红的数目——难道他就是幕后的买家?
现在就是赶安倍出去,他也一定不会走的
任何与任务有关的人和事,安倍都不会放过。
要是安倍知道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青年正是“四百亿先生”的话,会不会当场拔枪呢?
韩风对安倍笑了笑,又让塔娜清点出从章家赌场开始的本钱,然后将筹码分成平均的两堆,一堆送给清荷赌场作为抽成,另外一堆……
“大家都拿去分了吧!”
足足一百多万的筹码,就是一百多万的澳元!看着正在乱哄哄分着筹码的人群,那日本人顿时感到了冷落,高傲的撇嘴冷笑:
“支那人,还是没有素质!支那人不敢赌了?被大日本武士吓破了胆?哼哼!东亚病夫!”
韩风突然露齿一笑,即便在现场的喧嚣中,那日本人也清晰的听到了他的话——完全从齿缝中迸出的几句话:
“来自宫城县的猪猡,老子明确告诉你,就算今天老子大发善心,你也最多还有几个月的寿命!留下你那一点钱,滚回日本等死去吧!”
“华夏,不是你这种贱人能继续耀武扬威的地方!”
接着,这名来自宫城县的日本人就感觉如同腾云驾雾一般,看着那张脸离自己越来越远。当他的目光不小心看到赌场外面招牌的时候,颌下传来了剧烈的撞击和黑暗,然后,就再没有了然后……
安倍贞二看得目瞪口呆。
把一个人丢出十几米远,并不是件很困难的事情,至少安倍本人就能做到。但要将一个体重一百五十斤所有的胖子像回旋镖一样绕过柱头、走廊,最后准确丢出大门外的事情,安倍连想都不敢想!
这已经无关力量,而是技巧。
这已经完全脱离了物理体系和地心引力的影响。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能力!
可就是这样的人,一个看起来斯文而邪气的华夏青年,居然就拥有这样的能力。而且从他的表现来看,还只是随手而为,根本就没有一点吃力的意思。
如果这真是幕后悬赏四百亿美金的雇主,为什么就不亲自动手?
有钱人的世界,我真的不懂!安倍愣愣的想到。
“终于清静了!”韩风夸张的拍了拍手,似乎生怕那日本人颈脖上沾满了灰尘:
“田公子,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