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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的?”满脸惊喜。
“赶紧收了吧,别让你们老板看见。”
“嗯。”一把攥住票票,也不管它皱不皱,塞兜里,柔情说:“那个可以留个电话号嘛?”
“可以啊,你身后有面镜子,对着它石头剪刀布,什么时候赢了来找我就好。”
小姐姐回头看了一眼,再回来时,脸色整段垮掉,幽怨
张上记着张拉娜经纪人的手机号,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不过大概是她命不该绝。
其实高档汽车用得都是真空胎,即便扎上钉子,一时半会也不会漏气。
可要是一地钉子,把胎扎得像刺猬一样,房车轮胎也得立马歇菜。
公路上,车胎一漏气,张拉娜就清楚是谁干的。
“怎么办?”急得她心慌。
如果这时候有一个天神下凡来救她,张女神就决定以身相许,像岛国片里那样服侍他,当他的禁脔
“再想想办法。”金孝植急得团团转,一会坐下,一会又站起来踱步,又坐下,没两秒钟又站起来。
张拉娜:“要不我们继续报警吧。”
“没用的,他们马上就到。”
话音才落下,对面三辆商务车停在撒了钉子的路面前,下来俩后生,拿扫帚把钉子扫到路两旁的沟里。
“嘿,小妞,叔又来找你了。”
二猴左手把棒球棍抗肩上,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嘴皮子抿了一口,大概是烟味熏得他右眼有点睁不开,半眯着,大哥气场十足。
张拉娜的保镖都是跆拳道黑带高手,可是见了这些地痞混混,愣没人敢出手的。
一是人家有人数优势,二是人家有武器。
五打二十,这样的事一般都在电视剧里。
“二猴哥,这次对您多有得罪,要不这样”
金孝植下车,咬了咬说:“演出费我们一分钱不要,全部退给您,就当没这回事,您看怎么样?”
“我像差钱的银?”
二猴把烟头扔地上,用脚尖碾了碾,呸,吐了口痰,说:“钱当然要还回来,再让张拉娜下来,我牺牲点色相收她当四奶。”
“”一帮小弟目瞪口呆,瞅了瞅二猴那屌样,长得跟车祸现场似的磕碜样,你他妈还有色相?
“拉娜今天身体不舒服。”金孝植硬着头皮说。
“那挺好,里写采阴补阳,女银的血是精华,我到想补一补。”二猴摸着下巴,做沉思状。
“”碧莲是什么,你连脸都不配有。
既然软的不成,那就只能来硬的,金孝植:“二猴哥,我们拉娜是大明星,影响力巨大,我已经找媒体报道你们为难人的事,如果不想引起有关部门注意,我觉得你还是放我们走比较好。”
“威胁我?”二猴眯眼,毫无预兆地,啪,一巴掌上去,场面直接安静了
“孝植”
车里的张拉娜呆不下去,赶紧跑下车安抚经纪人。
“呦”二猴一声阴阳怪气地叫,眼里放光,“妹子,照我看,你给我当四奶有点冤,要不给你当三奶?”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张拉娜眼里放火,怒目而视。
同时也愤愤地看自己这五个保镖。
花那么高价钱请你们来,除了能欺负一下那些女粉丝,真遇了道上的痞子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回去就把你们开了。
保镖们很惭愧,可是相比嘿*社会,他们觉得,还是自己不断腿,不脑震荡比较好一些。
“带走。”二猴嘿嘿笑着,大手一挥,小弟们疯狼似的冲上去
“啊”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明星,此刻惊慌失措,内心几乎奔溃。
天神并没有下凡,哪怕明天上了新闻,大家玉石俱焚,我毁名声,你毁人可是当下,这一遭得受着。
其实金孝植的手机早响了,在车里可大家都忙着,惊着,慌着,哪有时间接电话?
张上打了半饷,见没人接,就知道要坏菜,说不准张拉娜已经被人掳了去
噔噔瞪敲了敲吧台,把幽怨小姐姐的目光吸引过来,张同学问:“二猴的酒吧离这儿远么?”
“不远,出门向西一百米就是。”
“他酒吧叫什么名字?”
“就叫二猴酒吧。”
“这样啊,谢谢。”
避过那哀怨地目光,张上借特种小队的手机直接打110,都是加密电话,喊:“二猴酒吧有人打架闹事了,快死人了救命啊,着火了,爆炸了。”
不等问,啪,把电话挂了
再用其他特种队员的手机轮流打一遍。
“走,回房间睡觉。”打个哈欠,坐一天车疲惫得不行,困死了。
电梯里,张上吩咐说:“一会儿隔两小时再报警一遍,如果有人睡不着,今晚上就一直打。”
“这样不好吧”小队长脸皮抽搐,他们也曾在训练中出过警,要是有人这么胡做,杀他全家的心思都有。
“不这么搞,一个花姑娘就得被糟蹋了,你们得这么想”
张上解释说:“咱是为了百姓好,我们是保家卫国的勇士,如果张拉娜在这里被强了,新闻报道出去,得对这里的人民影响多坏?或者,哪怕没上了新闻,你们只是打一打电话就可以拯救妙龄少女,稳赚不赔。”
“成吧。”你是老板,你有理。
一群二流子才把张拉娜塞进车里,门还没关,二猴的手机就响了。
“什么?”
整个人滋灵一下,瞬间酒醒
公安,消防,安检,电力,救护车,一窝蜂将酒吧堵了,说是爆炸了,死人了,着火了。
虽然酒吧什么事都没出,有人报假警,可是大爷们不走啊大半夜把我们拉出被窝,差点连局长都惊了,哪这么容易撤退的?
