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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真皮座椅上,然后自己坐了进去
“我给你当司机的次数还少么?”齐阔咬牙道,趁齐阎关车门之际,又补上一句,“随便哪张小嘴都能咬死你!”
“我会让你听到她咬我的声音。”齐阎低笑,眸底盈出一丝淫邪,“过来开车。”
…本章完结…
009羸弱与强大(2)()
奢华黑的劳斯莱斯幻影穿梭在城市大动脉上,所过之处,压碎了路边如哨兵整齐排列的灯光,反向行驶的车辆发出呼啸而过的风吼,偶尔一声嘹亮的车鸣怎么也惊不清醒醉酒的女人。om
车内的温度在冷风下依旧逐渐攀高,一层黑色的轻薄纱缦隔开了前后的视线,齐阔听着身后男女低呻的声音有些口干舌燥。
男人的吻霸道而热切像带着火种播洒在女人颈窝,同时深深嗅着女人身上纯净怡神的鸢尾香,大掌摸索着黑色衣裙上的拉链,从后颈处缓缓下拉,像剥鸡蛋似的释放出女人晶莹剔透的身子。
几乎不带一丝男人该有的温柔与对女人该有的怜惜之意。
“我已经放过你一回,为什么还来?嗯?”低沉粗噶的嗓音像是在自言自语。
黑色蕾丝恰到好处地修饰着女人娇好的玲珑线条,虽不似丰满女人那般性感,却别俱青涩的曼妙,惺忪的黑眸在长长的睫毛下呼扇着迷醉的柔光。om
蓝眸逡巡后,微微眯起,大手一拨,莹白弹跳而出。
脚踝处,两条唇唇相依的接吻鱼白金脚链,在暗淡的光线中闪着微弱的光晕。
酒精麻痹了人的头脑,却无法控制人的潜意识,包馨儿从心底生发的悲凉如同一杯她讨厌入口的苦咖啡,脑子拼命幻想利伟文温柔的样子,迫使自己不去抗拒那陌生的碰触――吻、抚摸甚至更深的肌肤之亲
或者男女之欢。
来自身前的力道有些大了,她疼了,却轻轻笑了――
“呵呵唔――”
唇瓣被攫住的,牙关也被猛然翘开,一股强大的柔韧如一条体温偏高的蛇生猛入侵。
丁香还来不及逃,便被紧紧地勾住、缠绕,所有汁液被强行汲取,连同她肺里的空气
不多久,身下的女人像一只被搁浅在沙滩上的美人鱼,严重缺水、缺氧,胸腔一上一下剧烈起伏。
“齐阎先生,这女人才十六,还是个孩子,放了她吧。”齐阔在私下的时候偶尔会跟齐阎嬉闹,在手下与齐老爷子面前也比较“活泼”,但是万万不敢这般造次对齐阎指手划脚,听着女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心终是泛起了一丝恻隐之意。
“你想要她?”太过平静低沉的嗓音听不出不悦,眸底一闪而过的光亮是欲。火点燃的征兆。
“我只是说说罢了,你看上的女人我又怎么会去染指,只不过你这么喜欢她,倒不如细水长流。”齐阔注视着前方道路尽量将话说的随意。
女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他十指勾勒着女人身子的柔软,性感英挺的鼻梁蹭闻女人巴掌大的小脸,“哦?怎么个细水长流法?”
