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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妾室-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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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玉栋到场边下马,归还弓箭时,连抬弓的士兵都不由夸了一句好样的。

    有了这场垫底,玉栋心中安定不少。

    有玉栋这珠玉在前,其余考生就乏善可陈了,其他最好的成绩也不过十中四箭而已,脱靶的倒是比比皆是。

    玉秀担心的一天考不完的事压根不会出现,因为骑射一场就淘汰了几百人。

    果然,第二场技勇时,校场上的人少了近一半。

    技勇主要是测试臂力的,有拉弓、舞刀和掇石三项。

    拉弓的弓,分别是八力、十力和十二力,考生可按照自己的力气估量着选。无论选的是哪种,只要三次开满即算过关。

    舞刀的刀是关公大刀,刀柄精铁锻造,三把大刀分别有八十斤、一百斤和一百二十斤。考生挥舞大刀必须前胸后背舞出刀花才算过关。

    掇石一共有二百斤、二百五十斤和三百斤三种分量,若提起掇石离地不足一尺则淘汰,上膝或上胸为尚可。

    玉栋年纪虽小,臂力却是不错,不然在明州时也不可能徒手拉住惊马了。

    所以,轮到他上场时,他掂量了一下,径直拿起了那张十二力的大弓,一鼓作气连着三次弓如满月。

    小小年纪如此力气,其他考生不由轰然叫好。

    玉栋放下大弓,手心里都多了些汗。不过技勇一场必须三项考完。

    他将手在衣襟上擦了擦,走到大刀前,拿起了一百斤的大刀,这是洪天锡特意指点的。

    “力不可竭,不然后继无力,到掇石一项反而受害。”

216章 考场脱手() 
一百斤的大刀,那竖直的高度,比玉栋人还要高点。

    玉栋拿起大刀挥舞之后舞起刀花,后背刀花舞完,到胸前刀花时,两手汗湿,让他手一滑,大刀脱手往地下落去。

    场外考生看到了,不由惋惜地“啊”了一声,也有一些人不由窃喜。

    照玉栋前几项的表现,这若是一路下去,岂不是将头名稳收囊中?此时大刀脱手,那第二项技勇就算不刷下去,也是得分极低了。

    玉栋眼看着大刀将要落地,身上冒出了一身冷汗,怎么办?

    想到师傅和玉秀还在殷殷等着自己的好消息,自己若就这么脱手了,不是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他一时急中生智,左脚往前勾住大刀刀柄,用尽力气将大刀往上一踢,大刀未落地而飞起,玉栋右手一探抓住刀柄,重新舞起刀花。

    这一勾一抓,动作严丝合缝,行云流水。

    众人见了,不由轰然叫好。

    一套刀法演完,玉栋手脚都有些发颤。

    坐在上首的三位考官,武知县和学政都是学文的,只觉刚才大刀脱手之时甚是惊险,考官中那员武将却是赞叹了一句。

    玉栋选的是一百斤重的大刀,这脱手之后,大刀下落的力道更重,玉栋竟然单脚就将大刀给勾了回来。

    这一招倒是从未见过,不由让人叫过玉栋问道,“那位生员,刚才大刀脱手那招是何招式?”

    “禀大人,刚才那招……刚才那招,叫魁星冲斗牛。”玉栋镇定地答道,暗中动了动左脚,将全身力气压到右脚上。

    “这招倒是新鲜。”那武官赞了一句。

    武知县跟学政评论,“几年武试,还从未见过这招。”

    第三项掇石,玉栋只觉左脚发麻,短短几步路,硬撑住未露出一瘸一拐的姿态。他站在掇石前,不敢再选重的,选了最轻的二百斤。双臂运力之后,单手抓住掇石的把手,一鼓作气举到头顶,然后停了约莫三吸,边上士兵示意过关后,他将掇石放回原处。

