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是指?”
“那个……我们俩有没有那个……”她涨红了脸,扭捏道。
“哪个?”
“就是……发生关系啊——”她感到脸上热乎乎地烧了半边。
“呵,你那身体还能受的住我的进攻?”他调笑她。
“弗金毛——你……”这又不是打仗,还进攻?呸!你个小色/鬼!白尹悲愤的腹诽。
白尹的火气拱拱的,一直在心里徘徊。嘴上不能骂,手上可以动,而她不是君子,只是个小女子。
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双手一同出击,往他身上重重垂了三下。弗兰茨挑眉,看着她别扭的耍起小/性子,绿色的眸子幽深了几许。
白尹手还未收回,就被他牢牢握入手心,他柔软的薄唇吻上它们的白晳与修长,不愿离去。
一想到他之前吻她手指的情形,白尹手指发麻,窘迫的她更用力的挣动,他牢牢抓住不放,两人僵持,白尹狠狠哼了一声,转过脸不理他。
弗兰茨自顾笑了一会儿,见白尹依旧狠了心不睬他,他收敛住才缓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你要找的哈特曼?”他问了两年来,一直想不明白,需要由她来解答的问题。
过了久许,她才低低地道:“如果你是他,可否请你告诉我,你的委托是什么?”
他僵了僵,暗忖片刻,强自压下心绪,沉声坚定地道:“和我在一起,这就是我的委托。”
“弗兰茨,你不是他!”她摇头,同样坚定的给予否决。
他情绪波动起来:“他是你的未婚夫吗?为什么不来找你?”
“他不是!”她飞快否定,深吸口气,“也许他还不知道我在这里,我答应过要去找他。”
“既然你们不是爱人,为什么你不接受我?”他扳过她的脸,“你寻找他和我俩在一起,两者根本不矛盾。”
“我不能爱上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弗兰茨,我不能!”她近乎斩钉截铁地道。
21世纪的她不能,更不会允许自己爱上二战纳粹。以她的常识,她始终认为,她与他们信仰不同,三观不同,她的爱情是绝不会建立在这些“不同”上面的。
“因为我们不同种族吗?”他克制住情绪,冷静地问。
白尹叹息,在她看来,他开始钻牛角尖。
在他看来,他抛出的这个问题很具有现实意义。
对于21世纪的中国女性而言,嫁个西方人,在很多人眼里仍是一件风光无限的事。不同种族的婚姻,在现今世界得到很多人的祝福,白尹也同样认为,只要相爱,种族什么的都是因为不想在一起,才会说的“屁/话”。
好吧,眼下为了摆脱他的纠缠,她只好坚持到底,“屁/话”道:“是的,你们的法律和制度,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听着,我不是种族主义者,我不在乎种族法……”他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噗,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呢?!如果她口中含着水,一定喷到了他的俊脸上,让他一定被自己的不文明举动恶心到不想和她在一起。
此时,白尹的脑子发闷,鬓角也开始出汗。
只一会儿,她就笑开了去。白尹从不觉得他可以如此喜欢自己,连种族法都可以抛至脑后不管不顾。就为了她这个中国女人?怎么可能啊!她不觉得她有女主光环,更不觉得自己那么“可爱”的被他给爱上了。
他的上述这番话,白尹很惊惧,听的很悚然,听的很发抖,几乎她是立刻就打断了他:“别开玩笑了,弗兰茨,你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要是被你敬爱的元首听到,你还想当帝国的军官吗?”
“在这种事上面,我不开玩笑!”他低笑,双眼灼亮,紧紧盯住她,“小懒猪,我怎么听起来好像是……你在担心我?”
“可你爱开玩笑,不是吗?”她继续不分轻重的打断他,硬是避开他的问话。
他敛了笑,有些生气:“现在,此刻,我在你面前说的话,都不是玩笑!白尹,你好好听着,我想和你成为恋人,你答不答应?”
这语气,这样貌,他活脱脱就是一付和他手下说话的架势。白尹郁闷了,好看的柳眉拧到了一起,“固执”在她的脾气里也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不会和你们任何一个纳粹在一起!”
他扑上来,狠狠咬上她。
“放开,弗兰茨,你疯了!”他是狗吗?还咬她?偶勒个去……白尹粗口又泪目。
咬着咬着,他舍不得了,亲吻取代了轻咬。他深深地一寸一寸的吻她,只想她能接受自己,想她不要一次又一次的和他相左,驳回他的情感。
许久,当他吃到了她的泪水,他禁不住重重一颤。
有什么东西敲入了他跃动的心房,颓然间,他兀地就放弃了对她的蛮横与强迫。
“不要,弗兰茨……”她以为他又要对她做亲昵的事,病体未痊愈,那番抗挣她消耗了很多体力,当他再一次的靠近她,白尹只能发出低低的如幼兽般的抗拒声。
“别动!你的体温还不正常,我不会对你做其他事,我保证,我只用身体温暖你,就让我这么抱着你,不要拒绝!”
他低微的恳求,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她深深一叹,纠结又无奈,竟无言相对。
许久,他凑近她的耳畔,轻语:“小懒猪,我可不想你明天感冒了,还拖累我下山的进程。”
白尹翻了个白眼,转身给他个后脑勺。弗兰茨辨不出她的神色,只好搂着她的身体,贴入自己宽大的怀抱。
他用灼热的体温暖和她,辗转间他又亲吻上她乌黑的发丝,再次引得她莫名颤抖。
“战争……”她的脸埋入柔软的枕头里,声音听起来像闷在碗盆中,但她一个小小的动作,无疑引来弗兰茨全神的关注,他竖起耳朵倾听。
“如果战争爆发,如果是……德国发动了战争,你会上战场吗?”
