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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馨儿忽然觉得不太可能是楚昱辰,撒娇道,“看你心情不错,一定也是我认识的人,告诉我嘛!”
“先亲我一下。”齐阎挺直胸膛,点了点自己的唇。
包馨儿却火了,抬手朝齐阎胸口处就是一拳,不过这一拳犹如打在石头上,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包馨儿却疼得龇牙咧嘴的。
“摆明了欺负我嘛,明明知道我双腿双脚不能动,又怎么可能够得着!”
“你可以借助我的力量。”
一句很普通的话,却令包馨儿深深感动,因为她明白齐阎暗含的另一层意思,在这世上,她不是独身一人,齐阎是她人生的依靠,是她坚实的臂膀。
包馨儿抿了抿唇,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贴上男人的唇。
粉唇柔软,令齐阎忍不住想要攫住,加深这一主动送来的轻吻,可是他并没那样做,在她终于支撑不住滑下去后,他又紧紧搂住,薄唇扫过她的发丝,呼吸着来自她身体的芳香,心致远而宁静……
敲门声打破了二人的温存。
齐阎将包馨儿放在沙发上,应声后,守在门外的保镖打开房门,阎玉川捧着一束粉红色的玫瑰走进来。
先是看到客厅沙发上的女人安坐在那里,面色微微一松,微笑着上前,递上捧花,“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说真的,包馨儿并不喜欢花,尤其是玫瑰花,因为她闻不惯它过于浓烈的花香,眉尾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接过,“谢谢。”瞟了眼身侧的特设小厨房,“齐阎帮我倒水去了,一会儿就出来。”
“嗯,我是专程来看你的。”阎玉川于包馨儿对面坐下,闻言她的话,心底泛起一抹自嘲,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看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警觉?
这时,齐阎端着两杯水走出来,目光微微沉了些许,却是不动声色道,“照看好你的父亲就行,馨儿这边有我。”
“这不是都在同一楼层吗,身为一家人,馨儿不舒服,我来看看她是应该的,这也是祖父的意思,他本来想过来的,却又怕长辈的身份令馨儿有压力,所以喽……”阎玉川故意忽视齐阎神情中的不悦。
“你的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贫?”齐阎将其中一杯递给包馨儿,自己捧着另一杯水,抿了一口说道。
两个同样身材高大英伟不凡的男人,一个沉稳疏离,一个温煦如风,他们都有着吸引女人投怀送报的资本,然而前者,这六年里时时被曝出有同性恋的倾向,只是包馨儿回来后,一切流言不攻自破,越来越多的蝴蝶蜂儿闻香而来。而阎玉川,因为有一个凶悍的妻子,捏桃花狠准绝,加上一个搞传媒的大舅哥,几乎没女人敢肆意招惹。
“有吗?我一直这样好不好。”阎玉川耸了耸肩膀,看着齐阎明显逐客的意图,却装起了糊涂往沙发上一靠,扯了句,“这个沙发比父亲屋里的舒服多了,昨晚在沙发上睡了一晚,真累人。”
包馨儿接过水后,低着头看着杯中轻轻晃动的水波,近乎变成了哑巴。她知道齐阎因她而不喜欢阎玉川,她总想着能改变点什么,却绞尽了脑汁,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根除他们之间的芥蒂,如今齐阎怀疑阎玉川的父亲,这下更不好化解了。
阎玉川没话找话说,齐阎自是懒得接话,轻笑了一声,指了指茶上的东西,“既然来了,那么就看看这个吧。”
“什么啊?”阎玉川疑惑,桌上是圣康奈私立医院的专用打印纸,拿进手中后,并未马上低头看。
“你父亲的。”齐阎如实说,放下水杯,十指交叉放在腿上,淡然地盯着阎玉川。
阎玉川明显一愣,苦笑了一下,快速翻看几眼,又将手中的东西扔回桌子,出口的音调转为不悦,“我看不懂那些字母符号,你就说什么意思吧。”
“明人不说暗话,你明白我的意思。”齐阎没有直接回答他。
阎玉川看了看齐阎,目光转尔看向包馨儿,见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头泛凉,“馨儿,你也认为是我父亲向你下药了对吗?他也是受害人,而且医生也说了,只不过是服用了过量的寒症药,刺激到了胃而已,或许只是简单的事物相克罢了,你们怎么能把事情想得这么复杂?”
包馨儿抬眸,不自然地看着阎玉川,却一个字都没说。
阎玉川依旧保持微笑,只是眼神冷了许多,冷冷一扯唇角,“齐阎,在你没有确切证据之前,我不希望你的族人怀疑我的父亲,那帮老家伙不乏阴毒的角色,就当是我求你了。”
他没再替父亲争辩什么,因为齐阎的性格他太了解了,与其在这里与他浪费唇舌,倒不如想方设法洗脱父亲的嫌疑。
齐阎拉过包馨儿的小手,女人指尖的冰凉触动了他的心,三人之中,最无助的就是她了,如果那不是普通的药,如果不是齐阎替她吃了那些饭菜,她的结局很可能就是一个“死”字,之前总有人说因为齐阎她的遭遇才会那么惨,而现在,她情愿相信是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才会招致杀身之祸。
“我希望你能证明他是无辜的,或者永远都不要让我抓到他的把柄。”齐阎丢给阎玉川一句话。
阎玉川一愣,轻轻一笑道,“我就知道你念及兄弟之情,放心,父亲不是那样的人,你要相信我。”
齐阎深深看他一眼,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深邃的眸光看向包馨儿瞬间变得温柔,指了指被她扔在一边的捧花,笑道,“你没发现吗?玉川送的花是假的。”
“啊?”包馨儿似是不信,从齐阎掌心中抽出小手,拿起捧花细细看了看,闻了闻,还捏了捏花瓣,不解地看着齐阎,又看向阎玉川,脸上的不安与无助完全被此时的好奇取代,“你很缺钱吗?弄束假花?”
