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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不解的眸,他笑了――
“因为我不想碰处子。”
蓦然地,利伟文浑身一僵,无比震愕地看向齐阎,然而齐阎已经转身,只留给他一道阴暗的背影,张了张嘴巴,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一刻,那种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他人强行夺去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
――――沦为肉蒲团――
阳光透过卧室明净的玻璃,暖暖地洒落一地金黄的柔光,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鸢尾花香,可是这个空间里,没有一株鸢尾花。
包馨儿眼皮沉重的像吊了两块大石头,想努力睁开,却只是费力地离了条缝隙,隐约可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不停地晃动,有温热的水流从身上淌过,瞬间被温柔包裹的身体释放了所有的疼痛,剩下的只是疲软无力的感觉,好想倒头沉沉睡去。
直到一双略微粗砺的大手攀上身体,才唤回了意识里潜在的警觉,只是她太累了,浑身酸软的像被人摔打了一夜似的,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着一双大手一寸寸地揉搓着柔嫩的肌肤,揉搓的力道时轻时重,偶尔泛起的疼令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低哼。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只觉身子一沉,陷入一片软绵绵的云里,隐约地能够感觉到身下是柔软的大床,而自己则一丝不着地躺在上面,有人也好,无人也罢,无论眼前是男是女,她都没有心思去看清,这一刻,空前的疲惫感袭来,眼皮子再也拖不动那两块大石头,紧紧地阖上,她只想睡。
紫色的大床上是一具女人yi丝不gua的躯体,瓷白如玉的肌肤被青紫斑驳点缀得凌乱不堪,只有那张精致迷人的睡颜勉强入目,齐阎心底涌动着那股子莫名的异样,时而重如磐石,时而轻如鸿毛。
由于男性强大的自尊,自己感兴趣的女人被他人染指,说不在乎,这是不可能的。
刚刚就在浴室,他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她的身体,却无法洗去利伟文在她身上留下的或是暧昧或是施虐的痕迹,不难想象,昨夜的七个小时该是多么地激烈。
往指腹上挤了药膏,凡是有痕迹的地方,无论是自己还是利伟文留下的,统统轻柔地涂擦一遍,散着清淡薄荷味的药膏遮不住从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天然纯净的体香,指腹冰冰凉凉的柔滑触感,分不清是药膏的还是女人肌肤的,渐渐地,这种触感转化为一缕缕冰丝延伸进他的心底,随着手指缓缓的滑动,牵扯着他心底那抹不知名的情愫。
最后,齐阎换了另一种药膏,是专门修复保养女性私。处的,手指尖软柔的触觉瞬间点燃了身体里蛰伏的原始*,似有一团火在腹部猛烈地燃烧,他邃蓝的眸眯向女人漂亮的小脸,扬了一下嗓子――
“真是勾人的小妖精!”
“唔――”
力道轻柔地探入,只见包馨儿秀眉倏然蹙起,吃痛地申银了一声。
齐阎动作一顿,在看到手指上除了乳白色的药膏外再无其他颜色时,骤然绷紧的心才稍稍放松。
被开瓜的女人都会痛上那么几天,这样想着,齐阎只是在外围涂了些。
在做完这一切后,扯过被单,紫色的单子遮盖了女人娇小的身躯,却遮不住她玲珑曼妙的曲线,齐阎压住眸底翻滚剧烈的浴火转身走进浴室,冰凉的冷水下,勃发崛起的昂扬迟迟不肯回归。
――――
夜色,蓦然来袭,阴沉得可怕。
“伟文哥哥,不要”包馨儿拼命摇晃着脑袋,发出一声尖细的惊叫,双眼登时睁大。
梦魇里,面目狰狞的利伟文手执巨大黑色震动棒,猛然用力贯入,然而没有感到预期的疼痛,眼前只有一抹鹅黄色的光线映入眼帘。
原来,只是一场梦,可这梦竟是如此真实,好像自己的身体真的被撑开了。
用力地坐起,扫一眼被淡弱光线照亮的房间,已经不是ghostnight夜总会的那个豪华套间了,可这是哪儿?