身后人呼吸一重,审慎而庄严的说道:“如果战争真的爆发,你得理解,我是一名军官,必须得为我的国家服役,不管领导人是谁。”
“侵略战争,你也会去吗?”
这一句,白尹真是放了胆子问出来的,答案是什么不重要,因为历史已经告诉了我们。也许,她想听的是纳粹军人真正的内心想法,真实的心灵对白。
弗兰茨始终没有开口说话,他不给她这个机会,这令白尹很是失望。白尹等了他很久,终是泄了气,放弃了探寻他的内心世界。
第35章 34 警醒()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是冬至,俗话说“冬至大如年”,祝大家冬至快乐哦!想必,北方人吃了饺子,南方人吃了汤圆吧,哈哈,话说,这些中华美食都是作者菌的最爱……
ps:“盖世太保”是德语“国家秘密警察”(geheimestaatspolizei)的缩写gestapo的音译,由党卫队控制。它在成立之初是一个秘密警察组织,后加入大量党卫队人员,一起实施“最终解决方案”,屠杀无辜。
随着纳粹政权的需要,盖世太保发展成为无所不在、无所不为的恐怖统治机构。纳粹通过盖世太保来实现对德国及被占领国家的控制。
自1937年底,白尹因弗兰茨得了那场无辜的病,38年后的白尹更加重视身体的锻炼。常言道:身体是本钱,要是二战爆发她还没有回到21世纪,想要好好的度过二战欧洲战场的7年时间,没有“本钱”就是白白去送死。
与弗金毛圣诞节后的尴尬分别,白尹心有余悸,她真没打算和80年前的古人谈场恋爱,更何况还是战后人人痛恶的纳粹军官。
就算此刻不是人人都憎恨纳粹,可犹太人绝对像纳粹一样的憎恶对方。友好与对立只因对方采取了什么样的方式对待彼此,而德国纳粹选择了消灭犹太人,这是纳粹的选择,犹太人不得不痛恨着进行反击。一切罪恶的开始,无非成了解不开的循环,伤彼害己。
白尹是21世纪的中国人,二战德国法西斯虽没有入侵祖/国本土,可它与脚盆(japan)结成了同盟,宏观上说就是与中国宣战。是若有一点爱国之心,是若知道二战结束后与他们亲近的人的可悲下场,此时的白尹,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和法西斯纳粹走到一起的。
幸好,白尹病愈后,遭到她拒绝的弗金毛,没有再出现,她偷偷松了口气。
再后来,白尹照旧去唐人街打工,上下班都是快走和跑步,锻炼身体还省下了一笔路费。现在她急需赚钱存钱,找哈特曼没个准头,委托更是没个下落,她真怕困死在20世纪三四十年代,要熬过二战这七、八年才能有个盼头。
吞了口口水,白尹继续干活:洗盘子、洗菜、擦地板。让自己忙的不可开交,无疑是最有效的不让脑袋乱跑火车的法子。果然,她专心了很多,脑子也不再胡编乱转了,再转下去她真就可以去神经病院待到二战结束。
平静的时光宛如窗间过马,很快到了1938年的8月份。
最近唐人街的四周,出现很多来历不明的德国人,都是一些壮年男人。多数时候他们默默站在一边,就像猎鹰盯梢一样盯着路人走过。也有一些德国人低头交谈或是漫不经心地的走来走去,让唐人街里的中国人好奇之后,徒生蹊跷与些许的不安。
张老板的重阳楼,近日也经常会有这些德国人光顾,生意到是不坏,可是敏感的张老板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担忧来。
这些细微的变化白尹撞见过很多次,张老板不是个喜欢沉静在某一样嗜好里的中年男人,他很自律,不酗酒,不抽烟。可是近日里,白尹撞见他默默抽旱烟,喝自酿的老酒,还会独自叹气。白尹除了震惊,更多的则是想知道他为何会这般忧虑和紧张。
毕竟年轻,藏不住好奇,白尹还是问出了口。
张老板语重心长对她道:
“小尹,你别看我是个做小本生意的人,但我不糊涂。自从跟随大哥来到欧洲,经历了世界大战的颠沛流离,该吃的苦,不该吃的苦都吃过,该受的不该受的难也都受过。
曾经在国内跟随我家公子读过几年的私塾,认过几个大字,到了德国学了西洋语,那是生活所迫。自从大哥过逝,德国政局动荡不安,而纳粹党对种族的歧视日渐嚣张,现在是犹太人,今后中国人会不会被他们歧视不好说,我琢磨着,这里的生活迟早会受到影响……”
白尹睁大眼,这位貌不出众的中年男人,学识貌似不高,却善良大方,为人处事老实诚恳。他阅历丰富,分析能力出众,要有怎样的人生经历,才会有这般长远的见地呢?
“张老板,您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他对她笑笑:“小尹,你听我这么说只是惊讶,而不是极力反驳,你的反应在普遍生活于这方安逸惯了的中国人里,可是非常少见。”
“我……”白尹被他问的一噎,吐了一个字后,一言不发绞着双手。
“唉,孩子,怕是你没有经历过战争,不晓得战争对百姓意味着什么。最早来到汉堡的中国人,以及他们的后代经历过战争,知道战争的残酷,他们再也不想经历了,他们以为战败的德国政府也不会想经历。所以,对我们的秘密警告,他们始终不相信。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你不同,你会相信我的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