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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有金手指,她很清楚这一年将发生些什么,它会是欧洲二战爆发的开端,欧洲几国相互掐架的开始,更是欧洲人民的恶梦。
3月,希特勒向波兰政府提出对但泽走廊的领土要求,一战前但泽走廊是属于德国的,但在《凡尔赛和约》中已经把它割让给了波兰。但泽走廊虽小,可它是个港口城市,没有它波兰只能算一个内陆国家。波兰国内经济本就不好,如果连港口都没了,那国民就只能出去要饭了。
当希特勒提出这一要求时,西方各大媒体一片哗然。因为在1938年,德国对但泽走廊确实是没有要求的,但是不能保证第二年依然没有。西方媒体这才恍然大悟希特勒的保证是多么一文不值,甚至比不过街头流氓许下的承诺。
可是,你要知道,如果碰上流氓至少还能找警察处理,碰上一个国家耍流氓,你就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白尹一直在等待弗兰茨不在汉诺威的时机,等来等去5月来临,而之前她与弗兰茨的相处很融洽,他并未因那日她突发善意有驳他立场的提醒,让他感到不快或恼怒。现下,要放松他对她的监视,她不得不做些更缓和的举动。
令白尹意料之外,弗兰茨对她的感情日渐加深,也许她不再板脸色给他看,不再小小的反对他的主意,也许是她偶尔主动说出自己的感慨,愿意与他交流情感……
总之,常常有笑语声传到屋外,连站岗的士兵都会会心一笑,长官心情好,又常常能吃到白尹做的中国菜,在这里当差他们自然跟着快活。
而弗兰茨越来越频繁的想触碰她的欲/望,也日渐显露明晰,这令白尹十分担心自己会被他一个激动下xing侵的可能。
白尹出逃的计划再一次的提前,然而,弗兰茨却长久的不出任务,他不离开汉诺威她就无法出逃,因为她相信,她很快会被他抓回来。
机会不知不觉来临,那日弗兰茨回到家,带给白尹一个礼盒。他命令她当着他的面打开,这是一件非常华丽的深红色晚宴旗袍。
“要开宴会吗?”白尹诧异。
“明天是我生日,我想看你穿上它,后天我就要去柏林出差了,我们会二周见不到面。”他绿眸闪亮,很期待的样子,却因为马上要离开一段日子,显出了对她的恋恋不舍。
白尹心里暗想,他是期待她为他庆生呢?还是期待她穿上这件华丽丽的旗袍呢?或是期待明晚……咳咳咳,这个真恶寒==,她立马打住胡思乱想。
她清清嗓子:“嗯,我知道了。”
他皱眉:“就这样?”
白尹换上东方人含蓄的微笑:“乖,明天给你庆生。”
“……”
环住她即将离去的纤秾腰肢,弗兰茨凑到她的耳朵边,用上了最暧昧温情的语气:“尹,我想要你,想让你感受到我的炽热,想让你知道我有多么地想和你在一起。公熊在春天里释放,春天在樱桃树上绽放,樱桃树在土地里创造,一切单纯而美好的事情。小坏蛋,明天晚上我们……”
白尹心累:果然,那个恶寒的想法,他付诸说明了!他不可能不想要的,所谓:食色,性/也。虽然他说的如此诗意美好,可她,不想与他做那样的事。
僵硬地笑,白尹回身搂住他的脖子,一下亲上他的嘴角边,堵住他后面的话语。
她突兀亲昵的举动,弗兰茨瞬间失怔,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了,第一次惊喜她的主动亲近,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用力抱起她轻放到桌上,小心捧住她的脸颊,深情有力的回吻她。
他加重了亲吻的力道,一股奇妙的情/愫偷偷侵入心间,弗兰茨不自觉地伸出舌/尖,与她纠/缠。
事与愿违,一个他激/颤的亲吻,她一样的难以自制,天旋地转,气喘吁吁。白尹好不容易退开交颈的彼此,弗兰茨依旧紧紧抱着她,轻声唤她的名字。白尹红着脸,抚/上他宽阔的背部,敷衍的抚/平他的激/动。
白尹非常清楚亲吻他前,他想说出口的后半句,那突破两人防线的话语。
很配合的他,又在她耳边喃喃念佛了:“明天,给我好吗?尹,嗯?”
内心小人儿泪流满面,盘思再三白尹不得不露出娇柔和害羞:“弗兰茨,中国人只有夫妻间才可以做,我们还不是……所以,请你理解。”
先以理说服他看看——内心小人儿道。
“你在德国。”
“可我是中国人。”
“你这个磨人小坏蛋!”
“你这个暴/力党卫军!”
彼此干瞪眼,最后,弗兰茨双眸弯起:“尹,我们相爱不是吗?”
“……”晕,什么时候她说过爱他了?
白尹皱眉,内心小人很想推开他,再加一句:做梦,你个纳粹老古懂!
