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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对你的奖励。”齐阎拂开她的手,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柔软得令人爱不释手。
“惩罚还差不多!”包馨儿忿忿不平,不自然地看了看窗外,还好前后汽车里的保镖没一个下车的,不过这么久停在这儿,也够引人遐想的了。
“既然都回来了,我们马上回别墅吧,今天我很累。”包馨儿刻意不去看齐阎那两道透着说不清道不明意味的眸,低声说了句。
“你不觉得这里风景很好吗?”齐阎又是低低一笑,却意外地来了句莫名的话,再次俯头,刚毅的下巴轻轻贴向她的颈窝,湛清的胡渣轻蹭在她娇嫩的肌肤,不肖看,微微泛红。
包馨儿脑子里警钟敲响,正要推开齐阎,头顶的天窗开了。
“馨儿,今晚只想着我,好吗?”男人的嗓音低沉,交织着柔情与沧桑。
他轻柔的语气似要将包馨儿给融化了,竟然有些不忍心推开他。
她微微仰着头,眸光因倒映着苍宇繁星,而更加动人迷离,感受着男人的吻一直蔓延向心口的位置。
“馨儿,你知道吗,没有你的日子于我来说就是一场浩劫。”蓝眸如同染了浓黑的墨,与他眉间的温柔形成明显矛盾的对比。
一方面压抑着身体强烈渴望,另一方面大手已经不受控制。
“别在这儿……”残存的一丝理智随着男人大手剥去衣衫后瞬间回笼,却忽然想到在这漫天野地,而且前后还有好几辆汽车,不知何时灭了车头灯,车上的那些人是怕打扰了齐阎,还是习以为常?
“专注点。”齐阎将她的身体彻底捞到自己位置,乌黑的长发散在座椅的皮质面上,更显得她的脸白而精致,曼妙的娇躯,像天公精心雕刻的艺术品,连同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天然神秘的体香,足以令齐阎丢盔弃甲,在金门海峡,他便压抑着将她生吞入腹的冲动,这一刻,他再也不要如此委屈自己了。
**浓烈如火,燃烧在齐阎的瞳仁深处,他低头再一次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包馨儿闭眼,因再度传来的微微的疼,如远山的秀眉微蹙,趁着男人的吻下移,她不安开口,“你跟别的女人……唔……”
话还没说完,男人丝毫不带怜惜的撞入,令她小脸皱成一团。
见她疼了,齐阎没再深入,一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好似随时会发动攻势,另一手扣着她后脑勺,脸色略显不悦,“没有别的女人,你就是我的唯一,从六年前一直到现在,未曾改变。”
包馨儿没吭声,由于是坐着的,能够完完全全地看清晰两人交和的位置,古铜色与雪般白蜿蜒在一起,从视觉上来说,有着绝对的震撼力。
“这些日子,你脑子里装的东西太多,总是胡思乱想,有必要全部清空。”齐阎见她眸光怯怯地看着自己,低叹一声,笑着说了句。
曾经的一个雨夜,包馨儿第一次与他在车里疯狂缠绵,那时的心境与现在全然不同,她记得,当时她自己的心有多痛,多惶恐。而现在,只剩下缠绵的美妙与刺激,还有一点点紧张。
月光洒落奢华黑的汽车,摇摆间,光线被折射出去,像湖面的波纹一样……
第二天,包馨儿是从龙景庄园的大床上醒来的,窗外阳光明媚,空气都暖洋洋的。
从床上起来后,她赤脚走进浴室,镜子前,凝白如玉的躯体,残留着欢爱过后的痕迹,她看着未着寸缕的自己,联想到昨天她无力地依偎在男人怀里,承受着他带给她的盛大欢愉,明明已经累得快要死去,却在又一次浪潮冲击中迷失了自我,拼命迎合。
她的热情令他的动作更加羁狂,带着吞噬她的强悍力量……
“需要我效劳吗?”男人蓦然扬起的嗓音从门口处传来。
包馨儿一惊,只能抱住自己还算傲人的女性象征,却无法掩饰下身,此时恨透了浴室设计者离谱的杰作,干嘛要将一整面墙装饰成镜子呢?
看着包馨儿无所遁形,焦急得想要撞墙的样子,齐阎勾唇,扬了扬手上的睡衣,搭在一旁的晾衣架上,“放这儿了。”
“哦。”这男人也真是的,昨晚还没看够吗,包馨儿羞红着一张脸,实在受不了齐阎那两道火热的谑笑的眸,想挖个地洞,然后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
许是见她这般,齐阎心生逗弄,结果刚转过身,听到女人微微松了一口气后,脚跟一旋,又转了回来,紧接着大踏步走过去。
这下子,包馨儿不淡定了,干脆蹲在地上将自己缩成一团,低吼一声,“你快出去!”
齐阎西装革履人高马大的,走到包馨儿身后,看着地上的一团,竟有些无从下手,低头看了看自己勃发的战舰,“怎么办馨儿,我被你诱惑到了,这样子出去会被人笑话死的。”
这戏谑的语气倒像极了平时包馨儿的。
“啊——”包馨儿不解抬头,从镜中看向齐阎,目光不经意间落至那抹快要钻出衣料的巨物,控制不住惊叫一声。
都经历过这么多次了,她依然像个不经事的雏,男人最爱女人的清纯与懵懂,男性尊严最容易膨胀,而此时,齐阎便爱煞了包馨儿的样子。
“齐阎,别招惹我,出去,出去!”
