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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如此。”指高气昂的转过肥大的身子,胖大婶哼了一声,怂着丰/满的胸/脯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尹叹息,这下有理由出门了,今天真不想出门啊!她一头扑到床上拱了拱,又躺了半晌,这才不情不愿穿戴好,拿上自己的身份证明等资料准备到银行去取点钱出来。
从进入至走出银行半个多小时,白尹的脸由多云转雷阵雨。
她怎么都想不到,银行里她的户头中,已经只剩够她一周的吃饭钱,且不知什么原因,已有二个月没有给她的账户汇钱了。她只好把全部的钱都取了出来,先交上一点租金,其他再想想办法。
会是中国的白家出事了吗?每月都会有钱进入她的账户,本就不是个管账的料,来到这个世界,白尹还真没想过没钱后会是个什么样子?她又该如何生活?
结果,不用担忧的反倒成了现实,看来她只能赚钱先养活自己一段时间,等找到哈特曼就可以解放了!这“阿q精神”的安慰,只要有效果,白尹屡试不爽。
赚钱等于找工作,她还没有拿到毕业文凭,白尹告诉自己:先找个地方打工,度过去这一段就会好起来的。
这天起,白尹拿着报纸开始寻寻觅觅的找工作事业。
这时期,纳粹针对亚洲的种族歧视虽然没有犹太人那么严重,但也有一些固执的德国人,为了今后不给盖世太保(德国的秘密警察)抓到把柄,也不太愿意雇佣国籍不是德国人的亚洲人。
白尹去了n家面试,出来便是沮丧的打叉叉。怎么办?到了第三天,白尹想来想去,想到了自己人。她去中/国人开的店里碰碰运气?只是暂时而已,同为一族人,应该会帮帮她吧?!如此,她想到了唐人街上的各类中/国店。
她再次来到唐人街,还没有进入“唐人”的地盘,就被一个声音叫住,并且断了去路。
“白尹!”
她大吃一惊:“尤利安,你这是进去?还是从里面出来?”
白尹看着他渐渐走近,那水汪汪的大蓝眸忽闪忽闪地,白尹吞了口口水。
其实吧,尤利安的眼睛比弗兰茨狭长的眼睛要水灵的多,晶亮的多……他的蓝眼睛,是非常通透的颜色,很漂亮,与汉族人的黑眼睛很不同,看多了黑眼睛,看到大蓝眼,别具一格,特别风搔……她竟看的有点走神了。
“该我问你,是进去还是出来?”
本来白尹还觉得他灿烂的笑容,帅气可爱,可是这句酷毙了的问话蹦哒出来,她怎么听怎么看都就觉得他笑的很妖气,很**丝,很……不正经。
“我才刚来,当然是进去!”她果断移开眸子,防止那漂亮眼睛来吸住她的视线,她又轻轻咳了咳道,“我要进去了,就不送您了长官。”对他点了下头,白尹就往里面迈步。
刚踏出一米,白尹的领子就被身后大掌一把提起来,她憋屈,不耐烦,却不得不别别扭扭的转头往上看那罪魁祸首。
“你想干嘛?”
挑挑眉,他笑的灿烂如花:“别急,我们一起走,听说这里有中国餐馆,我想偿偿中国菜,军官们对这里的评价不错!”
军官们对这里的评价不错?!白尹汗毛倒竖。
她想到了多年后这里会发生的变化,知道唐人街被纳粹迫害毁灭,很多中国人都受到了牵连,她不知道是什么事引起的。今天着一听尤利安的这句话,她突然就泪奔了。
她要不要在这里打工啊!好像很不安全哦,好多军官都来这里吃饭的啊!t_t
“不用了,嘿嘿,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
“谁说不要了!给我——”弗金毛在她的挑拨下终于爆怒了。
某女小施阴谋,见计得逞,在一旁阴阴地暗笑。
弗兰茨拆了浅蓝的包装纸,露出本子:“为什么这么小?”
“这不,方便随身携带嘛!”
弗兰茨:“为什么是蓝色的?”
“你是海军呀!”
“蓝色的本子,连包装纸也是一个色调,你可真没脑……没创意!”他不自在的改口。
“对比色的多丑呀!”她顶回一句。
“……”对比色?他又纠结了。
“尤利安的为什么是绿色的?”他瞅到了尤利安的包装纸,想想她的做风,里面的本子一定是绿色的。
“他是陆军呀!”白尹:我/国人民解/放军,陆军制服都是帅气的绿色哦!
弗金毛想都不想抬手拍她脑门:“蠢,德意志陆军是岩灰色军服。”
“……”唉?!汗,她又穿越了╮…_…╭
“这个是我名字的中文写法?”
“嗯。”
“看上去笔画很多。”
“嗯。”白尹点头,笔画多的汉字多了去了,他这名字算少的了,懒的和他解释。
“能教我么?”
“嗯。”白尹嘿嘿,就这几个字,还有啥教不教的,简单,肯定能把他教会。
“不准反悔!”
“嗯。”她一嗯到底。
弗兰茨笑的阴测测:“这可是你答应的——教我中文。”
“……”冏,她被坑了!