“反正她还小,慢慢养着呗,来日方长,一点一点适应”
“男欢女爱你倒经验良多。”齐阎打断他的话,低沉的嗓音有些厚重。
齐阔闻言,便反应过来自己多嘴了,马上言道,“不敢。”
车厢陷入一阵静谧,鸢尾香馥郁而浓烈萦绕在一对男女之间,盈满小小的空间混成皮革的味道透着低糜的气息
车子到达目的地,酒店门前的灯光穿透墨黑的玻璃洒下淡弱的光,女人的脸白得如同蜡纸,在齐阎缓缓起身时,她竟死死地勾着他的脖子,他一伸手提起那黑色的裙裳,将女人光洁赤luo的身子遮住抱进怀里,扯过座椅上的薄料黑色风衣再一裹,严严实实地包住了她的娇小与凌乱。
接过墨镜后,他戴上
――――
…本章完结…
010羸弱与强大(3)()
希斯顿皇家酒店大厅,此刻不乏入住的富贵显赫之人。om
一个身形挺拔魁梧的男人抱着一团类似于女人的物体,大踏着步子往vip专用电梯的方向走去,若不是女人勾在男人脖子上纤细如藕的皓腕露出一截、纷嫩的玉足随着男人的步伐晃动,很难看得出他怀里所抱何物。
墨镜几乎遮住男人大半张脸,然而那唇角勾起邪魅的冷弧,黑色的镜框架不住男高蜓的鼻梁,加上身高的优势,一瞬间便吸引了这里所有女人与男人的目光。
花痴的目光来自于女人,男人好奇的眼神则投向被风衣包裹的女人,还有转化些许愕然的面孔,因为跟在齐阎身后的齐阔拎着一双女人的银色小皮鞋,再往后,几个面无表情的保镖像一座座移动的大冰雕。
缠绕在女人脚踝上的接吻鱼链子,在大堂的华光下闪耀着白金固有的光熠
豪华的总统套房,褪去晨起时糜烂的气息与刺鼻的玫瑰香水味,床榻上、地面上就连空气都焕然一新。om
男女身上鸢尾香弥散融合,好闻的气息淹过淡淡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女人娇小的身体陷在软绵绵的床榻上,凝白细瓷的小脸微微仰起,青丝顺着脖子优柔的弧线蜿蜒,如剪影的长睫卷翘,轻颤似蝉翼,秀眉微蹙,明眸如星子般在水晶灯光下闪亮迷离。
齐阎淋过澡后裹着浴巾来到床前坐下,一抹冲破黑暗的光亮如波动的浪般在他眸底层层涌动,悄悄地又涌向眉梢,仿佛带着一丝渴望,他低头凝视着女人精美的小脸,蓝眸里的光渐渐变的轻柔、温和。
轻轻抬手,指腹拂过女人精致的眉骨,似在临摹一副绝佳的山水画般缓缓下移
“伟文哥哥?”包馨儿喃喃。
她眸光越来越亮,轻蹙着秀眉看向齐阎,然而眼前只是一张男人模糊不清的脸,像隔了层雾,竟然辨不出是利伟文。
劳斯莱斯,尾号68,那一刻,她用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将那个车牌号刻进了脑子里。
齐阎眸色一沉,一丝阴冷闪过,原来她就是包家的三小姐,利伟文的妻子。
俯下身,下探的大掌攀上女人嫩滑的脖颈,那在车上盛开在此处的红梅,被手指的摩挲加深了色阶,邃蓝的眸子看似温柔,却闪过一抹令人难以捕捉的神情,低低一笑,嗓音带着些许蛊惑――
“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包馨儿抬起纤细的小手,抚上眼前这张只看得清大致轮廓的脸,指腹透过微微灼人的肌肤触碰到男性刚毅的骨骼,熟悉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窜,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心底莫名的悸动像一只困在小笼子里的蝴蝶,苦苦挣扎着――
易斯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然而在这深深的醉意中,她的潜意识却是异常清醒,眉梢染上一丝媚态,唇角勾笑,细语轻柔,“伟文哥哥,今晚我是你的。”
因为女人如此娇媚的模样,齐阎薄唇邪肆的扬起,被晴欲渲染的眸子深邃的骇人。
