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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才,感觉自己耳朵快被震聋了,眼皮子突然有了力量。
凝视着眼前的卫小雨,掌心间的东西硌疼了肌肤,硌疼了她的心,她寻找了六年,卫钦告诉她丢了,她始终不信……
“馨儿,你哭什么啊?”
包馨儿眼泪毫无征兆地滑出眼眶,卫小雨以为是刚才拉扯包馨儿时正如齐阔所说的弄伤了她的皮肤,担忧地看着包馨儿紧攥着小手的手臂,一咬牙,三下五除二地解开纱布。
“哇,馨儿你身体的疤痕真的不见了耶!”卫小雨惊呼。
一直认为包馨儿是难得一见的美女,至少看她的脸是这样的,可每当看到她身上的疤痕,便倒吸一口冷气,尤其是晚上看见,是要做噩梦的!
“砰”一声,房门被一记猛力推开。
齐阔机械似地回头看到齐阎进来,收回枪,激动的正欲开口,齐阎高大的身影已蹿到病榻前。
女人向他瞧来的目光如同阳春三月明媚的阳光,心中的阴霾奇迹般散去,似有一股激流不停地击荡着心壁,前所未有的激动不已,令他,一时间竟变成了哑巴。
他不止一次设想过包馨儿是如何醒来的,明媚的清晨,温暖的午后,抑或深邃的夜晚,却从没想过是在他离开之后。
好吧,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馨儿终于醒来了。
目光所及之处,她手臂的肌肤如通透的蛋清般,在微暗的光线下,又如凝脂玉泛着动人的光,差点晃瞎了他的双眼,怪不得李金山的好友说李金山指导的这台手术是鬼斧神工之作,果然如此……
卫小雨见齐阎凝视包馨儿手臂的目光复杂得难以形容,不安道,“齐阎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哎哟……”
磕磕巴巴的话还没说完,齐阎伸来的大手像扯小鸡子似的将她拎起,甩到了一边,齐阔堪堪接住,否则卫小雨难逃嘴啃地的命运。
包馨儿思维还停留在手心里,面对突如其来出现在面前的男人,心中忐忑,手心下意识攥紧,“齐阎……”她嗓子干涩泛疼,只唤了齐阎的名字便发不出声音了。
齐阎好几次试着开口,然而嗓音却卡在喉咙,看着她艰难的下咽动作,马上冲到一旁倒上一杯水,怕烫到她,掺了好几次凉白开,尝了尝,感觉又有些凉,于是又倒了些热水,来来回回好几个回合。
他没发觉,他的双手因激动而颤抖!
急步返回床边,他却不敢伸手扶她坐起,生怕一不小心碰坏了她新生的肌肤。
包馨儿看着一时愣住的齐阎,男人眼角微微泛红,竟湿润了,她不解,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想要伸手,却又怕齐阎发现她掌心的东西,想要挣扎,却又没有一丁点的力气……
只能急得眼泪直掉!
齐阎乱了阵脚,将水杯放在一边,却差一点没放稳洒了杯里的水,更夸张的是,他坐在床边,大手比划了好几下,也没能将包馨儿扶起来。
齐阔从未见过齐阎这般,惊讶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都说情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今天他算是长了见识,男人的智商简直呈现负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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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 太太二十岁(7)人形粽子()
杨红英的到来如同雪中送炭,见包馨儿醒了,激动的热泪盈眶。上前扶起她,往她身后塞了一个枕头,然后端过水杯喂她水喝。
“馨儿,慢点喝。”
当水流滑过喉咙,包馨儿的嗓子舒服多了,“我睡了几天?”
