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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包馨儿随之低泣,双眼失去的神韵,溢满了水花。
突如其来的充塞与剧烈的疼痛几乎可以将她撕成两半!
身体瞬间挺直,又不由自主的向一侧弯曲,泪水不争气地溢满眼眶,随着额角蓦然涔起的细密汗珠滑落进发丝。
闻言齐阎好似有些不悦的质问,不知是该摇头,还是该点头,泪汗交织间,发丝很快浸湿。
可是包馨儿不知道清醒之下的男欢女爱是一件这么痛不欲生的事情,疼痛已经占据她敏感的神经。
她攥紧了双拳,下意识强忍住流淌不止的泪水,甚至还扬起了倔强而歉意的嗓音――
“齐阎,求你帮我救红英,无论如何求你救她!”
齐阎万万没想到利伟文竟然没有碰包馨儿,那么她身上多出的那些痕迹又怎么解释?白色床单上那抹晕染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他恍然明白,利伟文一定是认为他与包馨儿交。欢了很多次,不愿意再碰他碰过的女人,所以将包馨儿折磨的浑身狼藉,故意令他心生芥蒂,而那抹血迹在包馨儿脖子下方,应该是她口腔里的。
不难想象今天早上他抱着包馨儿离开前留给利伟文的那句话后,利伟文的脸该有多么地难看,神色该有多么地懊悔不已!
听闻包馨儿的话,他的心头悄悄地泛起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曾觉察的柔软,连同他眸底阴冷的光都变得柔情蜜意,他的身体有些僵硬,这种在他计划外的情况,让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强势地毫不犹豫地贯穿而入,才瞬间知道竟是披荆斩棘地冲破阻碍,她的紧致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完全是箍痛了他。
看着她泪水哗哗直流,齐阎冷毅的眉峰蹙了一下,不用说,这一刻,她完全无法承受他的雄壮伟岸。
然而已是利箭在弦,现在收弓已是不可能,因为这前所未有的紧致感像烈火燎原一般烧得他浑身异常难耐。
她芬芳馥郁的身躯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加上男性天生的占有欲,对于亲自开发女人的第一次更是一件振奋人心的事情,这样的女人就像一块新出土的宝玉,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可以任由他雕磨成自己想要的模样,这将是一件比任何事情都有意义的事。
齐阎眸光邃蓝的色阶加重,从眸底溢出的温柔与他身上充满阳刚之气的清冽气息包裹着包馨儿赤luo轻颤的娇躯。
他缓缓退出来,再次将她抱起,大踏步迫不及待地往楼上走。
――――
卧室的空间狭小了许多,仿佛空气一下子都有些暖和了。
紫色柔软的大床上,齐阎轻轻放下包馨儿轻盈娇小的身体,迅速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扔在地毯上,yi丝不gua地覆盖住女人的弱小。
“不哭了,你是第一次,不过放心,接下来就不会这么痛了。”这一刻,他情不自禁地捧住包馨儿泪花泛滥汗水浸染的小脸,轻声软语的安慰了一句。
泪雾模糊,齐阎从餐桌上抱起她的一瞬,她无意中瞥见一抹殷红,那刺目的颜色,令她蓦然惊愕不已,努力地眨去眼里的泪水,她看清了,那是女人失去纯洁的象征!
原来她一直都是干净清白的!
她配得上包易斯,梅德西没有襁爆她,利伟文没有与她发生过关系。
可惜她一直都不知道,她以为自己已经是个不堪的女人了,以至于现在,她的心灵比她的身体还要肮脏!
一切悔之晚矣,她好恨,好恨!
包馨儿压抑着想大哭一场的冲动,但还是泪水不由得盈满双眼,不受控制地四处流窜。
她有些看不清齐阎的脸,只觉得脸上的泪水被男人炙热的薄唇温柔的一遍遍地舔舐,冰冷的身躯被男人一尊结实魁梧的滚烫身体压着,一动不能动。
齐阎并不知怀里女人泪流不止的原因,以为她还在痛,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她体验快乐。
大手将她的一双细腕轻轻固在枕上,空下的大手微微用力像是呵护珍宝般,五指留给她身上滚烫刺麻的感觉,温柔的吻像品尝一道佳珍似的一寸一寸地吞噬着肌肤上散发的芬芳气息。
“齐阎,看在我是第一次的份上,求你帮我救救红英,求你了。”她忍不住地轻颤着身体,几乎快要沉迷在男人温柔的爱抚下,怕自己再不说,下一刻会失去意识。
包馨儿明明知道这样说会令男人不悦,可是她没得选,她害怕自己再次醒来,会像失去包易斯这个至爱的人一样,失去至亲的杨红英。
齐阎微微一愣,眼底的温情瞬间被一抹暗沉取代,目光恢复了以往的冷,仿佛他刚刚表现出的温柔一面,被他邪恶的一面镇压住了,手下的力道倏然加重,疼得包馨儿连声尖叫。
女人尖细痛苦的叫声,令他的眸光变得兴奋,甚至有些嗜血――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救她,你该庆幸自己今夜只要取悦一个男人就可以了,而她却要同时取悦五个。”
“不,齐阎,这是要她的命,不可以,不可以”包馨儿拼命摇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齐阎那双冷鸷不带着一丝人性的蓝眸,真的被他的话惊到了,她无法想象,那晚在ghostnight两个男人便把一个女人折磨得奄奄一息,何况是五个!
“自顾不暇了还想别人!”他盯着她苍白而过分晶莹剔透的脸,低沉的嗓音被晴欲染得粗重,大手缓缓下移,指尖湿润,濡染淡红的血丝――
“下贱yin荡的小东西。”
包馨儿不明白包母、利伟文和齐阎为什么都这样骂她!
