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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宠妻日常-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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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刀皆落,周遭僧人开始吟诵起佛经霍令章可以察觉到头上的那三千丝皆已随着这一刀又一刀而落下,他什么也不曾说,只是面容沉静、合十闭目跪在蒲团之上。等青丝皆落,法无才收回刀子,而后是看着霍令章念了一句法号,紧跟着是又一句:“从此以后,你便唤作了空吧。”

    了空

    霍令章在唇齿之间轻轻研磨这一个名字,了去人世一切虚妄,可他心中的执念又岂是说了去便能了去的?

    只是他终归什么也未曾说

    霍令章双手合十跪在蒲团上,眼看着面前的这座慈悲像,却是过了许久,他的口中才说道一句:“多谢师父。”

    鸿嘉十年,大雪。

    一名十余岁的小僧跑到一间禅房前,等到里头应了声,他便推门走了进去,眼看着坐在蒲团上入定的住持,他是说道:“师父,了空师兄他又下山去了,他这些日子身子越发不好,可我劝说了许久他也不听。”

    法无入定的面容并未有丝毫起伏,闻言也只是说道一句:“我知道了,下去吧。”

    “师父——”

    小僧还想再说,可看着人的面容,终归还是默了声,他朝人合十一礼而后是往外退去。

    等到屋中没了小僧的声音,法无才轻轻叹了口气,他什么话也不曾说,只是想起旧日里与了空的一段对话——“了空,你心中的执念太深,在这样下去只怕不能福寿绵长。”

    “福寿绵长又有何用?何况我活得已足够了。”

    法无思及此终归还是睁开了眼,他朝那覆着白纱的窗外看去,外间白雪茫茫,一片苍白。他什么也不曾说只是起身朝那处走去,待推开窗眼看着朝山下走去的那道身影,他想起先前了空走时曾来辞别他。

    那个时候,他端坐在蒲团上一直未曾言语,却在人走前问了他一句:“了空,你这一生,值得吗?”

    法无记得那会了空的步子一顿,可话语却很是坚定:“值得。”

    值得

    法无轻轻叹了口气,他眼看着那道身影越走越远,双手合十念了一句法号,而后口中是又跟着轻叹一句:“痴人啊。”

第 140 章() 
鸿嘉元年;十二月。

    夜凉如水;许瑾初依着一盏宫灯坐在软榻上看着书。

    身侧的宫人把那宫灯中的烛火重新挑了一回灯芯;等到殿中又明亮了几分;她才朝许瑾初看去;眼瞧着她依旧是素日里的沉静模样还是忍不住轻声劝说起来:“娘娘;您和陛下这都快僵持一年了;如今表小姐和李三爷也给您递来了信让您放宽心,您怎么还是”

    她说到这是又轻轻叹了一声:“陛下到底是九五之尊,这一年来他每日都要来咱们未央宫;可您每回不是托病就是不肯见人。如今宫里头还没新人,可再这样下去,再深的情谊也要被磋磨干净啊。”

    宫人是自幼陪着许瑾初一道长大的;自是要比旁人胆大几分。

    可不管她如何说——

    许瑾初却仍旧不曾言语;她只是重新换了个坐姿,待又翻了几页书她才淡淡说道:“续茶吧。”

    宫人眼见她这般却是又张了回口;可到最后还是挫败得叹了口气她取过那暖炉上煨着的茶壶;只是还不等她续上;外间便有宫人急匆匆得打了帘子走了进来;还不等她训斥;那宫人便已先跪了下来,口中是紧跟着一句:“娘娘;陛下晕倒了”

    许瑾初耳听着这一句,手上先前还握着的书便掉在了地上;素来沉稳的面上也显露出几分仓惶之色。

    她什么也不曾说只是疾步朝外头走去。

    宫人手上还提着茶壶;眼瞧着人这幅模样忙把茶壶重新搁置了回去,她一面是从那架子上取过披风,一面是急急跟了人的步子往外走去,口中是紧跟着说道一句:“娘娘您慢些走,外头风大,您这样出去该冻着了。”

    可许瑾初走得快,哪里听得到她说的话?