浴巾松落在地,男人结实健硕的躯体将这团的娇小覆盖,白希在古铜下若隐若现,羸弱与强大赫然显现巨大的偏差
包馨儿紧张不安地闭眼,秀拳紧攥住枕角,轻颤的嗓音透着那么一丝小小的决然,轻喃――
“我第一次”
女人低柔的话像是一阵细碎的呓语,一字不落地砸进齐阎的心底深处,邃蓝的光芒在眸底瞬间凝聚,似沁寒至极的冰,幽蓝中透着紫的诡秘。
吻,封住女人的唇
………(在用词上我已经很斟酌了,如不通过,请帮指出某段,我好修改,谢谢。)
…本章完结…
011梦,红酒与香吻()
深夜的风微凉地拂过齐阎俊逸的面颊,带走一缕属于他的鸢尾香。
落地窗大开,天际的月色娇美地洒下一地温柔,室内盆栽的鸢尾花一株挨着一株,摆满所有的角落,只留下一条窄窄的过道和一张紫色的大床,在淡淡的月光下,轻轻的夜风下摇曳生姿,像一只只活过来的紫色蝴蝶。
他背倚着大床坐在软软地长毛地毯上,扫过柔暗光芒下每一株如蝶的花朵,呼吸间鸢尾的芬芳越来越淡,也是,鸢尾香靠人工提取到一定精华的量,才会闻得出馥郁的气息,而且还要与其他香熏混合才当作香水使用,只是这样一来,鸢尾香的质地完全变了,芬芳的气息不再纯净,所以即便这间屋子摆再多的鸢尾花也是徒劳无功。
他闭眼,一丝疲劳之感涌向身体各处,月光洒下的金子透过他的眼睑形成似真似幻的紫色漩涡,灵魂倏然间被卷了进去
“喝了它。”一张亚洲面孔的女人穿着白色及踝的长裙,递给他一杯猩红的液体,她的声音甜得就像这杯里沉淀的糖分,只是他怎么也看不清楚她的五官。om
依稀记得,她长得很美。
他坐在被木板封住的窗台边,看着她手臂上被刀片划过的伤口以及地上被挤干汁液的鸢尾花瓣,摇头拒绝,“恶心,拿开。”
傍晚的灯光下,红色的液体像渗了毒。品似的令人抗拒却又想沾染。
纯净的鸢尾香从女人身上弥散着,与淡淡的血腥气息将他周围的空气颗粒充塞饱满,诡异诱人的气息是他这辈子难以忘怀的刻骨铭心。
她将杯子递到他的唇边,“喝吧,我也是为你好。”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他讨厌眼前的液体,却不舍打翻它。
“或许,等我死了的那一天吧。”女人握着杯子靠在他的身旁,头歪在他的肩膀上,望着天花板上那抹刺眼的光源,低低的嗓音透着无可奈何的绝望。
“如果我上瘾了,而你死了,我怎么办?”他隔三差五地就会问一回这个白痴的问题,等来的始终是女人低糥的苦笑声,却似山涧里流淌的清泉动听极了。
而今晚,她抿了一口杯里的液体,执过他的下巴,唇瓣相贴似有一股芳香怡人的甘泉缓缓涌入他的口中,她的唇移去,软柔甜蜜的感觉余留在他的唇畔。
“你当它只是一杯普通的红酒,记住它的气息便可。”在他愕然的悸动中,她将杯里的“酒液”一口一口地渡进他的嘴里
“永远不要离开我。”
他的话带着几分痴痴的不舍,抬手覆在女人脸上,蓝色的瞳仁里却怎么也形不成女人脸部的精致倒映,眨眸间,一朵紫色的蝴蝶枯死在血泊之中
消失涣散
似一场美丽的梦随着漫天的血腥之气结束,齐阎顿时惊醒,呼吸急促,他喘息着汲取空气中犹存的一丝熟悉的气味,神情镇定下来时,冷冷的低笑声扬起,回荡在这间不算太大的居室里,暗淡微黄的光线从展开的落地窗洒在他的身上,微风轻拂发梢,眸子如浸在寒水中的蓝色宝石,幽幽的蓝光深邃骇人
修长的双腿间,像置了根擎天柱,昂扬崛起,迟迟不肯回归
利伟文的小妻子,功劳还真是大!
看了看自己的分身,拿过手机拨出一组数字,响了两声,那端接通,他先声道——
“给我安排个女人,”略想一下补充道,“亚洲女人。”
“你的床上不是有”
“送到我的住所来。”齐阎直接截断那端的话。
…本章完结…
012杜蕾斯气球(1)()
微弱的光线透过没有阖上窗幔的玻璃洒在豪华的卧室里,空气里只有清淡好闻的鸢尾香独属她身上的味道,还没睁开双眼,她便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