“弗兰茨,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你得给我时间。”
现在可不是狠狠拒绝他的好时机,要先稳住他,特别是明天晚上,只要等到后天他离开汉诺威,她就能脱身了,就可以逃之夭夭,逃开他乱心的纠/缠了。
他捧住她的脸,仔仔细细打量,白尹尽量什么都不想,专注的看着他迷人的碧绿眸子。
有那么一瞬,她迷失在他深情的凝注里,他陷落在她灵动固执的双眸间,吸入了彼此的灵魂深处。
两人皆不能动弹。
妥协的人,最终还是他。
弗兰茨吻吻她的唇,应允了她。
白尹松了口气。
第48章 47 求婚()
作者有话要说:
语句不顺,小修,不影响阅读。
来到二战时期的欧洲,白尹从没有仔细地打扮过自己。一则,她的角色是学生,不需要每天打扮的如花似玉去上学;二则,她不想招惹谁,不需要花枝招展取悦任务中的各类人物。
或许,这会是她唯一一次战乱中的衣香鬓影、轻点朱唇、淡扫娥眉了。
在那之前,她烧了几个拿手好菜,叫站岗的汉斯跑去买了个蛋糕,然后她就坐到沙发上看报纸,静待弗兰茨回来。
等待中,白尹琢磨着5月大事,德国和意大利的法西斯钢铁盟约应该正式签订了吧!丢开报纸,白尹打开收音机频道。
“在我的生命旅途中,我历来是个预言家,也常因此遭人耻……我将再次做个预言家,如欧洲内外的犹太金融寡头得以将各国再次抛入世界大战中,那么,结果将不是地球的布尔什维克化,不是犹太人的胜利,而是犹太种族在欧洲被消灭……”
厌恶的关上收音机,白尹靠在墙上盯着天花板发呆。这段话是39年1月29日,希特勒向世界的犹太人宣战,德国电台不时重播,白尹耳朵都快听出茧来了。这希疯子为了转嫁国内冲突和经济萧条,不停地鼓动民众针对犹太人,誓言要将犹太人消灭,不停地为自己辩解,不断地说着那些蛊惑人心的话。
对于犹太人的种种说法,白尹自知对犹太人了解的不深,自觉没有置喙的余地。
说的人是疯子,听的人是傻子。呃……似乎把自个儿也捎带上了==。
熟悉的长靴踏入客厅,特有的啪哒声,仍没有拉回白尹神游外太空,直到弗兰茨颀长之身入她的眼帘,白尹才惊觉他已回到了家。
“吃饭吧!”
收起情绪,她对着一身黑军服的弗兰茨展颜,视线若有若无扫过他左臂上的红底黑字万字符,还是忍不住蹙了蹙秀眉。
“等等,”大步一跨,弗兰茨牵住她的手,一记打转,惯性之下她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你真美!不错,旗袍只有中国美人穿才好看。”
白尹微愣,他入迷的表情和他赏心悦目的话,任谁听见心情都会飞扬起来。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失态了,忙掩饰的大方戏谑他:“谢谢您的赞美,上尉先生!”
他眉目上扬,柔软的薄唇就轻落在她手背,趁她不注意,他一下蹲/到地上。
白尹一惊也跟着他跪到地毯上,他摇头:“你站着。”
她莫名其妙,可还是按他的话立起来,而他则换成了单膝跪地,白尹更弄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了。
“这是家族百年留传下来的领主对戒,现在我把女主人的这枚戒指,真挚的交给你,我恳切着你美丽纤白的指尖可以接受它。我请求你——白尹,成为我弗兰茨…冯…哈特曼的妻子。”
他把戒指直接往白尹无名指上套去,白尹大惊忙缩起手指,因他的突来求婚,白尹不知所措的也跪了下来:
“弗兰茨,太突然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你可不可以先把戒指收起来?”
“瞧,”没时间理会她的话,弗兰茨已经轻柔的扳直她的手指,将戒指套了进去,“大小很合适,我们会很幸福的!白尹,你无须担心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他暗指的其它事,白尹听得出来,除了种族法还有什么会阻挡他疯狂的娶一个中国女孩?
“你疯了,你难道不会顾虑吗?元首的眼线,盖世太保的虎视眈眈,等着抓你把柄的人肯定不会少,你想毁掉自己现在积累的事业吗?我们不可以结婚!”
今天他们的讨论一下跳过了,恋爱、深爱,直接开到了结婚,白尹觉得下回他们是不是要好好说说孩子的问题了?冏。
弗兰茨绿宝石的双眸,晶晶亮的凝视着她,眼底毫无焦虑,反是因她过头的担心,体会着紧张局势外的愉悦,享受着爱情带给他的甜美:“这么紧张?呵~你还不敢承认对我的感情,现在漏馅了吧?”
冏,一根筋的德国人,真是说不通啊~!白尹自我辩驳道:她这不就是为了脱身吗?
彼此盯视许久,弗兰茨俊逸的脸蛋慢慢倾过来,她立刻放弃了说服他的念头。他想歪曲她的意思,那就“不正”吧!反正明天她就要走了,忍一下,现在她绝对不能惹毛了弗金毛才是正题。
“你这生日还要过吗?黄花菜都凉了。”白尹指指他们上头的桌子,没好气道。
“当然,”他笑眯眯,厚颜无耻地,“夫人的话,身为丈夫的我怎么敢不听?”
某女恶寒的抖了抖,瞬间有种穿越直扑脑门,当初为神马要教弗兰茨学中文呢?看看他,现在不中不洋的语调儿,太怪了……
白尹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内心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她怎么可能还像个小姑娘似的,被他的甜蜜举动,三言二语,迷的团团转,失了判断力呢!求婚就是个幌子,xxoo才是他的本意吧?!就因为她说过,中国人只有夫妻间才能做那事儿,所以他该死的向她求了婚!==b。
白尹不信他的另一个现实原因,种族法立在那儿,正是风口浪尖上,他一个党卫军军官,不要前程,不要生命,就这么光明正大娶她?是谁说的那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乃说,她能相信?若是他说,让她做他的秘密情/人,听起来到是更靠谱点……
幸好她长了心眼,她白尹不但吃素,还吃肉食,果断在他的酒杯里洒了些准备好的药粉。今晚,就让他乖乖在他的屋里睡死一晚上吧!
一夜平静,白尹和弗兰茨一夜无梦,睡的都极好极香。
某女还是低估了某男的身体素质,军官素养。
凌晨十分,弗兰茨用钥匙打开白尹锁住的房门,先是被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