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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滑。”
说完话后,她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魏颖,微微皱眉道:“将魏颖放开,本公——殿下说话脏话,从今日起免除你们的奴籍。”
蓝衣人松开手,魏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紧接着扑通一声跪到齐光面前:“殿下,魏颖请求跟随您左右,以效犬马之劳。”
他这一跪,让齐光微微愣住,随即他朗然开口:“东宫卫士选拔方式十分严苛,你若通过,自然可以留下。”
湘君靠在姚木兰身上,眨了眨眼睛『插』了句话:“魏颖蹴鞠功夫不错,母后,让他做我的护卫。”
魏颖神经紧绷,跪伏在地,一张脸几乎贴在地上。
“胡闹,你身边伴读比你维桢哥哥还多,护卫如云,断无添加之理。”
姚木兰话音刚落,公子桢带着人出现在蹴鞠场附近。
同时出现两个公子桢,大家皆是一愣,湘君不太高兴的说:“维桢哥哥,你不是答应了,今天不来蹴鞠场么?”
她变了嗓音,从嘹亮清澈的少年声,变成了黄莺般娇俏动人的少女声。
两人站在一起,魏颖细看之后,这才发现他之前竟然一直认错人了。
原来爱玩蹴鞠的是湘君公主,不是公子维桢。
他竟然弄错了,魏颖陷入深深懊悔中。
“父皇让我过来请母后前往霸宫一趟。”
“我这就过去,齐光,你带着维桢和湘君,一起到百工坊一趟。”
“要去百工坊么?母后英明!”
湘君一脸兴奋,维桢也面『露』喜『色』,唯独被完全忽略的魏颖,跪在地上,暗藏的神『色』有几分晦暗难辨。
到了霸宫,姚木兰径直走到嬴政办公的地方,沿途无任何人阻拦。
“蹴鞠比赛结果怎样?”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湘君输了。一边是抱着玩耍哦『性』子,一边是为自由而战,结局自然显而易见。”
嬴政合上奏折,拍了拍王座,示意姚木兰坐下。
“累不累,都出汗了。”
他抬起袖子,轻轻用手背替姚木兰擦去鬓角细细的汗珠。
“怎么突然让桢儿把我叫过来,和湘君比赛的人见魏颖,他『性』格刚强,有几分谋略,只可惜还是太嫩了。”
“让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嬴政打开一个锦盒,从里面取出一枚精美绝伦的玉玺。
玉玺方圆四寸,上纽交织盘踞着五条飞龙,正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
“这是传国玉玺?”
终于见到传说中的传国玉玺,姚木兰小心翼翼的将它捧在手里,只觉掌中玉玺重若千钧。
“嗯,是用和氏璧雕琢而成。”
姚木兰将国之重器小心放下,慨叹到:“如此珍奇之物,注定要震铄古今。”
“你再看这个。”
嬴政从镶嵌了珠宝的金丝楠木匣中,取出一张明黄『色』的帛书,缓缓展开在姚木兰面前。
她看完以后,震惊万分的看向嬴政:“这——你当真要如此行事。”
姚木兰白皙莹润的手指按在诏书上,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光儿是个好孩子,胸有乾坤,内藏决断,又不失仁厚。诸国虽覆灭,但王族不灭,其复国之心难死。唯有宽厚仁德之人,可得民心守天下。”
见嬴政主意已定,姚木兰将诏书合上,靠在他怀中说:“我们还有几年时光,替光儿肃清朝廷。有蒙家、王将军、李丞相、韩太傅等人在,光儿绝不会辜负你我期望。”
“这些暂且不提,我欲出巡东南郡县,在泰山举办封禅大典,你可愿与我共同偕往。”
“唔,有不愿意的选项么?”
姚木兰勾住嬴政的脖颈,朝他耳侧吹气,他一把将她抱起,龙行虎步的朝内殿走去。
珠帘响动,帷幕落下,春『色』满殿关不住。
第97章番外 :再回两()
繁华街道上; 人来车往,巨大的led屏上滚动播放着明星闪亮动人的脸庞。
姚木兰手腕上戴着一串檀香佛珠,头发盘起;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优雅动人的风情。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纯白的连衣裙,伸手按了按锁骨处的镂空蕾丝花朵,从包中取出墨镜; 面朝川流不息的人群微微一笑。
又回来了啊。
用恍如隔世来形容,似乎并不准确。
因为的确已经隔了一世; 从白发苍苍重回到风华正茂时; 这种感觉很是新奇。
姚木兰站在路边,心中默念着嬴政二字——不; 现在应该叫赵正了。
这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情; 他们在两千多年前并肩作战,一起开创了大秦盛世,在史书上留下光辉的一笔。
在现代,却只过去了短短十年。
一切都像姚木兰记忆中那样; 但有很多东西却不一样了。
远处大屏幕上; 突然跳出电影宣传片,气势磅礴的《大秦帝国》四字令人心生震撼; 一望无际的亭台楼院,交织着金戈铁马的画面。
这是属于他们的大秦。
不是二世而亡的大秦。
“木兰。”
熟悉的声音响起; 姚木兰回头,冲着穿着风衣戴着墨镜的嬴政笑了笑。
他抿着唇角; 脸部肌肉紧绷,笔直的站在广告牌前,如同一尊雕塑。
“为什么要来这里。”
嬴政大步流星的走到姚木兰身旁,牵着她的手,神情依然沉肃。
传位给齐光之后,他本想带着木兰一起周游天下,履行他当年的诺言。
没想到,两人某次巡游,突然遇到山洪暴发,接着两人就重新回到了这个时代。
“跟我来。”
姚木兰一把抓住嬴政的手,朝远处地下停车场奔去。
烈日炎炎,嬴政随她一起奔跑,心中无奈之余,又觉畅快。
她灿烂的笑容,比天下更让他动心。
地下停车场,冷风嗖嗖,阴凉舒适。
姚木兰松开嬴政的手,走到一个崭新的摩托车前,欢快的打了个响指,接着丢给他一把钥匙。
“喏,拿好,驾驶证已经办好了。现在,我们一起出发!”