    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周承泽晕倒了他素来身强体壮,好端端得怎么会晕倒?

    章华宫。

    殿前候着的宫人眼瞧着有道身影朝这处走来先是一怔,待瞧见是许瑾初便都愣了一回。这一年来,可从未见皇后娘娘来章华宫不过他们什么也不曾说只是忙跪了下来,等到人走到跟前,口中便都跟着恭声一句“娘娘金安”。

    许瑾初此时也已恢复了神色,她缓了几分步子,待瞧了一眼灯火通明的章华宫,口中是说道:“陛下怎么会晕倒?”

    “陛下近来每日都处理公务到子时,夜深露重,身子骨便有些受凉了”

    等这话一落,那内侍便替人打了帘子,跟着是又一句:“这会徐太医正在里头,外头天寒,娘娘也快些进去吧。

    许瑾初听得这一句也就未再多言,她提了步子往里头走去,殿中炭火生热恰如暖春一般,她先前一路走来冰寒了的身子受着这股子暖意倒也好了许多殿中,徐太医正替人诊完脉,这会见她进来便朝她拱手一礼,口中是恭声一句:“皇后娘娘。”

    “嗯”

    许瑾初轻轻应了一声,她朝龙床那处看去一眼,眼瞧着周承泽阖目躺在龙床上没有半点声响便又放轻了声问道:“陛下如何了?”

    “回娘娘的话,微臣已替陛下诊治过了,等微臣下去后替陛下开了药方,服用几贴后便会好了,只是”那徐太医说到这却是又稍稍停顿了一瞬,跟着是又一句:“陛下是因为郁积于心又忙于政务未曾歇息好,这才会晕倒。”

    “虽是小病,可长久以往只怕伤及培元。”

    许瑾初听得这话也未曾说话,她只是看着龙床上的那人却是过了许久才开了口:“你下去吧。”

    徐太医应声告退——

    许瑾初便又让殿中伺候的人也一并退下了。

    等到殿中只剩下她和周承泽,许瑾初才提了步子朝龙床走去,她从一侧的水盆中绞了一块干净的帕子,而后便坐在了圆墩上,眼看着周承泽较起往日消瘦了许多,她虽然不曾言语可心下却终归还是叹了口气。

    屋中烛火通明——

    许瑾初什么话也不曾说,只是握着一方帕子小心翼翼地替人擦拭着脸,等她执了周承泽的手,还不等她擦拭便被人先握住了手。

    许瑾初心下一惊,她忙抬了眼朝人看去,眼瞧着烛火下周承泽那双清明的眼睛,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亏她真得以为他病了,哪里想到这竟然是周承泽在与她做戏。她什么话也不曾说,只是沉了面色放下了手中的帕子起身。

    周承泽见她这般,忙握住了她的手腕,口中也紧跟着一句:“谨初,我只是太想你了,倘若我不这样做的话,你又怎么会过来看我?”等这话一落,他是又跟着柔声一句:“我又怎么知道你是这般担心我。”

    他说到这句的时候,一双眉目却是又柔和了几分

    许瑾初素来最知规矩,一言一行皆是说不出的端正,时常被其他命妇所效仿。

    可此时她发髻微乱,就连一身衣裳也泛起了几分褶皱,可见来时是有多急才会这般。周承泽想到这,看着人的眼睛便又添了几分未加掩饰的温柔,口中是又跟着一句:“谨初,别走,留下来陪我,好吗?”