不给个交代,以后小鞋穿不尽。
“快快快,回酒吧。”二猴急了。
“那她怎么办?”小弟不安分。
见小弟这动作,二猴有点吃醋,眼一瞪,王八似的绿豆眼,响亮瓜嘣赏去,“等老子回来再说,谁要敢在老子前头动她,我就点了孙子鬼的天灯。”
“”小弟一下萎了,捂着脑袋,靠着车,嗷嗷地嚎。
酒吧开业第一天被这么大阵仗光临,二猴受宠若惊。
红包塞不尽,心里却滴血,暗暗寻思,见不得他好的也就那俩,给老子等着
好不容易应酬完,酒吧里的客人也被疏散得差不多了,看着空荡一片的舞厅,二猴咬牙切齿,“他妈的。”
这股火得有人承受
为了控制住金孝植等人,不让他们报警,所以三辆商务车就在路上堵着他们。
等二猴开车回来已经是两小时以后。
“二猴哥,你可回来了”小弟殷勤地迎接,希冀二猴玩完以后,让他们也开开大明星的斋。
“去去去都给老子滚下车。”
小弟们眼巴巴瞅着他
不远处的金孝植目眦欲裂,却不敢有所动作。
“叮叮叮”手机又响。
酒吧负责人来电话:“二猴哥,不好了,公安,消防,救护车又来了”
“呃”直接被嘴里分泌出来的口水呛住,打着嗝,“我草!他!妈的!”
“二猴哥,赶紧来,他们指名道姓要见你。”
“等着!”仿佛能看见一道怨气直冲天际,连靡靡细雨都搅散了。
开娱乐场所的,公家人就是大爷,皇帝召见你,敢不觐见?
见二猴“啪”一下把商务车门关上,被绑的张拉娜瞬间失了力气,眼里流着泪,瘫软在椅子上。
这一夜,二猴欲仙欲死
公家人恨不得将报假警的那些人给碎尸万段,却查不出人家的电话ip和定位。
最后折腾到快天亮,110指挥中心才屏蔽了那些报警电话。
第194章 鸟惊庭树()
彻夜未眠,瞳孔布满骇人血丝,眼皮像铅一样沉重。
二猴觉得,如果自己再不闭一闭眼,强行把张拉娜给搞了,大概在输出的半道上就得猝死。
可是,放她走又不甘心。
“二猴哥,怎么办啊?”小弟又困又累,瞅着美女刚了半夜,几乎抽空他们的精力,真他娘活受罪。
打个深长的呵欠,抹了一把出油的脸,二猴想了想说:“先带回酒店,睡醒再说。”
“成。”
命运的悲惨不以人力为转移,张拉娜悲愤,哭泣,憋屈,窘迫,却无济于事。
新闻并没有那么好上,尤其有损地方形象的那种。
也只有小报刊小媒体敢搞点花边新闻,有影响力的报纸绝对不会刊载明星被人勒索绑架这样的事。
这个年代还没微博,粉丝的凝聚力也没那么强大,报道只是小浪花,泛不起大浪。
其实如果可以赔钱道歉走人,张拉娜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可人家就摆明了要睡你,而且很可能是轮着来,你敢从么?
至于再次报警,想想还是算了,上次报警的下场现在已经应验。
酒店前台小姐有点奇怪,张拉娜昨天不是走了嘛?
怎么又被二猴他们簇拥着回来了?
不过她不会多问。
昨夜细雨,令空气清新。
张上醒来,睁开慵懒的眼睛,挠挠有点被压扁的头皮,一骨碌从床头滚下,大拇脚趾插进鞋帮里,塌拉着去厕所撒泡尿。
对于张拉娜是否遭遇不测,张同学丝毫不担心因为他根本没把这事放心里。
给二猴添堵只是一时乐趣,看热闹不嫌事大,习惯性手贱。
一番洗簌,整点人马,去哈市的顺丰集散中心踩点子,瞅瞅这老总凭什么如此嚣张。
可是,集散中心一如既往的不让进门,王尉打电话给哈市老总,人家根本都不接。
就不鸟你,柴米油盐不进,你奈我何?
其实这种境遇张上早猜到了,但他不急,安慰王尉说:“稍安勿躁,咱去找个熟人。”
“熟人?”老王烦躁地搓了搓脸,暗想张上在三晋很牛,可是到了东三省,大概也是菜鸡一头。
回到酒店,昨天那个前台小姐还没下班,她们是上一天休一天,大厅也没什么人。
小姐姐正对着身后的镜子玩剪刀石头布,越玩越气愤
“嗨。”张同学笑着打招呼,瞅了瞅镜子说:“其实你可以两只手一起出嘛,左手剪刀,右手石头,不就赢了?”
“”小姐姐呆了呆,然后面红耳赤,冷冷地说:“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我想咨询一下,你知不知道二猴的联系方式?”
“不知道!”
“那可不可以帮我打听一下?”
“这超出我们酒店的服务范围。”
“这样啊”张同学叹了一声,嘟囔说:“其实我挺喜欢你的,那么可爱”
“”小姐姐一怔,细细打量张同学一眼,见他略微带着认真,不像戏弄人的表情,脸色渐渐融化。
啪,把登记簿拍吧台上,示意写上你手机号。
这已经成为她的心病,从来都是被男人追,好不容易瞅着个顺眼的,要电话号还被戏耍拒绝,人格受了伤害,必须找回来。
张同学老老实实写上自己手机号。
小姐姐拿起登记簿看了看,又按着号码拨通,见张上手机响了才甘心,说:“今天凌晨二猴又回我们酒店了,还有张拉娜,和他们一起回来的。”
“哦,二猴在几号房,我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