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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包易斯的身前,作保护状。
“哈哈”帕尼从衣袋里掏出特制香烟,点燃像吸食毒品般,用力嘬了两口,“真是令人感动,不过我没打算放过谁。”
灯光映亮她毫无血色的脸,坚定的神情,没有丝毫的畏惧,“放了包易斯与阎玉佳,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你儿子才出事的,罪魁祸首是我!”
帕尼听到包馨儿的话只是淡笑了两声,目光掠过她,直逼她身后的包易斯,皮笑肉不笑地问,“包易斯,包馨儿与阎玉佳,只能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你选谁?”
“即便是我选馨儿,你也不会放她走,又何必浪费唇舌。”语毕,包易斯上前几步,伸出双臂,从包馨儿身后轻轻揽住。
“易斯哥哥?”包馨儿身子轻颤一下,想要挣开,却被包易斯搂紧。
男人的胸膛,熟悉而温暖,令她不禁然又想起过往的点点滴滴,第一次感受他胸膛的温度,是在六年前,那一刻,他抱起她,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安宁,令她忍不住想要靠得更近,以至于以后的六年,她无数次躲在他怀里,感受他的温度,忘却记忆里那些不能言喻的痛。
“让我再抱抱你,也许是最后一次了。”包易斯手臂越收越紧,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然而他非常清楚,那完全是种错觉,因为包馨儿从不曾离开过,真正离开的是她的心。
“很好,你不想做抉择,那就让我来帮你吧。”
帕尼话落,他身后的两个男人端着枪上前,其中一人拿枪抵着包馨儿的太阳**,并将她一把扯离包易斯的怀抱,另一人猛然抬起枪柄,朝包易斯的脑门砸去
紧接着“砰――砰――”两声枪响,包易斯双膝赫然两个血窟窿!
“啊”包馨儿与阎玉佳齐声惊叫,惊悚地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
这种只在影片中出现的场景,就这么鲜活地发生在现实生活中,令人无比骇然!
其中包馨儿挣开西装男的手臂,完全不顾忌抵在自己脑袋上的枪口,冲上前,想要扶住包易斯倒下去的身子,却因为脚上的铁链子短了那么一截,她够不到,只能眼睁睁看他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从包易斯头上、腿上流淌出的鲜红血液,在接触在墨色地面的一瞬间,似乎也变成了黑色,这空间里,血腥味一下子变得浓重。
帕尼笑得狰狞。
包馨儿呜呜咽咽,哭得泪流满面,嘴里不停地喃喃着,“易斯哥哥,易斯哥哥”。
脚踝拼命拉扯着铁链子,希望可以将它拽得更长一点,那链子撞击地面的细碎声音似乎在嘲笑她的徒劳,不一会儿,踝处的细嫩的肌肤磨破了,血液染湿了铁圈,鞋子掉了,脚跟红乎乎一片,像只蘸了红色颜料的涂鸦笔,一笔一笔地胡乱在地上涂开。
“易斯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她发疯似的挣扎双腿,渴望挣开束缚,想要拉住包易斯的手,哪怕只是拉住他的手。
站着够不到,她便趴在地上,探直身子,抻直手臂与五根手指,使劲地够呀,够呀
然而无济于事,还是差那么一点点。
她就像只拼命挣脱枷锁的无助羊羔,越是坚忍前行,越是想挣脱束缚,越是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而阎玉佳眼巴巴看着前几晚还跟自己缠绵在大床上的包易斯,紧抱着包馨儿那个该死的女人,恨不能上前将他们二人扯开,然而帕尼让手下扯开他们的一瞬,她的心情好极了,可是她万万没想到那帮畜生会直接朝包易斯身上放枪,她以为最早死,或者受折磨的会是自己,或者是包馨儿
“易斯,包易斯”
她的位置其实离包易斯很近,查看他的情况轻而易举,可却没了勇气,刀枪无眼,她怕那些丧心病狂的人朝自己开枪!