利伟文的别墅是欧式装修,连客房的装修都极为奢华繁重,而这里的简约大方却也不失豪华,唯一扎眼的就是两个深紫色的懒人椅,看上去怪怪的,好像以前见过。
直到看见自己身下大床的颜色,包馨儿恍然想起来,这里是齐阎的住所,因为很少人会用这么厚重颜色的床褥。
…本章完结…
112沦为肉蒲团(2)()
天啊,怎么没穿衣服,包馨儿够后知后觉了,愣怔了半晌后才留意到自己竟是赤身果体地躺在齐阎的大床上。om
记忆像断了篇,努力地回忆,也想不起来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可记忆中的某个片断似乎是存在的,隐隐约约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身体,那一刻很疼。
包馨儿忽然心里泛堵,如果没有推断错的话,利伟文定是嫌她脏,所以把她扔在了夜总会,而利伟文这么做,也正合了齐阎的意,因为当晚,齐阎从她身上起来后与利伟文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他们好像达成了什么协议,一句银讫两清,利伟文在折磨她一夜后把她丢给了齐阎。
不用再想,也能知道她昏睡的这段时间里,齐阎对她做了什么。
男人都是禽兽,利伟文是虚伪的,齐阎是残忍的。
强烈的疼痛在心底无限扩散,可是除了心疼,这一刻,她一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有多疼,或许,被不爱的男人占有,也不是件多么不能忍受的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发生第二次,渐渐的心都会跟着麻木。
相比上次在希斯顿皇家酒店的伤心落泪,这一次包馨儿很快说服自己坦然地接受了。
只要这具身子还能吸引男人,那么给谁不是一样,给多少次又有什么关系。
想着生死未卜的杨红英,身陷囹圄的包易斯,随时都有可能被吞并的包氏,她的堕落又算得了什么?
光着身子起身下床,她记得衣帽间里有女人的衣服,可当推开门后,她傻眼了,里面除了男人的服装饰品,另一面曾经挂满女人白色裙裳的壁橱空无一物,好像她上一次看到的只是幻觉。
无奈之下,拿起一件齐阎的睡袍裹住自己的身体,可是下摆太长了,拖在地上一大截,这样走路肯定是要摔跟头的,犹豫几秒后,她只好穿上一件浅紫色的男士衬衣。
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铺着厚厚的长毛地毯,洁白如雪,踩下去时,长长的绒毛轻挠着脚心,痒痒的,暖暖的,舒服极了。
只是这种感觉到房门口便戛然而止了,蜿蜒到楼下的瓷砖台阶泛着冰冷的光。om
包馨儿毫不犹豫地光着脚丫踩着冰凉的地面沿着楼梯往下走,可是走了一半,脚步一顿,再也迈不开了,她忽然觉得自己走错了地方——
鹅黄的灯光温柔环顾着一室盛开正艳的紫色鸢尾花,散发着清淡好闻的花香,一阵微风轻轻拂过,似无数的紫色蝴蝶翩翩起舞,陡然间,画面一转,像一场梦被撕碎了,赫然在目的只是,高档奢贵的皮质沙发与钢化茶几,明净整洁的餐桌餐椅。
空气中只剩下淡淡的皮革味与食物的作料味,哪还有一丝一缕的花香
“你醒了?”