杨红英微微一愣,怕她胡思乱想,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杵在一边的齐阎凝视包馨儿的目光深情似海,清了下嗓音,终于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说话,“你睡睡醒醒的有六七天了,每天睁开眼看我一下,我想跟你说话,你却眼睛一闭,就不理我了。”
“是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包馨儿抬手揉了揉太阳**,记忆完全是空白,看向淡笑温煦的齐阎,一时又些恍惚。
“可能是麻药的作用,不要乱想。”齐阎眼底的那一抹担忧很好地收敛,神情也一如往常的平静,趁包馨儿阖眼的瞬间递给杨红英一个眼色。
“是啊馨儿,你迷迷糊糊好几天,现在终于清醒,就别在消耗脑细胞了,快告诉我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父亲、手术……”包馨儿顿时反应过来,她被推进了手术室,父亲坐在轮椅里,给予她安抚的微笑,告诉她,只要睡一觉,等醒来后一切都会变得美好……“我的父亲怎么样?”
“别激动,别激动,师傅他老人家好得很。”杨红英搂了搂包馨儿,话虽这样说着,心里却难受得要命。
“我要去看他。”
包馨儿一心只想着李金山的伤势,他为她挡了枪子,伤得很重,可以说是死里逃生,在醒来的那一刻,她的脑子处于短路的状态,手术前的很多事情零零散散,掌心中的东西像风一样,将她的思绪带到了远方,这一刻,又被残酷的现实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馨儿!”女人虚弱不堪的样子仿佛随时会昏迷过去,齐阎担忧不已,控制不住上前,伸手轻轻握住她的肩膀,“父亲没事,相信我。”
“我要见他。”包馨儿无力地看着齐阎,只有见到父亲她才能心安。
好不容易有了父亲,却得知不久后将会失去他,这场手术将会消耗父亲很大的精力,否则齐阎不会告诉她父亲需要吗啡来维持精力,在做手术前她便怕极了再次睁开眼睛后看不到自己的父亲,一再地乞求齐阎千万不要给父亲使用吗啡,所以这时候,怎么叫她不担心!
齐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揉着她的肩膀,“我答应你的没有食言,所以他好好的。”
李金山还可以坚持几天,他不知道,庆幸的是包馨儿醒来,可以亲眼看到父亲,不幸的是,她还要面对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失去亲人的痛,他不是没经历过!
包馨儿的情绪平复了不少,杨红英迫不及待地想要为她把脉,翻过她的手时,一道明晃晃的光闪过,错愕地看着掉落在洁白床单上的东西,瞪大了双眼,大呼,“接吻鱼脚链!”
这个东西是包易斯的,怎么会在这里!
掌心里的东西脱落而出,包馨儿心口一“咯噔”,伸手想要拿起,然而指尖刚碰到链子,却被齐阎修长的手指勾起。
“还我!”她下意识地伸手去夺。
齐阎却快速地将手抬高一些,深邃的眸底晦暗一片,隐隐闪地的暗光如同平静的海面,随时会掀起滔天巨浪般!包馨儿扑了空,由于许久没有进食,身体太过虚弱,瘫倒在床上,凝视着被齐阎抬高的接吻鱼脚链,唇瓣微微轻颤。
“还给馨儿。”杨红英自然是向着包馨儿的,也伸手去夺,却被齐阎推到了一边,一记阴鸷的眼神惊得她一动不敢动。
“到底是谁的!”他敛眸环视房间里的人,齐阔、卫小雨,还有杨红英,眸光如一把锋利的刀子,唯独对包馨儿视而不见。
“馨儿的。”
“卫钦哥的!”
杨红英与卫小雨被吓得同时脱口而出。
“呵呵……”齐阎忽然笑了,只不过这笑声过于冰冷,竟透着股子令人毛骨悚然的寒,“你们都错了,这东西是我的。”
卫小雨低着头,偷偷看了齐阎一眼,不敢再说话,心里却在嘀咕,卫钦哥也没说是包馨儿的,她还以为他想和包馨儿藕断丝连,搞地下情。
杨红英认为自己没有看错,那成色,鱼鳞纹路,绝对是包易斯送给包馨儿的那条!不解地看着倒在床上的包馨儿,见她眼里的泪水不停地滑落,瞬间便明白了,这个东西很有可能就是齐阎的,因为如果是包易斯的,至少她不会当着齐阎的面去碰。
可是齐阎这架势,他要干什么?