可是看着包馨儿发了疯似的想要接近包易斯,她又心生嫉妒,于是怕死的她,连滚带爬地冲到包易斯身旁,一把搂住他,他因疼痛而颤栗的身躯绞疼了她的心,哭喊道――
“易斯,没事的,我祖父一定会来救我们的,他们再不喜欢我,我的身上也流着阎家的血,他们不会见死不救的,你信我,你信我,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唔――”一声吃痛终于溢出包易斯的口,他实在无法忍受子弹惯穿膝盖骨的痛,那一刻,他便知就算能活着离开这里,他这一辈子,也必然是残废了。
包馨儿见包易斯缓缓眼开了眼,心绷紧的弦终于松了那么一点点,这个时刻,她多么希望齐阎来救她,救包易斯
趴在地上,她不再做任何的挣扎,因为腹部与踝处的疼痛一并发作,加上适才用力过了头,令她已然精疲力乏。
“这点火候怎么能够,继续!”帕尼眼神染了嗜血的兴奋,又一声令下。
四个西装男不知从哪弄来四条抽打动物的粗皮鞭,其中一个人先是一鞭子下去抽向阎玉佳的背。
疼得她哇哇大叫,紧紧抱着包易斯,不敢再松开。
只见两个西装男扬着皮鞭朝包馨儿走去,眼看一皮鞭要抽到包馨儿的身体,说时急,那时快,包易斯一把推开阎玉佳,飞扑到包馨儿身上,一条血痕在他后背乍开,接着是第二条,第三条
两条皮鞭此起彼落,无情地,狠狠地甩在他身上。
蓝格子的衬衣被抽烂,曾为包馨儿挡下硫酸的后背又像被泼过了似的,只不过这次是皮开肉裂
“易斯哥哥,你快起来,求你了,你会被打死的。”包馨儿无力阻止,只能乞求他起来。
她趴在地上,包易斯撑着双臂覆在她身上,身旁拖着两道长长的血痕,是他双膝蹭触地面而流出的,像两条血路!
沉重的上半部身体丝毫没有压下来,只是随着皮鞭抽下来时,身子狠狠一颤,反而向上拱起一下。
他怕压到她,伤了她
“傻瓜,你死了可是一尸二命,说什么我也不会同意的。”包易斯隐忍着浑身上上下下内内外外的痛楚,颤抖的嗓音呼在女人的耳畔,唇瓣与她馨香的肌肤近在咫尺,为她取名“馨儿”就是因为她身体散发的独特体香,真的好想吻她,像曾经那样,用温热的唇描绘她细滑水嫩的脸颊
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有这种想法,一定是自己不正常,出现幻觉了
一旁的阎玉佳与包易斯一样承受着皮开肉裂的痛,一个男人尚且承受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闷哼,何况一个女人。
皮鞭在西装男的手里,像长了眼似的,专门朝她身上最脆弱之处抽落,脖子、**、腰侧,那两个男人玩着花样,狠狠抽打她,其中一个男人还一脚将她身子踢转过来,鞭子疯狂地落下,像男人的手指愈发凶狠地撕扯着她的胸口
“啊啊”她歇斯底里地痛叫,羞愤堵在胸腔,不受控制的起伏,令男人愈发**邪的抽打!
“易斯,救我,救我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求你救我,我好痛,好痛”这个时候,她还能向谁发出求救,显然帕尼是欲将她往死里作弄!
包馨儿眼睁睁看着阎玉佳鬼哭狼嚎般地在地上滚来滚去,而自己身上,包易斯像座肉墙似的替她挡下难以忍受的痛。
闻言阎玉佳的话,看着她受疼,包馨儿还是动摇了,抬头看着不远处居高临下的老迈男人,迟疑开口,“请给我们个痛快吧!”
