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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文案无能白尹:Nazis神马的是浮云,我只是来找人。弗兰茨:Raciallaw,无聊、可笑、荒诞……但不代表她就可以骑到我头上来!尤利安:哈,看我怎么把你俩拆成PPK零件,让你们再也合不到一起去!总之一句话:女猪找帅锅完成委托。虽有资料书籍查询借鉴,但仍是小说而非纪录类文章,请勿过分考据,请勿互撕,不喜可走。欢迎留言交流!作者拒绝任何形式转载,码文不易,请理解并支持正版~!么么入坑说明一、男主有颜高冷内黑,女主有貌嘴贱萌蠢。不喜蠢蠢的女主可以绕开了。微黑,轻松有度,遇雷自避。二、按史实,非爽文,不洗白。铭记历史,珍惜当下。三、尽力做到真实,主干原创,不喜请点叉,喜欢请收藏。四、交流群:422591331推荐偶滴新文:求包养,《我的祭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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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修改)()
youcanfoolallthepeoplesomeofthetime;someofthepeopleallthetime;butyoucannotfoolallthepeopleallthetime。
你可以在一时蒙骗所有人,也可以在长时间蒙骗一些人,但不可能在长时间蒙骗所有的人。——亚伯拉罕…林肯
楔子
弗兰茨:
我成了俘虏。
对我而言,战争结束了。
挑在步/枪/枪管上的破衬衫、袜子和绷带,伸出德军阵地,这一投降信号发出,一股土黄色人潮从我们对面的树林边缘向前涌来。
白尹不在我身边,我们事先说好,她仍随在军医官身旁,以此证明她是“女医生”。我万般不愿,却不敢将她带在身边,这样反而会引起俄国人的注意。
她现在装扮成男人的样子,和军医站在医疗站门口,仔细打量却不难发现她的真实性别,但我别无他法。
俄国人已冲入我们的阵地,他们着新军装,身材浑圆,一个个吃的饱饱的,与我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看着我的部下,和国防军人混在一处,他们个个破衣烂衫,面黄饥瘦,营养不良,面目憔悴,长期隐蔽躲藏,使他们看上去苍白而诡异。
我,又何尝不是这幅鬼样子?
苏军士兵没有理会我们的武器装备,他们冲入站在阵地上的德军士兵中,抢夺他们军装上的勋章和徽标,又夺走他们高举双手的手表和戒指。我的军装外套着一件迷彩服,因而躲过了这场劫掠……
某位国防军上尉命令所有士兵到连部集合,并在附近布设了哨兵,每10米1名,他们端着突/击步/枪,枪/栓拉开,卸掉弹匣。做出这一布置后,俄国士兵停止了劫掠,我看到他们向另一地进发,奋兴的去搜寻其他战利品。幸好,他们只对战利品有兴趣,我望着白尹小小的身影,吐了口气。
这时,一名年轻的苏军中尉来到我们的阵地。他的外表无可挑剔,穿着整洁、干净、合身的军装,那张细长的脸上,蓝眼睛紧紧盯着我们,然后,一一从我们身上掠过去。
他掠过垂着头的白尹并未做出停顿,我松了口气,却依旧盯着他。突然,他皱了皱眉,飞快的转向她的方位,停顿的时间,足以令我警铃大作……
白尹被苏军带走,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我如爆/怒的狮子,冲上去欲/与之拼命。战场上我这么做,是为了我和我的部下能够活命,现在我这么做,是因为他们夺走了我最珍爱的女人。
一棒头枪/杆捶到我的后背,我吃不住跪倒地上,一股血腥漫到唇齿间,我痛的睁不开眼,浑身的怒意如膨胀的气球,稍稍一触就会炸/开。
我听到白尹的声音,她用中文清清楚楚对我吼叫:
“我不来,你不死!”
她喊了两遍,每个字像把小刀子,一笔一划刻入肺腑,我真希望自己就这么晕死过去,如果俄国人把我埋了,我会舔着这里荒凉的土埃,吸食这遍布荒野的尸体,像个吸血鬼从泥土里钻出来,用十年、百年、千年来寻找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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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安:
我成了俘虏。
对我而言,战争结束了。
我是带着白尹的信投降的,可我却忘了一点,她也在德军队伍里,在我旁侧协同作战的军阵中。
醒过神时,我狂乱的拨开了苏军人群,我不顾众目睽睽拔足狂奔。我想见到她,我要确定她安好,我要向苏军指挥官夹带投降的附件,可我还来不急表达,人已失去知觉。
黄昏时,我在一架去战俘营的飞机上醒来,我没有外伤,但被人从后打晕的滋味并不好受。该庆幸自己还活着?还是该祈祷今后不可知的俘虏生涯?
