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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小皇帝的眼神也非常的炽热,他道:“是呀,不仅如此,就连朕,喔本公子看小画册的数量也要规范!”
简余卿想起自己被没收的话本子,不由地更加感同身受了,他道:“实在可恶。”
平时哪有人敢陪小皇帝吐槽摄政王,此刻小皇帝也十分的高兴,他道:“实在可恶!”
一阵诡异的寂静
小皇帝:
简余卿:
为了防止小皇帝生疑,简余卿扯谎:“家父便是这样,所以在下才做此猜测。”
小皇帝不疑有他,这公子看着彬彬有礼且文雅,和皇叔那个大魔头根本不像是有关系的模样,他道:“我说的就是我那黄叔叔了。”
为了防止多说多错,简余卿决定快些吃,然后走人,就在一碗馄饨要吃完后,摊子的斜对面却似乎是发生了争执,是一老妇人拉着一个算命的在说些什么。
那算命的人一脸的不耐烦,而老妇人则是情绪激动,一副悲伤的模样,周围路过的人纷纷停下了脚步,驻足围观。
那斜对面的算命摊子离这里并不远,即使不过去也能隐约听见声音,只见那老妇人道:“你这骗子,害了我儿的命,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算命的男人则是使劲的想要扯回袖子:“你这老妇人,好生的不讲道理,你儿乃是病故,怎能怪在老夫的头上!”
“还不是你给的神药,我儿吃了后没两天便病死了,都是你的错,你赔我儿的命啦,你还我的药钱!”老妇人哪里肯罢休,但是她的力气再大也大不过男人,这被一推就推搡到了地上。
她哭嚎着,干脆就不起来了:“大家评评理啊,这骗子谋财害命啊,我儿子死的冤枉啊。”
简余卿的眉头微不可闻的皱起,却听一旁的柱子道:“公子,可要去看看?”
他去淌什么浑水,这种事情就算是报官府也是件麻烦事,现在可是多事之秋,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简余卿摇摇头:“我们管不了。”
然而,简余卿不想管,从小被教育以天下万民安康为己任的小皇帝可坐不住了,只见小皇帝的脸蛋蹦的紧紧地,看上去有些生气:“岂有此理,若那算命的真是谋财害命,本公子定轻饶不了!”
他说着,就要往人群里面冲,简余卿吓得连忙拉住人,别开玩笑了,要是皇帝出了什么事情,还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出了事,他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得好吗?
小皇帝除了太傅和皇叔就没有被人直接的拉扯住,他狐疑的回头:“何事?”
简余卿道:“我陪你一起去。”
于是乎,简余卿左手怕这孩子乱跑,牵着手,身后跟着柱子,一行三人就挤到了人群中,有个看热闹的人见有人来了,无意识的推了小皇帝一把,小皇帝顿时炸了毛:“放肆!”
男人狐疑的看过来,见这小男孩端的是一身贵气的富贵像,可是一身的傲气,此刻正冷着眼看着自己。
简余卿将小皇帝带过来,给了对方一个歉意的笑意,要是正想挤到最前面少不得又要一顿推搡,他权衡了一会,干脆蹲下来给小孩抱了起来。
小皇帝除了小时候被母妃抱过,就连父皇都没有抱过他,长大之后所有人都把他当危险品一样的供着,再没有和人如此亲近过。
简余卿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像是雨后森林一般清新的草木香,闻起来非常舒服,小皇帝红了脸,却是害怕掉下去,抱紧了简余卿的脖子。
炎炎夏日,蝉鸣声声入耳
即使简余卿坐在室内,这大堂没有干冰的消热,蓬勃的热浪也够他喝一壶的了,身上左一层右一层的官袍捂得人燥热难耐。
简余卿白净的脸上也浮上了一抹绯红,寻常人早已坐立难安,难得的是他心态好,坚信心静自然凉的道理,倒也坐得住。
里屋似乎传出来声音,隔得还有些远,便听见了余珂大人爽朗的笑声还掺杂着点奉承:“摄政王请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工部去办,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因为丝毫不避讳的缘故,这声音也一字不落的传进简余卿的耳朵里,他不露声色的站起身,站在一个不会太过打眼的位置,准备一会儿大人出来的时候拜见一下。
也不过是几瞬的时间,里面的人已经走了出来,简余卿低着头,只得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来人,却是看到两名男子从内走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男人容貌生的英俊,身姿挺拔,他穿着一身紫色的官袍,质地上乘的衣裳之上一只仙鹤展翅欲飞,这是一品大臣才能够穿戴的官服,只见那人走在最前面,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一群人,他一张英俊的面上剑目星眉,出挑的五官和一身的贵气让人不敢直视,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他的眼睛眯着,嘴角挂上耐人寻味的微笑,却是让人捉摸不透心思。
怎么是他。
这是简余卿的第一反应,他眼角余光落在后面的人身上,只见那人穿着蔚蓝色锦袍,面前绣的是一只锦鸡祥云图,因他面貌刚直,身型粗狂,穿着一身官服倒是威武霸气的很,只见他面上带着还未散去的笑容,跟在顾舒文的身后,怕就是尚书大人余珂了。
二人往大厅的出口走,身后还跟着一干人,有跟随的官员,也有随行的小厮,明明大厅也还算是宽敞,他也努力地想缩起来减轻存在感,简余卿低着头,却觉得锋芒在背。
顾舒文走到朱红色的大门之前,却像是才发现他一般,他侧过脸,看向垂首一侧的人,因他这一举动,所有人都望向了简余卿。
气氛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死寂,简余卿没多做犹豫便跪了下来,他的声音算不得好听,却干净清脆:“下官简余卿,参见摄政王,参见余大人。”
他人还跪着,没人免礼让他起来,也不敢擅自抬头,不知为何,在简余卿说出自己姓名的时候,整个屋内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些,原本炎热的大厅吹进一抹冷风来。
一旁的余柯看了眼这新上任的小官,敏锐的察觉到了点不寻常,难不成他是得罪了摄政王?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可是不待余柯深思,顾舒文发话了,他的声音慵懒而浑厚:“面相不错,倒是个人才,余大人好福气。”
第68章 不要电灯泡()
此为防盗章;本文首发网,作者脆枣;码字不易,求支持。“尾生;进宝呢?”他问的是他养的那条狗,进宝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小土狗;当年小狗在王府外被简余卿捡了回来,合离之后简余卿本想带走,可是顾舒文不同意;他就没有执意。
这会儿回来了;简余卿也是有些想念的,却听尾生道:“王爷没有吩咐带大人去看进宝;奴才不敢擅自做主。”
简余卿:
好你个尾生啊,柱子真是瞎了眼喜欢你,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同意你俩的事情!
