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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恋二战-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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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乐意告诉她:“一名从营部赶来的军士向我报到,他曾是一名武器专家,他告诉我,根据舍纳尔大将的命令,他被降级,派到最前线。第二天我收到惩戒令,只因他冒犯了这位大将先生。”

    这个故事挑起她的兴趣:“是什么事情让大将先生生气了?”

    “因为一个烟斗,他向大将行举手礼时,左手攥着点燃的烟斗。”

    她皱眉:“就因为这样?”

    “在大将看来,这很严重,他告诫军士把烟斗丢了。中士老实地灭了点燃的烟斗,才塞入军装口袋。”

    她歪头:“嗯,军士怕军装被烧坏吧!这个可以理解呀,为什么要因为这种小事惩罚他呢?”

    我呵呵笑起来,她都知道的小事,若碰上通情达理的军官是可以理解并接受军士偶尔的不当行为的。

    “一周后,他的惩戒结束了,我做了军人生涯的第一次假报告,我告诉来接洽的军官,军士在战斗中阵亡了。大将先生,损失了一名人才,我,留下了他。确保部下的福祉是军官的责任,军士的能力和技能,确保维修和翻新我们磨损的武器处于最佳状态,这对前线士兵而言,非常关键和重要,他的价值远超遵守那道荒唐的惩戒令。”

    她若有所思,渐渐地,她的脸上绽开微笑,非常温柔漂亮:“我曾佩服德军治军严谨,军纪严格,作风顽强,士兵素质高于欧洲各国。可是,过分的苛刻,丧失人情,会造成人心向背,得不偿失。”

    我惊讶的凝视她,她的想法竟与我如此相似。

    “中国有句话,‘得民心者,得天下!’”她忽地补上一句。

    这回换我若有所思。是啊,我们的元首,曾民心所向,是德国人民的偶像,更是年轻人崇拜的对象,他令苦难的人民摆脱饥贫,可现在?元首独揽大权,听不尽逆耳之言,他在犯错,且不顾民众死活……暗杀事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话题太重,我转移阵地,准备逗弄她:“至于你‘妻子’的身份,只有我的副官知道。”

    她讶然不已:“呃?什么妻……子?!”

    “我家族的戒指,在你的手上,这就是证明。”

    “……”她的眼神暗了暗,脸上的笑意淡的化成了云朵儿,飘走了。

    她的表情令我逗趣的心凉了一半:“怎么了?”

    “没什么。”她站起来,“我得走了。”

    我从身后抱住她的腰:“亲爱的,我说错什么了吗?”

    她垂着头,有气无力:“你没说错,你不记得之前的事,那怎么是你的错……如你所说,戒指才能证明我们的爱情。”

    她的语气听起来沮丧极了,我的心情也被搅拌的郁闷无比。

    “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因为……那枚戒指?”她不想听我的“辩解”,事实是,我没想过辩解,我只是想告诉她,我相信她说的一切。可她早已扳开我的双手,头也不回跑进了医护室。

    我一时懵了,半天才弹着额头反应过来。

第106章 110 弗兰茨…最后战斗3() 
#41年12月16日;澳大利亚和荷兰军队在葡属东帝汶登陆;这是澳大利亚历史上第一次破坏其他国家的中立声明。澳军原本认为会与葡萄牙守军发生交火;然而;当他们小心翼翼抵达帝力的行政大楼时,大门突然打开了,然后一名葡萄牙官员用熟练的英语向他们表示欢迎。原来,澳大利亚和葡萄牙政府已经暗中达成了和平协议,由澳军进驻葡属殖民地以应对可能的日军入侵,但这一消息却没有及时向澳军送达。

    二战时期很多喷火战斗机是由普通的英国公司和市民赞助的;平均一架飞机5千英磅。很多飞机也因此由捐赠人的名字命名。最大的一宗赞助是由荷兰女皇提供的,她共赞助了215万英磅;相当于43架喷火。

    44年6月5日,美军101空降师的士兵希尔曼和成千上万的战友一起乘坐机前往诺曼底,在准备跳伞时希尔曼惊讶地发现他的伞包是由他母亲所在的公司包装的,而后他更吃惊地发现;伞包的检验标签上签的名字就是他的母亲#

    那次与白尹谈话后,我们各自忙的不可开交;好几次我想找她谈谈;都没能如愿以偿。现在她重组了部门;更没时间见我了,除非我受伤躺在她的面前成可恶的“毛熊”状。

    侦察兵回来告密:在阵地后方数百米处,发现一个仓库,一名后勤中士在那看守着大批未转移到后方的物资。

    真是个大好消息,我带着爱德华和三名士兵,匆匆赶到那间仓库。

    “中士!”

    “您好,长官!”一个立正,他向我敬了个军礼。

    很好,不是纳粹举手礼,我露出微笑,回了他一个军礼,直切话题:“请问,可否让我的部下取一些补给物资?”

    “呃……抱歉长官,我已接到命令,正等待一支救援队来转移这里的东西。”

    我走近他,凑到他耳朵边:“中士,您要明白件事儿,这里用不了几小时,就会成为前线,根据我们的作战经验,第一批□□将在中午时刻落下。”

    “我很愿意为你们打开仓库大门,但我不能违反军令。”在异样的紧张中,他给我又敬了一个礼。

    我理解他,我朝他摆摆手。

    “爱德华,向战斗群指挥部汇报这里的情况,并向上级就补给物资仓库的问题作出指示。”

    “是,长官!”

