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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着你回来。”包馨儿咬了咬牙,打算挂电话了,可想而知再说下去,齐阎非要求她开视频不可。
果然——
“让我看看你。”他的语气掺和着命令的意味。
包馨儿心口一紧,随之喃喃道,“我今天有些累了,没精力再跟你视频,改天吧。你那边应该是白天,别光顾着忙,适当休息一下,爱你。”
语毕,便挂了电话,心口的紧张消失不见了,还有眼里的泪水。在给齐阎打电话之前她为什么想哭呢?
虽然她想到了明天该怎么做,可是她缺乏勇气,很简单,人就算心理再强大,在第一次处理棘手的事前,也会表现得不安与畏怯。
第431章 430 妇人当道(9)滚来滚去()
阿尔夫的指证,佐罗生前曾在齐谭的陪同下进入一家整形医院,而后,他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似的,连出院的记录没都有,种种证据指控齐谭杀了佐罗。
前一晚,包馨儿与阎一带着律师去警司欲保释齐谭,不但没有见到齐谭本人,还被指控妨碍警察公务。
如果不是为了封锁消息,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动用媒体的力量。
翌日,包馨儿早早起了床,由于前一天晚上没有睡好。镜子里,看着自己略显憔悴的脸,她冲自己笑了笑,为免夜长梦多,今天,说什么也要想办法救出外祖父!
齐阎没有看新闻的习惯,所以在那则新闻惊爆了两个小时后,齐阔让黑克做了屏蔽,之后再也没有人就此事发表任何言论,像是这件事从没发生过。
除了,齐谭被抓去蹲局子是真实的。
如果她是利伟文,以今时今日的地位,一定会全力搅黄这滩水,可是利伟文的行为很怪异,昨天她打利伟文的电话没有人接,今天一早她又打了两通,依然没有人接,她总觉得这事有蹊跷,从醒来睁眼便开始想这个问题,可绞尽脑汁也没能想明白。
正在穿着衣服,扔在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着那一串熟悉的号码拼命地闪着,包馨儿迟疑几秒才接通。
“昨晚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齐阎开门见山式的问话令包馨儿一个激灵,清了清嗓子,故意将声调拉得绵长却明显的染着一丝娇嗔,“当然有啦,就是不知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乖,别卖关子,快告诉我。”那头哄劝道,从话筒传递过来的声音明显低沉,甚至有些不耐烦。
包馨儿心里有些委屈,自己怀孕没多久,丈夫不在身边,庄园里又出了这么大的事,身边没一个能帮她一把的人。
“我想告诉你,我昨天做孕检了。”实情不能告知,只能将苦水往肚子里咽。
“怎么又做孕检,前几天不是刚做过吗?谁陪你去的,医生有……”
“还是那个医生,你放心,他什么都没有说。”听着齐阎的口吻都透着训斥的意味了,包馨儿不悦打断。
“馨儿,我知道将你一个人留在家里……”
“我不是一个人,这里关心我的人不止你一个!”
“你一个人怀孕很辛苦。”
“肚子还没大,何来辛苦之说!”
齐阎说一句,包馨儿就扭着脾气堵他一句,令他哭笑不得,“馨儿……”
“好了,你别说了。我今天的心情不错,别惹得我不高兴。”
“什么事情,分享一下。”
“不告诉你。”
包馨儿又主动摁掉了电话,最后留给齐阎的是一串清脆的笑声。
市隶警署。
骆威尔避而不见,包馨儿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让齐阔动用金钱的关系,才终于见到齐谭。
齐谭与仲佚被一同关在一间独立的单间里,没有窗子,面积只有车位那么大,靠着墙角,摆着一张小床,很窄。
齐谭坐在小床边闭目养神,仲佚站在他身侧,一夜之间,两人似是更加苍老了。
铁门打开的一瞬,走廊的光芒晃进来,包馨儿看见身处囹圄的老人,眼眶一下子湿润,“外祖父……”
“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走吧。”光线只及齐谭脚边,所以他的身影还处在阴暗当中,他淡淡抬眸,只看了包馨儿一眼便又闭上眼睛。
“是我害了您。”佐罗是因为她而自杀的,所以也是她间接害的老人锒铛入狱。
“跟你没关系,我是自食其果,离开吧,帮我安抚好齐阎,我不想他掺和此事。”
老人冲她挥了挥手,眼也不抬地示意她离开。
“我已经封锁了消息,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受苦太久的。”包馨儿没多逗留,语毕,咬了咬嘴唇便转身离开。
从警署出来,包馨儿直接去了骆文的别墅,这处别墅在市中心,闹中取静。
客厅的沙发上,骆文的小老婆正腻在他的怀里,很显然,他没有想到包馨儿到访,伸手将腿上的女人推开,然后哄劝着打发走了,他才招呼包馨儿。
“齐阎夫人到访,寒舍蓬荜生辉啊。”骆文皮笑肉不笑,这样算是打了招呼,却并未以待客之道请包馨儿坐下。
“啧啧……骆府若称之为寒舍,龙景庄园岂不寒酸死。”
包馨儿一边大摇大摆打量着这栋豪华至极的别墅装修,一边缓着步子走近沙发于骆文对面坐样,执起茶几上刚沏好茶水,给自己斟了一杯,肆意的姿态大有喧宾夺主的架势。
齐阎将保镖分散在客厅周围,然后像座冰山似的站在包馨儿身后,这倒是像极了齐阎不苟言笑时的样子,他极少表现得这么严肃,紧蹙成川字的眉宇间尽显威严。
“你来错地方了,我儿子不在。”骆文看着她,若有所思道。
包馨儿端起茶杯抵至嘴边,闻言骆文的话,皱了皱眉头,“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来这儿不是找你儿子的,而是来找你的。”
骆文怎么可能看不出包馨儿的来意呢,身体后倚在沙发上,悠悠地跷起二郎腿,故作惊讶地指了指自己。
“我?”
