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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是这样?”包馨儿抬起梨花带雨的脸。
齐阎马上扮出一脸无辜,“我是那种拈花惹草的人吗?”
“可是安尼……”包馨儿忽然想起安尼那瞬间转变的眼神,心口骤然一紧。
“几年前的一次酒宴上,这个安尼曾被我羞辱过,我想她是故意报复我,所以装作崴脚洒我一身香水,令你误会我。”
“不像。”她没从安尼眼里看出报复的意味,反而是女人对女人的嫉妒被她不小心捕捉到了。
“你也真是,我不就搂了她一下吗?至于哭成泪人吗?”齐阎压低脑袋埋向她细嫩的脖颈低低一笑道。
“你还抱她?我警告你,除了我,不许再抱任何女人!”
从男人鼻腔里呼出的滚烫气息悄悄点燃包馨儿敏感的神经,令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结果却将齐阎搂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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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 冲不散的迷雾(9)花盆底的秘密()
时间,风平浪静地过去了两天。
包易斯与包易莹商量,决定不送母亲去精神病医院,包易莹也答应回包家照顾包母。
他们二人决定的事情,包易莹表示不希望包傅舍干涉,包易斯总觉姐姐这次回来后,仿佛对父亲的成见很深,想着来日方长,先安顿好母亲与姐姐,便没有追问那么多。
快到包家门口时,包易斯的车刚减速,包傅舍的汽车横冲过来,挡在了他的车前。
“父亲,你会不会开车,差点撞上去!”包易斯气得从汽车主驾驶位暴走下来。
包傅舍不但没将车子倒回去,反而下车,神情很焦急,“听说你要将你母亲接回来住?没经过我的同意,不行!”
“以前是我的不对,不该把母亲丢在精神病院不管不顾,如今出了这种事,我实在放心不下,觉得还是将母亲接回家住才安全。”包易斯蹙了蹙眉说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不明白父亲的反应如此激烈,而且母亲在精神病院时,父亲连面都没露过,反而是阎玉佳经常过去照看,包括他这个做儿子的,只顾沉溺在悲伤中,也没有尽到儿子应有的义务。
“你母亲住精神病院,骆威尔会派人过去守着的,比在家里还要安全不知多少倍,你让她回家,嫌这个家不够乱吗?”包傅舍气急败坏。
“嫌这个家乱你走啊,谁拦着你了?”包易莹从车窗探出脑袋,气冲冲地朝包傅舍吼道。
如果以前是重男轻女的心理在作祟,那么在经历了那件事后,包傅舍对女儿便有些愧疚了,于是,他只是沉了沉脸色,“我是你父亲,有你这么跟父亲说话的吗?我让你母亲去精神病院是为她好,至少在那里,她可以接受最周到的照顾。”
包易莹唇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由于距离较远,包傅舍没有看清,而她看包傅舍的眼神,眼底近乎全是恨!
“我跟易斯会给母亲请专业的护工,就不劳你操心了。”
“这不行,万一她发起疯来,伤了你跟易斯怎么办?!”包傅舍说什么也不同意。
“你是怕母亲伤了你吧,放心,我会陪着母亲睡觉,要伤也是先伤我。”包易莹推开了车门,扶着包母下车,“走啦,慢慢的,女儿带您回家。”
包傅舍脸色黑得如同锅底,见阻止不了,也只好同意,“好,那你就管好她,如果出什么事,她必须回精神病院住着!”
“该去精神病院住着的人是你。”包易莹忽然急了。
包傅舍更是口不择言,“死丫头,不想回家,带你母亲一起走!”
眼看这父女儿二人就要吵起来,包易斯一个头两个大,低吼了一嗓子,“丢不丢人的,要吵架回家吵去!”
说着,他猫下腰背起母亲先向家里走去,车子也懒得管了,包易莹白楞包傅舍一下,后脚跟去。
包傅舍沉着脸沉思片刻,先把自己的车停放好,然后又把包易斯的车停放好后才返回家里。
可是当他走进客厅时,完全傻眼了。
家里仿佛被盗贼洗虐过,抽屉、柜子、沙发垫等等都被翻离了原位,更令人气愤的是,包傅舍书房的电脑音响居然被扔在了楼梯上,他急忙跑上楼,速度很快,像是担心什么东西被偷了似的。
家里的仆人还被锁在厨房,一个劲地喊着,“易斯少爷快救我们出去!”
包易斯和包易莹也被家里乱七八糟的场景惊得不轻,包易莹去解救仆人,包易斯见父亲上楼,放下母亲后,急忙跟上,随包傅舍进入书房,“父亲,丢了什么东西,您这么着急。”
包傅舍哪有心情搭理儿子,检查一下保险柜,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贼也是个笨蛋,我这些金条都在,不行,明天我必须把这些值钱的东西寄存到银行,让银行替我保管。”
有一个贪财的父亲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眼里除了金钱再容不下其他。包易斯心生悲凉地看着父亲用臃肿的身子挡住他的视线,似是再修改保险柜的密码,因为刚刚进门时,父亲做了哪些操作,全被他看进了眼里。
“还是报警吧。”
“随便。”包傅舍弄好保险柜后起身,擦着额头,坐到书桌前的黑皮椅里,许是太过紧张那些金条了吧,当他看到自己的电脑竟也被人动过时,大叫,“不好!”
“又怎么了?”包易斯刚要转身出去,被父亲这一叫惊得胆都要裂开了,无可奈何地转过头,看到的竟是父亲一张猪肝色的脸!