没走多远就到了间屋子;这是客房,简余卿知道客房里面一向是有换洗的衣物的;他走到里面准备挑衣服;却被尾生制止了:“大人稍等,会有人送衣服进来。”
原来还有准备好的衣服吗?简余卿也有些好奇了;他坐下之后却见有侍女端了茶水进来;于是简余卿自己给自己倒了杯;却发现这并不是茶;更倾向于中药的味道。
想要问个究竟,可是跟着侍女身后来的人已经到了,只见她端着一件衣裳进来,放下便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简余卿只好放下了茶,说来也奇怪,这茶水虽然味道怪,但是喝下去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尤其是嗓子。
走过去拿起衣服,简余卿看着衣服的花纹和样式,这分明是二年前自己的旧衣,本来简余卿自己的衣服多,而这旧衣虽然说是旧衣自己其实也没有穿过多少次,还是半新的,可是这个款式却让他分分钟回忆起来。
这是自己设计的情侣装,在衣袍的腰际之处有金线绘制的半颗爱心,这是件白袍,这金线绘制的极为讨巧,半颗爱心的旁边还有小云朵的勾勒,白玉般的束腰从中间穿过来并不会显得突兀,反而可以将人修长的身材衬托出来。
与之成对的,顾舒文也有一件,除了这个,还有内衣,里衫,都是成对的半颗爱心,他半颗,顾舒文半颗。
如果在一起的话,就是一颗完整的爱心。
怎么还留着呢,简余卿的眼里浮现暖意,只觉得整颗心都因此加速了跳动,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抚摸上那金色的纹路,脑海中却不期然的想起顾舒文的脸,如果自己的这件还在的话,那顾舒文的呢,他有穿吗?
为什么会送来这件呢,难不成他,其实也还爱着自己?
越想下去呼吸越急促,简余卿觉得自己再这么胡乱猜测,自己就可以脑补出一出大戏了,醒醒吧,现实是残酷的。
等他换好了衣裳后,推开门,却见尾生正站在走廊的边缘,他原本等的有些久了正担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呢,却听见开门的声音,这么一抬头,便愣住了。
换上旧衣的简余卿,和从前几乎是一模一样,岁月似乎对他格外的关照,他这般不言语的站着,几乎让人难以分辨,仿佛这两年根本不存在一般,只是自己黄粱一梦,尾生喃喃道:“夫人”
简余卿听见了他的话,无奈的笑了笑,王府的人似乎一时间都很难改掉对自己的称呼,不过没关系,过段时间大家都适应了,便不会再叫错了,所以他顺手关上门:“在下可当不起夫人二字,还愣着做什么,带我去厨房。”
尾生这会儿自己也觉得说了蠢话,不过见到简余卿已经万事俱备了,他不欲久留:“王爷只吩咐小的看着您换衣,厨房的事情并未吩咐,简大人请自便。”
这是要自己独自过去了,简余卿也不反对,他道:“那好吧,有劳了,告辞。”
去厨房的路他还是知道的,毕竟这里其实到厨房的路程也并不遥远,带路做什么好呢?他只会做面条和包子啊。
算了,就做这个吧,反正顾舒文也知道自己的手艺几斤几两,指不定人家根本就不抱希望只是耍着自己玩呢。
摄政王府书房
姜声因为来得及,还穿着太医院的衣服,这会儿刚从厨房那边回来,便来汇报了:“启禀王爷,在下已经煮好了些强身健体和润嗓的茶水了。”
虽然觉得只是煮个茶,只是熬个药需要自己这样的太医策马加鞭的过来实在是大材小用了,但是姜声不敢多言,王爷的吩咐他只管照着办就行,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是要掉脑袋的。
顾舒文在处理最后一批奏折,闻言没有过多表示,直道:“有劳姜太医亲自跑一趟了。”
姜声连忙谦虚道:“哪里哪里,能为王爷效劳是太医院的职责所在。”
这样的谄媚之言传进顾舒文的耳畔,没有激起半点水花,他一双黝黑的眼眸闪过一抹讽刺,放下手中的奏折,终于抬起了头。
姜声跪着,余光只能看见顾舒文冷漠的身影和如刀削一般的下颚,他听见顾舒文道:“嗯,姜太医做事总是令人放心的,本王听说姜太医的女儿虽年纪尚小,却也是冰雪聪明,倒真是好福气。”
“咯噔”姜声的心瞬间落入了谷底,他忙道:“小女只是有些小聪明罢了,绝谈不上聪明二字,能为王爷效忠便是下官的福气了,下官愿意永远效忠于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