    等他技勇考完,浑身只觉脱力一般。

    这一考,从早上直考到日薄西山,总算全部考生考完,校场开门,让众考生出场。

    玉秀和洪天锡压根就没敢回家,明知看不到,还是守在校场外,听着场内时而欢呼时而叹息的声音,玉秀的心也是一会儿提起一会儿放下。

    玉栋强撑着走出校场,玉秀和洪天锡看他出来,连忙挤过人群冲过来。

    “哥,你脸色都有点白了,是不是累了?”玉秀一看玉栋脸色发白,额头还冒冷汗,急的先摸出一片参片塞玉栋嘴里,着急地问道。

    “秀秀,我要坐马车。”玉栋没躲开,嘴里含了参片,低声说了一句。

    玉秀连忙将雇来的马车叫过来,扶着玉栋坐上马车。

    坐进马车里,玉栋拉起裤脚,就看到自己的脚背肿起老高的一块。他连忙放下裤脚,怕洪天锡和玉秀看见。

    等三人回到家中,玉栋左脚痛的都走不动了,幸好玉秀在边上扶着,让他撑着自己肩膀进屋。

    进了屋,玉秀帮他把鞋子脱下一看,那脚面已经肿起一片,袜子都脱下不来了。

    “哥,这是怎么了?”玉秀吓了一跳,进场考试,好端端地怎么脚伤成这样了。她生怕这是什么外伤,不敢马上碰触。

    洪天锡也关心地在一边等玉栋说话。

    玉栋不好意思地说,“舞大刀的时候,我手一滑,刀脱手了。我就拿脚把刀勾起来,脚背被砸了一下。嘿嘿,不过考官没发现我是脱手。”说到后面,玉栋有点小得意。

    玉秀看他那神情,“路上怎么不说,早点说还能早点上药。”

    “那个……我怕你们担心……”

    “迟早都要被我们知道的,你真是……”玉秀嗔怪地瞪了她哥一眼,匆忙去拿伤药去。

    幸好因为玉栋学武,家里总会备些,倒不需要临时找药铺买了。

    洪天锡听玉栋说了场上一事,倒是对玉栋刮目相看,“往日总觉得你忠厚有余,机变不足,没想到临到事情头上,你还是挺有机变的。不错,不错。将来要是上了沙场,这份随机应变可很重要。”

    玉秀听洪天锡夸奖,也不好再一味说玉栋了。

    她看那袜子脱下来势必要碰痛脚背,拿了剪刀来,小心地沿着脚背将袜子剪开脱下,脚背果然是一片青紫,那肉一戳就陷下去一块。

    玉秀看没破皮,先拿了消肿化瘀的药酒给玉栋轻轻涂抹。

    玉栋看新袜子被剪开,心疼地眉毛直跳,“秀秀,这袜子……再帮我补补吧,可别扔啦。”

    “一只袜子别心疼了,快点心疼心疼你的脚吧。明儿还要入场呢。”

    “没事,明儿考兵法策论,我脚痛手又不痛。”

    “呸呸呸,不要再说什么痛不痛的。”玉秀嫌不吉利,呸了几声去晦气,给玉栋擦上药。

    洪天锡仔细看了一下,骨头没事,就放心了,“秀秀,你这样上药不行,得将淤血揉开。”

    他说着接过玉秀手里的药,让玉栋忍着痛,两手搓热直接压到肿块上用力揉。玉栋脚不敢退开,痛的捏紧拳头。洪天锡一鼓作气揉完,再涂了一层药酒,“这么揉开,到明天就没事,能走路。”

    这一晚,洪天锡一点也没因玉栋在场上失手不虞,反而喝了三大碗酒,高兴地说,“为将者临场应变,由小见大,我徒弟以后差不了。”