包傅舍握着鼠标“卡卡”一通狂点,发现电脑里的加密文件都不见了,赶忙打开邮箱,邮箱里所有的东西也被洗劫一空,反复查找,也没有找到自己特殊命名的文件,沉静地盯着电脑看了几秒后,他冷笑,“该死的齐阎,竟然玩这一手,你以为我包傅舍这么好对付,哼,等着瞧吧!”
包易斯闻言,心口一紧,“父亲,小区内有监控,家里也有,你先调监控,我这边马上报警,如果真是齐阎,必须让法律制裁他!”
“慢着。”包傅舍挥手阻止,“监控肯定被齐阎动过手脚了,你报案也无济于事,他这种人自有人收拾,出去吧,我要整理一下书房。”
“您看着办吧,反正家里没什么损失。”包易斯走了出去。
包傅舍等了几秒,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将房门轻轻一关……
包易斯下楼看过母亲后,不动声色地回了自己的书房,然后打开手机,调出一段实时视频,正是包傅舍书房里的画面——
之前在书桌上放着一盆仙人掌,连盆带花滚到了地上,仙人掌烂了,泥土撒了一地,由于花盆是塑料的,所以完好无损,只见他拿过那个碗口大的塑料花盆,将盆底的托盘分离的一瞬,一个类似于u盘的东西掉了出来,不,那就是u盘!
“天啊,父亲,你——”父亲因何如此谨小慎微?包易斯实在不敢想下去,感觉画面里的男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父亲,他就像是一个间谍!
画面里,包傅舍最终又将u盘放回了塑料花盆的底部……
久久难平复的心情强行平静下来后,包易斯立马将这段视频发给齐阎,想了好一会,又马上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
“父亲以为是你派人潜入了我们家。”
“我无所谓,不过正好能消除你的嫌疑。”
“你真以为我会为你服务吗?”听齐阎这话,包易斯只觉很别扭。
“至少我们在维护同一个人,这就说明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齐阎明白,有些事,不用他点明,包易斯也会拼尽全力维护包馨儿。
“好吧,我认同你的话。只是我突然间觉得父亲肯定有不少事瞒着我,感觉他有些可怕。”包易斯不由得毛骨悚然,这一刻觉得齐阎的想法与做法是对的,与其有这样一个神秘或者说居心叵测的父亲,倒不如一辈子不相认!
“今天晚上我会派人行动,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安心睡觉吧。”齐阎淡淡安慰了句,嗓音顿了顿,又道,“注意你的姐姐,我觉得她有可能知道些什么,关于你父亲的。”
“我也怀疑,会留心的,可是齐阎……”包易斯感觉嗓子有些干涩,咽了下口水,“你可不可以向我透露一些情况,我知道,你一定查到了不少的事情。”
“我是一愁莫展才下定决心从你父亲着手,所以有什么情况我自然会告诉你。”齐阎说完挂了电话。
包易斯站在窗台前,与齐阎通电话时比较专注,脑子也在反复思索着父亲的行为,收回手机时轻叹了一声,一抬眸,他眸光一惊——
书房的门何时错开了一条缝隙!
一个箭步,轻步冲到门口,走廊里空无一人,难道他进来时没有关好门?
——————
夜色笼罩整座汤普森家族的古堡,豪华的餐厅,两张很大的长型餐桌前几乎坐满了人,全是汤普森家族的长辈们,还有为数不多新一代进入帝克集团颇有建树的年轻人。
齐阎坐在餐桌的正中位置,他的右手边是一个空位,而他的对面,同样有着地位象征地位置也是空的,空位的右侧也没有坐人。
这样齐聚一堂的阵势六年前有过一回,那时的齐阎还不曾坐上主位,这餐厅是不允许出现女眷的,六年前,齐阎带着包馨儿来此,便破了规矩,当时没有人敢说什么,六年后包馨儿再次出现在这个餐厅,仿佛成了理所应当的事儿了,只是此时,迟迟不见她的人。
桌上的菜有些凉了,意尔库看一眼墙上的时间,不冷不热地看向齐阎,“你去书房看一看,总不能让这么多人陪着一起饿肚子吧,一个个年纪都一大把了。”
“饿一会儿会死吗?”琼斯戗了意尔库一句。
齐阎低眸看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拉了几下后,抬眼却看到所有目光都投向了自己,淡淡一笑,“我很好奇,你们这是什么神情,好像天塌了似的。”
“你现在垄断了汤普森家族的大部分资金,我们这些老东西只有依靠你曾外祖手里的那几处矿产了,如果他一时糊涂,把那些无价宝藏都给了包馨儿,你让我们如何安享晚年?”泰勒甚少公然与齐阎对立,但科勒里手中有一处矿产是他发掘的,科勒里承诺,只要这些矿产变现,收益便有他的一半,而今这些钱正源源不断地往他口袋里流。
齐阎往椅子上一靠,慵懒道,“古堡所有的开销,不一直是由帝克集团支出吗?再者我是汤普森家族的继承人,无论曾外祖将他手中的财产给谁,必然是要经过我的同意。”
“你的意思是,你曾外祖叫包馨儿去书房,不是为了矿产的事?”
“我确实不知。”这话令在坐的所有人面色一松,可下一秒,齐阎的话又令人心头如悬了一把箭,“曾外祖如果重视馨儿,自然要有所表示。”
一阵唏嘘声低低炸开……
“我的胃不太舒服,不宜久饿,需要去后厨先垫补一些。”阎尚清起身。
“您随便。”齐阎冲他点了下头,礼貌道。
阎尚清离开后没有多久,科勒里从正门进来,他身后,包馨儿坐着轮椅,阎绩之推着她,她的腿上,放了五六个厚鼓鼓的文件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