    半天不到,我没收到关于这些物资的指示,“物资”的消息却在部队间像野火般四Υィ1个连队开始进入仓库前方的阵地,其连长带着他的部下来到仓库处,与我站到了一个壕坑里。

    后勤中士还在犹豫,几个排的士兵已闻风赶来,他们穿着洗得发白、破旧不堪的军装,弹痕累累、包着迷彩布的钢盔遮掩着他们满是晒斑和胡子拉碴的脸,脏兮兮的灰绿色队列朝仓库处涌来。

    他们看起来疲惫不堪,手榴弹塞在皮带上,冲锋/枪挎在胯部,机/枪手们斜背着长长的弹链,79mm的子弹在阳光照射下就像打上了闪光灯,亮的灼人眼球,反坦克火箭筒扛在这些军人的肩头,看起来不轻松却也没有压垮他们的意志……

    这名中士突然醒过神来,意识到整个形势严峻又可怕,前线战斗正向他汹涌过来,他忽地做出反应,跳上自己的汽车,夹裹着一团尘埃,彻底消失在路的尽头。

    我们得感谢他,不是?

    我转身,与汇聚到这里的军官们握手,然后,组织起小马车,在机/枪连的指挥下,这些士兵进入仓库转移物资。

    大批香烟、食物、烈酒被搬了出来,有序的放在了道路两侧,方便列队而过的其他德军部队自行取用。

    爱德华回来了,同时带着我部一半的士兵,我让他们拿两人份的东西,他们无不喜悦而奋兴。

    接下来几天,我去找白尹,总算与她有了聊天时间。但她并不想谈起我们之前的话题,她看起来并不生气,这稍稍让我好过了一点。

    之后,我了解到一个情况,她编入的这个医护部门里,唯一一名军医,指挥起她来可是顺风顺手,且有把她培养成医生的架势。

    虽然他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这样做了,可我并不觉得是件坏事,她愿意我会无保留支持。

    半月后,我们没守住这里,继续往西撤退。

    “去看看这个灯光信号。”黑暗中,我伏在一处澡堂的防线,派了一个小组去查看左侧一辆被烧毁后的坦克发出的灯光信号。灯光间歇性的闪了几秒,停顿了1分钟,忽然再次重复。

    这时,我突然发现二十个左右的人,迅速朝着20步外的信号灯走去,他们的身影在到处雪白一片的映衬下,依稀可见,我端了冲/锋/枪开火射击,警报声响遍阵地。

    机/枪手蹲在三脚架后,面对前方,士兵无法立刻做出反应来对付那些渗透者。

    其他士兵只能靠轻武器和手榴弹,打击苏联人。

    我隐约察觉一枚手/榴/弹冒着火花从我身边掠过去,紧跟着一颗子/弹也飞了过来,我感到一阵疼痛,随即身体发软、发沉,我失去了知觉。

    很好,我没死,我瞪着在我眼前晃动的女人,那波剧痛,将我从昏迷中刺激过来。

    “夫人,麻药过了……”爱德华的惊叫。

    接下来,我听到了爱德华突然像个拿到糖果的小男孩:“取出弹/片了……唉,醒了,醒了,长官醒过来了!感谢上帝!”

    感谢上帝,我居然是被痛醒的。

    “弗兰茨,抱歉,麻药不够了,刚才是最痛的时候,现在是缝伤口不会很疼。”

    老天,她这是把我的肉/体生生割开取/弹吗?

    是有点痛,但我更累,我想睡一会儿,我闭上眼睛。

    “爱德华,他的伤口有点深,接下来几月,他不能喝酒,不能抽烟,你得盯牢他,监督他。”

    “哦,嗯,遵命夫人!包在我身上。”这家伙的声音带了丝阴谋的气息。

    我倏地睁开眼,想找到爱德华,却看不到他半毛身影。

    我转眼珠去看白尹,可她一眼都不睬我,等她包好了我的伤口,细软的指头,摸来摸去,最后落到一个地方,摸了有四五个来回,我觉得有点痒痒。

    我张嘴发声,结果只出来了沙沙音,呃,莫非我的喉咙也受伤了?就在我大惊后思索时,白尹突然指挥起我的副官。

    “爱德华,把左边第三个瓶子拿给我。”

    “是,夫人!”他非常听话,偶尔与我顶嘴的家伙,在她面前简直就是言听计从。他到底是谁的副官?

    “唔……”我痛的直翻白眼,该死的,是什么东西?!

    “爱德华,压住他,别让他伤到其他部位。”

    随着话落,一个重物压到了我身上。md,我全身就像个散开的架子,上帝把我重组了也不过如此。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白尹趴在我的身边睡的又香又甜。

    我吃力的抬不起手,摸不到她的脸,想伸嘴过去,也够不着她的嘴,正在那儿生闷气,爱德华这小子提着热水过来了。

    他开心的想说话,我瞪了他一眼,他赶紧闭嘴。

    我用口型问。

    我再问

    他年轻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反而有着不输年长士兵的沉稳,几天时间就变了个人似的。

    他老是隔一段时间挠一下他的咯吱窝。

    他点点头

    呃,好像我也有同感,在他相同的位置。我决定问清楚。

    他凑过来,瞅了瞅白尹。

    他挂着一脸便秘的表情,我只好叹气,闭眼继续睡觉。

    为什么她要去掉我们的纹身?除非她告诉我,否则我还真猜不出来。

    我基本痊愈时,我向她问起了这件事。

    她正从军医的手术室里当完助手出来,满身的血腥味儿,我习以为常,没有将刚吃的口粮吐到她身上,我基本做到了绅士且彬彬有礼。

    她并没有正面回答,反而说了句让我瞪眼的话:“我觉得,你可以把ss领章也去掉……”

    “……”

    她思索了一会儿,看到我头上的帽子,又说了句令我吐血的话:“还有帽徽上的骷髅头,去掉了就更像国防军,会好看很多。”

    “你喜欢国防军的装扮?”我终于抓住我以为的“重点”。

    白尹一愣,摇头:“你们海、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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