可我一想到白尹,想到她的生与死,我又开始犯晕,我自诩从不晕汽车火车、不晕坦克、更不晕机,现在什么都成了可能。
机上不止我一个德国人,唯一与我相近的是,大伙都是德军校级以上的高级军官。下了飞机后,我们被苏联军官开车送到了战俘营门口。
门口处站着一名苏联哨兵,他挂着冲/锋/枪,站的笔挺如树。我仔细辨认了战俘营木门顶上的大字“克拉斯诺戈尔斯克,27/‖”;数字似乎表明了一个事实,在这里还有其他的战俘营。
押送我们的军官下车,走进了大门旁的建筑中,暂时留下了我们几个。入口处有一个通道,我望去看见了两道铁丝网,铁丝网之间约4米宽,上头铺着沙土。我猜测,如果有人逃离,就会留下足迹,被探照灯发现,任何人都不会疏漏。
不一会儿,军官跟着另一名苏联军官回来了,后者示意我们跟他走,我抬头挺胸,一如多年来着军装出现在战场上、占领地,以及像一名德意志绅士,时不时晃荡在白尹的面前。
从今往后,我专心走我的路,专心想着怎么活下去,专心等待见到她的那一刻来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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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尹:
我成了俘虏。
对我而言,“战争”没有结束。
反法西斯赢得了最终的胜利,我由衷的高兴。
可我却止不住的难受,我只身在苏联人的牢营里,我不能离开,因为他们在这里。
我和他们的故事,我需要花些时间想起每个细节。
我不知道我还能在这个牢营里,除了为了活下去所承受的这份工作之外,我还能期待什么。所以,我不得不想起那些纠结徘徊、心惊压抑、暴/力荒唐、卑微残酷的事情……
十年前,我来到了德国,第一次与他们相遇,是在他们的舞象之年。
我曾以为,我不会理解他们、同情他们、怜悯他们、甚至不会喜爱他们……可与他们长久相处,了解他们之后,那历史之中,不知何起的厌恶与憎恨,令我深刻体会到了“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的深意。
当初,我曾经的自以为是,成了一番空想,一堆空话,成了反讽我历历在目的回忆。那些日子并没有因时间的流逝消失,它盘根错结,它深入我们的骨与血。
在那黑暗、压迫、扭曲的岁月,真与假、对与错、生与死,不过是历史画笔上,一排不经意书写的文字。战争的黑与白,三言二语就可以评说,可对于在那场浩劫中失去千千万万生命的人们,这“黑白”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再次印证了那个灰色时代的终结而已。
然而,那一堆影像,那一叠资料,那一箩书籍,呆板、直接、简单、粗/暴,但真的代表了历史上定义的他们吗?
明知的结局,你还会跟随他们的脚步一路走下去吗?
第2章 01 苏醒()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一些内容,觉得更好些。2017…01…27留言
白尹苏醒了。
周围有鸟鸣啾啾,为窗外灰暗的色调,增添了一抹音乐般的色彩。
房间不大,是20世纪2、30年代的欧式家具,摆设很简单,却相当实用。墙上挂着一面旗帜:自上而下由黑、红、黄三个平行相等的横长方形相连而成。
这是……白尹脑中扑闪四个大字:德国国旗!
一切不是梦境,她带着委托穿越了!
“德国……”出口的第一句话,白尹乐了,竟发现使用的语言是德语,似乎还说的挺顺挺溜的呢!
接着,她又愉悦了!
老天开眼,听到她在穿越前的心声,让她保留了21世纪的记忆,而非仅是那个人的“委托”。
白尹高兴的目光烁闪,睁大双眸,她仔细打量四周。
突然,她对上了一双眼睛,冰冷冷的绿宝石般的眼睛。
o_o||呃……这房里不止她一人!白尹眨眨眼,猛地坐了起来,用力过大,一阵晕眩,她不得不用掌心压住脑袋,闭了会儿眼,她等着晕沉过去。
头晕的症状来的快去的也快,白尹吸了口气,定定神,才又对上他的盯视。
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一个约十七、八岁上下的年轻人。深金发泽,绿眸深邃,穿着白衬衫,套了件浅色毛衫,翘起笔直硕长的二郎腿,姿态优雅,却用一付怨怼的神情瞅着她。
白尹着实一愣,掐了下手指,心里暗忖:为什么这间房里有个西方小帅锅?一双漂亮狭长的眼睛隐忍不悦?还用愤懑的神情对着她?那模样活脱脱就是她欠了他一屁股债似的……哎哟,她这是招他惹他了吗?
她摸鼻,这是不是招惹他了,她白尹确实不知。不过嘛,她仔细瞅着他……白尹心里好一顿欣赏:哟喂!小帅锅长的真是不赖!符合她的审美观。
如此,白尹不露声色地多看了几眼,她自认不是小白花痴女,纯粹因他俊悄的皮囊,存了丝人类喜爱美丽事物的本能罢了。
忽地,她回想了醒来后自己的表现,好像并没有做出格的事,这才又松了口气。白尹正在自我消化,自顾暗语,那头冰凉的传来他的声音:“一会儿我母亲会问你出事的原因,我希望你考虑清楚,再作出回答!”
白尹眉目轻皱,抿嘴不语。他的嗓音纯净冷清,她听出来他故做姿态,将声音特意压的很低,难道他想以此对她施加压力?
白尹却不吃他这一套,对她而言,眼前人不过是半个多世纪前的“古人”,再看他的着装并非军人,而且屋内的国旗还是传统的德国国旗,所以她判断二战还未爆发。这个时候,她并不需要惧怕眼前的漂亮少年。
她又想了想,实在想不出穿越前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的记忆,或是她脑袋里残存的某些东西。
白尹在21世纪,无聊的时候也看过不少穿越小说,里面女主演的蹩脚戏,她自然也学上了手。
或许……她也要上演一番“失忆剧情”,以确保打发掉眼前的……呃,小帅锅?
这是她不喜欢的桥段,所谓,小说都看到麻木掉的庸俗失忆情节,但为了不让对方起疑,白尹不得不做一次“俗事”,当一回俗事女猪。
白尹:“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请问,你是谁?”
她表现出不认得他的样子,现实是,白尹也的的确确不认识他。因这“真事”,倒真的成功把对方给骗了。白尹看到了他一瞬间的慌张与惊吓,过后,他愈发冷漠的表情挂在他那张漂亮到“一塌糊涂”的面皮上。
“你是在逗我吗?白——尹!”他说的很慢,最后两字拉长了调子,使得他对她的不满越加明显而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