    玉秀听他这么说,一想也是这个理。哥哥平日里性子敦厚,不够机敏,没想到碰上大事,倒是挺机灵。虽然她没打算让哥哥上战场,但是不论如何,有这份急智总是好的。

    第二日再去考兵法策论,应考的考生只剩下区区二百多人,可见昨日淘汰之严。

    玉栋脚上的肿块未消,他穿了一件盖到脚面的长裤,走进考场。他自小启蒙,这大半年来又日夜诵读兵书,加上又有洪天锡这样的良师指导,一篇兵法策论,不在话下。

    等他走出考场时,自觉写得还行。

    洪天锡没送他,玉秀还是在考场外接了他回家,看脚伤没什么变化,才放心了。

217章 意难平() 
武试考完,他们留在县城也没什么事了。

    东屏村那里,房子造好后,就要忙着准备归房,还得回去准备。所以,休息一日,玉秀上街采买了一些时新东西,又给颜庆江、玉淑和玉梁三个买了东西,三人就打道回府。

    到了云昌镇,玉栋和玉秀先将洪天锡送回家,“师傅,过两天我来接您到村里,看看房子哦。”

    “好,不用你来接,后天我自己来。”洪天锡挥挥手。

    洪伯迎出来,接过了洪天锡手中的马缰绳。

    “洪伯,后天您也来。”玉秀看到洪伯,招呼了一声。他们知道洪伯跟着洪天锡几十年,自然是不会分开的。

    “好,好,到时候老奴跟着老爷来看看。”洪伯一叠声答应着,连连点头。

    玉秀看洪伯出来拉马缰绳,宅子里其他人却没出来,奇怪地说,“启儿他们呢?怎么让洪伯您来牵马?”

    往日洪伯只管做管家之事,洪宅里启儿还有另一个男仆,会帮忙干这些杂活。

    洪伯愣了一下,洪天锡说,“我以为要在镇上多待几天,就让他们先回去了,他们说家里要忙种。”

    四月正是庄户人家地里忙碌的时候。

    玉栋他们最近一门心思顾着考试的事,倒是忘了现在是忙种时节。

    在洪府门前告辞,洪天锡跟着洪伯慢慢地走进大门。

    洪伯转身将大门关上,“老爷,那两个人昨天又来了,我按您吩咐的,说过个一月再说,他们才走了。”

    洪天锡唔了一声,刚才的笑容散去,脸上带了些沉郁。

    几天前,有两个客商打扮的人,送来一封信,竟然是滕王处来的。

    信中写了鲁辛、傅远德两个人的近况以及他们如今任职之处。

    信末写了一句:“本王在蜀中翘首以待,盼老将军早来蜀中,共商大计。”

    洪天锡本已决定忘记往事,在云昌镇度此残生。看到鲁辛傅远德之名时,以为已忘记的仇恨不平涌上心头。

    这两人,都是他当年一手提拔的,后来为了武帝许诺的荣华富贵,却背弃恩义,将他妻儿骗到武帝手中。

    洪天锡恨武帝,可更恨此二人。

    如今,滕王将这二人摆在他面前,他终于有机会切下两人头颅了。

    “老爷……”洪伯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有话你就说,多大年纪了,还玩说一半藏一半的把戏?”洪天锡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老爷,大郎和娘子他们是真好,对您也是真好,要不……就忘了以前的事吧。夫人和公子若是还在,一定也只希望老爷您平安喜乐的。”

    洪天锡没想到他是劝这个,想了半天,叹了口气,“栋儿和秀秀他们都是好孩子,我知道。”只是,往事历历,他到底……还是意难平。

    “到时我跟他们走,你就住到栋儿他们家去。”

    他决意要去蜀中,给滕王当枪使也罢,做反贼元帅也行,只要能杀了鲁辛傅远德,他就心甘情愿。

    “老奴不去,老爷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洪伯一口拒绝了,“跟着老爷几十年了,反正老奴也没几年好活了,就守着老爷,老奴心里安稳。”

    他自小伺候洪天锡,跟着洪天锡上过沙场,看着他娶妻生子,直到想着孑然一身。

    眼看着洪天锡收了玉栋为徒后,有武大勇和玉栋陪着,笑容多了,又有精神了,偏偏那些人就找上门来。

    “老爷,就算杀了那些人,夫人和公子也回不来了。您不是说,只要有成王爷在,滕王造反是必定不成的?这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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