“给你们痛快?”帕尼反问一句,起身大步踏过来,“我儿子被人分尸了,他死得那么惨烈,你们受这点疼算什么,算什么!”语落,他一脚踩在包易斯的后背。
275蝴蝶爱事(6)沙发上的男人()
包易斯虽然爱好运动,却不是练家子出身,身体再强壮也无法承受这么久的鞭打,加上双膝的疼痛,这一脚下去令他完完失去支撑力,汗湿血染的精瘦身子重重地压在包馨儿身上。
“啊”包馨儿惊喘,这猛然压下的力量难以承受。
此刻一皮鞭不长眼似的抽到她手臂,她痛呼一声,下一秒,包易斯握住她的双手,将她整个娇小的身子掩在自己伟岸的身躯下,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看着包易斯用极其暧昧的姿势保护着包馨儿,阎玉佳心灰意冷的同时,心中的怨恨一发不可收拾,一边痛叫着,一边谩骂,那架势神似包母――
“包馨儿你这个践人,六年前你就该死了,老天不开眼让你活到现在,你不感恩载德,还敢再祸害包易斯,我今天就是死了,也要拉着你垫底!”
她又看向帕尼,“你不是要替你儿子报仇吗?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露丝被人剖腹了吗?包馨儿肚子正好有一个,剖了她,剖了她,才能解你心头之恨!让人先歼后杀”
“住口!”包易斯沉声制止阎玉佳的话,苍白的唇角与嗓音轻颤不止,将怀里的女人抱得更紧,蹙眉看着阎玉佳,仿佛怎么也看不穿这样一个心思阴毒狠辣的女人,“我痛打梅德西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你想知道吗?”
包易斯不温不火的一句话令帕尼微愣一下,立马下令,“给我住手!”
西装男手里皮鞭终于停下,连带阎玉佳也有了**的机会。
“我儿子说了什么?”帕尼一把揪住包易斯的头发,像只丧心病狂的疯狗,仿佛只有“梅德西”三个字,才能令他稍稍正常一些。
包易斯也正是觉察到了这一点,迎视帕尼逼问的眸光,他扯动唇角笑了一下,忍着身体的巨痛,低声说,“梅德西说,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用强。歼这种方式玷污这样一个纯洁干净的女孩。”
龙景庄园,西楼书房。
齐阎听到这句话后,心口蓦然蹿疼,短短的几个月,从第一次遇到包馨儿到将她带回parkside的房子里,用低级极端的方式将她彻底占为己有,发疯似地虐待过她,也如珠如宝的对她呵护备至,然而无论他再怎么善待她,也无法抹去他曾强。歼了她,这个残忍的事实
画面陡然一转,他努力寻找,却再也无法寻到包易斯身体下那团娇小的身影,只有帕尼一张面目可憎的脸!
“齐阎,这个礼物你喜欢吗?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你感觉如何?”帕尼自说自话,“莫怪我这个做义父的不仁义,是你不仁在先,直到前几天,我才得到线索,居然是你派人杀了我儿子,原来你一早就喜欢上了包馨儿那个女人,得知我儿子差点歼了那女人,你干脆让人把他给杀了!还有露丝与她肚子里的孩子,你竟然也不放过,你一早就打算将我赶尽杀绝,我说的对不对?”
屏幕前,齐阎紧攥双拳,手上包扎好的绷带浸出了殷红的血!
“哈哈”
帕尼一阵极度狂傲的笑声落下,看了看他身后几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又看回镜头,“这些男人身形不错吧,是我特地为你的女人准备的,男人不是都喜欢性感的,更喜欢紧致的,你的女人身形那么娇小,呵呵,他们一定会非常受用的,不过你放心,我在这儿等着你来,这么热血沸腾的场景还是要你亲眼目睹,才有意思。你看,他们已经跃跃欲试了”
齐阎再能隐忍,也无法心平气静地听帕尼将话说完,“豁”地一下起身,却被他身后的齐谭按回椅子。
“冷静!”齐谭用力压着齐阎的肩膀,像按着一只不受驯的野驹子,“遇事要冷静,不能为了一个女人乱了分寸!”