蓦然扬起的浑厚嗓音吓了包馨儿一跳。
寻着声源看过去,只见齐阎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站在落地窗前,玻璃外面的世界是无边无际的黑暗,窗外,似乎静寂黢黑得可怕,一身深色系的服装似乎快要与那黑暗融为一体了,他就像是从黑暗里走出来的神祇,周身从里向外透着一股子诡秘却又魅惑人心的高贵气息。
水晶灯洒下的明亮倾落在他高大颀长的身前,如墨勾勒的俊眉下是一双邃蓝如海的眸子,英挺的鼻梁下,涔薄的唇微微勾起一抹清浅温柔的笑,在看到包馨儿时,迅速蔓延进眸底。
将手里的书放在茶几上,他大步走向已经愣神的包馨儿。
台阶上,紫色的男士衬衣包裹着女人太过瘦弱娇小的身躯,领口的扣子都系住了,却还是露出了脖子下方一片白嫩的肌肤,象牙白的美腿生的纤细笔直,齐阎比较过,那腿上最粗的部分也只不过跟他的手臂相当,下摆真是有点太长了,竟把她的隐蔽诱人之处完完全全的遮掩住,只留给人幻想的空间,因为齐阎知道,这里没有女人的内衣。
神秘的紫色将包馨儿娇弱的模样衬托的极为性感迷人,令齐阎恨不得马上将她扑倒在地,狠狠蹂躏。
眸底的暗涌激烈地翻腾,他当即掏出手机摁了个电话出去,只说了一句话。
“正宪,不必准备女士睡衣。”
随着齐阎的嗓音再次扬起,包馨儿才回了神,眸光晶亮如水般清澈荡涤进齐阎那双深邃的眸,敏感的捕捉到他眼底那抹暗沉的异样,心里腾起一丝不安,攥了攥手指,她镇定开口——
“这里的花呢?”
齐阎几步走上台阶,在包馨儿所处的下一个台阶处顿住脚步,见她美眸里闪过一抹慌乱,却还佯装镇定地迎视他炙热的目光,他一伸臂,将她娇小的身体紧揽入怀。
包馨儿倒也没感到惊讶,只是小手明显地轻颤一下,下一秒,她伸出藕臂环住齐阎的脖子,接着,只闻男人低低一笑,低沉的嗓音呵着热浪席卷进她的耳穴——
“作为住所,你喜欢温馨的环境,而这里也确实不是花房,更不适合养植色彩忧郁的花,怎么样,现在的陈设喜欢么?”
男人太过温暖的怀抱总是令女人情不自禁的依恋,尤其在经受了利伟文疯狂的虐待后,包馨儿更加享受这一刻齐阎带给她的温暖,尽管这样的心理很不堪,尽管这样的温存不知会持续多久。
这一刻,她只想卸下压得她透不气来的沉重负担,做一个天真的女孩。
闻言齐阎的话,她微愣一下,心底腾起一丝难言的异样,原来他还记得她第一次来这里说得话,是真的有心么?
然而她并不纠结这个问题,想着那空荡荡的壁橱,又淡淡地问了句,“那些白色的裙子呢?”
“扔了。”齐阎轻吐二字。
“啊?”包馨儿有些吃惊,挺直身体,不可置信地看着齐阎英俊魅人的脸,“那些可全是世界级的名牌服饰,没穿过呢,标签还在上面,怎么扔了呢?
“尺码不适合你。”他垂眸,掩饰住眸底倏然腾升的令人心生骇然的阴寒之气,嗓音微有异样,只不过,包馨儿没听出来。
那些衣服不是扔了,而是烧了,就在今天日落时分,在漫山遍野的鸢尾花海里,一把大火结束了他长达十年的刻骨铭心之痛,虽然他的记忆依旧不完整,但他再也不需要看着那些白色的裙裳幻想那个女人的模样,幻想深夜来临后她陪在他的身旁,甚至再也不需要想象着她的样子服用那些该死的化学品铸就男人的生猛,与那些陌生的女人机械式地翻云覆雨。
信步抱着包馨儿踱到沙发旁,许是怀里鲜活馥郁的身体太过真实,他竟有些不舍将她放下。
总觉得此刻齐阎的目光中,温情与冷鸷交织着,然而穿梭而过的还有一缕浓烈的暗沉,诡异而阴森,可是现在她已经没心思捕捉他的异样了,因为腹部一阵强过一阵的紧绷感太磨人。
“齐阎,给我找双拖鞋好么?”身体贴得太紧,她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结果扣在她后腰的大手微一用力,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了,尤其是腹部。
女人的脸颊窜出一抹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