齐阎眸子眯了眯,一把将接吻鱼脚链扔给卫小雨,像甩开多么令人厌恶的东西似的,低沉着嗓音,一字一顿道,“这脚链原本是包易斯的,烙上了我齐阎的名字就是我的,现在落在了卫钦手里,既然他想归还,那么就让他亲自来还!”
“谁……”谁还不一样啊,卫小雨这话还没说出口,齐阔大手捂着她的嘴巴,连拉带扯地拖了出去。
“我、我去为师傅换药。”杨红英找了个不怎么高明的借口离开,再呆下去,她非被齐阎的眼神冻成冰。估计她是紧张得忘记了,齐阎离开李金山病房时,她刚为李金山换过药。
一抹疼在心头轻轻炸开,包馨儿呼吸有些困难,觉得自己就像搁浅在沙滩的鱼,呼吸不到氧气,难过的快要死去。
“为什么要这样!六年前你伤害了易斯哥哥,现在又要伤害卫钦吗?”除此之外,她想不出更合理的理由解释齐阎的行为!
“馨儿。”齐阎不怒反笑,伸手箍着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揽入怀里。
“别碰我!”包馨儿哪还有半分的力气,只能逞口舌之勇,“我讨厌你齐阎,接吻鱼脚链你当初给了我就是我的,不是你的,不是易斯哥哥的,也不是卫钦的,还给我,你去把它拿回来还给我!”
女人的身体像水一般化在他的怀里,他轻轻搂着她,甚至不敢多用力,生怕弄坏了她,见她小脸都气得涨红,低下头,鼻尖轻碰她的脸,“乖,别闹了。”
男人亲昵的举止令包馨儿稍稍安静了些,却依然微红着脸,咬了咬唇,“齐阎,我越来越看不懂你。”
齐阎沉肃的脸终于因她的话而泛起笑,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唇,温热的唇,不似她昏迷时的微凉,许是激动的缘故,总之令他流连忘返,“你总是误解我,不过没关系,重要的是你醒来了,我相信来日方长你一定能够看懂我。”
男人的唇轻轻贴着她的,时不时轻吮一下,包馨儿软绵绵地靠在他的怀里,沉醉在熟悉而炙热的男性气息之中,想要挣开,却没有一丝一毫力气。
从他的话里,她听得出来,他并没有因为接吻鱼脚链而迁怒卫钦,只是,他让卫钦亲自来还到底什么用意?
“齐阎……”片刻后,她喃喃,有些累了,想躺一躺,然而在此之前,她还是不放心父亲。
好闻的鸢尾气息萦绕,鲜活而真实地钻入他的肺泡,激动不已的心变得更加澎湃,她的身上还裹着纱布,三天前,李霍便说可以解开纱布,然而他没解开,也没有让杨红英解开,因为他不敢面对,手术万一没有成功,他的馨儿也没有醒来。
“齐阎别……”包馨儿低头看着他的大手,温柔而有力地逐一解开她身上由纱布打成的结。
“在害怕吗?”齐阎询问包馨儿,从没像这一刻如此激动。
包馨儿如同害羞的新妻,新婚之夜面对自己毛手毛脚的丈夫般,想要拒绝他的触碰,却抵不过内心真实的渴望,这场手术是否成功已经变得无关紧要了,如果她如获新生,而齐阎对她比之前还要爱不释手,那么她应该如何面对这一现实,以色事人,这样的爱又能否长久?
她困惑……
“躺下,会舒服一点。”
齐阎知道包馨儿没有力气,扶着她轻轻躺下,女人身上的结全部都解开了,缓缓攥起的大手又松开,尝试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