白尹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与他的对话,简直幼稚极了。不愧为20岁不到的“孩纸们”会聊的话,白尹不得不将21世纪的“老人年纪”给完全抛弃在脑后。
一周很快过去,白尹在弗兰茨回军校前,再次请求“支援”——即,找寻哈特曼先生。
弗兰茨自是没令她“失望”,给她一个无比骚包的表情,要不是因为委托在身,她才不会低声下气,请求一个三观不同的纳粹青少年的帮助。白尹郁闷至极,却也无可奈何。
圣诞第二日,白尹也意外收到了三份礼物。上学第一天,她就把礼物都戴带在了身上。
发卡是哈特曼夫人送的,钢笔是尤利安送的,皮制手套是弗兰茨送的,哈哈,还好三者没有雷同,白尹很高兴,能在异国他乡收到新年礼物,对于穿越二战没啥物质要求的她来讲很满足了。
1936年的1月份,失业问题又重新出现,达到了约250万人,食品供应紧张,重整军备和社会支出的经济矛盾等社会危机上升。作为留学生,白尹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因为物价又上涨了,不过,她的生活费,中国的家里还是照旧给她汇过来。
面对种种问题,结合穿越前有关二战德国的相关资料,白尹还是关注到了,希特勒把社会危机当成了对外扩张和争取生存空间的理由,加紧一系列的军事武装准备。
第111章()
不久前,一位转到此地的军官分到了我的屋里。
那晚他睡不着;他想他的妻子和女儿;为了分散他的思乡情,我在困的只想“睡死过去”情况下,牺牲了睡眠时间;免为其难的“请求”他给我说个故事,以解除他的“兴奋和忧思”。
他想了想,俏俏地溜到我的床边;巴巴望着我的床,看出他“龌龊”的企图后;我的瞌睡虫全跑光了。
这床小的只能睡我一个,他躺进来我们不就要抱在一起了?哈,虽然纳粹希特勒不允许德国人搞同/性恋;但我不仅知道军队里有同/性恋,我更知道某些士兵和军官们有双/性恋倾向。而大多时候;我只是闭眼关耳,不予理会。
可是上帝啊,我不介意弗兰茨碰到我的身体;但不代表别人也可以这么做!而且;我还想为我的“小白猫”守身……这家伙是怎么了?他摸不到他妻子就想拿我顶替,以解除他的饥/渴么?
他见我一付怒巴巴的表情,立刻向我保证:“上校先生,您别误会,我想说的这件事,我觉得跟您耳语比较好。”
看来这家伙要讲的事很重要?算了,今晚有点冷,两个人睡一起就当互暖吧!我掀开被子,他立马哧溜钻进来,我被迫挤到了墙边。
“上校先生,耳朵!”
这上尉真是……但他这付表现,吊起了我的胃口,我只好不情愿的把耳朵伸到他嘴边,他吐着热呼呼的气:
“我是在柏林守卫战最后时刻被苏联红军俘虏的,在那之前,我们队里有人亲眼目睹,德军第197步兵师第332团被苏联红军包围,他们弹尽粮绝,最后不得不提出了投降的请求……”
“……”他说到这里,我的耳朵已经关上了,这些事儿不用动脑就能猜到结局了,还需要讲出来给我听么?我想着敷衍敷衍他,继续睡我的大头觉,所以我,“嗯……”
“他们在没有任何抵抗的情况下,苏军全歼了这支德军。”
呵呵,这事么有可能了,不过,为什么苏联红军对332团一个都不放过呢?这是个疑点,却不足以引起我全部的兴趣,所以我沉默不语。
“后来我听说,是因为一个女孩。”
我这快要闭上的眼睛瞋大了。呵,因为一个女孩子就杀光了投降的332团?可能么?挑起我兴趣的这个故事,怎么那么像小白猫给我讲过的中国历史上的那位叫什么吴的将军,冲冠一怒为红颜?
“说下去!”
“是斯大林亲自给军部下的一道特别命令:遇到杀害卓娅——那个女孩的名字,的德军第197步兵师第332团任何官兵,就地枪毙,绝不接受他们的投降。”
“哦?什么原因?”斯大林爱上那名叫卓娅的小姑娘了?哈,有趣!这女娃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上校先生,可不是你认为的爱情哦……”
他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我皱皱眉。
“这不到16岁的小姑娘因烧了德军的马厩,另一说是烧毁了村里的民房,后来被332团俘虏了,据说德军残忍的虐待了她,但她拒不说出游击队的藏身地,后来332团将她绞死了。”
我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摸了摸胸口的照片,很想掏出来再看一眼,为什么这个故事让我想到了弗兰茨和白尹?
“在柏林防守的332团,多数人成了替死鬼,我们都知道,战争末期这些军团都有过重组,很多士兵都不知道卓娅这件事。”
“你可以离开我的床了。”我斜了他一眼,不想对这事儿表态。
他瞅瞅我,似乎感受到了我的不快,听话的离开了我残破的小床。
谁知道他是不是苏联人派来的积极分子?“谨言慎行”让我仍旧留在了这座监狱,我当然不会傻傻的忘却这一点。这故事真与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斯大林以此激发了俄国人守护家园的斗志,卓娅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姑娘,是男人都不会想输给一位姑娘吧?!
45年至46年冬季,俄国人强迫我们当中所有身穿军装的战俘在电影中扮演德军的角色,因为他们要拍摄一部描绘1941年12月,莫斯科战役的电影。
我隔壁牢房里的军官偶尔在我面前抱怨:“我经历过这场真实的战役,现在又得再假装来一次?吃饱没事干?尤利安,换做你,你愿意参加吗?”
废话!但我只能无言以对,在这里我不能有任何表现出对苏联人的不满情绪。“伪装”成了我们这些德军战俘最无奈的举措。
俄国人架设起几架螺旋桨式飞机,雪花吹到了我们的脸上,营造出冬季暴风的效果。肯定的是,我们的军装状态不佳,这让我们这支“军队”看起来非常可笑而糟糕,但这很可能是他们极想看到的结果,正好符合俄国人的宣传目的。
我很意外,没有被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