她的气恼落在齐阎眼里,更像是女人故作嗔怒,他眸波轻轻翻滚着一抹坏坏的涟漪,一步上前。
“你要干什么?”齐阎压过来的伟岸身躯像山一样,于玻璃之间,几乎将她挤成了肉饼,从镜子里怒瞪着他。
这个男人已经换好了衣服,很明显是要出门的,所以她觉得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做出出格的事儿来。
齐阎似是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眸色越来越暗沉,呼吸也渐渐粗重。
包馨儿被迫趴在玻璃上,明显感觉到男人明显的意图与身体变化,倒也没像昨晚那般紧张。
在齐阎落下裤链的一瞬,一把按开浴室的水阀,在她认为温凉的水算不得冰冷,至少不会让人感冒,浇灭齐阎的**绰绰有余了吧。
可是,她低估了自己的魅力……
齐阎不但没有放过她,两人像身处在狂风暴雨中,他浑身湿透,她则一丝不挂,一场欢爱延续了昨晚的盛情,还要热情百倍千倍,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在他近乎失了理智的压榨中,激情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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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馨儿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素质这么差,吃了那么多补药真是白吃了。
再一次醒来,已是午后,鼻子有些塞,头也感觉烫烫的,明显是发烧了,想着齐阎的嘱托,正好借这个机会请阎一陪她一同去医院。
齐阎从中国请来为包馨儿做皮肤复原手术的原班人马,希望阎一可以接受全面的身体检查,如果可以,近期便做手术。
然而李金山去逝,李霍与杨红英是得过李金山真传的,做一场手术不难,难的是要确保百分百成功,阎一经受的痛苦那么多,这样的切肤之痛需要的是勇气与决心。
第416章 415 情结(5)结了婚就是一辈子()
“孩子,你说我可以吗?”阎一没有什么信心,甚至是有些退缩排斥,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身上的疤有多么地严重,体无完肤,深入真皮,十八年了,如果不是一开始失忆,他恐怕没有勇气活到现在。
一场灾难,可以将人的生存信念摧毁,如果这个人并非行尸走肉地活着,那么至少有他在意或憧憬的事情。
“外祖父嘴上不说,但我看得出来,他希望你可以尝试一下,你不知道庄园里的佣人因为你的脸吓到了大呼小叫的,被他叫进书房训斥了一个多小时,若不是仲佚管家求情,必是被辞退。你也不想这样成天吓唬人不是吗?至于齐阎,他尊重你的选择。”包馨儿脸上带着笑,避开阎一对这场即将来临的手术的排斥,似玩笑,又似认真地说道。
“你做手术前有没有抱很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当然有,不过我没有像你这么纠结,当时父亲的身体不好,我更多的是担心他。”包馨儿笑了笑,风轻云淡的。
此时李霍抱着一堆片子和检查报告从检查室出来,他身边跟着几位中医,包馨儿是见过那些人的,他们个个医术精湛,是父亲李金山生前的好友。
“怎么样?”她迎上去问道。
“阎一先生的手术可行,具体方案需要探讨一下,这样吧,我们一起去办公室详谈。”李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包馨儿一听这话,比当初得知自己身上的疤可以治愈还要高兴。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后,阎一提出去看阎尚清,包馨儿没有阻止,陪着他一同前去。
也许这世上真有因果报应,阎尚清苏醒,却落了个全身瘫痪,再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微笑,说话,甚至吃饭,他只能像一滩泥一样躺在床上,或被人扶进轮椅里坐着,等着别人喂他一些流质的东西,再或者依靠营养液维持生命。
阎玉川拉开房门,准备送医生出去的时候,包馨儿挽着阎一的胳膊刚走到门口。
“你是?”阎玉川着实被这张疤痕嶙峋的脸吓了一跳,眼神惊愕片刻,“叔叔,是你吗?”
阎一回归古堡的事情他听说了,也听说阎一的脸毁了,几乎没人能认出来。
“玉川都长这么大了,真不错,看出来比齐阎还要坚实一些。”阎一打心底喜欢阎玉川这个孩子,他小时候,比齐阎听话懂事,想要伸手拍一拍他的肩膀,想到自己的一双手,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为阎尚清检查身体的医生离开了,阎玉川杵在门口,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如果不是父亲,叔叔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他是齐阎,未必能如此大度地留残害亲生父亲的真凶一条命!
“听说伯父醒了,我们可以进去看看他吗?”包馨儿扬声打破太过安静的氛围。
“还是不要了吧。”阎玉川想起几天前,阎一曾经来看过父亲,那时父亲还没有醒来。半晌后,他开口制止,一伸手,拉上房门。
包馨儿看了看阎一,没再吭声。
“那好吧,照顾好他。”阎一转身。
“叔叔,馨儿……对不起。”
阎玉川从未像今天这么百感交集过,对于父亲的所作所为,他做不到恨,对于这个被父亲伤害的亲人,还有眼前的包馨儿,他却只能说句“对不起”,然而一句对不起能抚平过往的一切伤痛吗?
包馨儿依旧没有吭声,恨一个人也是需要勇气和毅力的,曾经有六年的时间,她连恨谁都不知道,所以当得知真相时,除了震惊,对阎尚清,她恨不起来。
“照看好你的父亲。”阎一没有回头,挥了挥手离开。
包馨儿没有随着他离开,而是吩咐保镖送阎一回龙景庄园。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包馨儿倚在窗台,天际的余辉映红她精致的容颜,微风拂过,只齐肩的短发远不及六年前长发披肩的飘逸,稚嫩得模样,却如同个孩子。
她的嗓音随着回忆,时而透出一丝笑,时而透出一丝无奈,时而一阵轻颤,她讲述六年间与卫钦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没有恨过谁,只有报着对生存的信念,在卫钦的鼓舞下,她度过人生最难熬的六年,她还陈述了在贫民窟时,阎尚清口中的故事。
阎玉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