“我跟齐阎一样,最不缺的就是钱,而且这假花比真花还要贵上好几倍呢!”阎玉川也不再继续敏感的问题,不露声色地向齐阎一挑眉毛,得意地解释。
也许包馨儿没看到齐阎与阎玉川的这种默契,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这么快就化干戈为玉帛了。
“只是因为它贵?”包馨儿觉得阎玉川别有用意,但她感觉得出来,绝非恶意。
阎玉川笑而不语。
齐阎见她如此纠结,大抵猜出她又在胡思乱想了,挪动一下身子,与她紧挨着坐下,轻揽她的肩膀,轻声道,“因为玉川知道我讨厌旁的花。”
是因为气味吗?包馨儿如此想着,却没将心里疑问说出来,倏然眉头一蹙,捂着自己的肚子,小脸皱成一团。
“馨儿,你怎么了?”阎玉川的角度正好可以看清包馨儿的脸部变化,他面色一紧,异常担忧地惊叫了一嗓子。
“好饿呀。”
齐阎紧接着也注意到包馨儿的不对头,刚要大叫“医生”,包馨儿却像只小猫似地喃喃了一声,很及时地截住他的担忧。
她的小恶作剧令齐阎与阎玉川怒笑不得,相互看了眼彼此,气氛似乎更加融洽了,他们都明白包馨儿的小心思,希望他们兄弟二人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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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4 冲不散的迷雾(13)你给谁发短讯?()
圣康奈私立医院是贵族医院,很少有记者敢来这里蹲点,但有一个情况是例外的,正如六年前,接受某人指派,有恃无恐。
利扬媒体闻风而动,安尼主动请缨,带着几名记者赶过来,在来的路上,她给齐阎去了好几通电话,结果无一例外,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她知道,齐阎一准设置了陌生来电拒接。
圣康奈私立医院门口被堵得水泄不通,安尼从人群中终于找到包傅舍的影子,据说将这近百人队伍聚集于此的就是这个中年男人,他的手里攥着齐阎犯罪的证据!
犯罪?这两个字眼令人浮想联翩,早年有人传言,齐泰会靠军火生意起家,还有人说是走私贩毒,而众人皆知的一件事,便是现如今的旧金山总警司骆威尔曾怀疑齐阎走私,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揪着此事不放,只是苦无证据……
包傅舍手里真是有什么犯罪证据的话,骆威尔怎么会错失这样的机会,一定会带人前来,可是他人呢?
当包馨儿出现在这群人的视线里时,便有人按耐不住冲上了前。
“请问包小姐您知道吗?您的丈夫因为涉嫌绑架,马上要被批捕了。”
包馨儿坐在轮椅上,齐阎推着她,阳光洒在她略显苍白憔悴的脸,或许光线有一些刺眼,她微微眯着眸子。
“我想你们搞错了,如果警方要逮捕我的丈夫,那么他们一定是第一时间赶来,而不是你们。”包馨儿眼神严肃地看着面前的记者,嗓音淡淡的,顿了一下,又道,“希望你们工作严谨一些,凡事要讲究真凭实据,否则就是自找麻烦!”
这位记者像是个新人,挠了挠头,“我们见过证据,是警署出具的。”
“那么警署的人呢?”包馨儿神情淡漠。
而齐阎站在包馨儿身后,只是垂眸看着眼前的女人,始终一言不发,他的神情讳莫,让人无法猜透。
齐阎身后的保镖也他本人一样,只不过他们看起来更像一座座冰雕。
这位记者被问住了,一时间有些骑虎难下,看向身旁的同行,没有人帮衬他。
包馨儿审视着这个人,眼神逐渐转冷。
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安尼轻轻一笑,拨开人群走出来,由于她脚上的伤还没有好,走起路来有些跛。
“齐阎先生,我们来这里也是有原因的,请不要为难我们,我们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绑架过包氏集团包总的母亲。”安尼很自然地将那个年轻的记者拉到了一边,没有看包馨儿,而是看着齐阎,她说这话时,将手中的一沓文件递过去。
齐阎抬眸淡淡看了她一眼,长臂一伸,接过文件后送到了包馨儿手中。
在病房里,包馨儿看到楼下乌泱泱的,齐阎说,我的太太你帮我摆平他们,然后就推着她下了楼,此刻翻看着那些貌似有据可依的证据,包馨儿怎么也想不通齐阎的用意。
沉思了半晌,她丢出两个字,“假的。”
话音落,紧接着人群中有人惊叫了一嗓子,“假的,这怎么可能?是骆威尔亲手交给我的!”
阴阳怪气的嗓门不是别人,正是包傅舍!
只见他从人群中蹿了出来,很快到包馨儿面前。
“小贱人,你凭什么说我手里的证据是假的!骆威尔马上就来,我看你们还怎么嚣张!”包傅舍就像条疯狗,见谁咬谁的架势。
面对包傅舍的谩骂,包馨儿习以为常,在这么多陌生人面前,竟然能轻轻一笑,“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恨我,这么讨厌我。不过我想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相对于你,骆威尔更加急于抓住齐阎的把柄。”
包傅舍冷哼,“齐阎是谁?旧金山财大气粗、翻手**的人物,骆威尔就是抓他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不请示一下加州政府他敢擅自行动吗?”
包馨儿转过头看了齐阎一眼,见他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想了想,便又迎上包傅舍恶毒的眼神,“你集结这么多人来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