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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会舒服一点。”
齐阎知道包馨儿没有力气,扶着她轻轻躺下,女人身上的结全部都解开了,缓缓攥起的大手又松开,尝试了几次,却没能缠开那些包裹着她肌肤的纱布,。
他神情中的迟疑与紧张落入包馨儿的眼,心里酸酸涩涩,形容不清是难过还是什么。如果她有力气,一定不会劳烦齐阎动手!
或者,不让他解开。
包馨儿注视着居高临下的男人,眸光如水纹般柔和动人,“抱我去看看父亲可以吗?”
“好吧。”意外的,齐阎没有反对,拿过一套病服披在她的身上,抱起她,女人的身体轻盈地令人心疼。
李金山的病房在另一楼层,齐阎步伐很缓慢,保镖前前后后,队伍看起来有些壮大,他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领着一干人走楼梯上楼。
包馨儿像只小动物般窝在齐阎的怀里,微微仰头凝视他的下巴,刚毅而紧绷,几秒后将脸埋向他温暖宽阔的胸膛,轻轻地叹一口气。
女人**声似有加重,齐阎蹙眉,“怎么?颠簸得不舒服?”如果是他自己坐电梯也就算了,这么多人坐电梯显然是容不下的,而且也不安全。
“没事。”
“看一眼就走,别打扰父亲休息。”
“父亲睡了?”
“嗯,我刚从他病房出来没多久。”
“那还是不要去了。”她刚才无非是想打破尴尬的氛围而已。
齐阎脚步一顿,整个队伍也跟着停住。
低头看着她的脸紧紧地贴着胸口,一侧的长睫轻颤出不安,许是察觉出她的心思,抿唇轻轻一笑,“我们回房,明天再来看父亲。”
“好。”包馨儿嗓音如同蚊呐,将这么大一群人兜转了一圈,有些心虚,不过听闻齐阎好似也没生气,心里倒是轻松不少。
“想吃什么?我让徐妈做给你。”齐阎抱着她往回走,尽量找些话题,怕彼此又陷入尴尬的境地,毕竟回房之后,他第一要做的事是……
说到吃的,包馨儿还真感觉饥肠辘辘的,“我想喝徐妈炖得鸡汤。”
“还有呢?”
“鸡腿。”
“太油腻的食物过一段时间你才能吃。”
“好吧。”
两人又陷入沉默,齐阎怀着一颗激动的心低头看着她,脚步不由自主加快了些。
窗外的阳光很暖,也很明媚,路过客厅时,包馨儿眯眼看着窗外的光线,齐阎转身的瞬间,很快回到病房,茶色的玻璃被阳光映出微微泛黄的颜色,映射的整个空间都变得温馨了许多。
她没想到这一来一去的功夫,心境会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没有像适才醒来那般紧张不安。
“我可以吻你吗?”齐阎将包馨儿轻轻放回病榻,高大的身躯也随之欺上,却没压下。
包馨儿一愣,秀眉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半晌没有吭声。
见她迟迟不言,齐阎又不确定自己可不可以碰她,于是伸手轻轻将裹在她身上的病服扯了去,经过来回的颠簸,包馨儿身上的纱布松动了很多,胸前、小腹处有大片凝白的肌肤露出来,宛如新生儿般肌肤的细嫩,忍不住轻轻剥开。
“齐阎。”包馨儿眼神凌乱,男人眼底的激动与兴奋反而像针芒一样刺痛了她的心口,因为这种近乎迷恋的眼神她在六年前见得最多,每每他贪婪地占有她时,他凝视的眸光便是如此。
“别紧张。”齐阎以为包馨儿是太过紧张了,然而他的心也是紧张到了极点,俊脸埋入深深的沟壑间,鼻触碰到的是极细嫩的肌肤,比六年前还要完美剔透。
手,摸索着褪去的一圈圈缠绕的纱布,像剥着一颗人形粽子,馥郁的气息沾染那里都是,恨不得把那些纱布捂在鼻孔深深的吸上一口。
微微闭阖的眼睛缓慢睁开,一抹惊艳浮起,便再难消散……
这颗独独属于他的罂粟终于又绽放出美艳的光彩,令他深深迷恋,正如李金山所说,自私如他,无非是想拥有一个漂亮的女人。
他是男人,这样的心理很正常。
然而,他是男人,整夜搂着一个满身伤疤的女人欢爱索取,因为心疼,他努力地给她最深刻的欢爱体验,看着她疲累的睡去,他心里有多痛,只有自己清楚,这一刻终于如愿还她一身美丽……
吻,落于女人锁骨处,曾经这里,一块颜色很深的伤疤。
蜻蜓点水般带过,身下的女人却紧拧起眉头,心口一紧,拉开些两人的距离,担忧地轻轻捧起她的脸,“我弄疼你了?”他一时太过激动,竟忘忽所以地压下了身子。
包馨儿闭着双眼,长睫微微一颤却没睁开,“有些窒息。”
并不是男人重量令她感到窒息,而是他的行为举止,他眼底升腾而起的令她感到陌生的**……
齐阎马上躺到一侧,扯过被单,动作轻柔地将她裹了个严实,然后重新将她纳入怀中,轻喃一句,“我不着急,等你养好身子。”他倒没掩饰自己真实的心态。
包馨儿缓缓转过头,睁开眼看他,两人处在平行的位置,他紧闭的双眼倒映在她的眸底,少了往日的冷毅,多了份静谧与平和,蹙起的眉心随着均匀的呼吸缓缓舒展,他竟然这么快睡着了。
眼眶一热,泪水沿着她的眼角静静流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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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8 太太二十岁(8)完美“将军”()
包馨儿做了一个特别甜蜜幸福的梦,微风徐徐,依山傍水的庭院,小小的她坐在爬满花藤的秋千上,父亲在身后轻轻地一下一下推着她,秋千荡得高高的,她与父亲开心的笑声不绝于耳……
“好玩吗?”