…本章完结…
116沦为肉蒲团(6)()
然而此时,包馨儿顾不得那么多了,不由得脱口说了一句――
“我愿意跟杨红英换,求你们饶过她。om”
齐阎眸光倏然波动了一下,邪恶的手指收回,猛然戳进她的檀口,嗓音变得粗沉,“尝尝你下贱的味道,你的要求我一定会满足你,不过不是现在。因为现在――”
大掌用力且粗鲁地扯开她的足踝,“你要先满足我。”
话音一落,又一声痛苦的失声尖叫,可是下一秒齐阎便有些后悔了,“馨儿?”
剧烈的疼痛令包馨儿突然间休克了几秒,突兀间承受男人的伟岸于她而言真的是太吃力了。
齐阎捧着包馨儿泪汗交织的苍白小脸,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像是忽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眸底的冰冷渗透着温柔的光晕。
女人的疼痛刺痛了他,从心底窜起一股子难以言喻的痛楚,像有人在他心上划了一刀子似的。
“饶过红英,你想怎么对我都行。”包馨儿声线虚软,心瞬间麻木了,被泪水模糊的眸子已看不清此刻齐阎眼底的温柔与他神情的变化。
“馨儿,你是我的,我会让你快乐。”霸道而暧昧的言语化作温柔缠绵的亲吻,蔓延着包馨儿肌肤的每一寸,脑海里不由得一再浮现那抹冲击着他视线的落红,浑身的细胞都变得炙热与兴奋不已。
释放出她如藕般纤细的腕子,让她勾住自己的脖子,他命令的口吻透着几分温柔――
“把手搭上来!”
包馨儿口中染了一抹血腥味,是她自己身下的,一心只想着救杨红英,齐阎让她做什么,她便毫不犹豫的付诸行动,只要还有一口气在。
双臂勾住齐阎脖子的一瞬,心底蓦然腾起一抹难以言喻的感觉,像是飘摇在惊涛骇浪里的小船终于平安地靠了岸。
这是一个不平静的夜,室内混乱的画面惊心动魄,男女皆是一片惊喘声,尖细与粗重浑织,外面黑暗的世界急风骤雨,好似在暗暗较量着谁才是这个夜的主宰,谁拥有着摧毁一切的强悍力量!
――――
天色大亮,依旧是阴雨缠绵,齐阎穿着睡袍走下楼梯,看到齐谭坐在沙发上,一双尽染沧桑的睿智眸子透着一抹复杂的意味,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外祖父,您怎么来了?”他眸底浮起一抹不解。
从回旧金山到现在,外祖父从没来过这里,目光瞥一下站在厨房门口朝自己微微欠身的徐妈,心中了然。
阳光从齐谭的身侧滑落,他一张苍老的容颜没有因为一夜未眠而显现疲倦,倒是看着外孙齐阎眉目间透着一丝不怎么明显的倦意。
坐在这儿一整夜,楼上男女的尖叫声令他心惊肉跳的,起初他有些担心那个女孩,后来他更多的是担心自己的外孙,但是现在看到齐阎一脸的餍足模样,他那颗老朽惊颤的心安然了几分。
“昨晚我就来了。”齐谭抿了一口清茶,朝齐阎招了招手,直到齐阎坐到自己对面,他才淡淡一笑,再开口的话变得语重心长――
“你学过医,纵欲过度伤身这个道理你比我这个老头子懂,而且我跟你说过,别再搞出人命了,你回到旧金山一天不到死了两个女人,好不容易消停些日子,现在又是一条?”
齐阎眸光沉了沉,待徐妈将一杯温水放到面前的茶几上,退开后,他才轻缓开口,只是这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大对劲,“她没死,她在睡觉!”
齐谭微微一怔。
接着又听齐阎说,“外祖父,我要这个女人跟我一辈子,除非我死,否则这辈子她都不能离开我,您是我最亲近的人,无论您反对与否,都无法改变我的决定!”
齐谭眸底浮过的那抹复杂变得深重,皱眉看了齐阎好一会儿,才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轻摇了摇头,嗓音里的宠溺涌了出来――
“我的好外孙,你长这么大,有几件事是我拗着你来的?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只是在旧金山不比在英国,有些事情你一定要收敛,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乐意做的事情,外祖父一如既往地支持你,但是――”
他声音一顿,饶有深意地望了眼二楼的方向,和蔼的目光变得犹为深沉,“听说那女孩年龄不大,而且昨晚我见桌子上”
那纯白桌面上的一摊血,面积不大,可那鲜红的颜色,令人触目惊心,齐谭万万没有想到齐阎会去碰一个处子。
齐阎对女人的血想当敏感,尤其看到女人身下的血,几乎会发疯,曾经在英国就有这样一个女人跟他发生了关系,害得他将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三天,差点儿神经崩溃!
昨夜来到这里时,若不是房里一直有齐阎断断续续的低吼声传来,齐谭定会认为又出了大事。
“她已经不是女孩了,是女人,我齐阎的女人,我要了她的第一次,我也很意外,不过外祖父您放心,我现在很好,您只要不反对这个女人在我身边,我会一直很好的。”齐阎扬着唇角,浅显的笑纹荡进眸底。
昨夜在卧室的大床上,他想要长驱直入,却被夹得几乎没有空间动弹分毫,看着自己露在外面的一截儿,他哭笑不得,遇到这种情况,是他人生的第一次,被一个小女人折磨的浴火焚身,又一时无法畅快淋漓,也是第一次,更重要的是他得到了这个女人的第一次,他竟然是兴奋不已,而不是狂躁不安。
大概天底下的男人都有处。女情结,对于为自己奉献第一次的女人再是无情无义,心底也难免动容,而包馨儿,这个对他来说,本就是个特别的女人,更是如此。
一夜欢愉,齐阎对包馨儿的心思已在悄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