她说着话,打开停在旁边的汽车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两个防护头盔,丢个嬴政一个黑『色』的,自己则戴上亮红『色』的。
嬴政戴上头盔,发动摩托车,姚木兰跳上去紧紧的搂住他的腰:“出发,我们今天的目的地是——秦始皇兵马俑,哈哈哈,惊喜不惊喜!”
“……”
参观自己的陵墓,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一件能称得上惊喜的事。
“抱紧。”
“再抱紧,你还能呼吸么。”
姚木兰戴上头盔,故意撞了一下嬴政的后背,没等他有所反应,自己先咯咯笑的花枝『乱』颤。
摩托车在公路上奔驰,绿化带不断后退,姚木兰白『色』的裙袂被风扬起,有种重新回到高中时错觉。
只是她的高中,也不曾这样张扬肆意。
出了市区,骊山再往,翠『色』葱茏,碧水光华闪耀。
姚木兰靠在嬴政背上,双手在他腰上微微用力,笑嘻嘻的说:“慢一点,我想摘掉头盔,太闷了。”
车速慢了下来,姚木兰摘下头盔,帅气的甩了甩头发,澄澈透亮的眼眸,如未经世事沧桑的美玉。
“还是郊区漂亮呢,你说,我们要不是将姚氏武馆开在城郊?闲时栽花逗狗,钓鱼遛鸟,游山玩水。”
“你喜欢就好。”
人的故乡情结,会随着时光绵延不断增深,离开“家乡”这么久。姚木兰回来了近一个月,依然对这里的生活充满新鲜感。
快到景区的时候,游客多了起来,周围风景也变得热闹了。
停好车后,姚木兰和嬴政将头盔放到车上,挽着手一起到售票处买了门票。
犹记得当年来西安时,她还不知嬴政是真实身份,两人一起在大唐芙蓉园看烟花。
“各位游客大家上午好,”秦始皇兵马俑是世界八大奇迹之一。始皇的陵寝如同一座庞大的地下宫殿,真可谓是一座地下‘福地天堂’……”
姚木兰听着导游介绍,意味深长的看了身边人一眼,嬴政取下墨镜,细心的帮她撩开遮住眼睛的发丝。
一想到这个雄伟壮观的陵墓,是身边人及自己儿子共同修建的,姚木兰心中莫名有几分骄傲。
虽然,这骄傲其实没什么道理。
导游绘声绘『色』的为大家勾勒出秦始皇地宫雄伟壮观的景『色』,同时不忘歌颂大秦帝国的伟大,以及秦始皇本人的功绩。
讲解之余,导游还不忘讲一些秦始皇与其王后伉俪情深的小传说,调节一下气氛。
姚木兰驻足倾听,唇角含着淡淡笑容。
成为历史传说的感觉不错,至少在传说中,她与他并肩作战,铸就一代传奇。
两人一起走到2号坑处,嬴政目光深沉的凝望着,由车兵、骑兵和步兵构成的曲尺形方阵,望着那些熟悉的陶俑和车马,两千多年前秦军作战时的英姿,在他眼前不断闪现。
“很怀念么?”
姚木兰笑『吟』『吟』的望着那些陶俑,踮起脚飞快的亲了一下嬴政的脸颊。
“虽然做的很『逼』真,但大秦的勇士,要更高大勇猛一些。”
“爸比,妈咪,那是什么?”
『奶』声『奶』气的小娃娃,好奇的指着坑中的兵马俑,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模式。
姚木兰微微侧脸,朝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笑了笑,她扎着漂亮的小辫,害羞的往后躲了躲。
“这是秦始皇兵马俑,秦始皇是一个非常非常厉害的人,他结束了战『乱』,统一了天下,还统一了文字和度量衡。”
熟悉的男声,让姚木兰下意识回头,刚好对上了一张更加熟悉的脸。
她笑了笑,嬴政拉着她的手往前走,板着脸抿着唇,冷气搜搜外放。
牵着小女孩的中年男子,看到两人的一瞬间,错愕几秒后,将女儿一把抱起,快步追了上来:“前面的先生,小姐,请等一下。”
姚木兰停下脚步,拽了拽嬴政袖子,他也停了下来。
邢扬望着两张熟悉的面孔,怀疑自己人在梦中,他梦呓一般喊到:“木兰?赵正?”
喊完之后,邢扬楞在原地,他气质温婉容貌秀丽的妻子,走到他身边,纤细白皙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笑着问到:“遇到朋友了么?”
邢扬抱着女儿,有几分紧张,又有几分茫然的等着姚木兰和嬴政的回答。
“好久不见,邢编。”
“真的是你们!”
邢扬面『露』喜『色』,揽着妻子的腰高兴的说:“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木兰和赵正,一转眼十年过去了,我还以为你们——”
他话到嘴边忽然收了回去,接着爽朗一笑:“我还以为你们云游天下去了呢。”
姚木兰与嬴政十指相扣,靠在他肩膀上,笑着回到:“天下太重,我们又回来了。”
小女孩儿怯生生的望着姚木兰,突然蹦出一句话:“姐姐好漂亮。”
姚木兰伸手捏了捏小家伙的脸颊,笑眯眯的说:“小可爱真乖,应该叫阿姨。”
邢扬感慨万分道:“这么多年来,你们青春依旧,看起来几乎没什么变化。”
“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