“何必装糊涂?”包馨儿淡淡一笑。
骆文则是冷笑,“受宠若惊呢,试想我一个落马的人,还有什么值得包小姐亲自登门呢?”
“确实不值这得我亲自登门,不过我这个人跟齐阎一样,喜欢作壁上观,只是不知接下来的戏码精彩不精彩,所以特来请教。”
她一伸手,一旁的保镖从身上掏出一个信封放在她手上。
骆文眼瞅着那信封眉头一紧,他不会以为那里面塞满了钱,因为就算是信封撑破了,也不及齐阎用非常手段占有的九牛一毛。
信封很鼓,被包馨儿扔到茶几上时,能够听出里面有**的东西。
“看看吧,你会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受宠若惊。”最后一个“惊”字,包馨儿故意咬得重得的,唇角的那抹淡淡的笑也在话落间转冷。
骆文手指又是狠狠一颤,伸手过去,却迟迟没能拿起那个信封。
他犹豫不决,半晌才收回手,风轻云淡道,“有话直说吧。”
“你先看看我带给你的礼物呀,免得等会儿你说我红口白牙。”包馨儿懒洋洋地坐在那玩着自己的手指,挑眉看着他说了句。
“你还是有事说事吧,咱们彼此的时间可都宝贵的很。”骆文很想看看那信封里到底装着什么,可若是威胁他之类的,那么他便彻底失去了主动权,至少这个时候,他还能装装傻。
“那好吧,我也不卖关子,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沾湿,金钱这种东西有毒呢,成瘾的人,自然不会说自己中毒了。自以为做事再严谨,可一旦行差踏错,始终会越走越远,就比如你住的别墅,寸土寸金。你为了与结发妻子离婚,割出多少财产,那些钱怎么来的,我想你心里明镜似的。”包馨儿眸底的光讳莫如深,抬眸冷眼瞧着骆文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唇角扬的越来越高,只是洋溢在唇梢的笑意讥讽。
对面,骆文显然有点坐立难安,但不难看出他的耐力极好,一直在掩藏着自己的真实心思,还有脸上乍现那抹怒不可遏的神情。
“齐阎卑鄙,你比他不差。”末了,他沉声哼哼了一句。
包馨儿不怒反笑得更欢了些,“多谢。其实呢,我也不想这样,只想将你从政坛上拉下水就可以了,可是没办法,你的儿子以为我要赶尽杀绝吗?偏偏这个时候无是生非。看着外祖父一把年纪的人沦落至监狱那种不是人待的地方,你说我该怎么办,所以就算是我卑鄙,也是被你们给逼的。”
骆文神情有些无奈,嗤笑一声,“如今我儿子通过自己的努力又当上市隶警署的警司,而且他对我做的事一向深恶痛绝,所以他巴不得你们把我送进监狱,再者一进门我就告诉你了,我已经被卸任了,也的确帮不了你。”
“你刚才也说了,我们彼此时间宝贵得很,如果只是被卸任那么简单,我自然不会浪费这个时间来找你,看来你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机。说的再简单一点,你儿子前途会不会受你的影响还犹未可知。”
“这是我家,还轮不到你耍横。”包馨儿文辞恳切,却令骆文气得牙根发痒,气呼呼地喘了几口气道,“我帮不了你,就是帮不了,实话告诉你,我与我儿子的关系不是你们外人想的那样。”
这个家,从他与妻子离婚后,骆威尔便再也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连一个愤怒的眼神都没有给过他。
“骆威尔始终还是个孝子,否则也不会在你出事的时候冒着激怒齐阎的风险抓人,不管你信不信,我话已至此。”包馨儿抓起信封起身,“天黑之前,齐老爷子回不来庄园,因为你此时的不作为,你的今日便是你儿子的明日。”
见包馨儿抬脚就要走,骆文紧跟着起身,身子一横,像螃蟹似的挡住包馨儿的去路,再往前那么一点点,他高大的身子得把包馨儿给撞翻。与此同时,齐阔手中的枪也瞄准了他的脑袋。
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那枪口时,心底不畏惧是假的,但同时,他心里也明白齐阔不会一枪打死他,许是他刚才的行为引起了他的警惕,稍稍后退一步,“臭丫头,你要我怎么做?”
“求他。”包馨儿只留了两个字给骆文,然后一抬手,拨开他,率领着保镖扬长而去。
包馨儿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骆文家的大别墅的,只觉得自己走了好长一截路,骆文家的客厅直冲大门的位置,她能够感受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这边,终于在跃过大门绕到车前时,她双腿一软。
齐阔眼疾手快扶住她,没让她难堪地趴在汽车上,她笑着说了声谢谢。
今天的云层很厚重,偶尔有阳光透过云层,但是不一会儿又变得阴沉沉的,加上天气转冷了,风有些大。
相对于外面,车里的温度多少令人感觉舒适多了。
她的手里,还死死攥着那个信封。
“喂,让我怎么说你好,你到底是胆子大还是胆子小呢?这一点事就吓得屁滚尿流了?”齐阔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东西,扔进垃圾筒里,嗓音揶揄。
对面的男人样子有些欠揍,包馨儿自认为技不如人,打是肯定打不过的,论消遣人的本事,齐阔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你才屁滚尿流,弄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我这叫心虚,像你这样一张口就谎话连篇、心思肮脏的男人又怎么可以明白一个正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