“好玩,再高一点。”
“已经很高了,再高就飞到天上去啦。”
“不嘛,父亲再推高一点嘛。”
“推那么高干嘛?”
“那样,我就可以摘一朵白云送给父亲。”
“哦?那好,我要最白最大的那朵……”
再美好的梦撕扯不过现实,耳畔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落幕了虚幻的色彩,梦中的世界又都恢复一片灰色,她孤零零地坐在秋千上,一双眼睛也瞬间失去光彩……
“父亲?”睁开眼的一瞬,眼角一抹湿润来不及收拾。
“孩子,做梦了。”李金山坐在轮椅里,只能扯过一张纸巾递过去,却无法为她擦拭眼角的泪,因为只是如此,便已牵动了胸前的伤口,钻心的疼,令他呼吸有些不平稳。
“谢谢父亲。”包馨儿接过纸巾。
“傻孩子,亲人之间不需要说谢谢。”李金山看着她,竟有那么一丝懊悔,如果他早一点认她当女儿,又或者她就是他的女儿,那该多好啊。
包馨儿心中是深深的感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金山,好似怕忘记了这张慈祥和蔼的面孔,挣扎了一下想要坐起,却发现自己还是一丁点力气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李金山笑了笑,看着她,“孩子别动,你太长时间没有进食,不是你昨天喝了一盆鸡汤今天就能恢复体力。”
“哪里有一盆。”这个齐阎怎么能乱说呢,是个小小的保温桶,还是他亲自喂她的呢。
“噢……”李金山若有所思,“我想起来了,是一桶。”
“父亲!”包馨儿脸颊微微一红,还没有哪个老人如此打趣过她呢,不过这种感觉真实地令人幸福,原来与亲生父亲在一起,只言片语间都是满满的幸福感。
“馨儿,你有没有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李金山看了看窗外,阳光明明不晃眼,他却眯起眸子。
“什么事情?”包馨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远处高楼林立,还有白云飘在楼顶。
“我的名字叫‘李金山’,而这个城市的中文名是‘旧’金山,冥冥之中,这座城市已向我招手许久了,你说是不是?”
“被父亲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呢?”
“我想是因为我的女儿在这里,一切的安排仿佛命中注定。不过我真心不喜欢这座城市,我的英语是那样的糟糕。”李金山笑了笑。
“父亲去过那么多地方,最喜欢哪里呢?”包馨儿很想去看一看李金山去过地方,心想着,那些地方一定美极了。
“中国,长白山,那里漫山遍野的鸢尾花。”李金山神色向往。
包馨儿一愣,联想到自己身上的气息。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你的腿没有任何问题,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行走。”李金山来之前反复研究了包馨儿腿部骨骼的光片,以及李霍前后几次为她做针灸的细节。
“我知道,可是我使不出力气。”包馨儿垂下眸子,不知为何,父亲说到鸢尾花时,心里莫名地很难受。
“齐阎跟我说过你六年前经历了一场爆炸,我想症结应该就在此,你应该学会正视发生过的事情,而不是逃避,所以讲给父亲听,好吗?”李金山向前转动一下轮椅,离床榻更近,微微含笑的神色如同窗外的阳光,纵使被茶色玻璃阻隔了光亮,却无法阻隔他的暖。
“父亲我……”包馨儿的心一下子被扯了回来,攥着床单,使劲地摇着头,“不管用的,任何办法都不会管用的,我试着向红英讲述过,现在回忆起来,已经感觉不到恐惧了,可是我的双腿……”
李金山心疼地看着她,“不要激动,孩子……”
“我不激动,只是恨自己的腿为什么如此不争气!”泪水控制不住的流出来,她哭得像个孩子,也许是因为父亲的关心,被感动的吧,总之这一刻,她就是想大哭一场。
‘“哭吧,痛痛快快地哭个够吧,哭过后,你就不会那么难过了。”李金山也红了眼眶,抬起的手开始轻颤,拈了一下眼角便马上放下,手握着轮椅的扶手,攥了攥,胸口的疼痛排山倒海地袭来。
他无奈地发出抗议,老天,多给我几天的生命吧,让我多陪陪这个可怜的孩子……
包馨儿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发泻过情绪,可以无所顾忌哭个畅快,她发现哭出来后,心里真的好受多了。
“答应父亲,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再也不许哭泣了,好吗?”李金山伸出手,想要帮她擦拭一下泪痕交织的脸。
包馨儿挣扎好几下,终于靠近些床边,小脸轻轻依靠在老人布满粗茧,却异常温柔宽阔的手掌,泪水沿着脸颊滑落,湿了老人的掌心。
“父亲的话,我一定听。”她轻点着头。
源源流淌的泪水不停地涌进手掌,李金山手指像僵住了般,努力地动了两下,却忽然感觉整条手臂开始麻木。
他意识到了什么,死亡比他想象中来得快了些,拼命地使自己的生命延续一些,却连疼痛也感觉不到了。
好像一双脚踩到云彩上,浑身轻飘飘的。
都说人死前的一刻异常痛苦,可他没有感觉到,然而凝视着掌心里的小脑袋,又是那么地不甘呐!
“这才是父亲的乖孩子。”李金山用尽最后一丝气息,高兴地扬出一嗓子,下一秒,弯扬的唇角像凝固般渐渐定了形。
“不嘛,我要父亲陪着我,我才听……”
包馨儿忽然想起梦中的画面,抬眸想要与父亲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