    许瑾初耳听着这一字一句,面上的神色也未有丝毫变化,她转身朝人看去,面容沉静如水,就连看着人的那双眼睛也没有丝毫起伏:“陛下身为九五之尊,一国之君,岂能开这样的玩笑?”她这话说完便松开了被人握着的手腕,而后是朝人盈盈一拜,是又一句:“夜寒露重,陛下既无事,臣妾也该走了。”

    等这话一落——

    她也就未再理会人,果真转身就走。

    周承泽哪里想到她会这般?他眼瞧着许瑾初离去的身影恰如当初那个夜里她义无反顾离开他一般,他只要想到这一年来的寂寥时光便再也忍不住。周承泽翻开被子而后是赤着脚朝人小跑而去,待至布帘那处,他便握住了许瑾初的手腕,口中是跟着祈求一句:“谨初,别走。”

    从小到大——

    周承泽何曾有过这般求人的时候?可此时他却顾不得了,他只想要她留下来。至于脸面这玩意,又何必如此在乎?

    许瑾初微微垂下的眼角自是也看到了周承泽赤着的双脚。

    寒冬腊月,地上又没铺什么毛毡,周承泽这样就算没病也会生病许瑾初握着布帘的手一顿,心下却是又叹了口气,而后她转过身朝人看去,口中是跟着无奈一句:“周承泽,你究竟要做什么?”

    这是一年多来,许瑾初头一次喊他的名字

    这其实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可周承泽却笑开了眉眼,他从握着人的手腕的手改为与她十指相扣,而后他便这样眉目含笑看着她,口中是柔声一句:“我只是想与你认错,谨初,我知道当日是我错了。”

    “可我是真得怕了,父皇当初为了李怀瑾连我都算计,何况李怀瑾权大势大,我每每坐在这个位置便担心,担心李怀瑾有朝一日会取而代之。”等这话一落,周承泽看着许瑾初的眉眼,是又软了声说道:“谨初,这岁月太短,我们不要再赌气了好不好?你也不要再怪我了,好不好?”

    许瑾初一直不曾说话——

    她只是安安静静得听人说着,等周承泽说完最后一个字她才开了口:“周承泽,我不是怪你,我只是害怕害怕有一日我也会被你舍弃。”

    许瑾初这话刚落,便被周承泽打断了话:“当日成婚之时我就曾应允过你,这一生一世只会娶你一个”他说这话的时候,面容是从未有过的端肃,就连说出得话语也很是威严:“谨初,倘若有违此誓,就让我”

    他这话还未说全便被人伸手掩住了唇

    许瑾初轻轻踮着脚尖,手仍旧掩在人的唇上,眼中带着几分责怪:“别胡说。”

    周承泽看着她面上的担忧和责怪,眉目却是又化开了几分笑,他把许瑾初覆在他唇上的手收进了手心,而后他便低垂了眉目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口中是柔和却又带着踌躇的一句话:“那你如今,是不是原谅我了?”

    许瑾初耳听着这一句也不曾说话,眼看着烛火下他越发低落的眼神才终于松了口:“您都使出这样无赖的一招了,我还能说什么?”

    她这话说完便扶着人的胳膊往床上走去,口中是又责怪一句:“天寒地冻,你当真半点也不知道照顾自己,要是真受了寒,那可如何是好?”

    周承泽任由许瑾初扶着他往前去,目光却依旧定定得看着她,好似怕一错眼,身边人就会消失了一样等坐到了龙床上,他才伸手把人圈进了怀中,待察觉到她身上的温暖,周承泽这颗心才终于是尘埃落定。

    许瑾初被人抱在怀里自是无法窥见他的面容,只是听着人的幽幽长叹便问道:“怎么了?”

    周承泽闻言也不曾说话,他只是紧紧得抱着她,却是过了许久他才哑声开了口:“谨初,谢谢你。”他知晓当初是他错了。

    这一年多来,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曾责怪过自己,李怀瑾不是周承宇也不是父皇,倘若他真有这样的野心也不会把唾手可得的位置白白给了他。

    这一切,都是他小人之心了,好在他未曾错得太久,好在还不算迟。

    周承泽想到这便又越发揽紧了人几分,他把脸埋在人的肩颈处汲取着许瑾初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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